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说明白了,如果是为了我回来的话,你明天回北京吧,我们不可能,别误了征兵的机会。” 说完挣了贺时的手转身就走,贺时急了,把人一拉一带直接扯进了怀里紧紧抱住,埋首在她颈窝里说:“不许走,沈瑶,抱都抱过了,你现在说不嫁给我?” 语气里带着丝蛮不讲理的意味,和沈瑶讲道理没用,她不是没心没肺,她压根是冷心冷肺。 “贺时,你给我放开,谁抱你了,你这是耍流.氓。”沈瑶羞恼得想揍他,却被他抱得死紧。 “你抱我的,七月初,不许不认,反正我得负责,你也得负责。”他豁出去连脸皮都不要了,耳根充血一下子热得通红。 沈瑶见他不止不松手,还说这样的话,抬脚就去踩他脚,贺时哪能再让她踩着,把人往草垛子上一压,双腿制压着沈瑶的腿,这一番挣扎可好,沈瑶整个人被他压靠在草垛子上,两人贴得严丝合缝,沈瑶哪里受过这个,又羞又气,眼圈都红了。 贺时先时还没意识到自己和沈瑶的姿势多过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整个僵住了,脑子里只剩了一个念头,她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 第44章 打探 时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以一种极尽迟缓的速度流逝,怀中人娇软温香,贺时触到她肌肤的地方酥酥麻麻像被无数极细小的电流击中,他不知该怎么去形容那种感受,似乎已经失去了思维能力,只知道自己心脏疯狂跳动,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爽,难以描述的爽。 沈瑶生活的时代礼教森严,再是没有见过这样无赖又混账的人,尤其看到他呼吸急促脸上尽是痴迷沉醉,气得声音都打了颤:“混账,你疯什么,到底松不松手。” 沈瑶的声音将他从那种奇怪的状态中拉回神智,他看向她,却看到她眼眶微红,眼里已经泛起了水光,贺时这才清醒了,连忙退开身子扶她站好,有些语无伦次的哄:“别哭啊,我没想干嘛,真的。” 沈瑶哪里是哭,她是生生气的,咬牙狠狠照着贺时的小腿踹了一脚,结果一脚下去她自己倒吸了一口气,她穿的拖鞋,也不知是踹着贺时的骨头了还是他本就长得一颗臭石头的样,踹没踹疼贺时她不知道,她自己的脚尖疼死了。 贺时听到那吸气声都替她疼得慌,低声道:“我肉结实,你别伤着自己。” 沈瑶气了个倒仰,就这样还不解气,双手抡起手上的脸盆就往贺时身上砸,“王八蛋、登徒子、无赖、混蛋!!!” 贺时一看就知道这是把人给气狠了,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份,只挡住头,其它地方任她打,洋铁盆砸在身上虽然疼,但这股气不让她泄出来,之后吃苦头的一定还是他,到这会儿贺时也不后悔刚才的冒失,心里甜得冒泡。 他不无赖点的话,别说抱,沈瑶都不待理他的。 沈瑶打了他十几下,自己累得脱力了才罢手,贺时呲着牙连揉一揉痛处都不敢,小心翼翼看沈瑶脸色,低声问:“解气了没?要是不解气,还可以打,我保证不躲不还手。” 沈瑶瞪他一眼,转身就走,贺时这会儿不敢火上浇油再去拉扯她,只一直跟着沈瑶,沈瑶停下脚步瞪他一眼:“别跟着我。” 贺时:…… 他就知道,跟这丫头君子就得被她制得死死的。 有人上沈家提亲那事还没问,沈瑶已经径自走了,贺时觉得他今晚是睡不安稳了,想着明儿一早提溜了沈刚那小子出来打听消息。 次日不到五点,他就跑步到沈家找沈刚来了,名目自然是训练,实则把人带到外边,旁敲侧击打听沈瑶的亲事。 沈刚莫名其妙,回家就悄悄拉了沈瑶问:“姐,有人上咱家给你提亲了吗?” 被王云芝听到打量了一回,道:“你这哪里来的耳报神啊?” 沈瑶疑惑,问王云芝:“妈,这么说还真有人来提亲啊?” 王云芝点头,说:“是,河对面的张大富,我昨晚就问过你爸了,不成,年龄比你大四岁不说,他配不上我闺女,再说了,他那妈守了这些年寡,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她昨晚也听自家老头子说了沈瑶能进江市食品厂的喜讯了,就是事情还没定下来,两口子口风紧,这里也没漏过话。 她女儿漂亮,马上还能进城当工人,才十七岁哪,急个什么,以后嫁进城里什么好日子没有。 沈瑶听说是张大富,简直不敢想,好在她爸妈没应,她道:“妈,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事,就是你们喜欢的,也得先问问我的意见啊。” 王云芝好笑:“你个不害臊的丫头,谁家姑娘操心自己婚事放嘴上说的啊。” 沈瑶才不这么认为,她娘就把她中意的适龄男子画像和资料收集得很整齐,每每有新的人选必要叫她先过个眼,用她娘的话说:要那些没用的害羞做什么,实实在在的选个可心意的郎君才要紧,反正她挑出来的身家品行都不会差,就看哪一个合她女儿眼缘,这往后对着过几十年的日子呢,不喜欢怎么成。 她于是说道:“现在顾着害羞了,万一找个不合意的不是坑了自己一辈子,这种时候没必要害羞。” 把王云芝笑得不行,说道:“成,以后你的婚姻大事一准儿得你自己点头了才行,妈可给你说好了啊,就你现在的条件,你就可着往城里找,妈就盼着你过好日子。” 沈刚听得差不多了,吃过饭去上学的时候就转到了贺时那里,把来提亲的是张大富给说了声,未了好奇的问:“贺大哥,你打听这事干什么啊?” 心里隐隐有了点猜想,不太确定就是。 贺时觉得他如今和沈刚的关系够铁的了,想着给自己拉个盟友,拉了沈刚道:“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回来不?” 沈刚摇头。 贺时道:“我喜欢你姐,怕去当兵了她嫁给别人,我到时候上哪找媳妇儿去,哭都没地儿哭。” 沈刚咕咚咽了口口水,刚才心里隐约猜想是一回事,听贺时亲口说又是另一回事,他说:“你……喜欢我姐?” 贺时唇角翘了起来,嗯了一声,说:“很喜欢很喜欢,不只是喜欢,我想和她结婚来着,刚子,我做你姐夫你乐不乐意?” 沈刚是崇拜贺时来着,可他从小到大都拿接近他姐的男人当狼防呢,问他乐不乐意?他第一反应不乐意啊,但这是贺时,他总算压了那种下意识要跳起来的冲动,难得的没顺着贺时的话应声。 “你想娶我姐,问我乐不乐意,弄错了,那得我姐先乐意了才行,然后才是我们家里人看你的表现。”贺大哥是好啊,可沈刚眼里,他姐最好,因为那是他姐。 贺时笑着拍了拍他后脑勺,笑说:“好样儿的,就得这样把你姐看得重重的好,哥把这事跟你说,帮不帮忙的俩说,这是咱俩的秘密啊。” 沈刚点了点头,“男人的秘密嘛,我懂,你不欺负我姐就成。” 贺时觉得他说的多余,他哪舍得欺负沈瑶,捧着哄着都来不及。他说:“趁着去上学前,带我去认一认,哪个是张大富。” 沈刚背了书包起身,说:“这事不麻烦,他就住这附近,我带你过去。” 贺时听就住这附近,跟着沈刚一起出去,确实近,离了贺时住的地方不过几百米远,沈刚远远的告诉他是哪一间屋子,巧了,他原先搭饭的沈老六家的邻居。 贺时一瞬间就把人对上了号,好嘛,那老小子果然打着沈瑶主意。他想也不想的就跟沈刚把当时听到那母子俩的对话大致说了,道:“跟你爸妈说,这样的人家可不能考虑,你姐心智有问题人也单纯,真嫁进这样的人家还不给人欺负死啊。” 沈刚一脸诧异的看他,他姐心智有问题????敢情这还不知道他姐已经好了? 沈刚也是鬼,眼珠一转就问贺时:“你不嫌我姐心智有问题啊?” 贺时搂了他肩膀,“不嫌,一开始是犹豫了的,几天就想明白了,你姐这样挺好的,就是单纯些,以后人情世故读书认字的我都教她。” 沈刚捏了捏自己耳朵,对贺时喜欢他姐这事重新看待了。 张大富来提亲,那也是在村里传出她姐病好了的风声之后吧,贺时这还当他姐傻的呢,部队都不去了也要回来守着他姐,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啊,是挺喜欢他姐的吧? 别人不知道,沈刚最清楚贺时对部队多狂热的,那一身功夫,训练他的时候活脱脱一部队教官的架室,比他七叔都酷。 他拉了拉挎包带子,说:“那你加油吧,我上学去了。” 走了一步,作势停下脚,说:“对了,我看你不知道啊,还是告诉你一声吧,我姐那病已经好了,聪明得不得了,就这么两个月功夫,她把小学一到五年级的功课全自学完了。” 说着得意笑了笑,跟贺时挥挥手上学去了。 贺时特么怀疑自己是幻听了,沈瑶,好了? 心里这几个字滚过一遍,他乐得一拳砸在自己掌心上。 “这丫头……” 蔫儿坏,她能不知道他误会了,竟然就一直瞒着他,由着他误会她是个傻子。 他舌头在自己齿尖刮了刮,没忍住笑了。 抬脚往村里去,想去见见沈瑶。 刚过了桥不多远,迎面有人骑着自行车过来,车上那人远远看着他就喊上了:“贺知青吧。” 人到他跟前就下了车:“这么巧,到这儿就碰上你了,我问了你们大队书记你的住处,这正准备找你去呢。” 这人贺时认得,乡公社革委会马主任。 他跟他打过两次交道,一回是押了手表借他的自行车,再一回就是他去接电话,那电话正是他办公室里的。 想着他妈算着他到村里的时间,也该打电话过来了,但上回是村里的大喇叭广播的,这回怎么是他亲自上门?正因为这样,贺时反倒怀疑是不是有旁的事,结果这马主任一开口,让他赶紧骑上自行车上他办公室接电话的。 贺时脸上的笑意淡了,他妈这时候来电话,不用听他就知道她会说什么。 ===侯门闺秀穿七零 第29节=== 第45章 工人 梁佩君和这边说的是八点半再打过来,贺时到了乡公社后还等了十几分钟,八点半,几乎是秒针一指向十二,马主任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可以想见梁女士现在的心情。 马主任也识趣,贺时接电话他就端着他的搪瓷杯上隔壁办公室串门去了。 梁佩君上一次打电话来心情有多好,这一回就有多糟心,按着性子道:“贺时,你给妈解释一下你半路折回去的原因,不是一直想参军吗,我和你爸现在同意了,你自己又走了这算怎么回事?这边名给你报了,你当征兵报名是儿戏吗?” 贺时心说他妈这可真是双标,他之前报了名不也叫她给撂下来了吗,到他这里就是视征兵报名为儿戏了,不过怎么办呢,也是他自己亲妈,他笑着说:“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我想着当初下乡插队是立志来支援农村建设,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这才几个月,还什么建树都没有呢,我半道折回去算什么事啊,这也太儿戏了,我们男人不能这么做事,这不我又回沈家村了。” “我听你胡扯!还跟我面前装是吧。”梁佩君要被这儿子给气死,她说道:“贺时,我明着跟你说,你在乡下找对象,女孩子自身条件好的话我没意见,但是那个叫沈瑶的姑娘就不行,你想都别想。” 贺时还记着不能卖了他妹子,跟他妈电话里打着马虎眼:“什么沈瑶王瑶?您说什么呢?” 梁佩君说:“别跟我装傻,沈瑶的情况我都知道了,贺时,家里条件差点没什么,只要你喜欢,咱家不注重门户之见,可那姑娘是傻的,这个就是不行,哪怕她现在已经好了也不行,妈是为你好,别忘了我是医生,如果因为基因缺陷导致你以后的孩子有什么问题的话,你是坑了那孩子一辈子,我们家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可能。” 贺时紧抿了唇,听梁佩君把话说了才道:“妈,只是有一定的概率,并不是说一定会那样不是吗,而且沈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堪,她只是单纯一些,而且现在也好了。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是妈,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分析利弊称斤论两去计算的,感情这种事他不由人,我希望妈你能理解我。” “我理解不了,也没办法理解,我是个医生,接受不了这种心存侥幸的不负责,不止是对我们家、对你们自己的不负责,更是对你将来的孩子不负责,你自己想想,以后真有什么问题,你拿什么面对孩子。” 梁佩君因为一个可能接受不了沈瑶,贺时却不愿意因为将来未必会发生的事去放弃沈瑶,正像他说的那样,感情半点不由人,他割舍不了。 母子俩谁也说服不了谁。 不说将来和沈瑶的孩子未必心智会有问题,最坏的结果,当真有不好的遗传,贺时想一想沈瑶从前的模样,也觉得不是不能接受,他努力给他/她最好的,沈家都能把沈瑶养得这么好,他可以做得更好。 梁佩君听了他这话只觉天真太过,她嗤笑一声,道:“你真是年轻不知事啊,也是家里条件好,从小就没让你吃过苦,行,娶不娶那女孩子的我们后面再论,你既然不肯回北京,那就在沈家村尝一尝真正的知青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家里不会再给你寄钱票物资,你能把日子过好了再来跟我说刚才那话。” 梁佩君挂了电话,定了定神直接给刘菁打了电话,很简单,嘱咐她一声,贺时在那边要是找上邢家帮忙,给她个面子,千万一点都别帮。 刘菁挑眉:“这是怎么说的?” 梁佩君也没太细说,只道:“我家那小子一门心思要在农村做出点事来,我想着要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嘛,那就得跟贫下中农一个起点,你家邢伟跟他从小穿一条裤子,你得帮我叮嘱一声啊。” 刘菁虽不知具体,但也猜到点了,怕是跟贺时在这边处对象的事有关系,看这样子贺家不愿意啊。 她也知趣,梁佩群不提她也不问,只笑道:“你这是真发了狠要打磨贺时了啊?成,我跟我们家老邢也打声招呼,绝对配合,邢伟下个月就入伍了,到时候顾不上这边。” 梁佩君笑着和她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手撑着额头,大拇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揉了揉,脸上说不出的疲惫。从贺真那天一个人回到家,三天了她心里就没一天安稳的,现在只盼着贺时吃不住苦头自己回来。 可梁佩君心里也觉得悬,她自己儿子她清楚,平时对什么都不上心,可真认准什么那是能一条道走到黑的,现在为了个那姑娘连当兵入伍都能放下,梁佩君话是撂下了,心里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再说贺时这边,对于他妈以后不提供任务经济上的支援并不难接受,如果证明自己有能力照顾好妻儿能让家里接受沈瑶,他非常愿意。 同一时间,沈家村大队部里,村大队党委书记沈家庆把沈国忠叫到办公室里,盯着他瞧了半晌才笑着问:“国忠啊,跟我说说这怎么回事呢,早上马主任过来说要做一份你家沈瑶的外调,说是江市食品厂那边点名特招的工人,了不得啊,最近听着说你家沈瑶好了,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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