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温珊珊你光着脚来跳舞,真丑!” 直到宋徽河向我求婚。 到后来我义无反顾的嫁给他。 我以为能摆脱这种让我饱受折磨的日子。 可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日子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出现。 折磨我的人,变成了我的老公宋徽河而已。 我强忍着鼻尖的酸意,昂着头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洒下,问向宋徽河。 “你难道不知道我怀孕了,而且才抽了400毫升的血,现在让我炖红烧肉熬鲫鱼汤?” 宋徽河的脸上本来的讨好很快阴沉下来,很不耐烦的开口。 “磨磨唧唧的,让你做个菜都这么不情愿?” “不就是让你献了四百毫升的血,要不是医生只能让抽这么多,不然还想让医生多抽一点!”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满面。 “所以我在你心中就只是储血罐是吧,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 宋徽河看着我,眸底闪过一丝慌乱。 正准备开口安慰我,他的手机响了。 樘肮墴渠衄璺廯侪鞌绷鍽逕鳘牑艽猌 温清清娇弱的声音传来。 “我好难受啊姐夫,姐姐能不能给我做饭啊,我知道姐姐就是讨厌我,不想让我活着,她恨不得我死了最好!” 电话里很快就传出爸妈安慰她的声音,还有对我谩骂。 “清清你别哭,温珊珊一定会做的,要是不做我明天就把她赶出我们温家。” “对,不就是做个饭,又不是要她去死!” 宋徽河更是气得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到手机面前,鼓着眼睛恶狠狠的对我说。 “你做不做,快点和清清说!” 我已经感觉头皮都被他拉下来一块,痛得浑身发抖。 面前这个曾经我视为人生中救赎的男人,现在却像是恶魔一样把我拉进无边的深渊。 我彻底对他绝望了。 “做!” “我做!” 三个字,一个个的从我牙缝中挤出来。 最后宋徽河才满意的放开手,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只留下我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 过了许久,我才摇晃着身子去了厨房。 宋徽河什么时候来得我都不知道。 他一脸得意的看我。 “珊珊,你说你是不是贱骨头,好好的跟你说你不干,非要闹出一点事情才肯罢休。” 我没有说话。 曾经的他爱我深入骨髓。 舍不得我受到一点委屈。 记得有次我开车和别的车子发生摩擦。 对方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找茬。 那天向来温文尔雅的宋徽河第一次爆出口,甚至和车主在街头上扭打。 他说。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是你最安全的守护者!” 可现在那个口口声声说守护我的人已经沦为伤害我的罪魁祸首。 无论眼中还是心里,早就没有我了。 做好饭菜已经是凌晨时分。 我一夜未眠。 宋徽河很早就拿着饭菜去了医院。 我看着时钟走到九点也动身离开。 流产手术预约的是今天。 来到医院,躺在病床上,等着护士推我进入手术室。 做手术的医生还有些可惜的问我。 “温女士,真的再考虑考虑了?” 那瞬间我平静得让人感觉可怕。 “不用了,流了是最好的选择。” 我被打下麻醉剂。 在推向手术室的时候,宋徽河恰巧路过。 我毫无知觉的躺在病床上,被子遮住半个脸颊被宋徽河见到。 他突然浑身一震,双脚好似都在发软。 赶忙抓住边上的护士质问。 “这个人是谁,做的是什么手术?为什么会进手术室!”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做什么手术是病人隐私,我们有责任为病人保密。” 护士的回答并不能让宋徽河满意。 他不断的追问,额头上隐隐冒出冷汗。 “我是病人的家属,我有权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手术!” “既然你是病人家属,那就应该会知道她做什么手术,没有必要问我们护士。” 得不到答案,他心中的恐慌越来越重。 宋徽河直接就朝着已经关闭的手术室大门拼命拍打。 “开门,你给我开门!” 他的眼睛不知不觉间红了。 脑海总是闪过刚刚刹那间见到的画面。 只是手术已经在进行中自然不可能停止。 两名保安把宋徽河直接给赶了出去。 我躺在病床上,被麻痹的大脑隐约听见宋徽河的吼叫。 嘴角拉出一道很舒畅的笑容,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宋徽河就出现在我病床前。 似乎是守了我很久。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 见我醒来,连忙坐在床头的椅子上,顿时想要抚摸着我的额头。 我本能的抗拒,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和他拉开距离。 宋徽河愣了一下。 手停顿在空中,有些难以置信,连带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这是在躲我?为什么?” 出乎意料,他居然还有脸问起为什么! 我没有说话。 他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恐惧,还有害怕。 “老婆...你为什么不说话?” “现在还有说下去的必要吗?” 沙哑的声音从我嗓子口说出来,宋徽河的唇已经抿成一条直线。 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渐渐的离他远去。,连忙转移话题。 “老婆...你....到底做的事什么手术?” 就算宋徽河在极力隐瞒情绪,但我还是看出他心底的慌乱和害怕。 虚弱的声音说出口。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是不敢面对这个现实吗?” 宋徽河整个人突然就靠在椅子上。 椅子和地板摩擦的刺耳声突然就响遍病房。 他喘着粗气,眼神中有种难以置信的荒唐。 我一向那么爱他,为什么会舍得打掉这个孩子。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有多么来之不易,不管他还是我都一清二楚。 他猛的一下站起身子。 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歇斯底里的怒吼。 “为什么,温珊珊你为什么要打掉这个孩子?你明知道我的身体不好,这个孩子来之不易,你为什么要打掉他!” 我张着苍白的嘴唇就笑了。 笑得无比灿烂。 他宋徽河终于也尝到了心碎的滋味吧! 直到我笑得喘不过气,才渐渐的冷下脸。 “为什么?宋徽河你说为什么呢?” “一个不被爱的孩子,还有什么必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让他来受罪的?让他来遭受世界白眼?被自己的爸爸嫌弃?还是被自己的亲人看不起?” “既然没有一个人想着要他出生在人世间,那就索性不要了,大家都省得麻烦。” 我接连一串的话,让宋徽河突然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椅子没能坐稳就直接摔倒在地上。 他捂着脸摇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爱这个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爱他!” “他可是我和你的结晶,他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你怎么能舍得流掉...” 我用力的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冷漠的声音击碎宋徽河仅剩的一点骄傲。 “对你这个人来说,没有什么是独一无二的,就连你那可笑的爱情都不是!” 宋徽河像疯了一样摇头。 他抬着茫然的眼神望向我,像是想要找出反驳我的话。 可我只是冷冷的一句,就让他哑口无言。 “如果真是你的独一无二,你就不会连一点心思都不放在孩子身上,更不会拼命的要我去献血,甚至宁愿给温清清熬鸡汤,都不愿多看我们一眼。” 话刚说完。 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 温清清哭哭滴滴的走进来,就开始装出小白花的样子。 “就知道姐姐讨厌我,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给我献血,还不如让我死了算,活着还要惹得姐姐厌恶。”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放在魂不守舍的宋徽河身上。 以前每次只要她说这些话,宋徽河总会第一时间的维护她。 可惜现在宋徽河自己都已经绝望了,僵硬的在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毫不掩饰的点头。 没有遮掩自己眼中对温清清的讨厌。 从小到大,自从我有记忆以来,一直都让着她。 可偏偏她总是喜欢作弄我。 看不惯我拥有任何东西。 甚至连老公都要下手抢。 “温清清你说来说去,每次都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吗?你还没有说腻,我都已经听得腻味了!能不能换一点话术,有点水平好不好?” “而且你明知道我讨厌你,为什么每次都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每说出一句话,都让温清清的脸上色彩交加。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在我面前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委屈。 憎恨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很委屈的跑到宋徽河面前,眼中都吊着委屈的泪水。 “姐夫,你看看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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