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手。 “莺莺……”钦容本就好听的声音染了蜜,变得越发勾人甜蜜。 衣襟被一只小手扯的过于松散,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在这种情况下,钦容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比她凉爽,莺莺已经彻底没了自制力,她热的湿透后背的衣裳,燥热过后唇瓣失了血色。 钦容知道莺莺已经到了极限,目光再一次掠向晕在地上的兆时太子,他圈紧怀中人微微思索,抵在她耳畔沉声:“不然……三哥哥就帮帮你?” 只是可惜,暂时不能留下痕迹。 花香持久不散,然而醉在其中的唯有莺莺一人。 “……” 晓黛没有找到莺莺的药盒,她翻遍了桌子和床榻,将房间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后,抄小路匆匆跑回了凉承殿。 “姑娘已经走了?”晓黛愣了了,急匆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顾凌霄察觉到情况不对,在得知莺莺情人喃发作而又独自离开后,当即就要去找,顾明致眉头紧皱,按住自己的儿子道:“你伤还未好不宜多动,你在这好好坐着,爹带人出去找找。” 顾明致身侧坐的是裘郁,裘郁身边坐的是裘安安,裘安安刚好听见了几人的对话,她犹豫了番指了个方向:“我刚刚出去透气,看到顾莺莺朝那个方向走了,她好似在找什么东西,身边还跟了太子殿下。” “太子?”顾明致眉头皱的更厉害,下意识往上位看去,只见那出空荡荡留出两个位置,不仅是兆时太子不在,就连钦容也不在这里。 “我知道他们往哪处走了,不然我帮你们带路吧。”裘安安跟着站了起来,想帮着他们一起找人,裘郁见状一言未发,也跟着站了起来。 这边闹出的动静过大,引来了顾皇后的注意。顾曼如见莺莺不在这里顾明致又脸色不好,来不及唤人去问,就直接出声道:“顾尚书这边好生热闹,可是出了什么趣事?” 晓黛猜测莺莺可能已经回了清波居,就低声对顾明致道:“奴婢先回清波居看看。” 她正要先行,凉承殿外一阵吵闹,武成帝身边的张公公领着几名脸色煞白的宫婢进来,恭敬道:“陛下,这几名宫婢说兆时太子出事了。” “什么?”武成帝脸色一变,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他凌厉的目光扫向殿下的宫婢,冷声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因这一变故,热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两侧的大臣互相交换着神色,知情的翼飞微微皱眉,目光扫向青衣宫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此时殿下跪了约莫五六人,为首的青衣宫婢身体僵硬有些发懵,另外几个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抖着声音道:“奴婢、奴婢刚刚看到顾小姐的房门大敞,太子殿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到底是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见状连屋子都不敢进,吓得大喊大叫连忙来了凉承殿。 青衣宫婢是兆时太子身边的人,她原本按着计划引宫婢往莺莺房中走,不曾想见到的却是自家爷倒在地上。虽被兆时太子派了任务,但她并不知自家爷到底要做什么,此时懵着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救助的目光只能扫向翼飞。 翼飞怔了怔,转身就往清波居跑。 此时张公公已经领着御医赶过去了,顾明致等人闻言也往清波居赶去。 虽说太子殿下晕倒不是小事,但大臣们也很快抓住宫婢口中的其他关键字,一时间殿内出现了低弱的谈论声,武成帝皱着眉看了李怀虚一眼,当即也起身往清波居走,顾曼如见状连忙跟上,紧跟着殿内的大臣都站了起来。 此时,清波居内。 浓郁的花香混合着其他气息,清风吹不散屋内的热气。 钦容用帕子擦了擦修长的手指,在听到窗外的躁动时,他帮莺莺理了理凌乱的裙摆,亲了亲她的脸颊道:“可以了。” 莺莺看着钦容露出的优美脖颈,想也不想就张口咬了上去。明明扑上去的力道不重,而钦容却好似承受不住般顺势仰躺在榻上,伴随着凌乱的脚步踏入,众人只见屋内纱帘轻动,榻上的紫衣姑娘死死按在一个男人身上。 紧跟上来的顾曼如赶紧喝令后面的人止步,她愣了愣往前走了两步,撩开纱帘唤道:“……莺、莺莺?” 随着血液入口,莺莺的情人喃压下去大半。她的双手与钦容的双手十指交握按压在榻上,听到有人唤自己,她迷蒙寻声望去,顾曼如在看清她的面容后彻底死心。 没有错,这真的是她家莺莺。 第41章 囚四十一天 已过戌时,房中浓郁的花香仍旧未散。 莺莺乌亮的发垂着身后, 随着她扭头的动作露出汗湿的后背, 黛紫衣裳已经成暗紫。 她还是很不舒服,随着情人喃的缓解意识也是恍恍惚惚, 只是偶尔间会有所清醒。如今被顾曼如这般瞧着, 她一个激灵似回了神, 小脸煞白泛红傻呆呆坐在钦容身上,唇瓣微张还沾染着钦容身上的血。 此时房门大敞着, 吹进来的夜风卷起一股又一股的花香。 闻着这飘飘醉人的香气,莺莺身子软了软又趴回钦容身上,在这一瞬间理智与羞耻感交替侵蚀着她,她不由将脸埋入钦容的项窝, 肩膀抖了抖重新咬住他脖子上的伤口。 “……莺莺!”看着眼前这一幕顾曼如身形晃了晃, 好在晓黛及时扶住了她。 此时里屋内只有顾曼如一人进来, 外厅里武成帝负手而立, 他的身侧站着的顾明致和顾凌霄。 张公公将其余大臣堵在外面,他带着御医低垂着头进来,见御医压不住好奇目光想往里屋瞧,冷笑了声尖细问道:“赵御医,太子殿下情况如何?” 赵御医被吓得浑身是汗, 他擦了擦额头躬着身体, 赶紧回复:“太子殿下无碍, 只是受外力撞晕, 脖后有些发青。” 可想而知, 当时莺莺是下了多大的狠手,不仅是兆时太子后颈青紫,就连莺莺自己的手也因此肿了。 屋内,纱帘微晃莺莺还趴伏在钦容身上,顾曼如受不得这刺激想将莺莺拉起来,钦容动了动挣开被莺莺抓着的手,他扯过一旁的薄毯将莺莺裹住,抱着她坐起来阻止顾曼如。 “母后。”钦容嗓音微哑,他只将手落在薄毯上,看也不看怀中的人提醒道:“莺莺情人喃发作,此时还未完全解.毒。” 莺莺身中情人喃这事儿不是什么秘密,当初在景和酒楼就已经在武成帝等众大臣面前暴.露。 晓黛的点头证实了莺莺的确是情人喃发作,但眼前的情况并不只是一句‘解毒’就能说得清的。 莺莺还不知外面的情况,她本就燥热如今被钦容裹着更加烦闷,肩膀晃了晃她抖落身上的薄毯,钦容眼疾手快按住,大掌按在她的身后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乖一点。 莺莺当了多年的女霸王,可不是这样轻易好哄的,偏偏她在钦容这里乖得似猫,只被安抚了两下就老老实实趴着不动了。 顾曼如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神情有些复杂。 身为过来人,她不是看不出莺莺脸上的迷蒙神情代表什么,就连晓黛也发觉莺莺毒.发的异常。 眼下屋内并无外人,钦容就这么抱着莺莺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晓黛早早就闻到这屋内的怪异花香,她眼尖发现地上丢弃的香囊,捡起来呈给武成帝。 “这好似不是我家姑娘的物件。” 赵御医接过检查了一番,知晓莺莺身中情人喃,他将香囊解开查看的更加细致,最后为难道:“情人喃出自异域,而这香囊中混合的干花和药草也非北域国之物,想来它们皆出自一处。” 赵御医并不了解情人喃,在得知屋内莺莺的症状后,只能大致推测这香囊对情人喃有催.情作用。 “这香囊是谁给的?”不等武成帝发话,忍不住的顾凌霄就先问出了声。 晓黛摇了摇头,“奴婢先前回来帮姑娘找药,那时屋内还未有这香气。”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香囊的香气容易染人,被莺莺劈晕过去的兆时太子已经说明了问题,他醒的也是及时,一睁眼就看到了屋内站着的几人,武成帝目光冷冷扫来,沉声问他:“这香囊是你的?” 兆时太子脸色惨白,爬起来跪在了地上,他现在头还有些发懵,都怪他太过大意,没想到莺莺还有这么强的爆.发力。 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脱罪,兆时太子下意识去寻找莺莺的身影,隔着轻薄的纱帐,在他看到坐在榻边怀抱着莺莺的钦容时,血液倒灌懵的更加彻底,喉咙滚动着颤声问:“莺莺她……” “你还有脸提她!”武成帝对这个儿子实在太失望了,愤怒中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不可否认,当初他立这个四儿子为太子有些草率,但兆时儿时的确聪明拔尖,深受他的喜爱。只是当初他对兆时有多喜爱,如今对他就有多失望。 他拉着兆时的衣襟将他半提起来,厉声问道:“你到底还能做出多少荒唐事!” 兆时太子被武成帝拉的跪地直身,最初的震惊过后,他望着武成帝眼中的失望,眼眶一热话直接出口:“父皇以为儿臣愿意如此吗?” 若不是招宣太后那一日胜过一日的偏爱,若不是武成帝立着他为太子又暗地默许钦容培养自己的势力,若不是那荒谬又让人觉得可笑的天命,他又何至于如此? 武成帝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反问他道:“难不成还是朕逼你这样做的?” 兆时太子被打到地上,偏头抿着唇苍凉一笑。性子中的叛逆与不服气因这一巴掌全部激发出来,他当真敢继续顶武成帝。 “父皇觉得,您当真没有错吗?” 武成帝愤怒到极点,眸中各种情绪翻涌而过,他最后道:“朕最大的错就是立你为太子,早在你这孽障出生时就该一剑杀了你!” 这话不管是真心还是气话,都太过于伤人。 气氛降到冰点,屋内的人见状被吓得纷纷跪地,“陛下息怒!” 兆时太子做出这种事,事到如今顾明致和顾凌霄是不会帮他求情的,而屋外的朝臣都不知发生了何事,只依稀知道兆时太子惹武成帝发了大怒。 顾曼如虽然也心疼自家侄女,但她除了是莺莺的姑母还是这北域国的皇后、兆时太子名义上的母后,所以她不得不出声安抚。 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也只有处在漩涡中心的莺莺还没感知到危险,她情人喃大概是解了,只是因催.情的作用软趴趴伏在钦容肩头,呼吸沉沉已经昏睡过去。 钦容知道她此刻还是不太舒服,想帮她拂开额上的碎发又不方便动手,就唤晓黛上前把人抱走。 晓黛早就受不住屋内的氛围,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婢女,如今见着这种皇家丑事已经实属不妙。匆匆将自家姑娘接过,晓黛见莺莺身上汗湿大半,也就没揭开那薄毯。 随着莺莺和晓黛的离开,钦容总算从里屋出来,他身上的衣服仍旧板板正正,只是下摆微微发皱。一出来他就跪在地上请罪,武成帝瞥了他一眼问:“你又何罪之有?” “一切皆因儿臣看护不力。”没有解释刚刚屋内发生的事情,钦容把重点放在莺莺情人喃发作,而他赶来不够及时上面。 当初在得知莺莺中了情人喃后,武成帝就准许了他每七日给莺莺喂一次解药,如今他把自己的过错揽在这上面的确没什么问题,巧妙就巧妙在,他在无形中帮武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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