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笑:你当然从未见过,你在暗地里早就打听过了,做什么装聋作哑? 嘴上却淡淡地说道:“听闻城西有家豆花店的豆花非常好吃,小孙女嚷嚷着要来尝尝,我们是城东过来的。” 这么说你该满意了吧?城东来的人你想也能猜到是谁,就不要再问了。 毛六儿当然知道今天来的三位客人是谁,白白嫩嫩的奶团子,加上黑不溜秋的小男娃,这可是国师的标配。 凡是在京城的人就没不知道的,国师是个萌哒哒的奶娃娃,他的仆从是个黑乎乎的男娃娃。 只要他们出现,就能瞧出他们的身份。 前两天才跟阮晴谈到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就来到了他的店里,这是巧合吗? 还是国师已经猜到了什么? 应该没有那么灵验吧? 他们俩躲在被窝里说的话,国师也能知道?若真如此,世上还有什么能瞒得住她? 奶团子不知道毛六儿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保证会说,没有什么能瞒得住偶,你身上有多少根汗毛,都能给你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城东?”毛六儿像是被老太太的话惊喜到了,“小店做的豆花已经传到城东了吗?实在是太荣幸了。贵人能来小的店里吃豆花,是小的福气。” 说着起身进屋,不久拿出来一碟糕点,送到他们桌上。 跟着介绍:“这是小的做的糕,贵人请尝尝。” 糕点呈金黄色,软软的,一个一个,还印着花,散发着香甜的味道。 老太太瞧这糕点不一般,很是诧异:“这是你做的?” 毛六儿腼腆地回答:“是呢,小的没有别的手艺,就会做糕点。各种各样的糕点都会一些,贵人若是愿意吃,可以时常来小的店里。” 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奶团子喝了一口咸豆花,没品尝出有放蒙汗药,伸手拿过一块糕点,左看右看,在心里嘀咕。 老太太:“......” 不得了,了不得,孙女这两天嘴里冒出来的话全是吃食的名称,还是她活了一把年纪从来没听过的名称。 也不知道这孙女以前经历了什么,怎么能知道那么多好吃的东西?她该不会是个饕餮转世吧? 黑炭头对这些倒没什么,他不注重。不管吃什么,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 他的任务是保护好主人,保护好自己,其余的都是浮云。 瞧着咬了一口鸡蛋糕就丢在桌上的孙女,老太太感觉她真是个吃货。啥食物只要到了她跟前,就知道好吃不好吃。 不愧是小仙女,一定吃过许多不一样的好东西,不然哪里能说得出那么多名称? 毛六儿看楚潇潇对他新做的糕点不感兴趣,顿时觉得很挫败。这玩意儿他拿去百花楼卖,可是要一两银子一小碟呢。 在这位国师的眼里,居然一文不值。 这种小糕点不是最讨女孩子的欢心吗?为什么偏偏他不喜欢?他该研究一点什么样的吃食,才能讨她的欢心? 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本手扎上记载了一种吃食的方法。 说是用油把玉米粒儿给炒了,然后盖上锅盖,等着爆开。那东西还有一个很响亮的名称,叫什么爆米花。 他手里的这本手扎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的,里头记载了很多很多做小零食的方法。 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手札用的是北国人的文字,应该是他们北国人。 当时他得到这本手札是在一间破败的竹屋里,竹屋建在一处山洼中间,前后有庭院,种着果树,也养了鸡鸭。 却没有人。 从庭院里杂草丛生和死去的鸡鸭尸骨来判断,住在这里的人已经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 屋里有纸笔,书本和烹饪的茶具,做饭的锅碗瓢盆,就是没有人。 他当时受了伤,无意之间闯进了那里,休养了好几天才走。 期间他翻阅了那些书,基本上写的都是一些天马行空,根本看不懂的东西。什么宇宙飞船,银河系,外太空的。 唯一觉得有意思的就是这些做糕点吃食的手札,临走时带在了身上。 他本来就是个很喜欢做糕点的人,有了这本子,他可以做出许多新奇的糕点。 遗憾的是手札在来东盛的路上被毁掉了一大半,剩下的已经不多了,能做出来的就那么几种,再多就没了。 他知道这款鸡蛋糕里要兑上牛乳才美味,可牛乳金贵,他买不着。 将就着做了出来,没想到国师不稀罕,可见她是见惯了好东西的。 如果把爆米花弄出来呢?她会不会喜欢? 只要她喜欢,就一定有办法将人弄走。瞧瞧这一老二小的搭配,真不是他吹牛,伸手就能把人抓住。 难的是要怎么尽快带往北国。 看来阮晴的办法也不是不可行,他要好好计划计划。 第440章 今天非见到国师不可,我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奶团子瞅了瞅毛六儿似笑非笑的脸,十分嫌弃。 老太太吃了一口咸咸的豆花,转头瞧着小孙女,嘴角挂着笑。 她不知道什么是差评,按照意思来看,就是很差吧! 豆花确实还行,北国人最喜欢种豆子,也会用豆子磨豆腐,豆花做得好不奇怪。 三人吃完,放下银钱,慢悠悠地走了。 毛六儿一直殷勤地送出门外,看着他们走远,脸上那谄媚的笑容才收住。 东盛国师,他势在必得。 北国要是得到国师,肯定也会让其余三国刮目相看。 就是不知道大汗会不会相信国师的话,如今的大汗越老越刚愎自用,几个儿子内斗得厉害,他非但不阻止,还做壁上光。 无形之中助长了王子们之间的争斗,听说大王子已经身受重伤,若是找不到好的大夫,这辈子怕是都站不起来了,要躺在床榻上度过。 楚之南特意去找了一趟王明奎,把事情一说,他顿时愣住。 “城西的豆花铺居然是北国人开的?这可是大事,多谢秦王世子特地相告,放心!我会派人盯死他们。只要他们敢伸手,就必定会被抓住。 乖乖!百花楼的老鸨子居然也是北国人,咱们这京城还真是藏着不少蛇虫鼠蚁。城西那一块的确够乱的,也容易躲藏。” “府尹大人有成算就好,事关国家社稷,百姓安康,还是要谨慎小心些。” 楚之南客气地跟王明奎拱手,被他一把拉下:“跟我客气什么?是我该多谢你直言相告。 国师的事可不是小事,万一被那些小人得逞,麻烦就大了。走走走,带我去见见国师,有件事要请教她。” 楚之南看了看王明奎,十分无语。这人数狗皮膏药的,只要一有机会就粘糊上来,扯都扯不掉。 “你要请教什么?我家孩子才两岁,你的公务不该总去麻烦她。” “不是公务,是私事。” 王明奎拉着楚之南上了自己的马车,楚之南的那辆让车夫赶着跟在后边一起走。 坐上车,楚之南没好气地问:“私事?你能有什么私事?你除了公事就没旁地。上次帮你的忙,给大文豪李靖盛李老爷找回亲生女儿还不够?又想来问什么? 孩子还小,总拿你手上的官司来烦她,不觉得理亏?你才是京兆府尹,她不是,她没拿你的俸禄。没吃你家一粒米,没义务帮你办案。” 王明奎跟楚之南混熟了,一点不怕他,嬉皮笑脸地说道:“她是国师,她是没有义务帮我办案,但她有能耐,我可以请教。” “请教?”楚之南看傻子一样看着王明奎,似笑非笑,“你糊涂了吧?你一个京兆府尹,居然要请教一个孩子?” “这有什么?”王明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大言不惭的样子,“我这个京兆府尹在某些方面就是不如国师,必须请教她。 你别拦着我,今天非见到国师不可,我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楚之南不信,伸出手指头隔空点了点王明奎:“你这人,为了能见到我家女儿,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谁敢把你折磨疯?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吧?你是京兆府尹,管理这整个京城,还有皇上给你撑腰,谁那么大脸招惹你?” 王明奎欲言又止,随后叹气,压低声音:“这事我说了你未必会信,不是人为难我,而是那种东西,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就做噩梦。 五年前,京城发生了一件灭门惨案。城南贺家,一家十六口,一夜之间全都被人毒死,只留下了出门经商,早亡正妻生的大儿子贺云。 当时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他,抓到他时,他一直喊冤枉。那会儿正值年岁,又人证物证齐全,随即判了斩立决。 过去了这么多年都没事,十天前,我居然在梦里梦到了他。一身血乎刺啦,追着我喊冤枉,要让我给他伸冤,否则就将我一家老小全都弄死。” 楚之南大惊失色:“有这事?”难怪要找他女儿。 “骗你做什么。”王明奎不满楚之南脸上的惊讶神色,“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他。 当时他被判斩立决,完全合理合法,半点没有徇私舞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我当时真的判错了? 他并不是杀人的凶手?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贺家十六口人,大大大小小全都死光了。 就留了个在外经商的贺云没被波及。根据他隔壁邻居王老七的证词,贺明一直对家里继母怀恨在心,心存不满。” “王老七跟贺家什么关系?”楚之南随口问了一句。 “就一般的邻居关系。”王明奎苦笑,“知道你想说王老七有问题,已经派人仔细调查过了,王老七跟贺家做邻居几十年,两家非常和睦,根本没任何恩怨。 他说贺云这个人很老实,三岁母亲去世,是继母一手养大的。继母苛待他,不让他读书,让他管理家里的庶务。 自己生的儿子却考上了秀才,继母给他娶了个五大三粗的女子,老丈人家是杀猪的。贺云却长得斯斯文文,一副书生模样。 继母不但薄待他,也薄待他的妻子儿女,儿子八岁了还未开蒙。每次他外出回来,都会因为这事跟继母闹得不愉快。 他想分家,偏偏继母不让,贺云曾说过,要是有一天惹他不痛快了,必定让何家所有人都不痛快。” 楚之南没吭声,等着王明奎继续往下说,在他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贺明这事估计没这么简单。 他是怎么毒死一家人的?他不是出门在外吗?何以见的就是他给家里人下毒手? 妻子长得不好看,弄死娶美貌新妇,勉强说得过去。孩子呢?也一并弄死?多少有点说不合乎常理。 那是他的儿子,八岁了,怎么舍得下毒手?除非贺云是穷凶极恶之人。 第441章 他招惹了大冤鬼 “因为他时常不在家,贺家老二总爱调戏他的妻子,兄弟二人为此打过一架,贺云打输了,贺宇赢了。 贺云气得要死,回去把自己的妻子儿子都打了一顿,吩咐他们不要随意出院子,免得遇上畜生。” 楚之南:“这些供词都是那个王老七说的?” “大部分都是他说的,我也曾求证过其他人,他们的言词跟王老七差不多。” 说完,王明奎的心里也十分疑惑,为什么当初王老七那么配合官府的调查?把知道的说得一清二楚?他在这中间充当了什么角色? “物证是什么?” “砒霜。”王明奎苦恼地拍拍自己的头,“那东西不是从贺云的身上搜到的,而是他居住的屋子了找到的,告发他的人是他身边的小厮。 据那小厮说,贺云早就准备好了毒药,让他伺机给贺家下毒。当时那小厮比贺云早一步到家,他回来后的第二天,贺家就全都被人毒死了,连最小的孩子都没放过。” “王老七这个人在哪儿?”楚之南忽然问。 总觉得这件事恐怕真如王明奎梦里梦到的那般,贺云是冤枉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问就是被女儿给传染的。 以前他从来不信鬼神,女儿出生后,他信了。 要不是老天厚爱,他哪里能得个神仙小棉袄? “四年前卖掉京城的房子,全家回祖籍去了。” 话音落下,王明奎也觉得这事透着蹊跷。王老七三十几岁,在京城开了两家货栈,生意不错,养育一大家子没问题。 为什么突然要回祖籍? 楚之南又问:“贺云的小厮呢?去哪儿了?” “被王老七买走,跟着他一块儿回了祖籍。” 王明奎越说声音越小,猛地就捕捉到了以前从来没注意过的细节。难道王老七和那小厮掺和了贺家的事?他们从中做了手脚?冤枉了贺云? 为什么? 王老七在那一条街的口碑很好,跟贺家做了几十年邻居,从来没跟人发生口角。对待街坊邻居也是一脸和善,根本没跟谁争吵过,打闹过。 他的货栈生意好,也是因为他这人很会做生意。 平日里谁家有个银钱不趁手,想买个盐巴糙米,瓦罐缸盆,只要说好什么日子还,都可以先把东西拿走。 规定的日子里真拿不出,也能宽限一二,绝不会闹得脸红脖子粗。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王老七的为人根本不是他表面看到的这样? 关于这点,他还真不清楚。 当初他新官上任三把火,总想表现自己的过人之处。贺家的案子影响极坏,又是在年关上,他嘁哩喀喳一顿操作猛如虎,就将贺云定了罪。 当初是公开审理的案件,人证物证十分齐全,百姓们也都觉得贺云是杀人凶手。 难道他不是? 灭了贺家全家的另有其人?王老七?小厮? 细思极恐,王明奎忍不住倒吸凉气:“嘶!贺家的案子,似乎真的有疑点没有勘察清楚。我得好好问问国师,若真冤枉了贺云,该给他翻供,捉拿真正的凶手。” 楚之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能这么想就好。” 王明奎苦笑:“我不这么想不行,那东西一直出现在我梦里,再不帮他洗清冤屈,恐怕不得安宁。要是连累了家里的老母幼儿,我百死难辞其咎,” 说着话,已经到了秦王府,楚之南下了马车,带着王明奎去了客厅。 命常随去将楚潇潇抱来。 奶团子正跟老太太玩儿得欢呢,听说爹爹找她,一脸的不乐意。 老太太惊诧不已,大冤鬼?京兆府尹冤枉了谁?怎么会招惹上那东西? 黑炭头更多的是好奇,大冤鬼长啥样?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奶团子跟着楚之南的常随来了客厅,见到王明奎时,眉宇微拧,指着他,凶巴巴地吼:“你,坏银。” 楚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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