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爷难以接受,本国公就该送你去京兆府。” 元氏愤怒不已:“季风林!你胡说什么?梅儿不过是爱慕你,才会自降身价。” “爱慕?”季风林半点没有尊重地跟元氏对视,“蛇蝎心肠的女子,谁稀罕她的爱慕?为了爬上我的床,故意在茶水里下药,这叫爱慕? 让玉凤来亲眼目睹她的荒唐行为,故意激怒她,这叫爱慕?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故意绊住我,让人给玉凤住的院子泼火油,烧死她,这叫爱慕? 元氏!你心肠歹毒,教出来的好女儿跟你一样狠毒,这样的爱慕,本国公哪里承受得起?” 海信候:“......” 你过分了,控诉你的女人就算了,怎么连丈母娘都控诉? 元氏气得浑身颤抖:“季风林!你到底想做什么?” “休妻!” 季风林大声地吼出这两个字,把屋里所有人都震惊到了,瞬间再无声音,一片死寂。 钱玉梅抬眼看他,人和声线一样抖如筛糠:“你,你,你,你说什么?休,休,休,妻?” 海信候和元氏愣愣地看着成国公,等着他的回答。 没让他们失望,成国公回答得很干脆,更大声:“对,休妻!钱玉梅!你命人放火,差点烧死了我的嫡妻,害我丢失了聪明绝顶的嫡子,我不休你,天理难容。 当年要不是太夫人狠狠压着,你怎么可能成为成国公夫人?隐忍你这么多年,够了。” “我不同意,你凭什么休我?”钱玉梅激动起来,大喊大叫,“你不是说归还了钱玉凤的嫁妆,这件事就过去了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季风林冷笑,反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来人!将人带上来。” 别看是在海信侯府,季风林带来的人一样行动效率极高。他一喊带人,季焕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尽管那人低着头,钱玉梅还是认了出来,他叫袁亮,是母亲给她的陪房。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被季风林的人带来了?看来他没说假话,他手里果然抓着她的把柄。 袁亮到了屋内,缓缓跪在地上,目光阴狠地看着钱玉梅:“二小姐!别来无恙啊!” 海信候不认识袁亮,但他知道这人应该是二女儿身边的,看他这样子,二女儿似乎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你......”钱玉梅一见袁亮,眼前一黑,看向季风林,“夫妻一场,你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夫妻?你跟我算什么夫妻?你让袁亮烧死我嫡妻时,可有顾念我们是夫妻?袁亮!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免得海信候和元氏说我休妻师出无名。” “是!”袁亮恭敬行礼,“小人是二小姐的陪房,当年小人跟着二小姐去了成国公府。 二小姐一心想要大小姐的成国公夫人位置,让小人提前准备了火油,什么时候诓走了国公爷,什么时候下手。火油就在小人的屋子里放着,随时听候命令。” 海信候的脸色极其难看,死死盯着钱玉梅,一言不发。 双拳紧握,牙关紧咬,这就是他平日里装的通情达理,贤良淑德的女儿? 元氏则是抱着女儿,开始想对策,绝对不能让季风林休妻,否则闹出去,怎么有脸见人? “那天,小人终于等到了消息,拿着火油去了大小姐居住的院子,趁着夜深人静,将火油全都泼在了主院的墙上。二小姐还给大小姐院子里的人下了迷药,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 事成之后,二小姐让小人出去躲几天,没想到,她居然派人来杀小人。后来有人救了小人,带着小人去了很远的地方生活。” 元氏眼神凌厉地看着成国公:“他是被你安排的人救下的?” “是。”成国公半点不隐藏,“当年要不是有太夫人压着,钱玉梅当场就得伏诛。让她风光了这么多年,该知足了。 为了能往上爬,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算计,这样恶毒的女人,哪里配做我成国公府的夫人?” 第269章 一样命苦啊!都娶了蛇蝎心肠的女子 钱玉梅脸色苍白地看着季风林,爬到他身边恳求:“不要休妻,除了这一条,你要怎么惩罚都可以。” 先给自己争取一下,只要过了这关,之后的事再慢慢图谋。钱玉凤已经跟季风林和离了,她再好也不会回到成国公府。 季风林想出气,她便苦几个月就是。 “真的可以?”季风林冷笑,“那你自请下堂,要么自裁吧!给了你两条路,选哪一条,自己看着办。” 元氏气得脸上表情扭曲:“季风林!你这叫什么路?钱玉凤不是没死吗?她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听说还带回来一个野种?” “放肆!”季风林“砰”的一声,狠狠捶在桌子上,“元氏!你说的是人话吗?玉凤没死,那是她命大。 肃儿不是野种,那是我成国公府的嫡子。肃儿的长相随了我父亲,爷孙俩起码有八分相像。 元氏!本国公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不喜玉凤,因为你害死了她的母亲。” “你说什么?” 海信候本来要呵斥季风林没规矩,在他家里大呼小叫,还拍桌子。听说元氏害死了他的原配,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即追问。 “元氏害死了鲁氏?你说话可有证据?” 元氏的心里宛如海啸,低头仔细一想,当年那稳婆早就远走他乡了,季风林不可能找到人来跟她对峙。 钱玉梅则是难以置信地看看元氏,再又看看季风林,感觉脑子更乱了。这不说她的事吗?怎么又扯到母亲的身上去了。 “当然有。”季风林朝外喊了一声,“带稳婆。” 元氏听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海信候再蠢也看出了她眼底的惊惧,慌乱和不安。 看来季风林的话是对的,元氏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纯良,她手上沾了人命,害死的还是他的前夫人。 鲁氏虽然是商户女,身份低微,但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孝顺公婆,友爱妯娌,善待弟弟妹妹。 更重要的是鲁家用真金白银填补了海信侯府的大窟窿,这是他们钱家欠鲁家的情份。 母亲对她一直满口夸赞,鲁氏出事,母亲难过了好久。后来元氏进门,母亲从未夸过一句。每天只将玉凤养在身边,悉心教导。 稳婆被带上来,战战兢兢跪倒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海信候看着花白头发,满面风霜的老妇,厉声喝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老妇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民妇王氏,是个稳婆,常年在京城各大家世府邸行走。 当年,民妇的儿子被人引诱,进了赌坊,输了一千两银子。民妇着急凑钱给儿子还赌债,四处求神拜佛。有一天,有人突然找到民妇,愿意帮忙还债。 民妇感激不尽,可那人提出了条件,要民妇给海信侯府的夫人接生时,造成难产,一尸两命。” “什么?”海信候看着那稳婆,急迫地问,“指使你的人是谁?” “是忠诚伯府的一位嬷嬷,她说他们家小姐看上了海信候,要嫁与他为正妻。”稳婆抬头,怔怔地看着元氏,忽然大笑,“哈哈哈!侯夫人!元氏!你可是真有本事呀! 明明是你安排人引诱了民妇的儿子去赌,却将这事压在民妇的头上,逼着民妇去害人。 民妇实在不忍看那可怜的孩子丧命,便没出手,只是按照你的吩咐,要了那位夫人的命。 就这样你还不肯放过我儿子,派人引诱他又去赌,剁掉了手脚,成了废物。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能狠毒至此? 早知道民妇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保不住儿子,又何必去做?哈哈哈!这都是报应,报应啊!侯夫人!你也会有报应的。哈哈哈!哈哈哈!” 元氏脸色难看,嘴唇一丝血色也没有,海信候朝外喊了一声:“来人!将夫人院子里的人都抓来,本候要一个一个拷问,当年的真相是否如这王氏所言。” “不要啊!侯爷!你若真如此做了,让妾身的脸面何存?”元氏跪在海信候面前哭泣,“妾身又当如何立足?” 季风林冷笑,半点情面都不给元氏留:“如何立足?害死了侯爷的嫡妻,可有想过让侯爷如何面对? 岳父跟小婿一样命苦啊!都娶了蛇蝎心肠的女子,嫡妻都被害死。忠诚伯府真是好教养,人说娶错妻,毁三代,一点不假。 害死我岳母都不算什么,元氏更厉害的手笔还在后头呢?当年鲁家出事,那可都是忠诚伯府和元氏做的。来人!带忠诚伯府的人。” 钱玉梅和元氏都被季风林给整懵逼了,搞不懂他怎么就找了这么多的证人,再一再二又再三。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这些事的? 季风林:“......” 从玉凤死的那天就开始了,机缘巧合,许多重要人证都被我找到并养了起来,就等着有一天能派上用场呢? 这次季焕带来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瞎了一只眼,毁了半张脸,断了一只手,瘸了一条腿的老男人。 他很瘦,佝偻着腰背,见了海信候要下跪,被季风林挥手免了。 “不要多礼,把你知道的有关于鲁家的事都告诉海信候,有啥冤屈,海信候会给你做主的。” 老人叹了口气,嘶哑的声音就跟谁手里握着一把沙子在揉搓似的:“老奴是忠诚伯身边的,当年伯爷假造书信,买通鲁家下人,放进鲁老爷的书房。 这个计谋是端王爷提供的,假造的书信也是端王爷的人拿来的。书信里的内容全都是是污蔑鲁家,通过商行向北国提供各种各样的情报消息。 鲁家人百口莫辩,只能以所有家资换回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一把火全烧掉了。端王爷得了鲁家所有产业,还派人在路上杀死了他们。 其实这些都是伯爷为了帮助海信侯府二小姐,登上成国公夫人位置的一个手段。大小姐最大的靠山就是鲁家,没了鲁家,她就没了退路。” 钱玉梅愤怒反驳:“你胡说,明明是端王觊觎鲁家的财产,跟本夫人有什么关系?” 第270章 母女双双被休 季风林看着钱玉梅,嘲讽:“关系大了,鲁家要是好好的,玉凤怎么可能出事?更不会千里迢迢跑去泰州,还带走了我的嫡子。 鲁家没出事,你根本不敢随便动手,鲁家不会轻易放过你,也不会轻易放过我。钱玉梅!灭了鲁家满门,你是最直接的导火索。” 海信候看着跪在地上的元氏,冷漠地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元氏不服:“妾身没有,都是这人胡说八道。” 那位老人凄然苦笑:“大小姐!你跟伯爷密谋的事,老奴都知道。只是没想到你们兄妹丧心病狂,事情成了,便卸磨杀驴。 派人杀老奴灭口,你们是真狠呀!刺瞎我一只眼,砍断我一只手,打断我的腿,丢进了乱葬岗。只是我命不该绝,被人给救了。 之后又被成国公找到,带来了京城,揭穿你们兄妹的嘴脸,我很乐意,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 元氏脸上的表情扭曲,死死盯着那位家奴,她没想到大哥办事这么不靠谱,人死没死都不知道。 丢去乱葬岗之前都不确认一下的吗?被季风林找到带来,这件事怕是掩盖不下去了。 她恶狠狠地转头看着季风林:“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哈哈哈!心慌了?害怕了?怎么找到的重要吗?在你们母女心里,也许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吧。”季风林冷嘲热讽,“可惜你们忘了,人只要做过恶事,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顺着这些线索去查,总会查到些什么。这些年本国公什么都没干,就忙着查这些事了。 岳父大人!小婿要休妻,可别拦着。”至于你休不休妻,那是你的事。 “元氏!你认罪吗?”海信候死盯着她,“告诉本候,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本候的?” 元氏抬头看着他,眼眶充血,宛如困兽:“这个重要吗?当我乐意算计你?还不是你们家门第不高,鲁氏善良过头? 我要高嫁,必须选择一户人家下手。海信侯府的窟窿被鲁氏填补好了,她还有不少嫁妆,她死了,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海信候起身,一巴掌扇在元氏的脸上:“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 简直快要毁掉了他的三观,这种强盗逻辑,他真的无法苟同。她看上了什么就要抢什么?谁给她的胆量和勇气? 以往瞧着还算大方得体,眼下看来都是装的。是专门做给他看的,女婿说得没错,这母女俩都是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 “是!” 元氏抚摸着被打的地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倔强地不肯落下,一副“我没做错”的倨傲。 海信候越看越生气,抬手就一顿狂扇。 “啪啪啪!啪啪啪!” 钱玉梅都看傻了,整个人呆呆地站着,根本不会动,脑子也不会转弯。 她真没想到,母亲居然杀了鲁氏,还灭了鲁家。 太刺激了。 真的。 原来母亲的温柔只给她。 季风林准备的真充分,这次她们母女俩死定了。 “你打吧!打死我也换不回鲁氏。” 元氏的脸跟发面馒头一般肿胀起来,嘴角流着血,脸上挂着笑,看上去狰狞可怖。 季风林淡淡的丢出一句:“是换不回,但可以给她报仇。” 海信候颓然跌坐在椅子上:“没错,可以给鲁氏报仇。她嫁给本候,被人陷害,一生短暂凄苦。 元氏和忠诚伯府欺人太甚,本候咽不下心里这口气。杀妻之仇,不共戴天。” “你想做什么?”元氏大惊,“侯爷难道不为儿子想想?我若是出了事,儿子以后怎么见人?” 闻言,海信候府顿时哑口无言,季风林冷笑:“钱玉梅被休回家,海信候府还有脸面吗?钱玉梅当街为难玉凤的事你没听说? 哼!元氏想为自己开脱何必拉上儿子?当初你做恶事时,可有为儿女考虑过?” 海信候的目光在元氏和钱玉梅脸上扫过,大笑:“哈哈哈!是呀!海信侯府还有什么脸面可谈?都被你们母女俩给丢尽了。 本侯要休妻,要提告忠诚伯蓄意杀人,谋害鲁家。” “不!侯爷!不能休妻!不能提告啊!”元氏跪在地上给海信候不停磕头,“都是妾身犯下的罪,妾身认罪,以后吃斋念佛为姐姐超度亡魂。” 钱玉梅也跪下来恳求:“国公爷!妾身日夜给姐姐烧香拜佛,祈祷她万事顺遂。” “玉凤福大命大,用不着你给她烧香拜佛,你不害她就不错了。”季风林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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