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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边一个中年妇女走上前来,一把拽住寒雁,她的力气很大,这一拽更是将跪在地上的寒雁拽了一个酿跄,寒雁疯狂的摇着头,惊恐万分的叫道:“不,我不去,啊!”那嬷嬷一招手,立刻有走来几个材高大的宫女,半拖半拽的将寒雁拽到了屏风后。 皇上看着寒雁被那几个下人拖走,神有些复杂,想到傅云夕若是知道自己和太后这般对他的小王妃,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然而他心中也隐隐感觉到,陈贵妃之事确实来的蹊跷,太后从来不曾欺骗自己,既然太后都这样怀疑寒雁了,这个玄清王妃,怕还真是有一点可疑。 屏风后传来哭喊,皇上忍不住皱起眉头:“那些人下手太重了。”毕竟是个惯养的小姑娘,今年还未及笄,恐怕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若真是被冤枉的,也是人生中的一个耻辱。 “皇上就是心太软…”太后气定神闲道:“再说了,哀家看那玄清王妃胆子大得很,这一点点皮苦,不会放在眼里的。” 皇上听出太后话中有话,突然觉得这个一向信佛慈悲的母后有些陌生,今她对付这个小姑娘的手段,实在没有丝毫手软。 却说寒雁在屏风后,被几个高大有力的宫女按住子不能动弹,为首的嬷嬷脱掉她的外衫,寒雁一边挣扎一边道:“放开我,别碰!” 那李嬷嬷跟随太后多年,便是个奴大欺主的老货,见寒雁不配合,也就皮笑不笑道:“王妃这细皮嫩的,最好别动弹,老奴上了年纪,恐怕老眼昏花,若是伤了王妃…” 寒雁狠狠呸了她一口:“你这刁奴,竟然敢威胁本王妃,快放开我,若是王爷知道了,定叫你们掉脑袋!” 李嬷嬷闻言却是笑了笑,低声道:“王爷若是知道了王妃是个不贞洁的,恐怕不会再要王妃了。王妃与人通之事既然已成事实,王爷英俊潇洒,何必看上你这个妇呢?” 她说的声音小而低,自然传不到外头皇上的耳朵,只是寒雁看她说到傅云夕时脸上的表,心中忍不住抽了抽,这样一个老女人,莫不是也一心慕傅云夕,所以才这般折磨自己吧。不过戏还是要唱下去,寒雁愤怒道:“我没有!” 李嬷嬷已经脱到她最后一件衣裳,笑道:“王妃何必遮掩…”一把抽出最后的里衣,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雪白细嫩的胳膊上,赫然一点嫣红,如同刚刚新绽的红梅,妖娆而端丽,昭示着处子的美好。 一片沉寂中,寒雁“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就在这时候,屏风后突然闯进一个人,周围的宫女都吓得惊叫一声,那人风尘仆仆而来,还带着外头冷冽的寒气,一把将寒雁抱起来,大氅将只剩肚兜的她裹得严严实实,他的神冰冷,任谁看到了都忍不住打一个寒颤。俊美的五官无端拢上一层淡淡的杀气,傅云夕俯下头,在面对寒雁的遗刹那,目光变得无限温柔:“没事了。” 寒雁揪住他的衣襟,愣愣的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天神,体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 傅云夕抱着他大步而出,金銮上的皇上有些不知所措,方才傅云夕就这么破门而入,二话没说就进了屏风后,眼下抱着他的小王妃,这若是要兴师问罪起来,可怎么好? 太后只是看着傅云夕怀中的寒雁,寒雁整个人缩在他的大氅里,露出一个脑袋,两只眼睛泪汪汪的,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和惊吓。李嬷嬷和几个宫女走了出来。 “李嬷嬷,结果怎样?”太后眸光暗了暗,道。 李嬷嬷也糊涂了,之前不是说这玄清王妃上的朱砂痣必然是没有了吗?如今却又平白无故的出现了,自己刚才那样冒犯玄清王妃,若是王爷怪罪下来,自己可就人头不保了。想着,她便没有说话。 “李嬷嬷,朕问你,结果如何?”皇上眼见着傅云夕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急道,他的心中也对结果十分在意。却见李嬷嬷艰难开口:“王妃…仍是处子之。” 此话一出,太后手上的被子一倾,跌落在地,翻腾起的水花溅了些许在她的裙角上,她也没顾,只是死死盯着寒雁。 寒雁“哇”的大声哭喊起来:“我说过了我没有做那种事,太后娘娘和皇上既然不相信我,那我还不如死了,如今给庄家蒙羞,还给王爷蒙羞…呜…” 她这一番话,完全是孩子气十足的表现,可是皇上却是听的心惊胆颤,这傅云夕不追究还好,若是真要追究,寒雁这一番话就是火上浇油,怕是傅云夕这回不会善罢甘休了。 果然,傅云夕淡淡看了皇上和太后一眼,冷道:“不知道王妃做了什么事,引得皇上和母后这般怀疑?” 太后知道此时是不能把寒雁怎么样了,就道:“云夕,哀家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如今若是你的王妃不清白,你也会失了好…” 寒雁在傅云夕怀里挣扎起来:“为什么要听牢中人的话你呢?这样一盆脏水,寒雁承受不起,如今是什么脸面都没了,王爷,你休了我吧。”她这即兴表演越来越如戏,看着皇上铁青的脸色就有一种好笑的感觉。至于太后脸色就更精彩了,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突然失了准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呐。 傅云夕轻声安慰了她几句,温柔的模样看的皇上目瞪口呆,可惜一抬头面对他时,温柔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肃杀。 “母后明察秋毫,儿臣也认为陈贵妃实在可疑,不如此案就由儿臣审理,相信用过重刑之后,陈贵妃一定会有不一样的说法。比如,贵妃生辰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云夕,这种事你何曾做过,交给刑部就是了。”太后慈到,放在侧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 “母后不必担心,”傅云夕淡淡道:“儿臣在军营里过了许多年,让敌方俘虏说真话的办法,有一百零八种。” ... 尚方宝剑 “云夕,哀家说了,此事你不要插手。”她的语气已经有了些强硬,摆明了不让傅云夕有机会抓到她的把柄。 皇上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气场,一时间有些为难,一个是自己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一个是有着养育之恩的太后,哪一个都是自己不愿意伤害的。平复了一下,他才道:“云夕,朕答应你,此事一定给你个交待,朕今日之事有失稳妥,向你赔个不是。” 寒雁窝在傅云夕怀里,别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低垂着头暗自思量,皇上九五之尊,居然对傅云夕这般小心翼翼的赔不是,看来外头的传言不假,皇上疼爱傅云夕是真的。只是太后与傅云夕的关系却十分微妙,这就令人奇怪了。 傅云夕淡淡道:“微臣不敢,只是身为男子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保护,实在是不能做天下的表率,请皇上削了微臣的官职,微臣无颜面对天下人。” 这般不咸不淡的将皇上的话推了回来,寒雁忍不住想笑,在心里为傅云夕暗暗喝了一道彩,这是明目张胆的不接受皇上的歉意啊。皇上的目光落在寒雁身上,寒雁故作惊慌的把头埋到傅云夕怀里,真好笑,以为自己会出来打圆场?恐怕皇上也太小看了她庄寒雁,敢拔她的毛,就要做好被啄瞎眼睛的准备。 皇上自然不会让傅云夕辞官的,只是为难之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些恼怒太后今日之事的鲁莽,又恨寒雁不懂眼色,事情是因她而起,眼下也不知道说几句圆场的话。叹了口气,便道:“告诉朕,怎样才能让你消气?” 傅云夕眼睛都没眨一下:“请皇上此微臣王妃一方尚方宝剑,见到此剑如同见到皇上,任何人都不敢对她怎样。” 寒雁一愣,万万没想到傅云夕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的确,若是有了尚方宝剑,太后就算想要撕破脸皮,也要先掂量三分。至少在当着众人的面是不敢为难与她的。只是自古尚方宝剑都是赐给有功之臣或是有极大功劳之人,代表着无上的荣光。如今她什么都没做,身份还低微,怎么能平白无故得到这样一件好东西,一时间便有些踟蹰。 “放肆!”没等寒雁想出眼下的局面到底该怎么办,就听见太后一声怒喝:“云夕,你莫要没了规矩,玄清王妃并无经世之功,如何能得到尚方宝剑!你当皇家的尊严是儿戏么?”说罢便恶狠狠地瞪向寒雁。 寒雁不避不让,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听得自己脑袋上方的傅云夕开口道:“儿臣不敢,若是皇上不答应,儿臣毫无办法。只是外头太过凶险,儿臣也只有辞去官职,在家保护自己的王妃。”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太后一眼:“王妃年纪小,很容易出意外,就像今日,当着皇上和太后娘娘,也差点出了事。” “她哪里有事?”太后怒不可遏,她担心皇上真的将尚方宝剑给了傅云夕,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便出口有些冷硬:“哀家只是要检查她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 寒雁见时机已到,便突然干咳一声,手上的丝绢隐隐带了红色的血迹,一仰头,便晕倒在傅云夕怀里。傅云夕见状,也不再跟他们多说,只是甩出一句冷冰冰的:“告辞。”便转身大步离开。 皇上知道自己这个皇弟说过的话从来没有转圜的余地,此刻竟是要永远离开的意思,连忙叫住他:“站住!” 傅云夕脚步未停,只听他又在身后喊:“尚方宝剑给你便是,不准辞官!” 傅云夕的脚步这才微微一顿:“多谢。” 寒雁在他怀里简直要笑抽过去了,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皇上,还是寒雁第一次看到,不由得奇怪道:“王爷真是高明,哈哈哈!” 傅云夕抱着她上了马车,让她在一边坐下,寒雁此时只穿了一件红肚兜,十分尴尬,连忙用胳膊挡着。傅云夕又脱下自己的大氅给她穿上:“胡闹!” 寒雁盯着他:“我哪有胡闹!”今日之事,一直是走一步看一步,说是惊险实在是不过分。只是寒雁没有想到太后居然会这么明目张胆不过她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自己与傅云夕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那春毒却是解了。想到这里,有些奇怪道:“听太后的意思,那春毒肯定不是普通人能解得,你是请什么人来解的毒?” 傅云夕帮她系紧大氅胸前的带字:“御医。” 寒雁恍然大悟,御医,难怪医术高超了。又听傅云夕道:“为什么不等我就进宫?” 寒雁一愣:“难不成要抗旨,再者我不是托人告诉你了嘛,你要是听到了肯定会来宫中,皇上当着你的面也不会对我怎样的。” “若是我不进宫如何?”傅云夕听见她的回答,手指微微一顿。 寒雁奇怪的看着他:“不进宫?不可能啊,你不会不管我的。”说完自己也愣住了,什么时候,对傅云夕这样信任了。以至于相信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会没事,只要他知道了自己有危险,就会第一时间赶来救自己。 傅云夕却是道:“怎么吐血了?” 寒雁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只见傅云夕一把抽出她手上的手帕,上面有星点的血迹。寒雁笑了笑:“这是我之前弄得…没关系。” 傅云夕抿了抿唇,道:“以后有危险的地方,不要去。” 寒雁愣了愣,点点头:“我知道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彩凤殿里,第一次有了摔碎茶杯的响声。 太后斜倚在榻上,看着面前小几上的香案,眸中神色明明灭灭。今日李嬷嬷被皇上下令重打五十大板,发配到浣洗院。虽说是皇上的旨意,却是为了傅云夕出气。李嬷嬷跟了自己十多年,就这么折在了这一次上。好啊,好个庄寒雁! 今日没有抓到她的把柄,反而让自己失去了心腹,庄寒雁不过做了一场戏,居然就能让皇上下这样的旨意!她的目光阴寒,这个庄寒雁,骨子里就有一种天生与她相克的属性,莫要留,莫要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之前因为一些原因,她只想要寒雁不能当成玄清王妃,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卑微的生活,如今却是想要她的命!傅云夕如今已经对她起了防备,再加上一个庄寒雁。两头狼崽子啊,两头,当初就不该留下的。 想了想,她才道:“去天牢。” 不过是一天的时间,陈贵妃俨然已经换了一个人,衣衫不整,形容憔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恶臭。皇上下令不准陈家任何人来看她,她在这里尝尽了时间一切污秽肮脏之事,这是她最落魄的时候,也是她最耻辱的时候。 看到太后的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几乎是扑到牢门前:“太后救我!” 太后在她身前蹲下来:“哀家怎么救你?” 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陈贵妃什么都不顾了,只是疯狂的给太后磕头:“太后救我,我是被庄寒雁那个小贱人陷害的,太后你一定有办法救我,一定有对不对?” 太后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发狂,直到面前的石地上出现了浅浅的血迹,才道:“哀家来,只是为了告诉你,皇上下令,念与你夫妻恩德,饶你不死,只是打入冷宫,永生不得踏出宫门一步。”真的是念着夫妻恩德吗,太后的唇边浮起一抹冷笑,陈侍郎这些年在朝中发展了不少势力,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撼动根基的,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皇上的做法,也在情理之中。 陈贵妃一愣,摇着头道:“我不信,进了冷宫就再也出不来了,太后,你不是说可以让庄寒雁身败名裂,放我出去吗,太后!” “哀家是很想救你出去,”太后看着她,目光安详:“毕竟你为哀家办了不少的事情,只是…你没有那个命。” 陈贵妃呆了呆,不敢相信的摇摇头,明白太后这是见死不救了,哆嗦着道:“你不怕我把你的那些事说出来…” 太后轻轻一笑:“你尽管说,只要有人相信。”她看了一眼陈贵妃:“哀家来只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到了黄泉路上,可别找错了人。” 陈贵妃眼睁睁的看着太后远走的身影,疯狂的大声叫起来:“放我出去!不是我!太后,庄寒雁,你们害我至此,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太后走出天牢外,引路的宫女连忙打起灯笼,她舒了口气,套了下口风,陈贵妃似乎不知道那件事,很好。 陈贵妃跌坐在第,浑身都是泥泞和血迹,这下子,连那些好色的狱卒也不来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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