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上的嫁衣。 先是霞帔,再是最外层那件刺目的红色喜袍。 我听见她骤然加快的脚步声,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中衣的盘扣时,她的大手覆了上来,将我的手牢牢握住,再也动弹不得。 我试图挣扎,却被她一把揽入怀中,那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永不分离。 「思颐,我回来了。」 不知为何,就是这句话,让我所有紧绷的防线,瞬间崩塌。我伏在她的怀里,放声大哭。 不知是哭我这十数年,在无数个孤寂的夜里,看烛火摇曳,听冷雨敲窗,在这金玉堆砌的牢笼中,麻木地等待腐烂的命运。 还是哭她,在风沙漫天的边关,伴着孤烟落日,听着猎猎旌旗,于尸山血海中搏杀,不知明日是否还能再见天光。 她的铠甲冰冷坚硬,我的泪水落在上面,被日光一照,便蒸发成虚无。 我张了张嘴,想唤她。 却怎么也发不出那一声「娘」。 我们已经分别了太久,太久了。 久到眼前的一切,都像一场不真实的幻梦。 我怕眼睛一闭一睁,怀抱的温度便会烟消云散,只留我一人,继续在这寒凉的人世间,溃烂生疮。 恍惚中,我听见她在我头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说:「睡吧,思颐,我守着你。」 窗外的嘈杂将我从混沌中唤醒。 棠梨守在榻前,见我睁眼,通红的眼圈里又蓄满了泪。 「姑娘,」她声音发颤,「您总算熬过来了。」 我心头一松。 昨日种种,并非南柯一梦。 周遭的一切都透着陌生,棠梨低声解释: 「将军说她初返京城,府邸尚未备妥,便暂且委屈咱们宿在客栈。」 「她人呢?」 「天不亮就入宫面圣去了。将军说,要去为您退了那门亲事,再把您堂堂正正地从翟家接出来。」 此等事,谈何容易。 我无言,由着棠梨为我梳洗。刚收拾妥当,楼下便传来一阵喧哗。 战赀囘傅鴷嘖嶁忋貈呋锨壙馀掁棔隰 推开窗棂,一张熟悉的面孔刺入我眼中——是我的继母。 2 她身后跟着一众家丁,身侧却是一位衣饰华贵的妇人。 再往旁看,一个面色蜡黄、眼下乌青的男子瘫坐在椅子上,脚踝上还缠着渗血的纱布,正是那个痨病鬼。 他们显然是为我而来,却被几名护卫拦在客栈门外,寸步难行。 那些护卫甲胄在身,一看便知是沙场上走下来的,仅凭那股煞气,就让侯府的家丁们腿肚子发软。 那锦衣妇人气得发抖,尖声道:「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她一个败坏门风的女子,竟敢当街抢亲,险些害死我儿!京城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今天便是舍了这张老脸,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为我儿讨个说法!」 护卫们面无表情,回应她的,是出鞘半寸的刀锋,寒光凛冽。 皇权在上又如何?军令如山。 棠梨在我身后小声惊叹:「将军的人,好生威风!」 锦衣妇人见状,虽满心不甘,却也到底不敢真往刀口上撞。她狠狠瞪了继母一眼,继母会意,朝身边的老嬷嬷使了个眼色。 那嬷嬷上前一步,扬声道:「大小姐,老奴说句公道话。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与荣伯府公子的婚书已在官府过了文书,便是差了拜堂的礼数,也已是荣府的人了。您这样躲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快快随公子回家去吧。」 我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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