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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有人神情低落,却像下定决心似地将放在膝上的手握紧成拳。 “你是傻逼吗!”王朝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就在这时,另外一位高管也站起:“我也有罪,是我没有做好监督管理工作,产生了这么严重的后果,我却选择隐瞒真相,难辞其咎。” 王朝看神经病似地把目光向发生处移了过去。 然而周瑞中高层的认罪行动并未停止,随着生产主管招供,还有数位责任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开始坦诚自己罪行。甚至有人在说完之后,主动走到警员面前,伸出双手等着被拷。 而另一些职位更高的人,则不言不语,冷眼旁观手下人招供。 警员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望向刑从连,等待掌局者示下。 “你们……你们怎么这么傻!”王朝差点把电脑掀翻。 到了现在,董事长脸上终于现出大局在握的笑容,他勾起一点肥厚的嘴唇,看向刑从连,先前装出的焦虑、紧张都不复存在,那样成竹在胸、大局在握,像早已留好后手,一切不过是向他预计的方向发展。 刑从连自从走进这间办公室,话就很少,此刻面对董事长真正的挑衅,他也没反驳什么或者劝说什么,他只是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 不多时,会议室后门被砰地踹开。 一位提着尿袋的老爷子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大侄子你找我干嘛,搞好了没啊,我的尿袋都快满了,等下得去趟医院。” 会议室内所有人都见鬼似向门口看去,见到一位装着机械腿的干瘦老头。 老头也才发现会议室里竟有这么多人,他对刑从连说话的语气也马上变了,极其狗腿道:“老板您有何吩咐?” 众人这才想起,这老头似乎就是先前那辆跑车驾驶员,如果真是刑队长的司机,那这位刑警队长的家底就非常可怕了。 面对那些质疑和不解的目光,刑从连没有多做解释,他很客气地问老头:“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头说,“你再放我在外面多玩两个小时,我连银行卡密码都告诉你。”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为一些有过错的中层员工提供了从轻处罚的机会,可他们为什么宁愿替公司最高层顶罪,也不接受我的好意?” 老头听到这个问题,也见鬼似看着刑从连,一副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干嘛还要问我的表情。 第256章 首席 刑从连看着老头,目光坚决,让他必须回答。 “每年多少高管跳槽,被前雇主以各种名义控告,查查刘春宁三个字。”老头提着尿袋,似笑非笑对那些顶罪的周瑞高管说,“最大的可能,傻孩子们被拿捏住了,他们手上大概也有点周瑞的股份,万一公司跨了他们坐牢赔钱,不如现在站出来保住公司,说不定他们董事长还许诺照顾他们妻女,每年多给点钱,黑社会顶罪那套嘛,都这么玩。” 所有人都没想到,刑从连敢当众捅破这层黑幕,更没想到,他带来的这样一个“糟老头”竟然能指出这一点,也竟然敢指出这一点。 “那该如何解决?”刑从连问。 “简单。”老头目光突然变得精明而犀利,“你可以告诉他们,就算他们顶罪,公司也不一定能保住,大难临头各自飞,能飞一个是一个。” “恐怕这个理由还说服不了他们。”刑从连说,“药企背后是盘根错节的财团,反叛者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老头走了两步,站在刑从连对面,答:“这就更简单了……” 他拖长调子,一瞬间,所有准备顶罪的高管都朝老头看去,下意识等待答案。 “价高者胜。”老头随口说道,感觉就像今日要买个饼一样轻易。 会议室内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像听到最无厘头的情节。 先笑出声的,是周瑞制药的董事长先生。 他摘下眼镜,无奈地低头微笑:“这么大一个烂摊子,您要是想买,我们可以谈谈价钱。” “谁要买你的破公司了。”老头佝偻着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到董事长面前,大有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但我不想买,不代表没人对它有兴趣啊。” 周董要再开口,老头却慈爱地摸了摸他被发胶抹得油光发亮的头,说:“你只是许诺他们一个未来的可能性,却不是最大的可能性,从某种角度来说,你在忽悠他们。” 老头打了个响指,直接道,“小王同志,同样是药企收购案,调加拿大制药商瓦力恶意收购安丽洁制药的案例给这些叔叔们看看。” 从老头进门开始,王朝就像又想到一些关节,他对自己老大挤眉弄眼半天,但圣意难测,刑从连根本不给他任何眼神上的暗示。而听到老头这个要求的时候,他更吃惊地看了眼刑从连,尔后像早已准备好,他直接在桌面文档上点击,一份整理详实的购案流程顿时出现在大屏幕中。 在座除了研发人员,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商业收购,因此看得并不吃力,高管们眼神游离,早已不如先前那般坚定。 “事实上,你们公司已经很难保住。”老头负手而立,说:“我刚拉屎的时候看了眼你们公司的新闻。今年九月初,你们启动了对李南泉制药的收购,于9月7日、9月8日通过二级市场交易,收购李南泉19.5%股份。” 老头顿了顿,一听到这个收购案,所有人都紧张起来,老头宽慰在场诸人,“你们别太紧张,这没毛病,正常敌意收购嘛,再下0.6%,你们就会成为李南泉制药实际最大股东。但问题是,你们公司现在不是遇到大问题了吗?李南泉方完全可以采取业内常用的毒丸计划进行反收购。然后你们公司不仅投入大量资金在一起注定失败的收购案,又面临重大刑事案件的困境,再加上银行贷款到期等问题,几方夹击,可就惨了,哎呀,可不就要破产重组了吗?到时候资本市场里的大佬肯定会出手收购周瑞,如果你是老板你会怎么做?”老头边走边说,最后随便拍了拍周瑞制药某位意欲顶罪的高层肩膀,凑到对方耳边悄悄道:“由你们替他坐牢,他自己卖公司跑路,仁义点的兑现给你们的承诺,不过换了是我……你们已经认罪了,死活还关我屁事?” 西装革履的业内精英猛一颤抖。 老头虽然故意把嗓门压得很小,但在落针可闻的会议室内,那带着嘲讽和笑意的声音已经足够令人心神剧震。 他意指周瑞高层必然翻脸不认帐,当然会遭到抗议。 “我们公司惹上这么大麻烦,哪还有人愿意要,岂不是只有破产一条路可走?”有人故作忧虑地问道。 “周瑞是烂摊子,从某方面来说确实被你们搞烂了,但事实真的如此吗?”老头如数家珍道,“周瑞不仅是国内最大的制药企业,同时是全球最大疫苗、血液制品生产厂商之一,周瑞下属研发机构拥有超过30种各类重大疾病疫苗生产工艺专权,其中疫苗和血液制品销售收入占总医药销售业务比例高达39%和29%,也就是说就算你们制药部门全部完蛋,光疫苗和血液制品部门的利润就已经足够诱人。”老头啧啧叹道,“这么好的公司,我要是有点钱,真想把你们拆得七零八落,把最值钱的那部分吞到肚子里啊。” 老头将最后的啊音拖得很长很长,并张嘴发出空口咀嚼声音。 滑稽的声音在肃静至极的会议室内袅袅回荡,所有人都在不断思考老人这番看似胡乱的话语。 不多时,光从目光中就可以看出,原先准备顶罪的周瑞员工现在心思已经动摇得厉害,只差什么保证,他们就会改变想法。 这时,翘腿坐在阳光下的女研究员抖了抖长波浪卷发,问出了这些人最关心的问题:“可就算他们现在选择和警方合作免于刑罚,而我们最终将被收购,他们还是会被当做弃子;那么现在出去替董事长顶罪,则马上可以拿一大笔钱,怎么能说前者选择就一定比后者好呢?” “小妹妹,你对金融这么没概念一定是搞科研的。”老头笑出声来,没回答冯珍珍这个问题。 冯珍珍杏目圆睁,简直想和这个卖关子的老头吵一架。 见状,刑从连出言阻止。 “谢谢您。”刑从连这样说。 老头听到这声谢,非常高兴,他装模作样冲刑从连鞠了个躬,还做了个脱毛致意的动作。 生产主管收回看向屏幕的视线,咽了口口水,下定决心似地走到老人面前,鞠了个躬,询问道:“您的意思是,我公司最终将会被更有势力的一方收购,对方会选择直接收购我们手中的股份,或者解雇我们职位、那时我们将获得一笔解雇赔偿金。所以最好的选择,是和警方合作。”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老头瞪大眼,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这位年纪不大的生产主管:“人生中,谁能给你保证,只看你有没有勇气去博。” 生产主管冲老人点了点头,尔后转头,向周董鞠躬,郑重道:“董事长,谢谢您多年栽培。” 他说完,向着阳光下的空位走去。 他的腰板挺得那样直,好像多年来从未如此堂堂正正过。 就好像是最经典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当生产主管占据第11张座位后,会议室内骤然爆发出哗啦啦声响,椅脚与地面摩擦声此起彼伏。 先前座位上那些仍在观望的员工被老头点破真相,顿觉大事不好,立刻饿狼扑食般从座位上冲出,想要抢占仅剩的9张空位,甚至连原先纹丝不动的周瑞制药最高层都动了动身体,仿佛产生了了不一样的心思。 然而空位在瞬间就被抢坐一空。 失去最后机会的员工脸上如丧考妣,站在刑从连面前的空旷场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刑队长,还能再给我们个机会吗?” “我们愿意作证。” 类似的哀求声不断响起,周瑞制药像钻石一样牢固的联盟终于在这一瞬间,化为阳光下纷纷扬扬的齑粉。 刑从连却不为所动,他透过人群间的缝隙,视线落在董事长先生的脸上。 董事长面无表情地回视着他,他突然掀起一丝冷笑,举起双手,“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刑队长这是有备而来呀。”他大声道,“我到现在才明白,刑队长看中的不是什么案情,而是我们周瑞制药!” 听到这话,王朝都惊呆了,他见过恶毒的商人,却没见过这么恶毒且死不悔改的。 小王同志噌地怒火上头,当然也可能是受周瑞制药动不动拍桌子的坏习惯影响,他也拍桌而起,痛骂道:“我靠,你说什么哪,嘴巴放干净点!” “被人戳中,也不用这么恼羞成怒。”董事长讥讽道。 “有句妈卖批我必须要说,你先是污蔑我们老大受贿,现在又污蔑我们老大查你们公司是为了搞垮你们好收购,泥人都有三分火,你再这么不要脸,我们……我就!”王朝说到这里时突然卡住,因为他发现自己正因为有公职,所以不能说就把你抓起来,打你一顿也不对,小王同志咂了咂嘴,找了半天措辞,发现都不那么正确,最后只能喃喃道,“麻蛋,要是阿辰哥哥在就好了……” “果然,现在执法机关是不让人说真话了。”趁此机会,周瑞董事长继续反击:“刑队长随便出行就是豪车,司机还是前大摩财团首席执行官,不是有备而来是什么?” 第257章 太像 听到这话,会议室里或坐或站的人都惊呆了,然而他们首先看的不是刑从连,而是那位不仅瘸了条腿,还提着尿袋的糟老头。 大摩财团毫无疑问是全球最大金融服务企业,涉足所有和钱有关的行业,而大摩前首席执政官,那差不多就代表老人曾在世界经融行业顶峰有一席之地。 老头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毫不谦虚:“看什么看,老子就是这么屌!” “那刑队长……是?”有人试探问道,看向刑从连的目光,和看银行金库也差不多。 “靠,你真当老子是他车夫吗?”老头也很无语,“我这级别怎么能够上给他老人家开车,米帝总统退休以后只能给我们老爷当花匠,月球总督来我们家也得排队……” 董事长脸上先前是得意的笑容,但却越听越觉得诡异离谱,这些话乍一听是在装疯卖傻,但以老头的身份,却还需装疯卖傻来替刑从连掩饰,那么这位刑队长的身份,就已经不是单纯的“富家子弟”四字可以形容。 更何况,所有这些唱戏一样的台词,其实都在说一句话:你们周瑞以为自己很值钱,但我们确实还没放在眼里,所以受贿,这就好像乞丐控诉富翁勒索,只能成为笑料。 董事长咬紧牙关,老头没有羞辱他,但每一个字都是极致的羞辱。 他心中情绪百转千回、起起伏伏,脸色由红转青又转白,他终于开始不断不断思考整个故事的前因后果,不断不断思考自己究竟输在哪里,但当最后,他抬起头,看着整个会议室里的员工,看着,他才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胜算。 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目光落在窗外,他们现在楼层很矮,只能看到大楼与大楼间一线狭窄天空。 突然某瞬,他像想到什么非常有趣的东西,脸上现出一丝了然。 那表情非常爽快,甚至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之感。 其实根本没有胜者,都是被编排好的剧情而已。 他终于缓缓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仿佛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刑从连也在那瞬间,敏锐抓捕到了这丝反应。从走进这间会议室开始,他第一次从屋子里站起。 “黄督察。”刑从连喊道。 黄泽贴墙而立,看了过来。 “请主持进行笔录工作。”刑从连顿了顿,对所有人说,“我要和周董单独谈谈。” 此言一出,两分钟内,会议室里所有人退得干干净净。 刑从连站在窗边,在他身后,药企掌权者拖着沉重步伐,向他缓缓走来。 在三楼窗口,他能很清楚看到楼下的热闹情景。 不断有上班族匆匆忙忙冲出地铁出口,年轻人在广场上飞快奔跑,生怕赶不上打卡时间。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日场景,欣欣向荣、生生不息。 短短十余步距离,董事长就像老了十几岁。 中年人终于在他身旁站定,佝搂着身子,这位掌权者终于褪去了所有奸诈、恶毒、市侩嘴脸,坦然到纯粹:“我调查过你的背景,你只是个普通刑警,拿你开刀,对当时的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刑从连听着这句解释,虽然他清楚人真的会很坏很愚蠢,但真当这样的事情不断不断发生,他仍旧会愤怒。 周石又说:“因为信息不对等,所以我低估了你。刑队长闲庭信手间,将我们公司拆得七零八落,这样的手段,周某输得心服口服。” 刑从连看着楼下匆匆忙忙的上班族,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昨天在高楼之上,俯瞰这一切时的情景。 那时林辰坐在沈恋身旁,他们都做出了人生中最艰难的抉择。 想起林辰,刑从连平静下来,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对身边的商人说:“周董,人总会犯一种错误。” “请示下。”董事长先生弯下腰,谦恭地道。 “我曾经看到过一幕场景。”刑从连转过头,视线落在中年人向上挑起的眼尾纹路上,“在路上,有一条狗被另一条狗咬了一口,被咬的那条狗,转而冲过来撕咬恰好路过的路人。” 董事长脸上现出一丝被戳中心思冷意,却还是低眉顺眼道:“狗都是极其愚蠢的。” “所以你呢,到现在还觉得,搞垮你周瑞制药的人是我?”刑从连并不喜欢打机锋,尤其不喜欢和周石这样的人打机锋,他说,“几百万种化合物筛选出现了TERN奇妙物质,化合物本身拥有极强治愈力,而异构体则是闻所未闻的毒品,作为老板,请您预估一下,您需要多少人专家团队,才能研发出这样的化合物?” “这很难说,一切科学研究,其实都在碰运气。” 刑从连说:“是吗,那么在TERN研发之初,沈恋还未进入你们公司,究竟是谁将这种化合物带入脑康宁中的?”刑从连冷冷道,“沈恋一个人,怎么可能完成这么庞大的计划。从最初化合物筛选,到药物成型上市,直至昨日,经历了十几个年头。十几年前,有人悄悄埋下一颗种子,十几年中有无数人前赴后继浇灌它,它直至昨日才全面爆发,你无数个日日夜夜辛苦制药帝国在一夕间崩塌,你却鼠目寸光,只看到站在这里的我,而根本不会看到十几年前埋下种子的那个人。” 中年人猛然抬头他,刑从连却抬手阻止周石解释,强硬道:“就在半分钟前,你还想通过先行解释和毫无意义的吹捧,让我放弃追问受贿。那么现在,请你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既然你们长久以来你们都没发现脑康宁是沈恋在搞鬼,为什么就在昨天,你们突然发现沈恋才是罪魁祸首?第二、在整个行政部门中,你们有无数可以选择作为替罪羊的对象,为什么却单单针对我,这是巧合,还有被人刻意安排下的必然?” 商业区中人声鼎沸,上班族捧着早餐,从便利店中鱼贯而出,这是最寻常的一个早晨。 周石的身体,终于完全佝偻下来,内心中的激烈斗争像要把它压垮。 终于,他抬起头,看着刑从连:“我大概,真的非常愚蠢吧。” …… 黄泽一直站在会议室外。 虽然刑从连让他带人去审讯,但他一个督察,听刑从连这样的下属命令像怎么回事? 除他之外,刚才在会议室里大杀四方的老头也在。 老实讲他确实没办法把这个头发掉光、骨瘦如柴的老头和曾经叱咤风云的大摩执行官联系在一起,更何况老头还提着尿袋,在不断跳脚,絮絮叨叨说尿要漏出来了。 然而除他们之外,第一个站出来反抗周瑞制药的科学家也在,科学家带领的团队中那几位年轻人也没有走。 李政一直在老头身旁纠缠,不断询问关于公司被收购的后续事宜。 老头被问得不耐烦,直接把尿袋扔在对方手上:“我哪知道收购方会不会靠谱,你看我连尿都搂不住,哪还有能力买你们公司。” 李政愈加焦急:“接下来的动荡期倒地会怎么样,我们公司正常药物的生产和销售会被影响吗,还有很多研发项目,都会被马上中断吗?” “这很难说啊,收购案断则数周长则今年,况且你们公司高层还深陷刑事案件,明天必然停牌。最好的选择当然是等复后牌股价暴跌时,出手收购。”老头吹胡子瞪眼,“你知不知道咨询一次老子类似的问题,要花多少钱吗?” “但我确实没这么多钱。”李政捧着老人的尿袋,非常诚恳,“可我必须向您请教这个问题,也请您务必回答。这不仅涉及我自己的研究项目,更主要的是我不能成为罪人。您刚才提到的疫苗,不仅如此,我公司还生产一些稀有药品,利润极低,也只有我们有能力生产,如果我公司真的陷入动荡,某些药品甚至疫苗供应都可能会出现严重问题,或许会有病人突发疾病而得不到药物治疗,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社会性问题。” 李政苦口婆心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老头一把抢回自己的尿袋,扭头就要走。 李政坚定地说:“您能出手在最短时间,把我们公司买下来吗?” 老头闻言很是吃惊,黄泽也皱眉看着李政。 就在这时,会议室大门被推开,阳光如水般铺下。 刑从连站在门内,不知在门板后站了多久。 老头像没看到刑从连身后还站着制药公司董事长先生,他指着李政,旁若无人对刑从连说:“他们搞研究的都有病是不是,一点经济概念都没用,他居然让我用最快速度买下周瑞?” “你可以做到吗?” 令黄泽没想到的是,他竟听到刑从连这样问。 “我当然可……”老头说着,猛地瞪住刑从连,“你疯了吗!” 就在这时,刑从连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尔后挂下,一直紧绷的神情忽然放松了些,并露出一种冥冥之中自由定数的释然神情。 黄泽知道,大概是林辰醒了。 “动手吧。” 刑从连抬起头,目光果决,只说了三个字。 一直坐在地上玩电脑的王朝砰地站起,电脑摔在地上:“老大,我靠!” 年轻人们茫然地看着刑从连,不知事情为什么突然发展成这样。 而在那瞬间,黄泽仿佛看到林辰的身影,同刑从连重叠在一起。 黄泽这时才意识到,刑从连和林辰,真的太像了。 第258章 做主 林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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