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一群小女生围上来羡慕地夸赞他,洛随洲笑笑,刚抬头,就看见向晚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马上下来了,朝他阔步走来。 “我以为今年的活动,你不会来。” “什么时候学的骑马,我现在才发现你骑马的样子很帅。” 洛随洲看着她脖子处没有被遮盖的鲜红吻痕,心里刺痛了一下。 他淡淡一笑: “早在娶你之前,我就拿了BHS的国际资格证。” 从前向晚黎会事无巨细的记得他的所有喜好。 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甚至连他容易胃疼的小毛病都记的清清楚楚。 每次去餐厅,她都会提前跟服务员再三叮嘱不要海鲜,不要柠檬,不要香菜。 现在有了沈江宴陪在她身边,这些她心里只有他,自然不会记得这些小事。 原来一个人心那么小,小到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她最在意的那个人。 微风吹拂,向晚黎看着他的脸心一动,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想要伸手牵他时,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向晚黎眼神一黯,以为他又在吃沈江宴的醋,轻声开口。 “刚刚我不止在教他,还有教其他人,不信你去问问在场的其他人。” 洛随洲疲于和向晚黎在这件事上周旋,随口嗯了一声,刚转身想要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声。 “快让开,快让开!” 只见沈江宴骑的那匹马似乎疯掉了一样不受控制地朝人群冲去,他骑在马背上颤抖着手拼命拉扯缰绳,吓到脸色发白。 洛随洲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马撞倒在地,砰的一声巨响,他被撞开好几米之外,额头磕破出一道大口,鲜血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汇聚一滩,五脏六腑痛到好似全部位移了。 他一头栽倒在地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闪过无数电流。 那双逐渐溃散的瞳孔无神地看向前方,耳畔尖叫声不断。 “救命啊,流了好多血!” “向总,洛先生他晕过去了!” 一阵阵杂音里,向晚黎却扶着沈江宴慌张往外跑,最后在视野里消失。 直到他彻底昏过去,从始至终,向晚黎一次也没有回头。 等再睁眼,病房白花花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呛的他忍不住落泪咳嗽。 他睁开酸涩的眼睛,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护士听见他的咳嗽声,推门进来给他上药。 “你睡了三天了,今天可算醒来了,你是没有家人女朋友在身边吗,这几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来看过你。” 护士伸手帮他换了一瓶吊水,又拆开额头的纱布上药。 “这么年轻帅气的一个小伙子,额头留这么一大道疤,真是遭罪,等好了去做个医美把疤去掉吧。” 洛随洲接过镜子,看着自己头上差不多七八公分的伤口,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太阳穴,不禁红了眼眶。 他不会去做医美的,这道疤是心底裂痕的显现,时时刻刻提醒他,不要再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而去停下脚步。 出院的那天,向晚黎才匆匆赶过来。 看到他额头上裹着的纱布,脸上第一次浮现出羞愧和担忧的神色。 “随洲,我不知道你受伤了,当时情况太紧急,江宴从马上摔了下来折断了手腕,这两天我才……” 可是洛随洲整个人都很疲累,完全不想听她解释什么,擦过她的肩头径直往外走。 没走几步,腹部受伤的部位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气,霎时间吐出一口鲜血。 “你没事吧?扶着我,我送你回去。” 向晚黎看着他被染红了的白色衬衣,心脏猛然一跳,立刻上前几步扶着他坐上车。 她给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却看见洛随洲自顾自地坐进了后座。 向晚黎眼神黯下,抿紧唇线,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苍白的脸,最终什么都没说,发动车子。 刚进家门,洛随洲就发现挂在玄关位置的那副画被换了下来,换上了一副新的风景画。 那是他陪向晚黎过的第一个生日时,他亲手为她画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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