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谢泽砚很执着,在门口跪了三天三夜,谢老爷子才松口让他进去。 气愤地丢出我的病历单砸在他脸上。 “你看你干的好事!梁丫头,出车祸失忆,醒来后唯独忘了你,你近几日是怎么对她的?” 谢老爷子调出那晚,谢泽砚和朋友在包厢的监控。 无数恶意的话,如潮涌般将我吞没。 我就在门口,面如纸灰,之后浑浑噩噩出了车祸。 谢泽砚神情痛苦,颤抖地将手扶在额头上,难怪这几天他和林蝉衣在一起,我满不在乎。 这几天我看他的眼神分明无比陌生,甚至还有厌烦。 他突然意识到,我和他从小青梅竹马,他曾经也真心想过娶我,可遇到林蝉衣后,他的想法一切都变了。 林蝉衣是他在会所认识的,她被人恶意灌酒,倔强的小脸满是泪痕,却也不求饶屈服,他欣赏她身上那股坚强的劲。 将她救下后,把她带在身边,无数次因林蝉衣的事情,与我争吵。 再后来,林蝉衣红肿的小脸上,顶着巴掌印。 他一口咬定是我打的,至此越来越厌恶我。 谢老爷子叹气,又甩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林蝉衣整容前的样子,她是名媛班毕业的人,特意去会所钓凯子。 喽礧冔柎伫斗櫆姜懈荜取啝钕躔酇裾 就连和他的第一次相遇,也是林蝉衣特意设计。 而她脸上的巴掌印,是她榜上富豪,被原配妻子找上门打的。 谢泽砚死死攥着照片,踉跄地后退几步。 他想起林蝉衣曾陷害我,无数个谎言。 气急攻心喷出一口鲜血,他瘫倒在地上,滚烫的泪珠滑落至嘴角,喉间溢出苦涩。 “我都做了什么,我该死。” 谢老爷子道,“这些事情,梁丫头,担心你知道后伤心,才没告诉你,但你,哎……你出去吧,以后别再来见我了。” 谢泽砚突然像找到救命稻草,抓住谢老爷子衣角。 “爷爷,求你告诉梁茵她去哪了?我联系不上她,我要把她找回来。” “滚!这都是你自作自受,我不会告诉你梁丫头在哪。” 谢泽砚被撵出书房。 自第十次婚礼后,我九嫁弃妇恶名洗脱。 谢泽砚成了人人喊打的十娶渣男。 谢氏也因此股票暴跌,谢泽砚在谢氏权利被剥夺,谢老爷子打算培养下任接班人。 谢泽砚的近况都是我妈告诉我的。 得知他过得不好,我心里格外畅快。 我妈看着我膝盖的伤痕,声音哽咽,“茵茵,还疼吗?我记得你小时候最怕疼了。” “不疼了,你们放心,我没事。” 我爸眼眶泛红,颤抖地攥紧拳头。 “该死的谢家,竟敢这么对我的宝贝女儿!” 父母得知这几年谢泽砚对我的所作所为,立即停止与谢家合作。 …… 谢泽砚找不到我的踪迹,想到去求往日的朋友。 朋友见他落势,纷纷落井下石。 “谢泽砚,说你情圣,真当自己是情圣了?那天打我不是挺用力的吗?来继续,往这打!” “嘬嘬嘬,谢家大少也有求我们的一天。” “什么谢家大少,这不是丧家之犬吗!” “哈哈哈!” 面对一群人的哄笑,谢泽砚脸色苍白,他终于理解,我曾遭受过的痛苦。 也是第一次与我感同身受。 “谢泽砚,你把桌上的酒喝完,我们可以考虑你的提议。” 谢泽砚颤抖地举起酒瓶,一瓶灌下胃部一阵灼烧,第二瓶下肚,胃部突然绞成一团,左手死死按住痉挛的位置。 最终喝完所有酒后,胃部翻涌的灼烧顺着食管冲出喉咙,呕吐物混着血丝,吐在地上。 他痛得蜷缩在地,“我喝完了,你们答应我的……” 话音未落,为首的男人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嘲讽道,“啧啧啧,丧家之犬,我说的是考虑!” “蠢货!” 说罢,几人哄笑离去。 谢泽砚意识在灼痛中渐渐消散,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好恨,往日与他要好的朋友,原来只是看中他的权势。 他想起,我曾提醒过他,这几人心术不正,不可深交。 但谢泽砚将我呵斥一通,认为我管得宽。 谢泽砚从医院醒来,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那几人拍下他喝酒狼狈的样子,发给媒体。 谢家股票一跌再跌,谢老爷子一气之下,将他逐出谢家。 谢泽砚出院后,整日在家中酗酒。 他想起,每次胃痛时,我给他做药膳,担心得一夜都睡不着觉。 他跌跌撞撞在家里找到,那日烧剩下的药膳方子,柜子上还摆放着我特意标注的胃药事项。 自责,懊悔如潮水般将他吞噬,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终于意识到,是他亲手毁了,最爱他的人。 我开了家花店。 坐在花店的藤编座椅看书,鼻尖是铃兰淡雅的清香,轻缓的纯音乐在耳畔响起,日子过得静谧又舒心。 我的花店迎来了位熟客,我和他的相遇是在下雨天。 那天,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急促落下,沈斯沂躲进花店。 沈斯沂眼含歉意,“抱歉,这雨下得急,能否在这躲一会儿?” 他浑身湿透,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至锁骨,衬衫被水浸湿透,勾勒出结实的肌肉轮廓。 我给他拿了张毛巾,“没事,坐会儿吧,我给你煮壶热茶。” 自那以后我便和他相熟。 他每天都会来我这订一束花。 他知道我喜爱花,便特意去收集稀有的花种送给我。 他心意贵重,我收到礼物,心里涌出几分甜蜜。 但也困扰。 每次想踏出的心,又不自禁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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