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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上游走着上星辰日月纹,神秘不凡,他冲着那位富家公子伸出一只手: “来。” 众人的目光怪异,忍不住偷偷看富家公子。 那位看着就贵气的富家公子,也就是闻玉书,瞅了瞅江聿风伸过来的手,不太想动,一旁的阎景明就凑过来,笑道。 “还生气呢?我让他们送来了灵果酿成的酒,回去尝尝。”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哑,说话像是在和富家公子商量,可吓坏了认识他的妖修。 ……这兽族的首领平时残忍嗜血的很,脾气喜怒无常的,大家背地里都唤他“疯狗”,谁让他是犬科呢,谁想到他还有和别人好商好量的一天。 众人八卦的视线让闻玉书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当他是什么珍惜动物一样,闻玉书一脸冷漠,看什么看,再看收费了,把手放在江聿风手中,维持着一张冷脸,吐出三个字。 “没生气。” 阎景明头顶的一对狼耳朵动了动,闻玉书这样他可太熟悉了,他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的,还说自己没生气呢。 阎景明被丧尸病毒入侵过脑袋,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行事作风都有一种兽性的直白,晃了晃尾巴,从记忆中找出了“口是心非”这个成语。 闻玉书准备和他们回去了,他这次出来主要是被那十九个给惹火了,一怒之下出来散心,那十九个男人早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因为他生气了,一直在暗地里犹豫,让他散了两天心才找上门。 隔壁的人修已经傻了眼了,闻玉书起身的时候才注意到他。 他同样记仇,将杯子往他面前一推,看好戏地问:“你是打算生吃,还是煮一煮再吃?” 其他人:“……”还能煮熟了再吃,你人真好。 见阎景明那双眼睛看过来,欲哭无泪的人修都要跪了。 幸好对方没多计较,真让他表演一个生吞杯子,和那十九个大能中的两个一起走了。 …… 那边江聿风和阎景明还在哄着明显生气不理人的爱人,说了一堆好话,海族的夜明珠,命族的观星镜,兽族的美酒,都是用来哄他。 闻玉书脑袋里只浮现了两个字,“昏聩”:“回去可以,不过有个条件,不许再随便勾搭我了。”他磨了磨后槽牙:“腰都要断了!” 说来也惭愧,除了一开始被挨个“教训”的那次,其余的时候竟然都是他没忍住男色的诱惑,迷迷糊糊就被男人们勾搭走了,每次都累的直说下次不来了,但下次依旧会犯这个毛病,最后一怒之下离家出走,散了散心才回去。 江聿风早就取下了那条蒙着眼睛的黑纱,眼睫却微垂下去: “今天是我们的生辰,家里煮了长寿面。” 他用平稳的语气说出了让某个渣男良心不安的失落。 闻玉书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心口,还懵了一下:“你们的什么??生日?” 修真无岁月,随便闭个关都要一二百年,年年过生辰那岂不是累死了,他都忘了今天是几月几号了,何况谁想到天道还有生辰呢。 见自己什么东西都没准备,江聿风又默默垂眸,阎景明也一声不吭,想到他们还给自己准备了礼物……闻玉书就越发良心作痛。 ……这才到修仙界第一年呢。 他为难地磕巴:“那……那好吧,就特例一次。” 江聿风依旧垂眸,唇角却勾了一瞬。 阎景明晃了晃身后那条粗粗的狼尾巴。 等到闻玉书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被脱得光溜溜的,让人品尝个遍了。 洞府内的装修古今都有,那十九个男人有的穿古装,有的还不太习惯古代的穿着和长发,用法术幻化成原本的装扮,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坐在太师椅上的,还有闲闲地站在一边的。 闻玉书的眼睛蒙上了江聿风的黑纱,隐约可见底下一双眸子合上的模样,一头长发垂在光滑的脊背,坐在穿着冰冷的宦官服饰的仇晗远身上,被那血一样的红衬得皮肤更白,让人移不开眼。 大太监面容白皙,头上的乌纱包裹着一头黑发,狭长的眼尾,偏艳的唇,抬头亲吻着闻玉书雪白的脖子,探出一节猩红的舌尖,在上面舔过一道湿漉的水痕,手指将他的臀穴玩出了水。 闻玉书喘了一声,记起了他在古代被太监玩弄的时候,忍不住用腿夹紧了对方。 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一双双眼睛的注视,想到自己蒙上眼睛前,那几个衣冠楚楚男人或坐或站地看着他,就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脑袋空空地在仇晗远的抚摸下胡思乱想,慢慢想起来了今天是几月几号,皱着眉开口。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今天……是呃……谁的生辰?” 仇晗远吮了一口他的下巴,音调轻柔:“我们的啊。” 又有一个陌生的气息紧接了,闻玉书乳头被揉了一把,他的手很粗糙,上面的茧子磨得他止不住地颤栗:“呃……天、天道吗?” “自然不是,”柳听岚如今不是神机阁阁主的打扮,而是幻化成和原世界一样的穿着:“天道没生辰,今天是贺雪风的生辰。” 江言卿这个心眼多成筛子的也笑着接上:“我们是一体,所以说是我们的生辰,也没错。” “那……过几天,程鸿雪的生日……” 程鸿雪哼了一声,心里却很满意。 贺雪风坐在椅子上,对忘了他生日,却记得另一个切片生日的闻玉书似笑非笑:“当然是再过一次。” 闻玉书乳头被捏的又涨又疼,身体颤抖地急喘,都要骂娘了。 特么的……你们一年过十九个生日啊!!! 亏得他刚才那么良心难安。 仇晗远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啃出来一个红红的印子:“好了……你都答应过我们了。”插在他臀穴里修长的手指才拔出来,松开嘴,舔了舔唇上的液体,一笑: “来猜猜进去的是谁。” 他被蒙着眼睛放到了罗汉床上,眼前一片黑暗,胸前一颗乳头被摸的红肿,第一个人过来,硕大火热的家伙顶着他泥泞的穴口蹭了蹭,闻玉书刚想到其他十八个人在看着对方进来,那人就突然一个用力,布满青筋的肉棒噗嗤捣入窄穴。 “啊!!!” 闻玉书猛然抬起腰,只觉得这一下把他肚子顶鼓起来了,空虚的肠道狂抽不止,舒服的抖下一股热流,那人一声也不吭的,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肚子给他几秒钟适应,压着他凶悍捣弄。 ……鸡巴除了长点粗点还能有什么不一样,闻玉书就算成仙了也没这个天分分辨得出,被男人操的浑身泛红,“嗯嗯啊啊”叫得快断气,可他之前就被哄得答应好了不猜出来不停下的,现在也只能作弊了,颤抖的手摸上那人的胳膊。 胳膊上肌肉绷得很紧,摸上去很强壮,他排除了还是少年模样的两个小病娇,和仇晗远等人,喘息着哀求:“你,说……说句话。” 贺巡坐在民国风椅子上的,身体前倾,笑嘻嘻道:“不可以作弊啊,小妈。” 对方果然没说话,不过被他一只手抓着的胳膊肌肉绷得更硬了,显然也无法把他的求饶当空气,一边挺着紫红硕长的一根,干他两腿白腿中间的穴,一边低头亲上他的嘴巴。 “唔……”闻玉书所有呻吟都被闷在喉咙里了,所有氧气都被对方剥夺,那亲吻的力道重的要命,下身野蛮地往肚子里钉。 像是战场上杀伐的将军,一身劲儿都冲到他脆弱的体内,菊穴被干的连连抽搐,快感汹涌拍在神经上,湿漉漉的穴不自觉缴紧。 他太熟悉这种操法儿了,偏开头急喘了一声:“戚,啊啊……戚韵,轻……轻点!!” 那人轻“啧”了一声,在他唇上亲了亲,下身又往舒服的销魂洞里野蛮地捅了捅,惹得闻玉书难耐地长吟了一声,才突然抽离,只有一两秒的空虚,另两根干燥的肉棒就接替他捅了进来。 他腰肢又是一挺,好不容易给那根热烫的鸡巴裹了一层肠液,小心翼翼地嘬了许久,就又换了两根新的,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又是顶又是舔,一副馋了许久的模样,几下便把他送上了顶峰。 肉棒前后兴奋的抽动十分有默契,磨得他汁水淋漓,巨大爽意让闻玉书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冷白的肌肤慢慢浮现一层红,受不住地哑声: “呈……呈念,啊……呈安……” 呈念在后面贴了一下他的脸,依恋地低低叫了声“博士……”,呈安咬了咬他的锁骨,他已经许久没尝过博士血的滋味了,可到最后又舍不得把他咬出血,馋的在红痕上面舔了又舔,撒娇:“博士怎么这么快就猜出来了,我还没射呢。” 他俩恋恋不舍地又顶了顶,拔出去,离开了床,雪白屁股中间圆圆的洞还没等完全合拢,又一根燥热干净的肉棒抵在穴口,往里一压就长驱直入,挤得汁水四溅,臀肉狠狠一颤。 “啊啊啊!!!”菊穴已经被磨得敏感滚烫了,肉棒却刚精神奕奕地刚插进来,他胡乱地摇了摇脑袋,急喘了一口气:“等……等等……不行,不行了……” 呜呜,我以为你们会想看哪个小世界的番外,怎么都想看19p啊。太多人了,其实做爱的时候攻们是能穿到其中一个切片身体里的,但我知道你们想看的肯定不是这个……(沧桑双眼) 我努努力把它写出来。 第2章 玉书在修仙界的幸福生活(下) “才三个,就受不住了?” 有人脚步声停在了他身边,那人亲吻上他颤抖的汗湿的身体,吐出的话语调优雅,那是蔺泽的声音,教养极好的高干子弟,行事做派都透着得体,从容地帮他数着:“还有十六个。” “现在进去的是谁?”对方贴在他耳朵上,低声问了一句。 闻玉书听不出来,蒙着眼睛都能看出来茫然,他刚高潮过,抽搐的嫩肉被一根坚硬从里到外捅了个遍,汁水咕叽咕叽地响,那一瞬间的酸意让闻玉书难受的呻吟不止,理智都要晃荡的碎了。 他看不见对方的模样,只能感受到很大,很长,干得他死去活来。 但那十九个男人谁不是天赋异禀,还都喜欢往死里干,他只能颤抖着去抓对方,想摸摸他的手,或者身体确定对方是谁。 他摸到了对方撑在床边的一只手,往前撞的动作顿了一下,复又对着他敏感点九浅一深,干燥的肉棒裹了一层水膜,被淋的湿哒哒的,每一下都十分有节奏。 “啊……啊啊……” 闻玉书一边艰难地摸着他的手,一边被干的低叫连连,病态勃起的肉棒涨得通红,底下的洞泥泞不堪,蠕动时爽得人浑身舒畅,那人低低喘息了一声。 要是说摸到手之后还有些犹豫,这一声低喘就让他认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叫着:“顾……顾站,啊……不行,别……别顶……别顶到里面。” 他被一双手抱了起来,都被干的浑身发抖了,眼前还是一片黑的,闻到了属于顾霄的气味,对方和以前一样从亲吻着他的下巴,一手按着他屁股,用力顶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磨着敏感滚烫的嫩红软肉,硕大顶端噗嗤顶入结肠。 顶到底了,结肠弯曲的地方很胀,闻玉书泛着红的身体一抖,难受的仰头,沙哑地叫了一声。 顾霄大概还是十八岁正青春的少年模样,抱上去没有后来那么一大只,身上还有高中生的青涩,那活儿生的虽干净,却不小,肉壁原本死死夹紧箍住他的鸡巴。裹着他的体液突然拔了出去。 噗地一声,留下嫩红收缩的洞,空虚随着肠液的流出汹涌袭来,又一根干燥的粗黑肉棒,紧接着对方捅入被他插过的地方,滋地一声,雪白中间嫩红的地方,叫一根粗黑的棒子用力插了起来。 “……!!”闻玉书还不等叫出声,就挨了这么一下,大腿根狠狠吸抖,哆嗦着虚蹬了一下腿,也不知道是想逃离还是什么。 棍子慢慢滚上一层水膜,显得青筋越发骇人,那速度快出了残影,啪啪啪地往菊穴里送,敞开白的腿抽筋一样痉挛,闻玉书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张着嘴动了动,这口气好半天也不出去,溢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声。 他一双长腿被大力冲撞顶的直晃,凸起的乳头被抓了一把,这人的手很糙很大,很喜欢往他肉腔的腔口捅,硕大的顶端噗嗤一插进去,他又爽又酸地直向上弓腰,胀痛的肉棒一动一动,眼泪洇湿了蒙着眼睛的黑纱,哭喊着: “哥……哥,轻点!!轻点!!坏了……里面要被顶坏了!!” 蒋衡亲了亲他的脸蛋儿,一边用大手揉着他吃得凸起来的肚子,一边在底下一动一动:“紧着呢,勒得哥的东西都疼了,坏不了。” 他身材健壮有力,一身小麦色的在田间劳动出来的肌肉,衬得闻玉书肌肤更白,那粗黑的东西堵着穴口,湿哒哒的砸出几声响,闻玉书就抓着他胳膊,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痉挛的穴夹得蒋衡爽死了,他真不想出去,继续往里一钉。 肉棒猛然拔出,床上湿了一大滩,直到换人重新堵上流水的洞,肉体撞击,啪啪的脆响。 “啊啊啊!!”刚刚还飘然欲仙的闻玉书忽然叫出了声,牙齿发着抖,满脸红还带着湿漉漉的泪痕,难受的直往上弓腰,颠三倒四地哽咽:“冷的……肚子里,冷的,呜,厂公,厂公不要……” 仇晗远是玄蛇修人,是个冷血动物,体温偏低,他里面又已经被前面几根肉棒干的滚烫湿热了,这根温度低的一进来,就引起一阵紧缩,他挺送肉棒往里撞着,看闻玉书那样都要不行了,紧抓着床单,挺起来的肉棒一个劲儿流精。 滚烫的穴好不容易把冰凉的肉棒暖热,仇晗远却要拔出去了,舌尖舔了舔闻玉书脸颊上的泪痕,抱怨:“我好吃亏啊,万岁爷。” 闻玉书牙齿发颤,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瑟瑟发抖,那雪白的臀部满是湿淋水痕,中间的眼儿磨的红肿,红腻软肉肉嘟嘟的一团,收缩着往外淌着液,直到被一根坚硬残忍地破开。 容纳了一整根进去,闻玉书的脚一晃,努力收缩着肉壁去嘬坚挺肉棒,颤抖着猜这又是谁的。 这十九根生龙活虎,一人插个几下,都干得闻玉书高潮迭起,泥泞菊穴一颤一颤地痉挛,他凭借着爱人们的喘息,身材,身上的气味,和做爱的习惯来认人。 “皇……皇叔,呜呜……” “贺,贺巡,不要!!啊啊啊!!” “姐夫……唔呼,呃……” 雪白的臀被胯部撞的红了一片,起了几道红痕,菊穴无力地被肉棒进出,一个接一个操的汁水飞溅,臀肉难耐地抖了几下。 他叫声难耐,又被亲又被揉的,浑浑噩噩叫着名字,只觉得一根火热刚裹着他的肠液湿淋淋地拔出去,另一根就噗嗤捅了进来,软的像一滩泥一样,欢愉入侵了全身的细胞,窄小的菊穴吃了十九个肉棒,一插起来水声泛滥。 不知道过去了几个,程鸿雪坏心眼地让他猜了许久,磨得他泥泞不堪,这次是贺雪风了。 贺雪风被认出来后,咬了一下他的手,音量压低:“小嫂子,把二爷生辰忘了个一干二净?” 闻玉书哪敢承认啊,贺雪风什么混蛋脾气他还不知道吗,不承认都要被他们干死了,颤抖地抽泣混合含糊气音:“没……没……” 可却逃不了被“寿星”操的喷精的下场,大床湿了一大片了。 修仙世界就是不科学,这么连绵不断的快感,按往常闻玉书早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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