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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身体本来就不太自在,看他大冬天的用冷水泼脸都什么事没有,所以心情更不好了,要是别人可能无所谓,可谁让他和闻玉书是一张纸都写不完恩怨的对家呢,没忍住讥讽了一句。 可他选的时机又不太好,程鸿雪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篇充满颜色的h文,联合那天他半梦半醒的记忆,浑身燥热的都快压不下去了。 闻玉书没什么精神地瞥他一眼,程鸿巴上还滴水呢,和寻常一样略带挑衅地看他,咳了一声,说的话能气炸别人的肺: “没事做就多去游游冬泳,在这用水泼脸有什么意思,现在冰天雪地的肯定能让你好好挑战挑战人类的极限,程大帅还差了这点游泳的钱么。” 程鸿雪原本还盯着他一张一合说话的嘴撒癔症,闻玉书嗓子哑了,说话的声音让他心里麻酥酥的,老是想起来那篇同人文,现在却被嘴巴坏的影帝刺的恼羞成怒,踩了尾巴一样: “姓闻的,你没完了?” 看他恨不得要咬人的模样,闻玉书就觉得通体舒畅,唇角一勾:“你不是爱让人叫你大——” 话没说完就被程鸿雪一把按在后面,洗手台上的香薰不小心被他们的动作扫到地上。 程鸿雪一手扯着他的衣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狠狠地亲了上去,堵住闻玉书的唇。 闻玉书表面懵了一下,心里却明镜儿似的,早就注意到了程鸿雪的目光总往自己嘴上看,啧啧一声看来是被他亲自安排的同人文刺激到了,不然用什么堵他嘴不行,非得要用嘴巴和舌头,流氓。佯怒地睁大眼睛,用力推搡他的肩膀。 不管他怎么推他的肩膀,胸膛,程鸿雪就是丝毫不动,困着总是嘲讽他的男人,不顾他的挣扎,一手捏着他的脸,硬是顶开他死死咬紧不让进的牙关,舌头放肆地在里面搜刮着津液。 “唔……” 闻玉书只觉得自己碰到的肌肉硬得像石头一样,把他困的死死的,再怎么挣扎还是败给了他,搭在他肩膀的手微微收紧,口中霸道的搜刮让他难受极了,被程鸿雪抵在墙上粗鲁地吮吸的舌根发疼,溢出一声微粗的鼻音,眼尾瞬间泛起了红。 程鸿雪感受着他的热意,无力湿滑的唇舌,对方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都让他浑身发热。 那种恼怒却对他无可奈何的姿态爽的他心下一阵激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在剧组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卫生间里把闻玉书按在墙上亲,还不太想松开他。 唇舌纠缠出的滋滋水声在卫生间回荡,男人炙热的喘息,和呼吸不畅的粗重呼吸声充满禁忌。 闻玉书的脸颊被一只大手捏着,口水都流了出来,无力承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粗鲁的动作,许久后程鸿雪退出舌头,一丝透明津液便断在他唇角处,身体不舒服让闻玉书反应更大,只是亲了亲,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呼吸声粗重,好像被他欺负狠了,带着点水光的眸却饱满怒火。 程鸿雪咽了咽口水,抱怨了一句:“都是烟味儿。” 闻玉书被他亲的喘不过气,许久才咬着牙恨声:“我让你亲了吗?你又喝醉了?” 程鸿雪觉得他气红脸的模样看起来更好看了,甚至想亲亲他眼睛下的泪痣,表面却笑,吊儿郎当的:“不是看我没感冒心里不爽吗,多亲近亲近让你传染给我,万一明天就感冒了呢。” 闻玉书气得不行:“谁想这么传染你!” 程鸿雪觉得稀罕,闻玉书在外面儿什么时候不是一副冷艳毒舌的模样,粉丝都说他一扯唇,嘴里准没什么好话,现在却生动的要命,故意气他:“不然你想怎么传染?往我水里吐口水?” “滚,恶不恶心。” 俩人骂骂咧咧的出去拍戏了,今天还是床戏,电影里一闪而过的镜头,却要大张旗鼓地开演。 大帅府的主卧室布置了机器,杨志业正和摄影聊着天,指着机位吩咐什么,看见他们来了,一扭头,笑道:“人多不多,用不用回避几个?” 这场戏是后期战火连天,陈清元和阮行之忙的脚不沾地,陈清元一次意外受了伤,肩膀被炸弹残片击中,又赶上他生日,俩人在大帅府摆了一桌小菜,阮行之简单穿了戏装给他唱了贵妃醉酒,陈清元高兴极了,喝了好几杯酒,在阮行之唱完后情难自制地抱着他去了房间。 敌人的进攻太猛,他们心里也清楚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没了命,这唯一一次亲热,是他们不约而同忘了所有世俗的抵死缠绵。 闻玉书换上了贵妃醉酒的戏服,白皙的脸没抹厚重的油彩,又褪去了方才被气到恼怒的红,眼下的一滴泪痣就更明显了,唇也比寻常的时候红,站在门口:“不用,就这么拍吧。” 程鸿雪给自己的军装袖子系上扣子,也没什么意见。 杨志业笑呵呵的,不以为然:“也是,你们俩大男人,做什么准备,难道还能害羞,行了行了,赶紧找好位置,拍完好下班。” 导演一句话,现场立刻动起来,各个部门做好准备,摄像机照在了门口的地上,杨志业坐在监视屏幕后全神贯注地看过去。 砰——,木质门一下被人推开,戏子的戏装裙摆层层叠叠,被军阀的一双黑色长靴逼的后退,一步一步地往房间里面去了,点翠的凤冠掉在地上,南珠颤了一下,却无人捡起。 小腿碰到了床边,换了个机位,戏子陡然倒在了床上,穿着军装的男人低低一笑,一只手撑在他床边,似乎低头亲上了他。 这个镜头到这儿就结束了,画面一转,他们到床上,放下床幔,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程鸿雪秀一把身材,他上半身的衣服都脱了,光打在后背肌肉上,实在令在场的工作人员们羡慕。 一会儿他要低身覆在闻玉书身上,所以裤子也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和外面遮挡的毯子,闻玉书身上的戏装逶迤在床上,几颗扣子全都凌乱地解开,隐约露出一片雪白肌肤,他也脱了里面的裤子,百褶裙下的腿半遮半掩露出来。 杨志业没察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两个男人能干什么,他放心的很,指点道: “小雪一会儿表现的有张力一点,小闻要隐忍,你漏的不多,但要从头到脚都给观众你在忍耐,承受着对方的感觉,记住了吗?” 闻玉书隐没隐忍他不知道,程鸿雪是真隐忍了,怎么闻玉书是小闻,到他这就是小雪了。想归想,嘴上回着:“知道了。” 都准备好了这条就开始拍,杨志业拿着对讲机,吩咐2号机位往上,从程鸿雪身上慢慢晃过去。 程鸿雪浑身赤裸,后面搭着一条毯子,低身用力撞了几下,闻玉书似乎跟着他一晃,垂在床上的腿绷紧,脚趾微微蜷缩。 杨志业对这个镜头挺满意的,闻玉书和程鸿雪却气氛微妙。 闻玉书虽然为了拍戏减重了,但身体却充满男性特征,微长的短发,平坦的胸膛,线条流畅的腰身,一身宫妃才能穿的华丽戏装,凌乱地躺在床上,总让程鸿雪忍不住想到早上看过的同人文,描写的就是这么个场景,实在让他太有代入感。 写着他在摄像机前假戏真做把闻玉书上了,所有人都以为是演戏,对方隐忍的呻吟被当成了演戏逼真,被他干的用眼神哀求,崩溃高潮。 程鸿雪想一想都口干舌燥,那被棉质内裤束缚在底下的东西从软倒硬,随着冲撞烫着他大腿根。 不对劲的触感让闻玉书垂眸看过去一眼,黑色的内裤被撑的变了形状,兜不住地露出来了饱满的顶端,撞在他同样穿了内裤的下身,眉心一皱,却没说话,现场这么多双眼睛和摄像机都看着他们,程鸿雪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没人说话,戏就这么演了下去。 虽然这段戏用不了一分钟,但奈何杨志业拍的镜头多,程鸿雪总是往闻玉书下身撞,力气大的有点疼,又觉得热热硬硬的很奇妙,弄得闻玉书也渐渐在撞击下起了反应,隔着内裤一磨一磨地和他拼刺刀,一块儿布料都让前列腺液洇湿的深了,空气中多了一点暧昧的气息。 闻玉书呼吸微急,同时也没忘了自己在干什么,现场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他就是想忘了也难,不过恐怕没人想得到毯子下是什么场景,他一手抓住的床沿,手背绷出筋脉的痕迹,隐隐颤抖,支撑在程鸿雪身侧的腿抬了一下,看得杨志业无声叫了句“好!”,专心拍摄。 等他切了机位,落在那地上的凤冠,后面成了虚影,抓着床沿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这条床戏才算是拍完了,杨志业看了好几遍,满意极了,夸了两个男主好几句,闻玉书和程鸿雪喘息微重地从床上起来,没说什么。 闻玉书没用妆造动手,自己把身上的戏装脱掉了,和副导演旁边的杨志业道:“我去卫生间。” 杨志业没太在意,看着监视屏幕:“去吧去吧。” 闻玉书双手插兜地走了。 没一会儿程鸿雪也过来,和他打招呼:“杨导,我去卫生间了。” 杨志业头也没抬:“哦,去吧去吧。” 程鸿雪双手插兜地跟上去。 都走的没影儿了杨志业才反应过来,抬头往卫生间的方向看,纳闷地嘀咕: “嘿,都多大年纪了,怎么上个厕所还得结伴。” 第208章 影帝和对家躲在卫生间做爱,工作人员敲门催促 卫生间外面挂了维修的牌子,程鸿雪却视若无睹地走了进去,把门一锁,就看见了倚着洗手台,敞着裤链撸动下身的闻玉书。 对方看见他,皱了皱眉,没说话,他穿了一件针织衫,大衣搭在了一旁的洗手台上,西服裤包裹的腿很长,脚上一双时尚款的皮鞋,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移开眼,冷白修长的手握着一根颜色透粉的鸡巴,黏腻腻地撸动着。 那处一根毛发都没有,干净的透着淡淡的粉色,被他握在手中撸动的湿漉漉的,程鸿雪目光停留许久,开口:“在这自慰,不怕被人发现。” 闻玉书似喘了一声,不太想搭理他,嗓音透着点懒:“我更嫌里面脏。”只当他也是来泄火的,毕竟拍戏的时候都顶着他了:“看够了么?想做自己找地方,等我给你让地儿呢。” 程鸿雪硬得隔着裤子都能看见形状,非但没找地方处理自己的欲望,还往前走了一步,腿贴着闻玉书的腿,鼓包隔着裤子贴上了他握在手中的下身,闻玉书动作顿了一下,就见程鸿雪深不见底的眸藏着渴望,热热硬硬地挤压着他。 “一起?” 血气方刚的身体燥热无比,传递着野兽想要交合的气息,闻玉书之前撸动时也觉得没有刚才在众目睽睽下的刺激和急躁了,有点没滋没味,现在贴上程鸿雪的身体,倒被他挑的心中一动,不过却看着他,吐出一个字: “滚。” 程鸿雪没滚,手伸进他衣服里面,高大的身躯让他不得不倚着身后的洗手台,低头在他脖颈处吮吸,炙热的呼吸喷洒,弄得闻玉书脖子很旺,抚摸着他胸膛的手掌也是烫的,惹得闻玉书颤栗了一瞬,他能感受到程鸿雪有多迫不及待,顶起牛仔裤的凸起慢慢地蹭着他下身。 唇舌在皮肤上吮出痕迹,一只手从下摆伸进去摸弄,敞开的裤链不停被顶起牛仔裤的鼓囊磨蹭。 用力地抓胸,不停揉弄腰肢,吸吮着皮肉,急不可耐地刺激着闻玉书的所有感官。 闻玉书招架不住,仰头闷哼了一声,脖子上多了几个被唇舌吮出来的痕迹,程鸿雪抱着他往洗手台一放,伸手去扯他的裤子,脱了一条腿,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扶着一根坚硬到发紫的粗长,草草蹭了几下褶皱淡粉的穴口,用力往里挤,龟头捅被紧窄的肛口勒的生疼,还硬胀着一根,努力往里捅,想要进到男人的身体内。 “呃啊……” 闻玉书的脸色变了,那种恨不得在他身体里着起火的欲望退了大半,他被压在后面的洗手台,一条没穿裤子的腿搭在程鸿雪的胳膊弯,抓着程鸿雪结实的肩膀,声音艰难。 “出……出去。” 这具身体才被男人开发了一次,许久没吃过肉棒的鞭挞,如今像第一次被干一样,肠道里紧窄炙热,程鸿雪激动的不觉得疼,一边揉着闻玉书的胸,对着他凸起的喉结又咬又亲,挑逗起他的欲望直滚动喉结,一边抽动被肉壁裹得一丝缝隙也无的肉棒,摩擦着四周青涩的肠肉。 “好紧,”这还是他第一次清醒感受到他进入了男人的体内,鸡巴被肠肉裹的十分舒服,带着点疼痛的禁忌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他,喘息了一声,又安抚地亲了亲他:“一会儿就不疼了。” 程鸿雪现在可停不下来,刚才在片场眉来眼去那么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躲在一条毯子下偷情,压抑的血管都要爆了,如今终于插进了闻玉书的身体里,只想随着本能冲撞。 他压着闻玉书的腿,扶着他身后的洗手台,硕长坚硬的一根直往吸紧的穴儿里捅操,闻玉书搭在他胳膊弯上的那条腿肌肉紧绷,不时被他顶的一晃一晃,臀穴不断承受着程鸿雪火热的坚硬,异物感明显的他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又长又烫,撑得肚子发酸,闻玉书被他大力冲撞的直往后倚,原本窄紧的臀穴儿彻底成了容纳鸡巴的圆洞,磨的汁水淋漓。 他抓紧了程鸿雪的衣服,一只腿勉强撑着身体,又难受又舒服地用抽动的菊穴包裹着巨物,脸上多了些情欲的淡红,嘴上却连喘带呻吟,心口不一地制止:“不……,呃……呃唔不……” 程鸿雪一句话也不说,像是没听见一般将他压在洗手台边缘,干的啪啪响,疯狂的劲儿让闻玉书抓他衣服的手浮现青筋,呻吟变的难耐,原本疼到半软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硬得石头一样,随着冲撞一晃一晃,粘液蹭了他们俩一身。 结肠口反复被圆润的龟头磨开,软肉咬紧顶端,吮舔的力道恨不得榨出精液,爽得程鸿雪脊椎到大脑皮层都产生了欢愉,可程鸿雪还不满意,他敞开裤链的下身贴着闻玉书的胯部,碾压上去又拔出来,挂满肠液的紫红鸡巴抽出来液体滴到地上,一次又一次狠辣进入,操的闻玉书恼怒急喘: “我说了不呃……不做了,滚!变态,滚出去!呃啊啊啊!!” 他一只腿被抬起来,靠着洗手台,没法儿做太大的挣扎,气息不稳地低骂两句,就被惩罚地狠干一通,顿时抽着气颤栗着泄出了精液,菊穴一抖,缴紧拼命抽动的肉棒,湿漉漉的汁液覆上去,程鸿雪低头亲上他,堵住他的嘴继续挺腰。 低骂声戛然而止,成了模糊的哼哼,两个男人唇贴在一起,含着舌吸吮出“滋滋”的模糊声。 前头压着人行凶的那个穿着工装外套,连帽卫衣,牛仔裤,一双限量版的运动鞋,大高个子压着底下裤子脱了一半的清瘦男人,把他衣服掀起来大半,露着一片白和凸起的淡粉乳头,胳膊搭着修长的腿颠着下身往深了顶,紫红肉棒在对方臀间狠凿的噗嗤噗嗤响,青筋上都裹着一层湿漉。 坚硬捅的柔软直抽搐,爽的人欲仙欲死,空气中充斥着雄性交合的气味,他们难舍难分地纠缠,紧闭的门锁忽然传来“咔嚓”两声,却没打开,对方疑惑地“咦”了一声,冲里面小心问了一句: “程老师,闻老师,你们在吗?片场开始收拾东西了,两位老师经纪人托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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