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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泽的黄。 作者有话要说: 黄泽:听说有人想我了? 第177章 双思 林辰思考了下掉头就走的可能性,如果不是这样看上去太怂,他真会毫不犹疑转身。 不过黄泽的视线已经扫来,那目光既幽且冷,让他想到冬天窗前的小河,天上甚至还飘着些雪花,清冷极了。 他将手插在口袋里,向黄泽走去。 大概是因为黄泽站在门口时一直不动不移,所以门灯暗着。因此当他走到门前,脚步敲击在青砖上,门灯便疏忽亮起,将一切都照得亮亮堂堂,仿佛在欢迎他回家似的。 林辰站在朱红木门前,黄泽却一直没有开口,只是从头到脚审视他。 虽然他很想进门离黄泽远点,但黄督察非常有技巧地挡在门锁位置,以至于他就只能站在黄泽面前,被人当石像一样观看。 最后门灯暗下,黄泽终于开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为了躲避江潮夫妇的追杀,林辰离开医院后就把手机关机避免遭受电话轰炸,当然,他不接黄泽电话的原因并不是这个:“哦,因为把你拉黑了,接不到。” 黄泽目光中很明显有一丝波动:“为什么?” 林辰很意外黄泽居然会问为什么。 “嫌你太烦了。”他只能如实回答。 黄泽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了,黄督察自己顺了顺气,指着身后的木门,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不请我进去吗?” 林辰的手指在口袋的钥匙环里转了半圈,随意道:“别人家里,不太方便。” 黄泽冷笑:“是么,你也知道是别人家,也好意思赖在这里这么久?” “好意思啊。” “林辰,我发现很久没和你聊天,你居然比之前更加不要脸了。” “借住怎么又不要脸了?”大概是刚输了液又休息过,他居然有力气和黄泽多聊几句,“房价太高,能省则省。” “借住在这种地方?”黄泽转身指着颜家巷3号的门牌,“你知道这套老宅值多少钱吗,普通警察能住在这种地方,你也不动动脑子!” “懒得动。”林辰总觉得他和黄泽的谈话越来越向诡异的方向发展,并且在家门口和另一个男人吵架实在丢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是声音小点,隔壁邻居都睡了。” “所以你懒得动的结果是什么!”空气里传来蛙鸣声,整条颜家巷里已经没有什么灯亮着了,就在这种清幽的环境里,黄泽居然生气了,“装作门里的主人还在?实际上人家难道不想说走就走,你还要死皮赖脸在这里等他回来吗?”黄泽顿了顿,冷冷道,“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心中最郁结处被人戳中,林辰也很难平静,不过当他抬头看到黄泽愤怒的双眸,他又觉得实在没什么必要生气:“你知道刑从连去哪里了?”他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黄泽更加生气了:“刑从连身为刑警队长无故旷工,我当然要查他行踪。” 林辰摩挲着门钥匙,认真道:“想说就说,不想说就赶紧滚,别吊胃口。” “永川国际机场,有专机接他走,航班号保密、航线保密。” 林辰叹了口气:“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呵。”黄泽忽然像是找到了什么可以攻击他的弱点,“‘也’是什么意思,其实他去哪里,也根本没和你打招呼对么?” “是。” 他说完这个字,也不知道哪里又触怒了黄泽,黄泽竟气得脸色铁青,他猛地拔高音量:“我就知道,他这是在乎你的样子吗?他根本就是在玩弄你而已,等他把你玩腻了,就会把你当垃圾一样扫地出门,你的工作甚至还是他给你的,你到时候一无所有,拿什么在社会上立足?” 黄泽话里的意思,好像已经完全把他当成刑从连的玩物,林辰仔细想了想,觉得被刑从连包养的日子应该也不差。但口头上他还得说:“那怎么办,我只能回去继续当宿管了。” “你明明可以活得有尊严,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路?” “走哪条路?” “你不都已经在电视前面承认了吗,你和刑从连,你们!”说到这里的时候,黄泽竟然说不下去了。 林辰这才意识到,黄泽居然信了阁楼里李景天为难他而编造的那两个问题,他觉得很不可思议:“黄泽,我并没有承认啊。” 闻言,黄泽一愣,尔后怒目圆睁,目光中竟然还有些欣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强作冷静地问:“你难道没有和刑从连睡过?” “没有。”林辰顿了顿,见黄泽勾起了嘴角,他继续道,“虽然很想睡。” 他话音未落,黄泽猛地抬手,他五指并拢竟然是想扇他巴掌,林辰抬手挌住黄泽,退了半步,手腕被震得生疼,就算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他冷笑道:“黄督察,扇巴掌太女气了。”他说着,指了指悬挂在门廊下的监控摄像,又说:“注意影响。” 在他身前,黄泽胸膛起伏,竟没有半点要冷静下来的意思。看样子他的躁狂症越来越严重,林辰懒得再说什么。他看也不看黄泽,转身就走。 下一刻,他感到手臂被黄泽用力拽住,黄泽猛一收手,把他重重推在门上。他后脑磕在门板上,眼冒金星,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而他的后腰被门上的铜钉撞得生疼,然而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黄泽竟然强行把他的双手拉过头顶,欺身上来。 …… 就在黄泽终于被林辰激得失去理智时,他和林辰都没有注意到,悬挂在颜家巷3号屋檐下的监控摄像头轻轻移动了一个微小的角度。 仿佛现场直播一般,在数万公里外的达纳河上,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看到了所有画面。 王朝觉得这事真TM太可怕了,事实上,在数分钟之前,他还在船上晃晃悠悠,被两岸景色吓得不轻。横贯雨林的达纳河两岸是热带特有的高大油椰和橄榄树,藤蔓沿着树干相互缠绕,纠结成巨大的树网,间或有黑猩猩拽住藤蔓相互荡来荡去,周围的气氛湿热而腥腐。 河里晃动着不知是水蛇还是河鳗一类的生物,鳞片擦过幽绿的水面,令人汗毛倒竖。 大概是被这种原生态景象吓坏了脑子,以至于他在船上躺着躺着,突然对自己老大说:“老大,要不要看看阿辰哥哥?” 那时,刑从连看他的眼神仿佛很欣慰在说,孩子终于长大了。 水势平缓起来,他翻身坐起,从防水袋里掏出笔记本电脑,然后飞快调到永川二院林辰所住的病房门口。当然,现在华国时间已经很晚,走廊里根本没人,他们不远万里偷窥基本也就还是在看墙。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刑从连凝望了半天几乎静止的画面,突然说:“他不在病房里。” 王朝差点喷出来:“老大你这是哪门子特异功能啦!” “把监控往后退。” 他老大冷冷吩咐道。 本着为人民服务的原则,王朝很听话地开始给一个痴汉调监控。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果不其然,画面走着走着,江副队长那位漂亮老婆突然气急败坏地冲出病房,拉着小护士仿佛在找人。 他赶忙将播放顺序调回正常,在那更前一些的时候,他阿辰哥哥居然真的换下病号服,穿戴整齐,趁着走廊里没人,大大方方走出病房。 王朝不禁感慨他老大这是什么鬼一样的直觉啊! “阿辰哥哥这是怎么了,这么不喜欢住院。”王朝认真批评道。 但他老大只是皱着眉,然后掏了根烟塞嘴里,因为雨林实在太潮,那根烟居然点了两下还没点着。这时,他老大就更烦躁了。 本着为领导服务的原则,王朝做了一件让他后悔两小时零五分的决定,他很多事地把监控调回家门口,嘴上还对他老大说:“没事阿辰哥哥估计回家了,我们……” 下一刻,王朝觉得自己要被吓得灵魂出窍,卧槽再刺激的鬼片也没那么惊恐。 黑夜里,他多日未见的阿辰哥哥确实正站在他们家门口的那扇闷骚大红门前,但那个姿势确切来说并不是站,因为他阿辰哥哥正被人按在门上,双手还被拉过头顶这样那样。 托高清监控摄像头的福,从侧面看去,他很清楚看到那个紧贴他阿辰哥哥的人就是天下第一傻逼——黄泽。 王朝脑海里瞬间飞过一行诸如“午夜偷情”、“丈夫不在家寂寞少男缘何与陌生人激吻”一类的弹幕。 但他瞬间就清醒过来:“老大,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 他说着就要去关笔记本电脑,就在这时,画面激变。 他阿辰哥哥竟不知怎地挣脱黄泽束缚,用那只还缠着纱布的手,一拳揍上黄泽。 黑夜里,黄泽踉跄倒退两步,差点摔下台阶,他单手捂住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 而他阿辰哥哥反而很冷静,站得笔笔直直,完全没有刚揍了上司的上司的样子了,显得凛然而不可欺。 没有多说一个字废话,甚至连滚字都没有,被强吻的人就这么站在台阶上,目送黄泽大傻逼受伤转身,滚入夜色中。 激情一幕终于结束,王朝过了很久才缓回来,他拼命吞咽了半天口水,才敢向身边看去。 在他身旁的位置上,他老大深深吸了口烟,把烟头在船身上按灭,那种愤怒感简直突破天际、焚化雨林。 王朝开始为地球的命运担忧。 就在这时,康安的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声音突然响起:“王朝王朝,快后退看看刚才那是亲上还是没亲上。” 卧槽王朝真心发誓他这辈子没见过康安这么没眼力见的人了。 果然,他老大刚刚缓和一些的脸色再次变得铁青,语气冰冷:“康安,自己滚下去。” 康安无比惊恐地看了眼河水,尔后抬头道:“老大,达纳河里有巨蟒,我会死。” “老子就是让你去死。”刑从连骂道。 “老大你息怒息怒!”王朝说着扑过去一把抱住那个怒火中烧男人的腰,防止他真把康安踢到水里。 “拿我电话来。”刑从连冷冷道。 小王同志吓了一跳,赶忙说:“卧槽老大你别用‘拿朕的屠龙宝刀来’这种口气说话好吗,你想干嘛!” “没事,想找人办点事情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王朝:老大你找人办什么啦! 刑从连:呵呵你猜。 第178章 两地 王朝已经很久没见自己老大发这么大火了。 开什么玩笑,黄泽这个大傻逼居然敢在他老大家门口、他老大的门上、强吻他老大的人,这不是活腻了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抬头,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他老大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能召唤来达纳雨林十万乌云,化作狂风暴雨降下。 他拉了拉领口,莫名其妙觉得周围气压真心很低。空气闷得仿佛蒸笼,看上去又要下雨。 这种时候,连康安这个白痴也感觉到异常,拉着他开始低声问道:“我靠,老大这是怎么了,上次老大脸上出现这个表情的时候,我好像有点不好的回忆。” 当然不好了尼玛! 王朝抱紧电脑,瞪了康安一眼:“你还活着吗?” “好像还活着。”康安挠了挠头。 “不,你活着这件事是幻觉。”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大冰冷的眼刀已经扫了过来。 王朝赶忙噤声,然而康安居然还不知死活地问:“老大,刚才那两个人是一对吗?” 天知道王朝有多么想嗷地一声昏过去,这个世界太可怕了,他真的不想和白痴站一个阵营。 这时,他老大眼神里的阴冷已经能化为实质,又仿佛憋了股无处发泄的邪火,只差被什么东西点燃了。 “你为什么还在船上?”他老大点了根烟,对康安这么说。 康安抓紧船舷:“老大,找到小五以后我们一起滚绝对不烦你!” 王朝简直怀疑自己听力出了问题,康安这TM还敢在老大面前秀恩爱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老大立即起身,毫不犹豫要冲康安踹过去,王朝又强行搂住他的腰,嚷道:“老大老大,我把前面的全程监控都调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只有讲阿辰哥哥相关他老大才能稍微冷静下来,说到这里,他老大深深吸了口气,坐回船舱里。 木船划破波浪,王朝把他拉到船舱后,调出他们家门口的全程监控,把笔记本屏幕背对康安,说:“老大我们不给康安大白痴看。” 他老大看都没看他,只是盯着屏幕。 王朝麻溜地开始调画面,然后黄泽出现在监控画面中。 一开始的时候,天还亮着,黄泽就这么站在他们家屋檐下等了很久,从夕阳西下等到暮色四合,直到街上半个行人都没有,黄泽还在那里站着,宛如雕像。 他阿辰哥哥是入夜后才回家的,在看到黄泽的刹那,他阿辰哥哥的表情很明显是拒绝的。 王朝小心翼翼窥视着他老大的脸色,似乎缓解了一点点,很好。 尔后他阿辰哥哥走上台阶,黄泽很阴险地把门挡住,他们两人说了些什么话,看黄泽的样子非常激动。 虽然他不懂唇语,不过他还是勉强从从那口型里很轻易辨识出他老大的名字。看他老大又变得阴鸷的脸色,看黄泽的样子应该在林辰面前告他老大的黑状,真小人卧槽。 他老大咬着烟蒂,看黄泽的样子已经像在看一个死人。 突然,画风一变,他阿辰哥哥不知道说了什么话,竟让黄泽出离愤怒,黄泽居然敢抬手扇他阿辰哥哥巴掌。 看到黄泽抬手要抽人刹那,王朝觉得自己心头微弱的火苗也要开始燎原,黄泽这已经不是在踩他老大的底线,而是踩过他底线以后还打了一套组合拳。在阿辰哥哥和黄泽擦身而过想走的刹那,他赶忙按了暂停键,他真怕自己老大再看一遍刚才的画面马上打电话叫直升飞机回去打死黄泽。 就在这时,他老大却突然开口了。 “把画面调回去一点。” 很莫名其妙的是,他老大说这句话时,脸色居然没刚才那么冷了。王朝乖乖地操作电脑,安静如鸡。 他们又看了一遍黄泽动手前的画面,虽然他不会唇语,不过他老大会啊! 王朝试探问道:“老大,阿辰哥哥说了什么,能黄泽大傻逼气成那样?”然而他老大只是叼着烟,一言不发。虽然他觉得阿辰一定放了什么狠话,毕竟论把人气死的能力他还真没见过有人能超过阿辰。 不过,他的问题只收到了两个字:“继续。” 王朝乖巧地把同一段画面仿佛放了十几遍,仍由他老大看了十几遍。 虽然不知道在黄泽动手之前阿辰到底说了什么,但画面中,他阿辰哥哥非常坦然,毫无遮掩,看上去很可爱。 “老大?” “把这一段截下来其他全部删了硬盘扔河里。”突然,刑从连指着两个时间截点,这么说。 “什么,为什么要扔?”王朝吓了一跳。 不知他这句话里有什么问题,或者前方出现什么问题,突然间,他们之前雇佣的船夫突然在船头尖叫起来。 那人突然抱头蹲下,显得非常惊恐。 王朝坐直身体,抬眼望去,只见远处河面上出现成片废弃木船,所有船型解释两头尖中间宽,是典型雨林土著才会制造的木船。成片乌黑木船漂浮在宽阔水面上,仿佛无数死木漂浮,令人惊骇不已。从地形上判断,他们应该已经到了高孟部族的水上码头,但不知为何这里似乎出了什么变故,以至于船只倾覆,整个码头被尽数废弃。 他向码头位置看去,终于知道船夫惊恐抱头的原因,在岸边一艘小船上,有两个穿着破烂的武装分子,正举着两把狙击枪对准他们。看对方的手势,似乎是准备让他们靠船过去想要劫道,不靠就直接打死。 康安已经敏锐地按住枪,靠近船舷隐蔽。 而他老大却大大方方站了起来,用脚尖踢了踢康安手里的枪,冷冷道:“谁让你开枪的?” “可是不开枪怎么办啊老大?” “王朝。” 看样子他刑从连真的懒得和康安多说一句废话,于是他被点名。 王朝打了个激灵,小声道:“康安你个猪,你看这里的情况很显然是出了事,现在有两个活口给你问问题,你要搞死了我们调查什么?” 康安挠了挠头,想想很有道理,于是放下枪。 船夫抖抖瑟瑟,光头酒吧老板已经挂断电话,他老大看了对方一眼,说:“开船,靠岸。” 光头刚放下和女朋友的电话,还有些依依不舍:“我亲爱的刑老板,为何要我来做这些危险的活计呢?” 他老大只是站直身,宛如标枪,朝那里看了一眼。 总之王朝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反正光头酒吧老板毫不犹豫爬到船头,接过了船夫工作。 船只向岸边驶去,他们向两位武装分子越靠越近,离得近了,他逐渐嗅出空气里的腥臭味道,从码头向高孟部族驻地深入大约还有半小时路程,但码头边原本应当热闹的集市此刻已经空无一人。 摊位倾覆,满地死去多时的鱼虾,岸边的茅草屋里也没有驻守码头的原住民,一切显得荒废可怖。 他顺着他老大的目光,将视线最后落在那两位持枪的武装分子身上。 那两位武装分子所使用的枪械基本脱离时代二十年,枪管生锈,并且他们那身装扮也不像是高孟部族土著,上下身的迷彩服竟然还不配套,看上去更像是过路打劫的雇佣兵。 船只离案越来越近。 他老大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那两柄枪管前,用达纳地区通用语问:“这里出了什么事?” 对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大致是把值钱东西交出来一类的废话。 他老大脸上很明显闪过不耐烦的神色,王朝赶忙抓紧船舷。 就在船只轻撞码头的刹那,他老大猛地跳上岸去,抓住其中一柄枪口向上举去,顺势踹上另一人胸口,下一秒,他老大反手制住其中一人,扣动扳机,爆豆般的枪声顺着,打飞了一片草皮,地上被他踹翻在地那人根本不敢妄动。 “最后机会。”他老大冷冷道。 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达纳语,那两位雇佣兵的大意是他们确实只是路过,来的时候码头已经空了,他们只是在翻检值钱东西,并不是故意打劫他们。 果然,他老大根本再不想听两个达纳黑人废话,他直接一拳打晕身前那人,把两柄生锈的枪踢进水里,然后毫不犹豫踩上其中一位劫匪的身体,向岸上去。 王朝和康安对视一眼,极其乖顺地踩上那位绑匪身体,跟着他们老大向丛林深处走去。 …… 颜家巷3号小院内。 林辰推上木门,仔细锁好,因为离家时间过久,院子里的一切乍一眼看去都有些陌生感觉。 他提过门边的竹筒,走到鱼池边上。 水中锦鲤竟已全部游到岸边,他从竹筒里掏出一把鱼食,撒入水中,锦鲤浮出水面,它们竞相争食的声音让房子里稍微有了点活力。 林辰换好拖鞋,走进正厅,虽然他尽量不让自己留意房间里的摆设,但很明显,王朝和刑从连根本就没回过家里。 书桌上还是那次他陪王朝去图书馆借的几本书,其中一本拖拉机维修原理少年人最喜欢,因此扔在地垫上以便可以随时瘫着看,书边还摆着杯喝完没扔的冰柠檬红茶。 林辰走过去把书捡起来归位放好,又把空杯扔到垃圾桶里。 厨房料理台蒙了很厚一层灰,他顺手想拿抹布来擦,打开水龙头的时候,才意识到一边手裹着纱布。 也是在灯光下,他才发现那边手上伤口因为刚才揍黄泽揍的太狠,缝合部位裂了开来,鲜血已经把半块纱布都染红,看上去如果不重新缝合似乎消停不了。 他扔下抹布,往喷壶里注了点水,走到阳台上。 果然,阳台上的雏菊和天竺葵已经干枯,除了薄荷和绿萝在没心没肺的疯长以外,余下一切都显现出被烈日暴晒后的可怜样子。 林辰象征性地给植物浇了些水挽救一下,然后拨通了端阳的电话。 宠物医院的小医生一秒接起电话:“林顾问,你才到家吗?” 林辰用肩膀夹着电话,把水壶里剩下的水全部倒进薄荷丛里,说:“路上出了点小事,耽搁了下?” “怎么了?”端阳很紧张。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给人缝伤口的时候,会不会骂人骂的很厉害。”他放下水壶,摊开掌心,这么说道。 当然,想让医生不骂任性妄为的病人简直天方夜谭。 林辰花了五分钟时间,走回端阳的宠物医院。 小医生从揭开他手心伤口的刹那就开始絮叨。 “林顾问我真没见过你这样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人,你就是回个家而已怎么搞成这样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导致伤口反复感染,你吃消炎药了吗?” 笼子里的泰迪犬还应和着端阳的数落汪了一声。 林辰回头看着眼那只卷毛泰迪,心里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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