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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 这是末世过去后的第一年,第一个六一儿童节,孩子们看过了太多鲜血和恐惧,安全区虽然没完全建好,但几乎所有商家都营造出了过节的气氛,到处都是飘起来的气球,丝带蝴蝶结。 呈念呈安一路上左看右看,瞧上去还挺开心,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都是他们的饲养者掏钱,阎景明也买了两样食物,一边吃一边逛。 之前在实验室的时候就观察出来了,实验体不会感到饥饿,吃人类的食物就是吃个味道,不过就算吃,也只会吃闻玉书给他们的东西,像是被喂熟了,不吃外人给的东西。 “打气球换玩偶喽——” 游乐园里吵闹喧哗,很热闹,一声嘹亮的吆喝从围起来的人堆儿里传出来,阎景明和双子都挺有兴致的,拿着吃的过去瞧瞧。 红色的布上绑着五颜六色的气球,老板站在旁边吆喝,几个加了包装的大玩偶坐在地上,前面还摆着一排排的小玩偶,周围围着的都是带孩子的家长。一个男人在几米开外瞄准,他儿子给他打气。 “爸爸加油!爸爸加油!!” 男人严肃地嗯了一声,啪啪一顿扫射只打中了几个。 老板笑着递出去一个小玩偶,男孩瘪着嘴抱住粉色兔子,男人不好意思地哄着儿子 开摊到现在还没出去一个大的,老板血赚,乐呵呵道:“还有没有人想来挑战挑战的?” 疯狗和双子都去玩了。 阎景明没感染前是军区的,虽然脑子坏了但本事还在,站姿很标准,拿枪的姿势也利落,一声枪响就是一个气球啪地炸开,连着打了二十一发,赢走了让老板心疼的龇牙咧嘴的大号娃娃。 周围响起淡淡的惊呼声,窃窃私语地说着准头好,枪神。 呈念和呈安就不太行了,他们杀变异植物也不用枪杀啊,和那位父亲一样只中了一个小玩偶,和阎景明那个放一起,更是被比到地下去。 阎景明发出了不屑的嗤笑:“我闭着眼睛都比你打中的多。” 本就鼓着一口气的呈安听了挑衅之后大怒,身后浮现出了虚影,双生花的藤蔓扎牙舞爪地摇曳而出,凭空长出无数尖刺,一甩,啪啪扎破百来个气球,寒光闪闪的银针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闻玉书:“……” 周围的人本来笑意满满地给少年喊着加油,如今声音一下戛然而止,石化一般张着嘴。在呈安骄傲地抬起下巴前,闻玉书赶紧把他的藤蔓塞回去,冲一旁傻了眼的老板礼貌道歉,阎景明的奖励都没要,趁着众人还傻着,连忙拉着人走了。 这下可不敢再让他们玩什么带比赛性质的东西了,闻玉书将人拉到旋转木马前面,冷酷地冲着呈念呈安和阎景明一抬下巴:“去坐。” 双子和阎景明瞅了瞅放着儿歌,闪着灯光的旋转木马:“……” 激流勇进猛然冲进水里,跳楼机快速往下掉,响起一片尖叫,游乐场内设施这么多,旋转木马绝对是众多小朋友心里的南波万,有彩虹小马的,还有车的,载着不大的孩子一圈一圈地转。 一位父亲在围栏外美滋滋地给孩子拍照,发现旁边站着个很年轻的也不知道是哥哥还是爸爸,闲聊道:“你也是来陪孩子的啊小兄弟?” 闻玉书点了点头。 男人就给他指自己女儿,笑容更大了:“那是我女儿,可爱吧?你家孩子是哪个?看你长得这么好,孩子也一定可爱。” 闻玉书十分淡定地扬了下下巴:“在哪呢。” 男人下意识看过去。 一帮笑的豁牙漏齿的孩子中间,三匹彩虹马驮着一对木着脸的双胞胎高中生,和一个脖子上带着项圈,身高接近一米九的肌肉紧实的壮汉,在欢快的儿歌和孩子的笑声里上上下下。 “…………” 男人嘴巴张了半天,眼睛也慢慢睁大,旁边那位身上有着淡淡药香的青年便礼貌询问。 “能帮我拍一张他们的合照吗?” 他一下回过了神,磕磕巴巴:“啊行……行,”赶紧拿拍立得给上面的壮汉和高中生拍了一张,一脸纠结地递给了青年,小心问了一句。 “他们是你弟弟和……,哥哥啊?” 闻玉书接过照片看了一眼上面格格不入三人,觉得还挺有纪念意义,对男人笑了笑: “不,我收养的。” 旋转木马停下,小朋友们连蹦带跑地被家长接走了,闻玉书也接走了养了许久的小怪物和疯狗。 他看别的小萝卜头都有发箍,也给他们一人买了一个。 哥哥呈念戴白色的天使光圈,弟弟呈安戴红色恶魔角,阎景明是一对毛茸茸的狼耳朵。 看得出他们还挺喜欢的,呈念忍不住偷偷摸了好几次。 游乐场的过山车怕是游乐场里最刺激的项目了,因为修建的太陡,没有旋转木马那边的人多,更多的是站在底下仰头观望,嘻嘻哈哈推着朋友去试试,只有几个小伙子硬着头皮和同伴吹牛,在众人的注视下过去,零零散散坐下。 三个实验体都喜欢危险刺激的东西,见到这就走不动道,把脑袋转到一旁,看闻玉书。 “……”闻博士默默掏出钱包:“付钱可以,你们自己玩。”他才不会花钱做这种让自己没面子的事。 他淡定地站在一旁,没多久就听见天上传来冲破云霄的尖叫,和惨烈的“妈妈啊!!”。 一圈结束,等他们返回原地,魂好像都没飞回来,一开始吹牛的小伙上去的时候二十岁,坐了一趟下来沧桑成了四十岁,满眼呆滞地扑通跪在地上,三个实验体倒是神清气爽,就是头发乱了点。 闻玉书给他们压了压头发,带他们去前面的水上乐园。 他身体弱,之前一直在实验室,不太爱玩水,这些年虽然被呈念的异能治愈了不少,不再走几步就咳,累一点就头疼了,但还是没改变以前的生活习惯,找了一家在外面摆了几张桌子,卖水卖食物的小摊坐下来,准备点些喝的等他们。 刚接过来服务生递给他的菜单,点了一壶绿茶,就听见水上乐园那边一声惊悚的尖叫。 “快来人啊!快来人!!有两个高中生把人打晕了,往水底下绑!!” 水上乐园一下乱成了一团,坐在椅子上的闻玉书闭了闭眼,又把菜单拿回来: “茶不要了,换杯冰水。”他要去去火。 最后闻玉书费尽千辛万苦才让众人相信他们是一起来的,那三人都不是普通人,是异能者在闹着玩,再加上阎景明的确没什么事,醒了之后就一脚把那一对双胞胎踹下去了,他才能一脸冷漠地带着犯了错的双子,和又有奖励了正得意忘形的疯狗离开,找地方吃晚饭。 六一儿童节,餐厅里的饭都捏成了卡通人物的形状,可爱的模样和他们四个的气质很不般配。 闻玉书虽然长得好,但之前末世的时候做过人体实验,丧尸都不知道解刨过多少了,爱捉弄人的双子和暴虐的疯狗就更别提了,sss级的实验体,上一任科学家的眼球还被双子收藏过,疯狗更是疯狂到用几百斤的锁链锁起来,那链子上还血迹斑斑呢,到处都是干涸的暗色血迹。 服务生又上来了几盘活灵活现的兔子点心,呈安戳了戳它弹力十足的屁股。 隔壁桌的小朋友羡慕地看着他们盘子里的小兔子,连忙扭头让爸爸妈妈也看哥哥养的小兔子,刚把头扭过来就见阎景明冷酷无情地一口咬掉了兔子头,眼睛里顿时浮现出两个泪包包。 闻玉书扶了扶额头,偏过头压低声音:“别吃的这么凶残。” 阎景明还嚼着兔子糕点,一脸懵逼地睁大眼睛:“??” 吃完饭有服务生过来结账,手里拿着账单和拍立得,笑着道:“您好,今天儿童节,店里做活动,家庭用餐拍张全家福可打八折。” 阎景明就伸手指了指他闻玉书:“爸爸,”然后又指了指对面的一对双胞胎:“儿子。”然后一副“我给你省钱了”的模样,看了一眼闻玉书。 呈安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盯着阎景明无所畏惧的模样,阴测测地:“01,谁是你儿子!” 一旁气质更干净纯良的呈念冷下脸,阴影里的藤蔓蠢蠢欲动。 那服务生也是哭笑不得:“也……也不用非要是父子才行,哥哥弟弟也可以。” 身形高大的男人和对面长得十分相似的双胞胎均是一脸嫌弃,纷纷扭过头,哼了一声。 只有里面那个模样冷清漂亮的青年像是个正常人,接过了账单看了一眼,淡声:“他们被丧尸病毒搞坏脑子了,别理他们。” 服务生结结巴巴:“是,是吗。”他一脸玄幻地给几人照了相,贴在了门口的玻璃窗内。 照片拍得很随意,桌上是剩了一点底的饭菜,一对长得一样的双胞胎气鼓鼓地坐在一起,对面戴着项圈的男人懒洋洋的,流露出一点得意的神色,最里面靠着窗的是一个身体不大好的青年,他轻倚着后面的墙望过来,不管是凸起的锁骨还是搭在腿上的手,都被身上淡淡的病气衬得充满诱惑。 从游乐园出去有一个冰淇淋车,闻玉书买了四个冰淇淋,拿回来分给他们。 呈念和呈安脑袋里关于没被感染前的记忆不多,他们恶意直白,但也简单,低头小心地舔了舔博士给他们买的冰淇淋,微凉的奶油味一入口,微微眯起眼睛,忽然听见对方开口道。 “节日快乐。” 三个舔着冰淇淋的实验体愣了一下。 呈念舔了舔嘴,甜甜的味道还融化在舌尖,柔软回应:“节日快乐,博士。” 闻玉书看似很淡定地“嗯”了一声,吃自己的冰淇淋,带着虽然脑子不聪明却每天给他开小花的双子,和每次杀完丧尸都会把头带回来给他当礼物的疯狗出了游乐园,一起往家去。 怪物的是危险和恶意的结合体,会趴在容器的玻璃内虎视眈眈盯着主人,似乎在考虑从哪把他吞进肚子,但他们的爱意也是笨拙纯粹的。 今年的儿童节结束了,可能明年,后年,大后年,饲养者都会带着他养的怪物们来过六一。 感冒好几天了,这次番外写的也不太满意 第6章 民国篇番外 贺家是北平有名儿的望族,虽然大爷贺承嗣不中用了,那不还有贺二爷和巡小爷在后面撑着么。 当年贺家那位男妻和贺大爷登报离婚,打起擂台可是闹得满城风雨,没多久贺家大爷染上毒瘾,人没了,还是那男妻帮忙办的丧事。 大家对那男妻一直是好奇的,只不过对方打到这边儿来就不怎么出门,他们也见不到人,这下借着贺家大爷的葬礼,倒是见到了。 那天下着雨,他穿了一身白的长衫,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门口送人,宾客路过的时候对他说节哀,他便向人一点头道谢,略长的黑发衬着修长的颈子,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其余的他们也看不出什么,这喜欢男人的男人,也不过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没什么稀奇,只是人长得白。 这两年对方为了家里的绣品布料生意,也开始在外面走动了,商人们对他略知一二,这闻老板是个顶好脾气的男人,温温柔柔,也爱笑,怪不得都和贺家大爷登报离婚了,还能和那两叔侄和谐相处,好的像是一家儿,没一点龃龉。 大帅府后院。 半个时辰前刚从门口进来,被士兵们和善地叫了“闻先生”的男人换下了旧式的长衫,身着高开叉的旗袍,不太自在地坐在花园的石椅上,怀里抱着一把琵琶。 他微微侧颜,修长的指尖轻弹琵琶,唇瓣张开又合上,那流水一样的调子和歌声柔软的人心头发酥,门口站岗的兵恐怕也只以为这是请了哪位名伶大家来唱评弹了。 贺雪风就坐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旁边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除了一盏茶还有一盘新鲜水果,他刚处理完军中的事,一身军阀的打扮,土黄色的衣服搭一双皮靴,皮手套搭在桌子一旁,瞧着唱小曲的男人,慢悠悠剥着荔枝。 那包裹在他身上的旗袍勾勒着男人并不丰满,却有线条感的身体,胸膛处的布料有些紧了,雪白的大腿露出开叉的侧面,两腿为了垫琵琶翘起来,看上去不太习惯这姿势,弹唱的男人耳朵染上淡淡的红,但是显得越发诱人了, 贺雪风眯着眼睛吃下荔枝,牙齿咬破汁水,喉结微滚。他可是哄了许久才叫对方换了旗袍,给他唱曲听的,自然移不开眼。 指尖弹奏的速度渐渐变慢,一曲结束了,闻玉书慢慢停下,抬头望了那军阀一眼。 贺雪风擦了擦手上的汁水,倚着椅子漫不经心一样,冲他招了招手。 闻玉书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这身衣服很叫他难为情,下身更是凉的很,他向来保守,不大受得住这样的穿着,想早些将衣服换下去,省着继子回来也瞧见了。 只迟疑片刻,他便放下琵琶,起身走到贺雪风面前,还不等开口询问,便被贺雪风托着屁股抱到腿上。 闻玉书下意识扶住贺雪风的肩膀,摸到了他肩上硬的硌手的军辉,身为男子,却穿着高开叉的旗袍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他脸有点红了,声音也弱了下来: “二爷,你快放我下去。” 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本就柔和的嗓音弱下来,便有一种恳求的意味了,听得贺雪风心里麻酥酥的,就像当初闻玉书和贺雪风第一次见面,笑笑叫他“二爷”时,贺雪风骨头都痒了一样。 贺雪风笑了笑,手却不紧不慢地抚摸上了闻玉书露出来的腿。 他的手本来就大,枪摸得多了,带着茧子,那手指压进雪白皮肉的模样色情极了:“下去做什么?怕被人瞧见么?” 宽大的手掌抚摸了一会儿,就伸进了旗袍里面,在顺滑的布料下松松握住了一半的臀,贺雪风微倾着身,在闻玉书耳边问: “嫂子里面怎么什么都没穿呢?” 听出他话里面的调戏,闻玉书脸红的不成样子了,艰难道:“太短了,遮不住里面的衣物。” 贺雪风“哦?”了一声,他姿态松弛的倚着太师椅,一只燥热的手还在旗袍里面捏着男嫂子的屁股: “那看来,这件旗袍不能拿出去卖了,总不能都像嫂子一样……光着屁股出来吧。” 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家里的生意,不过是想调戏他的罢了,闻玉书忍不住在他腿上动了动,臊的不行,红着耳朵又求了一声: “二爷,快放我下去吧,等下要有人来了。”看到他穿着这一身坐在他腿上,像什么话呢。 “不急,”贺雪风拿了个他刚才剥好的荔枝喂到闻玉书嘴里,唇角带着笑:“刚唱了曲儿,嗓子都干了,吃点荔枝润润喉。” 他就是不放人,闻玉书也没办法,只能按照他的话做下去,无奈地咀嚼着被他塞进嘴里的荔枝。 吃了果肉,含在嘴里的核儿却不知道吐到哪里好,贺雪风看着他吃完便伸了手,闻玉书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头吐在他手中。 椭圆的黑色果核儿表面光滑,被舌尖顶出了淡色的唇,温温热热地落在贺雪风掌心内。 贺雪风眸色一热,瞧着男嫂子微红的脸颊,又喂了他葡萄。 这次他刚咬破汁水,贺雪风便吻了上去。 贺雪风体温比他高,摸着他大腿的手很烫,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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