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边的保镖给他打开车门。蔺泽刚要进去,忽然看见他,便停下。 隔着车和他遥遥相望了几秒,对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冲他略微一点头,弯腰进了车内。 邵正初皱了皱眉,蔺泽的那一眼带着莫名的攻击性,让他总觉得自己藏着的秘密被看透了一样。 他暂时把这件事压下,进了富丽堂皇的赌场。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穿着长身风衣的邵正初走去,闻玉书的办公室外有人守门,邵正初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两个下属便低头和他问好。 “邵哥。” 邵正初没和他们多聊,点点头就进去了。 那两个下属也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背着手守门。 邵正初进去的时候没看到人,只能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真皮沙发上的痕迹已经被擦掉了,两个剩了个底的酒杯放在茶几上,烟灰缸里有按灭的烟头,闻玉书去洗澡了,他今天穿的衬衫和一套西服却搭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邵正初视线落在那一堆衣服,和地上的一双黑色皮鞋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看了半晌才动了,低头往旁边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 大量皱巴巴的纸团躺在里面,酒香中混合着一丝欢好后的淫乱气味。 哗啦的水声一停,浴室门发出一声轻响。 闻玉书穿着单薄的黑浴袍,领口大片敞着,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了垃圾桶旁边的邵正初,他抬起腿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上身前倾拿过桌子上的烟盒,和邵正初说话。 “拳击场的事处理完了?” 邵正初“嗯”了一声,垂下眼皮遮挡住眸中的情绪,从兜里拿出来一支打火机,给他点了烟,声音很平淡地问:“刚才蔺公子来了?” 闻玉书看了他一眼,点着了烟慢慢呼出些许烟雾,没否认:“和他撞上了?” “在下面碰见了。” “找他来谈了谈被海关盯上的那批货,”闻玉书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弹了烟灰,提了一句,就问了别的事:“拳击场的事怎么处理的?” 邵正初站在他旁边,微垂的眸能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平静又恭敬地回答: “那两个闹事的拳手已经解约了,换了另外一组顶上比赛,等他们在外边碰几天壁,找个理由送他们进监狱呆一段时间,磨一磨脾气。” 闻玉书很满意他的处理方式,听完了便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又提醒他:“让人聘走了,你在他们身上搭进去的时间和金钱就浪费了。” 邵正初笑了笑,淡淡的语气听着却让人后背发凉:“没人敢聘他们。” 闻玉书咋舌了一句黑社会,然后想想自己也是,和邵正初聊了几句,就起身去换衣服了。 没注意身后最忠心的下属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狼一样觊觎着什么。 那些合法的,不合法的产业终于处理的差不多了,闻玉书好不容易得了个空,能歇一歇,却又要忙着他和蔺泽霍凯风之间的合作。 明年年尾政府要变政策的事没几个人知道,风声还没流露出去,他们要想趁机大赚一笔,时间上还挺急的,事情谈好了,就约好了在闻玉书的地盘把明面上的合同签了,当然上面写的是正正经经的“进出口贸易”,三人分成持平。 霍凯风最先到场的,约好了六点,他四点就来了,迫不及待四个字就差挂在了脑袋上。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外面又冷又湿,阴沉沉的泥泞,赌场里倒是依旧热火朝天,穿着得体的人们在赌桌旁为了筹码疯狂,短短一小时,一夜暴富或倾家荡产,散发着将人吞噬的金钱的味道。 霍凯风常年待在更血腥暴力的地方,不太喜欢这样的地儿,但他挺喜欢这地儿的主人。 他一只脚刚踏进赌场就引起了许多人的瞩目,一是身后跟着两排穿着黑西装的下属,排场拉的太大,二是他今天穿了件西装大衣,纯黑的料子,长到小腿,里面衬衫外套着马甲,更显得腰细胸大了,领口还规规矩矩系了一条领带,腰间露出一条皮带的金属扣,下身未勃起就挺鼓的,双手插在兜里,隐约可见边缘的皮手套。 这一身亮闪闪的,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精致,搭配他这张英朗帅气的脸,电影明星都没这气场。 不太熟悉的都看愣了,没认出来对方是谁,有钱的小富婆们捅了捅同行的男性朋友。 这谁?胸大腿长,两百万能包下不? 认出来的朋友脸都吓绿了,赶紧捂着朋友的嘴巴,目送那“花枝招展”的黑社会老大离开。 他这排场实在太大,赌场的人想看不见都难,一个领头的服务生就连忙过来,脸上洋溢着笑和他问好:“霍老大,您来了。” 以往他们两边的关系并不算好,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一个占据东边一个占据西边,手下起过几次摩擦,但最近两边老大经常在一起找乐子,下头的人也都收敛了,暂时和睦相处,不过就算关系不好,霍凯风也不是他一个小领班能不屑的,闻玉书手底下的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怠慢他。 霍凯风就带着人停下了,随便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四周,开腔:“你们老大呢。” 服务生陪着笑脸,歉意道:“场子里有人手脚不干净,老大过去处理了。” 霍凯风来的时间不巧,赌场有人出老千,闻老板去处理了,没能第一时间看见他这骚包样儿。 他听了服务生的解释,遗憾地轻啧,问了对方闻玉书在哪,就带着人过去瞧瞧。 另一边玩德州扑克的赌桌周围已经没了人,桌上散落着纸牌,赌客们围在一起嗡嗡的讨论。 “在这儿出老千,不想活了吧?” 第182章 上次打在我腿上的伤留疤了,你给我身上留了个印子,闻老板(剧情 透过挤挤挨挨的人群缝隙,能看见一个青年被赌场的两个穿西装保镖压着双臂按跪在地上,他低着头,汗水一滴一滴砸在欧式风格的地面。 筹码、钞票、纸牌撒了满地,在水晶灯的照耀下上面的纹路亮晶晶的,一双黑皮鞋走过这些诱人的东西,没有丝毫留恋和停顿,直到停在了对方面前,跪在地上的青年一颤。 修长且近乎苍白的手指捡起来地上一张黑桃A的纸牌,那人缓缓蹲了下来,用纸牌锋利的边缘卡着他的下巴往上抵了一下。 没有多重的力气,偏偏让人无法反抗,青年随着力道抬头,露出一张布满冷汗和恐慌的脸。 他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因为狭长微挑的眼型,而显得充满了攻击性。 人群里的霍凯风看着他的眼神深了深,抬手碰了下唇,有点想抽烟,但想的更多的是别的。 闻玉书听见了一声男主靠近的提示音,眸色微晃,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吓得魂飞魄散的男人,纸牌抵着他下巴,笑着问: “在哪仿做的牌?胆子很大啊。” 赌场的牌都是特制的,他拿着的这张黑桃A和赌场的牌背面的花纹十分相似,再加上这人换牌的动作很快,几乎是眨眼之间,盯场子的人都没能发现,还是荷官摸出来的。 青年冷汗都滴下了地上,再没有刚进来时仗着自己技术高超,膨胀的目中无人的态度了,喉咙发颤地说了个地名,又求饶: “我……我错了,闻老板,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他这种小人物,不值得闻玉书多费心,过来一趟也只是想问问哪家胆子这么大敢仿他们的牌。 一声一声的哀求和痛哭流涕,让现场的气氛变得凝固,围观的众人或冷漠或害怕地看着他们。 蹲在他面前的长发男人却依旧含着笑,那一头长发墨似的垂下,心肝也这样的黑一般,没理会他的哀求,意味不明地说了句“这双手倒是快”,就起身让保镖把他拖走了,至于那人有什么下场,大部分司空见惯,没必要问,打算一夜暴富或者起了同样心思的不敢多问,彻底歇了心思。 每次发生这样的事,接下来一段时间看场子的压力都少了不少。 闻玉书扔了那张仿造的黑桃A,就有一只手递过来一张纸巾。 他被对方黑色皮手套下露出的一枚银色手表晃了一眼,接过那张纸巾擦了擦手,才看清霍凯风的穿着,擦手的动作逐渐变慢: “……霍老大等下还有别的事?” 霍凯风扬了扬眉:“没有,”又笑起来:“闻老板打算约我?” 他这个人,猛兽一样的体魄,浑身上下写满旺盛的性欲,低沉的声音,看过来的眼神,满是邀请他去上床的欲望,丝毫不掩饰。 闻玉书听了就笑,又看了他一眼,欣赏着霍凯风的男色: “我还以为霍老大等下要去结婚呢,怎么跑我这来孔雀开屏来了。” 赌场的人多口杂,他们俩站在一起又格外引人注目,频频有视线打量过来。 为了不被其他人听见,霍凯风偏头凑近了他脸侧,没个正型地笑: “当然是特意来开给闻老板看。我们找个地儿慢慢看?” 闻玉书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他眸色深了深,什么没说,只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去楼上。 霍凯风愉快地应下,让小弟们别跟着他,该去哪玩去哪玩,和闻玉书一起去坐电梯上楼。 电梯的金属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金迷纸醉。 闻玉书后背撞上了电梯壁,弄得电梯都仿佛跟着颤了一下,他刚低笑了一声,把头抬起来,还不等说出那句这么急啊,霍凯风就亲了上去。 高大的身躯霸道地将他整个人困在胸膛,一手按着他西服下的腰肢,微微低着头亲着他的嘴巴,舌头火热地卷着他的舌,被他困住的长发男人不甘示弱,伸手揽住他的背,红艳的舌回应着动。 两个男人力量和力量的触碰,叫着劲一样的纠缠,舌头搅动出水声和濡湿的低喘让空气变得燥热,也勾起了他们的欲望。 西装裤的鼓起抵着对方,硬得惊人,也烫的惊人,闻玉书一只腿率先插进了霍凯风两腿间,掌握主动地曲起来摩擦着他,引得压着他的男人浑身肌肉紧绷,抬手就去扯他的腰带。 闻玉书却按在了他那只手上,弄得霍凯风有些疑惑,又在他嘴里扫了一圈才退出来,低头在他下巴上落下个湿漉漉地吻,喘道。 “怎么了?” 闻玉书没回他这个问题,只是舔了舔唇,问: “特意喷了香水?” 霍凯风被他抵着的下身胀痛,放在他腰上的手不停地摩挲,忍着欲望“嗯”了一声: “手底下的人都说什么喷了这东西更有魅力,我闻着就那样,好闻吗?” 闻玉书靠着电梯壁勾起唇,抬手不轻不重地摸了摸他的下巴:“没你身上的气味好闻。” 霍凯风被他撩的眸色微深,说着:“下次不喷了。”一手抽出他掖进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往里摸着他的腹肌,胸膛:“上次打在我腿上的伤留疤了,你给我身上留了个印子,闻老板。” 他的手掌很大,纹路粗糙,比闻玉书的体温高太多,摸得他冰凉凉的身体又热又痒,喘息了一声,曲起腿蹭了蹭他精神奕奕地老二: “……还没对你下狠手呢。” 霍凯笑着去亲他的脖子,留下两个溢出点响的吻,雪白的牙又在他喉结上咬了咬: “那还要多谢闻老板手下留情,让我今天能自己走着过来。” 闻玉书溢出一声喘息,心想恐怕被咬出来印子了,抓着霍凯风的头发往后拽了一下,半真半假地遗憾一声:“现在后悔了。” 霍凯风被他抓着头发,不能再靠近他雪白的脖子,一双眼睛盯着他看,就舔了舔唇。 “不想做?” 闻玉书心道要是让你一勾就滚到床上去了,那恐怕就止步在床伴了。 霍凯风对他有欲望,真心也有点,但恐怕不多,他要做的就是勾着钓着,让他有事没事抓心挠肝的回想,把欲望慢慢变成真心。 闻玉书松开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脸:“下次吧。” 霍凯风被他撩的一身火都窜起来了,又凑过去亲他侧颈,伸在他衣服底下的手摸着他的皮肉,连带着淡色的乳晕一起捏了捏,呼吸滚烫: “不想看看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疤?” 他今天特意花了几个小时,让好几个小弟跟着参谋,打扮的孔雀开屏,从西装大衣到里面的马甲,平日不爱系的领带也系了,抵在闻玉书腿上的硬物隔着西装裤散发热意,满身的荷尔蒙。 闻玉书被他挑逗的半勃,却没在应声。刚推开他的脸,身后电梯门便“叮——”地响了一声。 他们进了电梯后一直没按楼层按钮,电梯关门,就一直在一楼停着,起动系统技能,更没人打扰他们调情了,现在响了,恐怕是同为男主的人在外面按下了电梯。 等电梯门打开,果然看见邵正初和蔺泽穿在外面。 邵正初依旧冷静,蔺泽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像是没看见他们在里面亲热的场景。 “霍老大,闻老板。” 说着便毫不避讳地抬腿进了电梯,邵正初也跟着进去,按下了楼层键,电梯缓缓上升。 谁也没说话,只剩下机械运动的声音,气氛古怪。闻玉书倒是无所谓地靠着电梯壁,又伸手推了霍凯风胸膛一下,示意他起来。 霍凯风脸色隐隐发黑,只能把手从闻玉书衬衫内抽出来,忍着下身肿胀的欲望,手背浮现着青筋,亲手给整理好了衣服,心里忍不住低咒一声姓蔺的是故意的,自己吃不着也不让他吃。 四个人各有各的心思,转眼电梯就到了地方,霍凯风也不觉得羞耻,就这么去和他签合同。 合同只是表面上的约束,签起来十分痛快,几分钟就完事了,就坐在一起聊聊天。 邵正初面色平静的垂下眸,倒了一杯红酒递过去,闻玉书听他们说话,拿起来喝了一口。 外边下了一天的雨已经停了,冷飕飕地刮着潮湿的风,闻玉书就在门口送他们。 一辆辆豪车停在赌场门口,姓蔺的摆明了要搅和他的好事,霍凯风只能憋屈地上了车。 开车的时候他往后看了一眼。 蔺泽的保镖去开他的车了,闻玉书就和他站在一起聊着天等车过来,蔺泽偏头笑着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忽然低下头亲在闻玉书的唇上。司机把车开了出去,再后面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霍凯风:“???” …… 蔺泽亲了一下闻玉书,就站直了身体:“今天去我哪?” 前一个刚孔雀开屏的勾引完他,后一个又接着来邀请他,落落大方地暗示充满了暧昧。 闻玉书莫名觉得他好像多了两个情人,这俩人还在争宠,他没应下,调侃:“抓我见官吗?” 明明很正经的一句话,蔺泽却有点想歪了,片刻后才笑着说: “我自己住在外边,只要不出去,见不到那些“官”。”出去了碰见的十个有九个都有背景。 闻玉书也听出来了,看向他的目光仿佛含着几分笑意:“哦?这么刺激,蔺公子邀请我和你一起回家,玩灯下黑啊。” 蔺泽本来没想到这,但闻玉书的话却让他控制不住产生遐想。 他这个人举止言谈从容,行事作风优雅,教养极好,但显赫的家室和自身的能力又养成他骨子里的矜贵,有点高干子弟的坏毛病,没几个能被他放在心上,也不觉得自己和混黑的混在一起有什么,可闻玉书一句调侃却点明了他们之间的身份。 一想到自己住的地方,和对方的身份,那种禁忌感便油然而生。 蔺泽眸色微微一暗,不动声色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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