第137章
下,乳尖上湿润的痕迹一接触空气便凉的厉害,可没多久又升起了热意,他眼睛上蒙着白绸,看不见自己乳头上其实什么颜色都没留下,只是裹着一层透明的水,色情地挺立着,难受的他想自己伸手摸一摸,碰一碰。 “陛下千万不要碰,不然这丹青图就要毁了。”国师忽然开口嘱咐他一句。 闻玉书呼吸有些急促,咬了一下牙,隐忍地“嗯”了一声。 国师似乎叹了一口气,淡淡的檀香离得近了一些,他的手腕被一只手抓住了: “得罪了,陛下。” 丝绸将他双手捆绑了起来,系在床柱上,他什么反抗的余地都没了,只能任由国师摆布。 “国……国师。”闻玉书装出一副有点害怕的模样,蒙着眼睛惶惶不安。 “嗯,臣在。” 江聿风嘴上答的恭敬,狼毫笔却落在了闻玉书乳晕附近,留下一笔丹砂的痕迹,雪白的皮肉轻颤,被他一点一点染上颜色,催情药的药物让小皇帝身体敏感了数倍,粗硬的狼毫笔滑过敏感的乳头,也能为他带来一丝丝刺痒的快感。 闻玉书的身体更红了一些,喉咙溢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当真是美极了,让人心动极了。 “陛下,该敞开腿了。” 他眼上没了一道遮住双眸的白绸,肆无忌惮地把闻玉书努力藏起的东西看了个满眼,画笔落在闻玉书的小腹,引起对方激烈的喘息。 两条合起来的白皙双腿腿怯生生地打开,挺立的粉东西出现在视野内,他刚和皇叔在御书房做了一次,下面那个洞还红着,湿软的淫乱不堪,在雪白腿根的衬托下,更加色情了。 狼毫笔沾着颜料从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一道红痕,他音色如常:“陛下后面已经红了,等下臣用画笔沾了药膏,给你抹上一些吧。” “不……不用麻烦,唔……”闻玉书一开口就流露出一声低吟,呼吸急促地停下。 “不麻烦,臣就要画好了,陛下且忍一忍。” 一股股快要把他烧干了的火涌入小腹,他轻颤的幅度渐渐变大,等江聿风最后一次落在乳头上,打了个圈,他险些没射出来,急促地呼吸着空气,那沾了药膏的狼毫笔便落在他红肿的穴口上,他猛然抖了一下,骨头都软了。 “啊!不……国师,不用。朕自己,自己来。” “陛下身上丹青图还未干,暂时不能乱动,臣给你抹了就是。” 国师的声音听起来不掺杂一点私情,只是单纯的帮他上药而已,这却让起了反应的小皇帝更羞愧了。狼毫笔在他红肿的穴口处涂抹上一层膏体,湿润的笔尖轻轻滑过,他缩了缩穴口,难以宣泄的情潮在体内急躁不安的游走,后穴竟蠕动着淌出了汁液,湿漉漉地流在国师念经时的床上。 -------------------- 大改了,没写到肉,原本的剧情是摄政王做到一半,厂花来了,跟他打了起来。 删掉的节选。 后来想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尴尬,就删掉重新写了,丹青也是后改的,实在没什么play的灵感,原本写的温泉,昨晚和群里的小伙伴聊了聊,得到的灵感,犹豫一下也改了,答应大家的肉没写上,奺奺今天先把前戏的地方补完了,抱歉抱歉 第159章 狼毫笔滑过肉棒,国师诱哄小皇帝交合 “国……国师,画,画好了吗?你别管朕了。” 小皇帝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臀下湿了一大片,眼上蒙着白绸也能看得出他要羞得哭出来了,半边身子都用朱,青二色勾画出特殊纹路,一直延伸到敞开的腿心和小腿,始作俑者下身坚硬顶起了白袍,面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一支狼毫笔压在一收一缩溢出水液的菊穴,轻轻滑过。 “画好了,不过……陛下不难受么?” 小皇帝险些在他笔下射出来,下面憋得通红,直挺挺地一根,嘴上却道: “不,不难受。” “说谎。” 狼毫沾了一笔鲜红的丹砂,放在水盆中稀释了些,才滴着水往闻玉书湿漉漉的穴口上碰,他一边慢慢在湿红的穴口滑动,一边淡定道: “方才涂抹上去的药浪费了,臣如今手中也没有多余的,好在,丹砂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只好委屈陛下先用它了。” 狼毫笔刚在水盆里拿出来的,稀释过后只有一点淡淡的红,弄得穴口一片模糊的淫乱颜色,水液顺着股沟湿漉漉地滴在床上,江聿风拿着那支笔一路向上,顺着会阴滑到直挺挺的一根。 “国师!啊,不,不要……” 闻玉书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敏感了数倍,一下就受不住了,哭叫着扭动腰臀,可双手被捆绑在柱子上,怎么也无法挣脱,眼上更是蒙着一道白绸,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一支狼毫笔湿哒哒地滑过肉棒,从下到上,笔尖粗硬的狼毛刺了一下敏感的小口,便又顺着滑下去,痒得令人崩溃。 一根毛发也无的粉阳具憋得发红,被稀释了颜料的水液上下涂了几遍,湿哒哒地滑到下面,微张的精孔也止不住地吐出透明的汁水,就要到达极限时,狼毫笔却移开了,江聿风云淡风轻地道。 “好了,已经上好药了。” 闻玉书装作茫然的喘息了几声,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身上被画了丹青的地方凉飕飕的,腹中急躁的热流愈演愈烈,巨大的空虚似乎要将他拉下地狱,突然的寂静也让他害怕。 他已经快到极限了,那处硬得想把腿夹起来,自己磨一磨都能一边颤抖一边呜咽着射出来,可还不等合上,却被一手按住。 “陛下,颜料还没干。” 国师的声音半分也未变,依旧那么冷静出尘,倒衬得在他床上流了一屁股水的小皇帝实在放浪形骸了,被折磨的无法忍受,哭喘着痒,难受。 “陛下说什么?哪里痒?” 身体里的热流似乎让闻玉书顾不上羞不羞了,湿漉漉的穴口一直在蠕动着,嫩肉互相挤压,都能品出几分爽意,艰难地道: “下面,下面痒。” 江聿风垂眸注视着他布满情欲的脸颊,伸手在他糊着丹砂的穴口碰了一下,那处饥渴难耐地含住了他修长的手指:“这?” 男人把手指插入了一团滚热湿漉的红腻软肉中,闻玉书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白皙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身上蔓延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吃着手指的湿软菊穴用力蠕动着嘬吸,他喉咙溢出一声呜咽,还是不够: “好……好细。” 江聿风白衣的袖子上被蹭上了些朱砂的红痕,打定主意让闻玉书自己答应了他,才会进去,手指动了几下:“陛下的玉势呢?” 玉势是药玉,温养身体的,但他方才和皇叔做的时候不知道扔去哪了,咬了下唇。 “不……不知道。” 江聿风便又在裹得紧紧的穴里摸碾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那臣只能先用手帮您疏解了。” 观天象,推历法,定四时,测吉凶。 江聿风被奉为国师,天下宗教为他马首是瞻。自古道医不分家,他这里只有疗伤的良药,和穿肠的毒药,这种禁药还是他上次对小皇帝起了心思,回去特意配置而成的,不似寻常催情药那般峻品,让人轻易察觉,只会觉得是自己的原因。 如今摄政王和九千岁正闹得厉害,小皇帝怕是心中不安着呢,这也是他一直等待的机会,让对方依赖他的,趁虚而入的时机。 他几根手指弄得小皇帝不上不下,每次都只差一点,小皇帝难受的哭喘蹬踹,脚趾可怜地蜷缩,神智也混混沌沌的,附在他耳边轻声低喃: “要臣吗?陛下。” 他还不知道身为猎人的自己,早就落入了羔羊的圈套。 闻玉书眼上的白绸被泪水洇湿,一副迷迷糊糊的,温软无害的模样,哽咽着点了点脑袋。 得偿所愿的男人从他身上直起了身,脱掉被蹭上一点丹砂的白袍,露出虽然白皙却紧实流畅的身体,那只满是檀香的手扶着狰狞的欲望,顶在小皇帝后面糊着一点模糊淡红的菊穴,饱满的龟头滑动一下,轻轻碾压,闻玉书就饥渴地含住了小半个,羞羞怯怯的把国师往体内蠕动,才尝了一半的龟头,就哆哆嗦嗦喷出一汪热液到上面。 江聿风还没进去就被淋了散发着暧昧淫香的温热,眸色幽深了些许,下身用了点力,碾压进去的半个龟头不顾嫩肉蠕动着收缩,强行挤进一团湿软红肉,一寸一寸,没入了白皙的腿心。 “哈……哈啊……” 闻玉书敞开的大腿根抽搐,柔软的皮肉瑟瑟发抖,中间沾了一点丹砂的穴正叫一根粗壮插入,被填满的快感让闻玉书溢出难耐喘息,雪白的身子半边的丹青的纹路妖冶,诱人至极。 江聿风才挺进出一小半,就过于湿软的穴紧紧吸住,注视着他沉浸在欢愉中的模样,被一声声喘息勾的忍不住用力一贯。 余下的大半根粗壮“噗嗤”冲进湿软的穴,砸出水花,重重撞击在穴心,闻玉书早就隐忍多时了,细瘦的腰肢抽搐着拼命向上抬,舒服的止不住哭声,沾染稀释丹砂的阳具一抖一抖的喷泄出精水,竟是才被国师侵犯,就舒服的射了出来。 层层叠叠的嫩肉渴望地蠕动个不停,深处抽动着涌下一股股热液,淋在龟头上,窒息般的紧致令江聿风轻叹,松开他绑在柱子上的双手,胯部压着他颤抖的腿根,用力地耸动灌满红腻的肠腔,硕大龟头连绵不断撞击着穴心,弄得闻玉书小腹鼓起,蒙着眼躺在床上,胡言乱语地哭喘: “里……里面……里面哈啊……” 江聿风脱了衣服,发冠却未摘下,小皇帝敞开了腿承受他,他下半身大逆不道地在对方体内进出,裹着一层透明的水液冲进沾了丹砂的穴,那滋味实在美妙,动的越来越快。 “都吃进去,陛下里面好热。” “太……太快了,呜,太快了。” 国师瞧着淡雅出尘,禁欲的很,实际上是个白面儿黑心的,一进去就重重捣弄起嘬吸他的淫肠,难以发泄的空虚被一根进进出出的粗硬填满,饱满的龟头撞得热流支离破碎,腹腔深处升起难忍的酸胀,他被这力道撞得在床上乱晃,清晰的水声从交合处溢出,淫乱不堪地在庄重的经阁里乱响。 热乎乎地水液包裹着抽动的东西,被砸的噗嗤飞溅,江聿风呼吸急了一些,瞧着小皇帝在他身下无助地动着身体的模样,越来越硬的热醒贯满着对方,被一层层蠕动的嫩肉咬的很舒畅,狰狞巨物滴着水快速往娇嫩的穴里捅,轻喘: “陛下里面还痒吗?” “不……不痒了,呜,慢点,好胀,朕肚子好胀。” 红腻多汁的软肉承受着坚硬一下一下的凶猛贯穿,喷下来的液体几乎都堵了回去,腹中酸胀难忍,闻玉书看不见江聿风,一片黑暗中听着男人的轻喘,被他操的死去活来: “国师啊呃,慢,慢点……” 狰狞的柱身裹满一层亮晶晶的水液,迅猛地没入了小皇帝的后穴,国师的东西得天独厚,全插进去,画了丹青的白腻小腹便一动一动,被插满的穴儿蠕动着吸紧了阳具,密不可分。 明明是一国之君,如今却蒙着眼睛,躺在男人身下,生涩地承受着一根裹满液体的粗紫侵犯,磨得淋漓汁水弄湿了腿心,身上还被画上了丹青,被迫承欢,让人瞧着越发情动。 他想要把眼前的白绸摘下来,却被江聿风阻止了,摩挲着他的手腕,低头亲吻他的眼睛。 昏昏涨涨的维持一片黑暗,被看不清模样的男人压着腿根,不断没入那红红的穴口,硕长一根长驱直入在他抽紧的小腹,戳进抽动的穴心,淫乱的交合让闻玉书哭吟着动了动腰,难以言喻的酸胀化作热流,喷在江聿风一直往上顶的龟头上。 江聿风并未照他哀求的那样放慢速度,直起身,抬着他湿到滴水的屁股向两边分开,龟头冲进湿漉的菊穴,噗嗤一声没入深处,砸开红腻。 泛起红痕的腿心一颤,腹中的压迫感让闻玉书喘不过气,哆嗦半天才哭叫了一声,液体多的把江聿风腹部喷湿了一片水光,部分被龟头推挤回深处,看男人难以隐忍的拼命耸动着腰肢,就知道里面裹的究竟有多狠,多让人疯狂。 他才在御书房和皇叔做过一次,体内湿软又敏感,国师陌生的性器在里面疯狂的摩擦肉壁,翻涌起的热浪要逼疯了闻玉书,滚烫的肉壁夹住作乱的阳具死死抽动,眼泪把绸缎洇湿,张了张嘴说不出完整的话:“不行了……不行了……” 肿烫的穴肉紧紧吸附着上来,爽得江聿风用力一顶,龟头残酷地在装满淫液的紧致结肠内搅动,低头却问:“陛下怎么了?” 电流似的尖锐还未从剧烈抽动的体内消散,吃了一整个龟头的结肠便让他几度酸胀欲死。闻玉书咬紧牙关,溢出一声模糊的哭音:“到了……到了!”胀红的肉棒猛然一跳,再次射出,还不等喷完就被坚硬插满了穴,顶得他一股一股的射! 龟头破开水液的触感清晰,高潮后的后穴紧贴着肉棒抽动,酥麻的快感涌上神经。 江聿风低低地喘息,耸动的速度丝毫不减,一次又一次挺着胀痛的狰狞插到湿热深处,裹满一阳具对方体内的湿滑,反复抽动。 淡淡的书卷香夹杂着交合出的暧昧气味,闻玉书汗津津的身体痉挛,还未干透的丹青在激烈的交欢下融化,眼上的白绸湿透,莹白躯体上的红青颜料在升高的体温下流淌,大腿内侧勾画出的一道红痕,早就蹭在了江聿风的身体上。 白生生的臀肉被一根粗硬的紫红顶开,穴心都要被龟头给撞烂了,大量泄不出的液体随着肉棒抽动涌出,交合处一片泥泞,床上大片水痕。 闻玉书不知道在江聿风身下泄了多少次,双腿被压着在他身侧乱晃,实在忍不住伸出手抱住欺负他的男人,紧紧缠着他哭求: “国师!国师!朕不行了,哈啊……肚子,肚子满了,满了,真的不……不行了。” 硬如铁棍的孽根被湿软的肉洞咬的销魂极了,每一寸褶皱都在收缩,江聿风也将瑟缩的小皇帝抱在怀中,抵在他颈窝喘息了一声,火热的坚硬裹满黏腻一下又一下地捅入,压起来的雪白屁股被撞红一片,小皇帝在他身下“呜呜啊啊”快哭断了气,他才将胀大用力堵在穴心,在抽搐着的红腻软肉中蹭了蹭龟头,喷薄出滚烫的白浆。 “……啊。” 他扬起了布满情欲的脸,眼睛上的白绸滑下去大半,手指死死抓着江聿风的后背,两条细白的腿在他身侧虚蹬了两下,红青的颜料蹭到了江聿风身上,腹中承受着大量的灼热汹涌注入,湿红的唇瓣难耐地张了张,流露出一声无力的气音。 祈福成了国师和天子背地里的厮混,庄严的经阁内溢满了淫靡的气息,素净的床单皱巴巴地被他们压在身下,两具白皙的身体紧贴。 上面的那个更结实有力,沉稳冷静,被他笼罩在身下的那个透着绵软无力的薄粉,皮肉细细颤抖,融化了的红青颜料从紧贴的皮肉缝隙中缓缓流淌,也不知这样的“祈福”,还能不能保佑国泰民安。 闻玉书眼睛上的白绸掉了一半,露出一双湿润的黑眸,涣散无神地瞧着江聿风,还不怎么清醒呢,温驯绵软的躺在他身下,散开的长发枕着素净的软枕,小幅度起伏着汗湿的白腻胸膛,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瞧着他,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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