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疑,她继续道:“大姐姐,你命中带水,出生地应该是海边吧”。 晴姐漂亮的桃花眼顿时瞪大,她的确出身在沿海,他爸年轻时带着全家去了那边发展。 他运气好,赶上经济大爆发的末班车,成功捞了一大桶金。 之后才定居在帝都,这事过去的年头有点久,就连她也都是听家里长辈说的。 幺幺笑道:“不止这个,漂亮姐姐你的父母宫太阴陷落,意味着你母亲早亡,还有擎阳、火星同落午宫,您父亲近些年是不是刚给你娶了继母?” 晴姐呼吸这一刻都停了,她妈在她六岁的时候因为病症去世。 那时候妈妈才二十五岁,的确算是早亡。 刚刚这姑娘算出自己在海边出身,或许是巧合,现在又对上了。 然而,最关键的是那句她爹给他娶小妈。 此话一出,晴姐知道自己怕是遇到真大师了! 第3章 “大师...您...您是怎么算出来的。” 晴姐自己都未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要知道他爸娶后妈,这件事可以说是她家的秘辛,外头人根本都不知道。 她爸跟她妈年少夫妻感情好,这么多年来她爸一直单着,她还挺心疼的,想着人年纪大了,身边连个知冷热的人都没有。 所以,在得知她奶奶给她爸物色对象的时候,她还挺支持的。 只是,她爸一直不上心。 可去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带回来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非对方不娶。 那一刻,晴姐是崩溃的,因为父亲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成熟稳重的男人,现在突然娶个能当他女儿的小姑娘。 这不是老不正经吗? 而她家上下似乎也觉得这是个丑闻,一旦爆出来,公司的股票肯定大跌。因此,这事家里一直压着. 晴姐却没有忍着,父女两大吵一架,气得她直接离家出走。 而她对象也是在这段时间认识的,对方是她喜欢的长相,就是家里条件一般。 晴姐没有隐瞒自己条件好,男友老说自己配不上她,而她也不介意,只要自己喜欢就行,反正也不差钱。 可前段时间,她突然感觉到男友怪怪,疑似有了别的女人。 对晴姐来说,男人可以没钱,但是不能脏。 她迫切想弄明白,所以借口办事出来透气,暗地里想找人去查查男友。 谁知道撞上这算命的,听他的口气,她突然生出算一卦的念头。 结果就是这神棍满口胡诌,弄得她在男友哪里吃了挂落,后者还说自己怀疑他,要跟自己分手。 晴姐还挺喜欢男友的脸,既然没原则性的问题,她也乐意哄哄。 只是,哄完了,这笔暗亏当然要算清楚,也就有了刚刚的一幕。 “姐姐,你不知道道家的相面吗?是你的面相告诉我这些的哦。” “这…” 晴姐有些不敢置信,单单就看个脸能知道这么多事? 可偏偏小姑娘算得太准。 “你说他出轨的人我还认识,是谁?” 终于,晴姐还是没忍住问出压在心底的疑问,她此刻手掌死死攥紧。 既然这小大师没有撒谎,那说谎的只能是她男友。 想到男友一脸之前委屈的嘴脸,她顿时怒火中烧,这狗男人挺能演啊! “嗯,我算算....呀!....她现在就在你家里,姐姐跑快一点,说不好回去还能碰上呢!” 晴姐:...... “这该死的贱人” 晴姐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无耻,前脚跟自己保证一心一意,转头就把小三带回家。 这是把自己当猴子耍啊! 她也顾不上神棍,此时此刻,她脑海就只剩下一个念头,抓住这对不要脸的贱人。 保镖看东家撤了,他们没敢停留,连忙跟了上去,一大伙人来的时候风风火火,走得又急急忙忙的。 “这…这就走了!” 这会儿没了钳制的清云一骨碌爬了起来,他上下其手把身上摸了遍,发现胳膊腿还在,一张瘦巴巴的脸,顿时笑开花。 而等摸完,他的目光自然就落到面前的奶团子身上,搜肠刮肚半天,也没有半点印象。 他不由得问道:“你是谁?” 刚刚这孩子喊他师伯,他其实也一头雾水,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师侄啊。 幺幺看了看浑身狼狈不堪的师伯,圆乎乎的眼睛,顿时弯成月牙,她脆生生道:“清云师伯,我是幺幺,清寒是我师傅。” “嗯?”清云目光顿了顿,也是想了起来,“你就是清寒师弟几年前收到关门弟子?” “嗯嗯,是我!” 清云这下反倒是惊讶了,这小孩入门墙不过两年,居然就有这样的本事了? 清寒师弟真是好运道啊! “只是,你怎么下山来了?清寒怎么办的事!” 他们火云一脉,是有入世的规矩,当然掌门除外,因为得看家。 但那都得是弟子成年,又或者修为大成,到了能辨是非的年纪。 这三岁多奶娃娃派下山来干什么? 搞不好,给人一根棒棒糖拐走了,他火云观道承岂不是断了。 清云想到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修行很差,可对于火云观,他却是真心当成家。 谁不想家里后辈有出息,振兴门派。 可火云观香火稀薄,根本招不来好苗子,一直好死不死的吊着口气。 现在好不容易,自己便宜师弟捡了个宝贝,居然不好好的保护着?还上赶着送下山! 真是糊涂! 要不是回去一趟不容易,他绝对要去指着人鼻子骂一通。 只是,还没等他抒发情绪,就见面前的小团子小嘴一瘪,眼眶红红的。 “师伯,我师父他…入灭了!” 佛道两家修士身陨,一般不说“死”,而是说入灭,意指魂归天,肉还地。 正准备慷慨激扬的清云,突然卡壳了,他僵硬着转过头,“入…入灭了?” “怎么会这样!” 清云是清楚自家师弟的本事,虽说离大修为者还差很远,但藏在观里,有祖师神像相助,即便是成型厉鬼,他也能轻意杀死。 何故会死的这么早? 幺幺摇了摇头道:“师父没给我说原由,我只知道他有次下山做法事回来,浑身遍体是血,那之后身体就一日比一日差。” “前两天,他交代完遗言就走了。他让我给您带信,说你看完就懂了。” 幺幺说着,小手摸进包裹里将信件拿了出来,清云接过后看了起来。 半晌,他眉心一点点松开。 信里清寒没有说自己究竟是怎么受的伤,从头到尾就只说了一件事,那就是让自己照顾一下他的小弟子。 他说这孩子能吃,不能由着她的胃口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照顾小孩的琐碎交代,清云看完不由得嗤之以鼻。 不就是个三岁奶娃? 胃口能有多大!清寒师弟这些年执掌观内中馈,越发的抠门了。 不用他说,幺幺作为门派现在唯一有道法的门人,以后火云派发扬光大还得看她,自己怎么可能不好好照顾! 不说大钱,吃喝的钱他还是有的,毕竟行骗,不对,是算命多年,他多少是有点积蓄的。 清云理了理身上的袍子,掸去灰尘,对于刚刚的狼狈样可谓是只字不提。 他朝着奶团子问道:“肚子饿了没?师伯带你吃东西去?” 幺幺一愣,没想到师伯人这么好,自己一来就要请自己吃东西。顿时,师伯在她心里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她点了点软乎乎的小脑袋道,“可以吃肉吗?” 这几天天天啃饼子,她嘴里一点味儿都没有,太难受了。 清云皱眉:… 师弟连肉都买不起了?这中馈执掌得真是失败,还不如自己在外头混得好呢。 “当然可以,不过咱得点少一点,毕竟一下吃太多,接下来就不能每天都吃了。” 幺幺点头道:“这个幺幺懂,师父说过日子要细水长流,幺幺不多吃。” 看她这么懂事的样子,清云简直不要太欣慰,他在心里默默的给师弟加一回一分。 至少孩子带的挺好的! 教得乖巧懂事不说,还有分寸。 清云简直是越看越喜欢,随后大手一挥冲着饭店走去。 一大一小都还没意识到,请客这件事对于两人的严重性。 第4章 “老板,再...呜呜” 清云眼看便宜师侄要开口续面,他连忙迅即的捂住人的嘴。 在老板目光扫过来时,他讪讪道:“没…没事,这孩子瞎叫的。” “哦,我还以为还要续呢!” 老板看着桌子上叠起来的碗,笑呵呵的说道:“你别说,你家这孩子是我见过她这年纪胃口最好的。” 清云闻言脸色更苦了,是啊,谁家正经孩子吃一顿喊十几次点单? 等老板走开后,他压着嗓子,神情严肃的对被自己捂住嘴的小师侄道:“幺幺,不能再吃了!” “为什么?师伯不是说随便吃吗?幺幺还没吃饱呢。” 幺幺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还有好多空地呀! 清云被这死孩子问得语塞,他颤巍巍的用神眼神数着桌前的碗数。 一碗、两碗、三碗...五碗...九碗! 整整九碗! 想到一碗的单价,他眼前忍不住一黑,这是要破产的节奏。 他说随便吃,那是对正常人来说的。 谁家正经三岁半孩子能吃九碗! 一开始清寒师弟在遗书里说她能吃,自己以为人多少是有些夸大,现在看来到底是他没见过世面。 难怪师弟继承道观,反而过得那么拘谨,这是养了只吞金兽!要是攒下钱来,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清云一梗脖子,说道:“师伯没有钱了,再吃就得把你抵在这里还债了。” 虽然这时候说没钱有点丢人,可总比等等不够钱结账,被人误以为是吃霸王餐抓起来要好不少。 他可不想老来还让人拘在店里当洗碗工,那才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那..那我不吃了,师伯别丢下我。” 幺幺吓得啪一下放下筷子,一副真的吃饱的样子。 她懊恼的抓了抓脑袋,有些发愁,刚刚自己一时嘴馋,竟然忘记师傅的叮嘱。 果然,贪吃的小孩会被抛弃掉的,她不贪吃了,以后只吃一成,不对还是两成饱吧! 同时,幺幺也意识到,师伯口中的放开吃也不是真的能完全放开。 大人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她都不知道那句话是真的了。 “嗯,饱了就好。”清云见人还算听话,脸色稍稍好看了点。 不过,看到小孩一副愁容,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等下次的,师伯再带你来吃。" “好呀,师伯你真好。” 幺幺乖巧的点了点头,只不过眼神里却没有那么期待了。因为她师父也老这样说,可每回这么说都要等好久。 "师伯,那我们现在要去哪?” 既然饭是没得吃了,再待着就没意思了,幺幺有些困的捂了捂小嘴巴。 平时这个点她都会午觉,今天赶路耽误了,但是瞌睡却还是很准时,尤其是吃饱后,她强撑着精神问道。 清云见状笑道:“先回家,等你睡够了,咱再说其他的。” 虽说自己这小师侄几乎把他吃破产了,但是老来孤苦的他,突然有个小孩陪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而且,自己这师侄是有真本事,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不用再招摇撞骗了? 不仅能赚到钱,还不用怕人上门来找茬!这么一想,他那点心疼钱的心思顿时就被吹没了。 至于他身为长辈修为却远不如小娃娃这事,他直接自动忽略。 别问,问就是老天爷没赏他饭吃。 而听到睡觉,幺幺小顿时欢呼起来。 …… 清云住的地方离天桥没多远。 走过去也就十来分钟,是间小而窄的棺材屋,四四方方的屋子,只放了张床和桌子。 床上的被套枕头都灰扑扑的,不是脏,就是这个颜色。 清云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倒是有些爱干净,桌子上也整齐的放着几张未绘制的黄纸、朱砂,以及搁放毛笔的笔架。 “把你的小包给师伯,背一路累坏了吧,放下来歇歇。” 清云看了眼人鼓鼓囊囊的小包,看样子没少往里头塞东西,路上他问要不要帮忙。 这小孩说不重自己可以,他也就没多问。现在到了屋子里,再背着就不太好了。 幺幺也知道,所以她笑嘻嘻的把包袱从身上拿下来,递了过来。 看她轻飘飘的拿着,清云下意识没去想能有多重,于是他单手去拎。 结果… 巨大的力道险些让他原地表演个升天。 "幺幺啊,你这包袱里都放了多少东西,怎么这么沉?” 清云两只手用上全劲才勉强兜住,他憋得脸红脖子粗,使出吃奶的劲儿,一点点挪到墙角边。 只听"咚"地一声,包袱砸在地板上,他好半天才直起腰来,脸上一片唏嘘。 自己这小师侄要是天天背这包袱,不会压得长不高了吧! 以后玄门开大会,他们火云观主一米三,这不得让人笑话死? 清云骤然生出个念头,不能让自己的小师侄背这鬼东西了。 幺幺被问到包里有什么的时候,她下意识的说道:“没有什么呀!就是一些小东西” 清云闻言满脸狐疑,什么小东西跟烙铁一样重? 看着人有些躲闪的目光,他怀疑这小团子自己估计都记不得往里头塞了多少。 不过也不打紧,以后有得是机会看。 “困了就先睡觉,师伯还有点事,出去溜达溜达。” 清云有点上了年纪,每天觉不多,中午早就没了午睡的习惯。而且这床也小,他也想让孩子睡舒服点。 幺幺乖巧的点了点头,她已经困得有些睁不开眼皮了,这会儿听完师伯说话,她麻溜的脱下外袍,一骨碌爬到床上。 她来回翻了翻,发现师伯的床竟然比观里的要软和不少,枕头被子有股淡淡的皂荚香。 这个味道她很喜欢,他师父也爱用皂荚洗东西,他们观后院还种了好几颗皂荚树呢! 熟悉的味道,软和的床榻,幺幺没多大一会儿就打起了轻鼾。 清云见状不由得好笑,他小心翼翼的替人掩了掩被角,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师伯侄两人在这岁月静好,此时,京城豪门顾家,这会儿上下都乱套了。 第5章 顾家主卧内,私人医生替陈惠固定好腿,又检查了下身体其他情况。 他转头对守在一边的顾先生说道:“顾夫人身体没什么大问题,脚上的伤处理得及时,仔细几天就没有大碍了。” 顾雪松说道:“谢谢医生了,小莹,送医生出去。” 他解了西装扣子,坐在妻子床边,神情担忧道:“让你好好在家歇着,非到处走,你知道我听到出事消息的时候有多着急,你真要是出什么事,我以后怎么办?” 顾雪松年逾五十,保养得却很不错,头上不见一根白发,是圈子里有数的儒商。 外人不知道,这位顾家掌舵人在外头风光无限,在家里却是个实打实的老婆奴。 这次妻子出事,他吓得有些心律不齐,好在妻子检查后没问题,心里才稍微安定下来。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也别太担心。” 陈惠伸手拍了拍丈夫的手背,说起来今天的经历,她还有些唏嘘。 “没想到我这么大年纪,还能被个小娃娃救。” “雪松,咱不能忘恩负义,你替我把人找过来,我好当面谢谢她。” 顾雪松皱眉道:“谢肯定是要的,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不要操心了,我让下头的人去办就行。” 对顾家来说,钱和权都不缺,要谢个小娃娃太容易了。 然而,陈惠却摇头道:“这不一样,我跟着孩子有缘,你要不答应,那我就自己找人去了。” “行行行,我替你办还不行。” 顾雪松清楚妻子的性格,自己不答应,她绝对说到做到。 夫妻两正说着,就见个火急火燎的身影冲了进来,“妈,听家里说你出车祸了,有没有事啊!” 来的是个十七八出头的男生,打扮很中二,一头黄毛,因为跑太快,他气有点喘不匀。 “咋咋呼呼的,成什么样子。” 顾雪松看到这儿子,儒雅的脸险些有点绷不住,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这老来子不是来报恩的,更像是报仇的。 顾羽早就习惯他爹的阴阳怪气,干脆视而不见。 “好啦,你们父子两天天吵有意思吗?” 陈惠清楚这爷两一开始还能处,后来小儿子不听安排,非要进娱乐圈,当什么爱豆明星开始,这两人就彻底父子变仇人,一见面就呛火,拦都拦不住。 “小羽,妈没事,你不是在外地拍戏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昨天杀青,公司有事临时把我喊回来了。” 顾羽看到老娘没事,提了一路的心放了下来,他正想坐一会儿,就叫他爸拦下来。 “看也看过了,都出去,给你妈休息休息。” 自己这儿子的脾气,他呆在这屋里,嘴皮子一点儿都闲不下来,自家媳妇哪里还能好好休息。 “哎,我说老顾,你这就不地道了,我才...哎,哎,咱好汉不提后衣领,啊啊啊!” 顾雪松懒得废话,别看他儒雅,实则一身腱子肉,拎小儿子跟拎鸡崽子一样。 “好好休息!” “人我现在就给你找去。” 顾雪松出门前,转头说道。 陈惠点了点头,丈夫办事她很放心,而折腾这一天,她也有些累了,脑袋挨着枕头,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她一段接着一段的做梦,让她有点分不清现实。 而这些片段里,始终都有一团灰白色的人影,阴冷、怨毒的盯着她。 更恐怖的是,它在不断的靠近自己,直至最后一次拥有意识的时候,人影骤然出现在她面前,惨白的手指,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巨大的力道让她喘不过气来,这一刻,她也终于看清人影的样子。 那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没有脸! 原本应该是脸的位置,空荡荡的,它的脸皮在蠕动,甚至一点点撕裂开。 裂缝中,她看到了对方如同吸盘一样口器,上头密布着利齿,狰狞骇人。 眼看那可怖的口器就要咬到自己,陈惠手心却猛地传来灼烧感。 一道金光乍现,那无脸灰影像是遭到滚烫的热油,瞬间远退,凄厉的嘶吼声直冲耳膜。 “啊!” 身上的束缚一松,陈惠豁然惊坐起身,额头上布满冷汗。 是梦吗? 这也太真实了! 那白影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大口喘着粗气,目光惊骇的打量起周围,发现是在自己卧房的时候,下意识就要松口气。 可手指却突然碰到一团东西,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她想起来刚刚手心变得滚烫的异样。 陈惠颤颤巍巍的掀开被子,摊开手,就见睡前被攥在手心的符包,此刻已然烧成一团灰烬。 这一瞬间,她呼吸都停了。 “夫人,出什么事了?” 甘小莹一直守在外头,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她赶忙进来。 然而,她看清夫人的样子后,整个人眼睛瞪得滚圆,她哆哆嗦嗦道:“夫人,您...您的脖子!” 陈惠闻言一顿,她连忙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镜子,镜面反转,她借着灯光总算是看清了自己脖子的情况。 只见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出现一圈红得发紫的掐痕,光是看痕迹就能知道对方使了多大劲儿。 “是谁,是谁要害您!” 甘小莹气得都要炸了,自己守在外头,家里还有那么多保镖,究竟是谁能无声无息的跑到屋子里把夫人掐成这样。 这力道要是再久一会儿... 她心跳如鼓,已经不敢想象,等会儿老爷回来看到夫人这副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居然...不是梦! 是真的! 陈惠此刻心瞬间沉到谷底,梦里灰影那个样子,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次它没能弄死自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毕竟对方退走时,那怨毒的凝视,她记得非常清楚、 她能躲过一劫,但是下次呢? 一时间太多疑惑涌上心头,突然她脑海里浮现出个小奶团子脆生生的嗓音... “用完符,记得来找我哦!” 对!符,是那张符救了她! 那符是白天的小娃娃给自己的,她还让自己找她,是不是意味着,她有办法解决自己现在的问题? 陈惠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到根救命稻草,她连忙看向小莹,急迫的问道:“先生呢?” 她还记得睡前,丈夫是帮自己找人去了。 甘小莹被夫人的样子,吓得有些发抖。 “先...先生,他跟小少爷一起出门了,说是去找白天救太太的小姑娘了,去了有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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