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 从那以后,家生奴便也不敢再欺负她了,都以为她有大小姐撑腰。 许靖央沉默地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么一件事,但已经过去十多年了,没想到夏早还记得。 “奴婢早就说了,大小姐是顶好的人。”竹影在为她跟了一个英明的主子而高兴。 “竹影,去拿小刀来。”许靖央说,又点燃了火烛。 桌子上有把小刀,那是用来削水果的,竹影将刀子递去,不明所以。 “大小姐,您要做什么......哎,您小心!” 竹影看许靖央把刀子在火光上引了一遍,旋即就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手掌。 这可把竹影吓得脸都白了。 “宁王今日来,是我的计划之外,王爷城府深,更敏锐,我不能留下任何破绽。” 她剜了虎口和指腹上的薄茧,血丝流了出来。 幸好这些天,许靖央一直在用竹影给的焕颜膏泡手沐浴,手背上的疤痕消了不少,皮肤也变得比之前细腻了许多。 等许靖央清理完了,双手已血迹斑斑,但她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 竹影心疼不已,连忙用干净的帕子擦拭干净,又拿止血的药膏抹上去。 “大小姐,疼吗?” “不疼。”比起她上辈子受到的痛楚和折磨,这算得了什么。 疼痛让她清醒,许靖央也在仔细复盘今日的计划。 除了宁王出现,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而且,许鸣铮惹出那么大的麻烦,等威国公和许夫人腾出手来,一定会质问他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靖央要的就是许鸣铮将自己欠了赌债的事说出来。 许夫人虽然疼爱许柔筝,可她最宝贝的,还是她的儿子。 一旦让许夫人知道,许柔筝竟然敢纵容许鸣铮去赌坊一掷千金,不需要许靖央使劲,她们这虚假的母女关系,也会破裂。 只有让他们从内部瓦解,攻其心志,许靖央才能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 宾客散去,许鸣铮被叫进主院屋内半个时辰了。 许柔筝不安地跪在主院的廊下。 她耳朵上还贴着纱布,却依旧能听见屋子里,传来一下又一下的棍响。 许鸣铮哀嚎痛哭的声音不断传来—— “爹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逆子,我恨不得打死你,做什么不好,你竟敢去赌!” “啊......”许鸣铮惨叫一声。 屋内,许夫人看不下去了,拉住威国公的手腕。 她红着眼说:“老爷,打也打了,他挨了你十几下棍棒,已经怕了,你把他打坏了,他还怎么在巡防司当差。” 威国公扔开家法棍,目眶充血,愤怒至极。 “你给我去祠堂里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起来,谁也不许求情!这次如果不让他记住教训,坏的是我们整个威国公府的根!” 这爵位刚落到头上,还没捂热乎,要是传出家丑,他在朝廷上怎么做人? 那群言官的嘴,一人一个唾沫就能将他淹死。 怕许夫人包庇儿子,威国公亲自提着许鸣铮去了。 “爹爹,爹爹......”许柔筝看见他们出来了,连忙膝行上前。 她正要求情,屋内却传来许夫人严厉的声音。 “叫她进来。” 许柔筝脸色苍白,她知道,给许鸣铮银钱去赌坊这件事瞒不住了,许鸣铮都受了罚,现在轮到她了。 等她期期艾艾地进去,给许夫人跪下。 “母亲,都怪我不好,我不该答应铮哥儿所有要求,您打我吧。”她泪眼阑珊。 许夫人红着眼看她:“筝儿,你真让我失望!那是你弟弟,怎么能主动给银子让他去赌坊!” 第19章 “母亲!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许柔筝泪眼婆娑。 她生得羸弱,巴掌大的脸上挂满泪珠,惹人垂怜。 可许夫人偏过头去,红着眼不看她。 “你应该知道,染上去赌坊的恶习就完了,你想害铮哥儿一辈子吗?” “我岂敢!”许柔筝连连摇头,哽咽不断,“是我给他银钱,可我并未叫他去赌!跟铮哥儿要好的那些名门公子,人人出手阔绰,铮哥儿好歹是儿郎,他要面子的,次次被人请客,他也苦恼。” 许夫人没说话,侧颜神情依旧是冷的。 她现在只有许鸣铮这么一个儿子,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 威国公跟她都不是张狂的性格,家中因为神策大将军带来了泼天的权势和富贵,他们害怕许鸣铮在外被人带入歧途,刻意压着他的月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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