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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一世的人要推动朝代进步,拼死也要爬上那至高权力宝座。” “所以本王问你,还能为什么?” 季常低低笑着,笑得越来越大声:“时代的错为什么要倾覆在我身上?!” “凭什么,为什么!” 阎罗王收起册子,朱笔一转在手指尖轻盈若舞,悲悯的看着他。 “这世上的悲苦,并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才会降临。” 她抬手一点,癫狂的季常被压制住了戾气。 “既然你要记着,那么。” “我会给你一个审判他们的机会。” 她瞥了他身上的血衣。 白衣已经染成了红衣,注定是判官的命格,却经历了这一世惨痛。 …… 一年、两年。 这天,季常脸色木然的坐在阎王殿下,抬头却见…… 那些作恶的人终于下了地狱! 他们看到他后哭喊求饶。 曾经他奉为天子的人、曾经高高在上,一挥手就能让他季府永不超生的皇帝,死后也一样跪在了阎王殿中! 季常只觉得可笑,微微勾唇问出了和阎王一样的话。 对方却还跟生前一般命令他,对他呵斥。 这时候,御案上的人却抬起冷眸,冷冷说道:“来了我的阎王殿,就是我的堂下魂!对本王的判官客气点!” 季常也不知道怎么的,早已空掉的胸腔,竟感觉到了心跳! 咚…… 咚咚! 他按住心口,忽然而来的痛苦袭上心头,在被阎罗王带回来那天封掉的癫狂,一瞬间涌上胸膛。 他很快压下了这异样。 再次重复了一次审问,看到了高高在上的皇帝痛哭流涕求饶、被拉下地狱时惊恐的喊叫。 季常面无表情的看着,直到阎王殿里继续其他人的通判。 季常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心底却完全空了,没有了任何想法。 即便心底还有恨,可却从未这么平静过。 他低头书写,安静做着判官该做的事情。 阎罗王垂眸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啧,这么快就能控制住邪念了么,她刮目相看。 阎罗王站了起来,说道:“走吧,陪本王去一趟三生殿。” 季常站起来跟在她后面,显得无比听话。 到了三生殿,亿万魂魄如数不尽的星河,一盏盏灯立在大殿中,季常看着这些魂魄有些恍惚。 这么多盏灯,却没有他家人的一盏,半盏都没有…… “小心。”阎罗王忽然扶住他,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拉到了一边,让他避开脚下的魂灯。 “三生轮转生魂都在这里,那季判官知道么?人死为鬼,鬼死为聻,聻死为希,希死为夷,夷死为微,微死无形。” “你的家人们还不到微这一步。” 季常的瞳孔倏然一缩! 第1717章 “你说什么?!”季常心神一晃,冲动的抓住她的手臂。 阎罗王微微垂眸,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双手。 修长好看,节骨分明,只一双手就能看出手的主人是如何一个清如竹兰的人。 “他们魂飞魄散,永不超度了。” 阎罗王抓住他的手,将他手拿开。 然后她抬手,十数盏已经熄灭、即将涣散的魂灯出现在她面前。 “原不应该给你,可谁叫你是本王亲自带回来的判官呢。” 她勾唇一笑,带着几分慵懒的语调,将魂灯都放在了他手中。 “可要收好了,季判官。” 季常失魂落魄,怀里抱着一堆他季府的魂灯。 将要离开的阎罗王忽然回头,说道:“哦,可别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秦广王那个老古板。” 她摆摆手,衣袂翻飞间已经不见了人影。 季常抱着魂灯,眼前一花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是被阎罗王一瞬间移回来的,房间还放了禁制,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都需要经过他允许才能进来。 “汝汝……”季常哽咽,喉咙堵得厉害。 魂灯不会再回应他了,但是他却能感受得到,最小那两盏魂灯透出欣喜的情绪。 季常仿佛能看到汝汝扑向他身边,一把抱住他大腿的场景。 “哥哥……”那声清脆的叫喊也仿佛响在耳边。 牙都没长齐的弟弟咿咿呀呀,想要他抱的场景。 一如生前他最后一次回家那般,边上是母亲宠溺温柔的眼神。 “娘亲……”季常从未在外人面前暴露的脆弱,此刻崩溃得如同孩子。 “对不起……”他眼泪簌簌而落:“对不起,是儿子没有用。” “对不起,汝汝,是哥哥没保护好汝汝。” 他的魂魄赶回去的时候,明明看到汝汝了,汝汝惊恐的眼神,喊着哥哥时眼底的泪珠。 最后脑袋滚落在地依旧惊恐睁大的双眼。 每一次回忆起这一幕,都是季常最崩溃的时候。 泯灭微弱的魂灯,仿佛在尽力安抚他的情绪。 它什么都没有说,可季常仿佛听到汝汝说: 其他的魂灯各有各的情绪,虽然不会说话,却用尽了自己最后的意念将他笼罩。 仿佛将季常抱在怀里,细声安慰着。 季常没忍住,痛哭出声…… ** 门外不远处。 一道身穿黑红色衣裙的阎罗王静静坐在树杈上,手里提着一壶酒。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酆都大帝来了!” 阎罗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赶紧把酒往戒指里一塞! 泰山王哈哈的笑声响起,他眼底带着促狭:“阎罗王多大的人了,还怕亲爹。” 阎罗王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怕?本王把你爹从坟里挖出来,让他看看还能不能管得住你!” 泰山王倚在拱门旁边,抱着手臂撇了撇嘴:“你说的是我三百年前的亲爹还是五百年前的亲爹。” 看阎罗王没理他,又继续拿出酒壶浅浅尝着。 忽然泰山王就酸了。 “亲自带回来的判官果然待遇不一样。”他道:“不知道第五殿还有没有多余的判官之位,给我一个。” 阎罗王眼皮也没抬,说道:“没有。” 不想下一秒泰山王却拿出镜子,皱眉左看右看:“本王也不比那小白脸差多少啊?” 阎罗王:“……” 她面无表情的说道:“泰山王,本王认识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这种人设,你的高冷傲然人设呢?被狗吃了?” 泰山王恍悟:“原来阎罗王喜欢这类型的?” 阎罗王忍无可忍,抬手一掀! 下一秒,泰山王便咻一声飞了出去,如流星一般叮的一声消失在天边! 门吱呀一声打开。 阎罗王呷了一口酒,问道:“平静了?” 季常走了过来,站在了树下,沉默着没有回应。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许久,他终于抬头问道:“酒……可以给属下喝一口吗?” 阎罗王“嗯?”了一声,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抛了下去。 “给。” 季常接住酒瓶,仰头便灌。 酒沿着下巴滴落,划过滚动的喉结,他喝得太急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阎罗王啧了一声:“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 她又拿出了一瓶新的酒,打开慢悠悠呷了一口。 季常坐在树下,她坐在树上,两人就这样一句话不说,却十分默契的喝了起来。 季常忽然说道:“大人也会有烦恼吗?” 阎罗王轻笑一声:“本王即便是阎罗王,也终究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并非圣贤,怎么可能没有忧虑。” 季常沉默…… - - 第1718章 季常最终没能知道阎罗王的烦恼是什么,他也不会去猜。 只是那天一起喝酒之后,阎罗王开始带他偶尔回人间捉鬼。 “人间的鬼不是会有鬼差负责抓吗?大人何须亲自动身?” 阎罗王单手负在身后,另一手拿着一串青色白玉菩提,正在慢悠悠的盘着。 季常瞥了一眼。 只听她道:“身居高位而不近世,昏君也。” 季常:“……” 这文绉绉的句子整得还挺像一回事儿! 可惜她就不是这样的人,季常听出她话语里面轻松悠闲的味道。 深宫,夜晚掌灯的太监提着灯,有条不紊的将宫殿里的灯点上。 这里是一处清冷的偏殿,没有那些得宠妃子的宫殿那么辉煌,点灯也只会稀稀落落几盏,只求能照亮路面便行。 太监提着灯往下一个走廊,忽然发现这间偏殿门打开着一道缝。 他奇怪的举起灯,走过去想把门关上。 忽然他感觉头顶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一抬头,便见一个女人吊在横梁上,一双眼珠子瞪得老大! “啊——” 太监发出凄厉的尖叫声,手里的灯笼落在地上,呼一声烧着了。 火光把里面上吊的女人映衬得更为恐怖诡异。 “杀人了……杀人了!!” 宫中死了妃子,很快这清冷偏僻的宫殿也变得热闹起来。 皇帝也被惊动,竟然也来了。 “雨嫔刚受册封就上吊?!”皇帝震怒:“给朕查!” 不多时,便揪出了杀人的凶手! 同住一个宫殿的夏嫔被揪了出来,这两个嫔妾封号正好组成‘夏雨’,平时关系还挺好。 “陛下,不是妾身,真的不是妾身!”夏嫔吓坏了,砰砰磕头,额头很快出了血。 “陛下明察啊……” 一个身穿橘红色宫服的妃子压了压头上的珠串,温声说道:“夏嫔和雨嫔感情素来要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夏嫔今天晚上还在本宫宫里喝茶呢……” 皇帝冷声问:“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妃子沉默,小心说道:“这……” 知道她不会说,皇帝冷脸叫人去查,很快查出夏妃早早就离开了,正是雨妃被杀的时间。 加上夏嫔屋子里搜出了勒死雨嫔的绳子…… “陛下,妾身冤枉,冤枉啊……” 夏嫔的哭求声渐远,被拖下去了。 最后皇帝满脸阴沉的离去,身穿橘红色宫服的妃子面色温柔,叹气连连。 没人看到,她头上趴着一只鬼。 季常问:“我们就是来抓这只鬼?” 他拿出记录的册子,手一抬朱笔出现,准备开始做事。 却见阎罗王把他的笔压下,闲适的说道:“不急,先看着。” 季常:“?” 不是来抓鬼的吗? 这鬼就是一普通恶鬼,没有什么等级杀伤力。 不说阎罗王,他现在的判官身份都能轻松抓走。 抓走立刻就完事了,可以直接回府,怎么还要留着? 季常心底虽然疑惑,不过还是听话照做,把册子和笔都收了起来。 “你不问为什么?”阎罗王挑眉。 季常道:“大人这么做必定有大人的道理。” 阎罗王笑了一声,手里盘的青色白玉菩提发出清脆悦耳的细响:“跟上。” ** 身穿橘红色宫服的妃子叫柔妃,是后宫里性子最温柔、也最得皇帝喜欢的妃子……之一。 柔妃一路沉默回自己寝殿,脸上都是叹息的神色。 同行的妃子还劝她不要多想。 “姐姐想为夏嫔开脱,可谁知她回宫的时间正好和雨嫔被杀的时间对上……” “对啊,姐姐又不知道雨嫔被杀的时间,唉。” 柔妃道:“不,本妃只是在自责,如果知道事情如此的话,本妃就绝不会提夏嫔在本宫这里喝茶的事。” “陛下也不会想到去查她回宫的时间……” 柔妃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 其他妃子又是一顿安慰,这才各自回去了。 回到自己寝殿,关上门,殿里只剩下三个宫女的时候。 柔妃忽然哈哈哈一笑,一转身,那双眼变得兴奋、疯批、可怕。 “你们见着没有?本妃亲自勒死那小贱人,可谁都查不出来跟本妃有关呢!” “哈哈哈——” “那小贱人居然还敢去陛下面前跳舞,该死!” 柔妃摸着自己的手,欣赏着上面的勒痕。 勒死雨嫔的时候太用力,在她虎口处留下红印了。 “要不是明日就会有人来试探本妃,本妃还舍不得把这痕迹治好呢。” 她嘻嘻一笑,伸出手:“海棠,来,帮本宫上药,把本宫秘密炼制的药拿上来。” 听到那个秘制的药,宫女海棠下意识微微一抖,背脊发僵。 “是,娘娘。” - 第1719章 白腻的药膏润着一层油脂,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海棠强忍住哆嗦,用手指指腹在小玉罐里慢慢的打圈圈,以手指体温的温度将那白腻的膏体揉散,这才小心翼翼涂在柔妃虎口上。 柔妃欣赏着那一小罐药膏,说道:“本妃还挺喜欢这个味道,混着中药的香味,挺好闻的,你们说是吧?” 三个宫女垂着脑袋,应了一声是。 柔妃笑着,看海棠帮她上完药,还将手举在鼻子前深吸一口气。 “唉……可惜了,药引太小,也就只炼出了这一小罐。” 她摆摆手打个哈欠,另外两个宫女连忙上前帮她更衣。 洗漱后宫女又拿出一瓶小玉罐子,挖了一块粉色滑腻的膏体,以手心的温度化开,小心翼翼的给柔妃擦脸。 直到她歇下了才敢退出去。 几个忍着不适,到了自己屋子后,快速的关上门打了一盆水,拼命的洗着手…… 直到把手指都搓红了才哭出声,哭声压抑又恐惧。 “我会下地狱的,我会下地狱的……” 她们蜷缩在床铺里,瑟瑟发抖的低喃。 她们不知道的是,阎罗王和判官现在就在眼前。 季常皱眉,问道:“那罐药是什么?还有那瓶面脂……” 阎罗王淡淡说道:“继续看,你就明白了。” 柔妃的宫殿里处处都透着诡异。 一名太监匆匆往宫殿后面的花园走,一转眼不见了人影。 地下有一间暗室,上面连着厨房。 一夜无动静,直到早上小厨房开始做早膳的时候,地下室的炊烟暗暗混在厨房的炊烟中,缓缓升起。 新来的烧火婆子嘀咕:“娘娘有令,每天做饭烧火都要烧够两个时辰……” 做什么饭也做不到两个时辰,更何况娘娘等着吃的,大家动作更快。 于是现在就是干烧火,大锅里烧着热水。 宫殿里的人不管寒暑洗手洗澡都是用热水,大家都说是柔妃体恤宫人,整个后宫都找不到比她更好的主子了。 “可是热水也不用那么多,一会儿放一边放凉了多浪费。”烧火婆子依旧嘀咕。 她是新来的,不知道这些规矩怎么来的,只知道听话就行。 忽然她鼻子动了动,嗅了嗅。 “奇怪,早膳不是早就做好了吗?怎么还有一股子肉香味……” ** 地下暗室。 一个太监忙得满头大汗,他朝另外一个太监说道:“这个差不多了……把新的药引拿来。” 季常跟着阎罗王下来,听闻这话心底莫名一紧! 只见另一个太监端着东西过来,看清楚那东西,季常瞳孔猛的收缩。 “这就是……药引?!” 季常已经是鬼了,可此刻依旧感觉浑身寒毛倒竖,手脚冰寒! 阎罗王淡淡说道:“现在你明白那恶鬼是什么鬼了吗?” 她道:“你若能看得清它们身上的善恶痴念,那你就能分清楚恶鬼是什么鬼了。” 季常低语:“我不知道……!” 忽然他抬起头,问道:“大人早知道昨晚他们……” 阎罗王皱眉:“你在想什么?这些孩子早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死了。” 季常忽然又冲动了,问道:“大人既知道他们会死,为什么不早点……” 阎罗王眼神淡淡,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本王每天都知道有万千人要死,都要早点去阻止?” 她看着他:“那么,地府的职责又是什么。” 季常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片刻后无力松开,低声道:“属下知道了,属下错了。” 阎罗王嗯了一声,抬脚离开了暗室。 她扔下一句话,说道:“季判官,本王没有那么多闲工夫,但是在本王破道之前,本王会亲自教你三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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