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的模样是要做什么,其实说要谈一谈,他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此时的状态—— 因为陌生,没有经验,所以也就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很好地组织语言,告诉她,他有些不高兴。 ……准确的说,他大概半个小时前就有这种“不高兴”的感觉了。 原本以为自己至少能忍到回家,坐下来好好谈的,只是刚才上车之后看苟安仿佛灵魂出窍一样坐在自己身边,他突然就觉得一秒都忍不了。 本来他以为身边的人要充当哑巴装傻到底,没想到她歪了歪头,目光依旧坦然,甚至没有任何的变化:“你想从哪谈起?” “我还以为你会抗拒。” “……怕你把我也送进下水道。” “……”贺津行无语地提醒,“不要一本正经地开这种玩笑,安安。” 苟安转开了脸,冲着车窗外小小地翻了个白眼,“难道不是你先开始的。” “介意说一下和夜朗怎么回事吗?” 盯着苟安的侧脸,他谨慎且选择性地选择了一个委婉的开端…… 然后停顿了下,好像又反悔了。 “不行——介意也要说,差点忘记了,以未婚夫的身份,这种问题应该还是有资格搞清楚的。” 苟安把脸转回来,用疑问代替了回答:“以前你怎么没提这件事?” “说不清哪里出了问题,好像是突然这样的,从校庆那天,他看了你一眼。” 贺津行难得露出一丝丝迷茫。 “以前你和夜朗不是这种气氛。” 然后换上了肯定的语气。 “否则我早就想办法把他弄走了。” 先不提这人把“我会把他弄走”说的多么轻描淡写,苟安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个人的第六感未免太过直白—— 这就是属于气运之子的嗅觉吗! 别太离谱啊! 她瞠目结舌,最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磕巴了半天,眨眨眼只好承认:“以前是有过这么一点点,故事。” 贺津行为她的回答陷入了沉默,看上去是有些惊讶,毕竟苟安和夜朗怎么想都八竿子打不着边。 “夜未央那时候认识的?”贺津行问,掀眼皮子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小姑娘,坦然道,“我后来调了监控,所以知道你当时是跟谁走了——” “你调监控?为什么?” “……” 纯粹好奇。 贺津行觉得这回答有些不太正经,回答出来就会破坏现在严肃的气氛,于是他选择跳过了这个问题,“你不是说你只跟贺然在一起过……” 他用上了“你怎么骗人”的语气,谁知道苟安的眉头比他皱得还快,一股被骂了脏话的模样:“谁跟贺然在一起过?” “嗯?不是牵过手吗?” “你上幼儿园时过马路没牵过女同学的手吗?”她面无表情,“我和夜朗也没在一起,那时候和贺然还有婚约,我不能这样,否则和他有什么区别?” 贺津行想了想,用完全不知道是不是夸奖的语气,“有节操。” “我和夜朗后来阴差阳错——” 因为陆晚。 因为蝴蝶酥。 因为美团电瓶车,和青山监狱…… “反正没在一起。” 贺津行坐起来了一些,动作幅度比较大,他扯到背后的伤口,皱眉“嘶”了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就像个纯粹的二愣子—— 于是整个人停顿了下,在苟安莫名其妙的注视中,男人慢吞吞又靠了回去,转开头咳嗽了几声,不知道是真的嗓子痒还是想要掩饰尴尬。 明知道应该不会传染,他还是将车内窗户打开,待一丝丝凉风吹入,苟安才听见男人平和的声音响起:“核心问题是,现在呢?” 现在? 现在什么? 苟安用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在问什么,有点震惊,她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张了张嘴。 此时贺津行把头转回来,望着她,微笑着说:“我很少这样真诚地想要给予别人一个回答问题的机会,所以,安安,想好了再回答。” “不用想。”苟安说,“现在什么都没有。” 硬要说有,大概就是觉醒之后,傻乎乎的还在想念这个人—— 然后遭到了当头棒喝。 发现最亲近的人才是最大的叛徒,是个人都会觉得怨恨。 最妙的是这份怨恨好像还在不断的更新。 苟安其实不算是个记仇的人,天大的事也会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退,当她稍微忘记了“原来夜朗早就认识陆晚并且关系很好”这件事,勉强可以心平气和地和夜朗说话时…… 那怨恨值又因为蝴蝶酥的事达到了峰值。 她抬起手挠了挠头,确实没觉得自己在撒谎—— 最直白的证据就是,如果她真的还对夜朗余情未了,贺津行不该等到近日才发现不对。 苟安自己都没察觉,她简直把原著男主当成缉毒犬在使。 甚至还有一种完全释然的感觉:对的,没错,就是这样,证据确凿啊简直。 贺津行挑眉看她一副自己也想明白了的模样,好心提醒她:“但是夜朗今天的表现,似乎和你的情况不太一样。” “你管他呢?”苟安奇怪地问,“跟你订婚的不是我吗?” “……” 好有道理。 贺津行发现自己被说服了,又是几秒的沉默后,降下窗户,把司机叫了回来。 为了感谢苟安的配合,他带她去那家他不喜欢但是很难约、小姑娘应该喜欢的日料店去吃了午饭。 又亲自把人送回了家,这才在刘秘书每隔半个小时给他发一个省略号的催促中,调头去了公司。 根据统计,在他一脚踏入贺氏大楼时,门口的体温测试显示他的体温是38.7°C,低烧。 以及,他的微信里一共有来自刘秘书的八个省略号。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夜朗出院后,果然去了苟家递辞呈,去的那天江城正下雪,是今年第一场初雪。 头顶鹅毛大雪,夜朗坐了动车,又坐了渡轮,再次踏上大海另外一边的土地时,身上的雪早已消融至无影无踪。 耳边是陌生又熟悉的语言环境,身上无行李,只有一只关机的手机,男人只身一人上了地铁来到位于半山腰的疗养院—— 今日C城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疗养院的护士将一架轮椅推到花园里,晒太阳。 轮椅上,年过半百的女人早已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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