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在他胸口抬头说:“看出来了,你也很想我。” 陈路周靠在沙发上笑得不行,任她占尽便宜,一副“我可什么都没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从哪儿看出来的?” 徐栀得意洋洋,“把西装裤都撑起来了。” 陈路周拖音拖腔地啊了声,嘴角还是耐人寻味地带着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乎有些不忍心把真相告诉她。 徐栀有所察觉:“什么意思?你不想我?” 结果那狗东西说。 “想的,不过不太想骗你,现在是憋的,”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能让我去上个厕所吗?” 徐栀那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一个冷知识,原来男生憋急了也会撑起来。 “……滚吧你。” 后来,徐栀也终于知道陈路周不太喜欢穿西装裤的原因了,那晚,她的眼睛真的离不开某个地方,两人点了外卖还在吃饭,她终于忍无可忍,“陈路周,你是不是有点尿频?” 陈路周:“……” 然而,那人靠在椅子上,眼睛紧紧盯着她,嘴角也像被绣针封着,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地开始解他的衬衫扣,表情似乎对她刚才说的话非常不屑一顾,挺冷淡。但手指灵活又娴熟,一颗颗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衬衫下摆刚刚被她抽了一半出来,半扎半露地搭在裤子上,懒散地靠在那儿,像个游戏人间的浪子,说不尽的风流,但嘴里还不咸不淡、风度十足地问了句,“吃完了吗?” 徐栀猛然反应过来,默不作声地喝着汤,眼神不住地往他胸口那裸露的胸膛肌理心不在焉地瞟着,心口砰砰直跳,险些蹦出来,可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到底是怎么起来的。 …… 吃完饭,桌上一摊狼藉,没人收拾。 屋内有人被收拾得求饶声连连,喘息声热火朝天,几乎扑了天。 那会儿两人衣服都没脱,徐栀被人顶在床头,陈路周衬衫扣坦荡荡地散开,垂在身侧,露出胸口一大片纹理分明、干净的肌理,腹肌紧紧绷着,皮下突起的青筋没入裤边,西装裤还在身上。 他从后面掰过徐栀的脸,去堵她的嘴,亲了一会儿,发现堵不住,忍不住地发笑埋在她肩上,“知道你想我想得不行,但也不用这么疯,李科在隔壁。” 徐栀人都傻了,瞬间吓清醒一半,想踹他,但是这个姿势完全不能发力,但很快反应过来,估计是逗她的。 “陈路周,你就骗人吧。你这房子总共就两室一厅,你把李科养在厕所啊!” “对门,他租了个工作室,在我对面。” 徐栀顿时心惊肉跳,直接爬到床头,反身人靠着,随手捞起旁边的枕头往他身上砸,气得面红耳热,“陈路周!你不早说!” 陈路周倒也没躲,仍是神态自若、直挺挺地半跪着,手都没挡,随她怎么砸,笑得不行,“怂了?菜不菜啊你,我锁门了,听不见的,而且,他跟张予出去吃饭了,这会儿不在。提醒下你而已。” 徐栀停下来,靠在床头,看着他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他怎么也这么粘你,俩跟屁虫烦不烦。” 陈路周抽过她的枕头,丢到一旁,拽着她的脚踝给她扯过来,压在身下,两手撑在她旁边,额上汗水涔涔,发梢贴着额角,眼神清朗却又纵着情,看着莫名很够劲,喘息声粗重也性感,他平息了一会儿,才低头笑着说:“你不是想跟着李科创业?我给你留条后路,他要欺负你,转头就敲我门告状,男朋友还能及时帮你出个气?” “那也不用住隔壁啊。” 徐栀说着把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咬了口。 他仰头,闷声不吭,陈路周很少出声。 徐栀不服,非要他出声,轻刮着他,仍是一声不吭,挺横。陈路周转而难忍地低头亲她,舌尖缓缓滑入去含她的:“那不行,离得再远点,我怕你气消了,你这人生气也生不了多久,想着李科是我朋友,估计还没到我这,就已经把自己哄好了,多亏啊徐栀,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春江水暖鸭先知。” 什么跟什么。 “小朋友告状要及时。”他说。 徐栀笑得不行,“神经病。” “笑什么,这我弟的至理名言。” …… 陈路周伏身下去,从她腰腹亲下去,徐栀登时知道他要做什么,心神一晃,手指在他发间抓了下,缓声说:“你弟从小到大应该都挺快乐的。” 他嗯了声,“所以他大半夜离家出走的时候,都没人信,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卫大爷还顺手给了他一袋垃圾,让他帮忙扔一下。” “少来,门卫大爷才不会干这种事,是你吧。” 徐栀感觉被人重重吮了口,心跟着猝不及防地一抖,一阵麻,浑身上下已经没处能看了,那人埋头无奈笑着:“这么了解我啊?” “难怪你弟老被你气死。” …… 屋内再也没有别的声响,两人不再说话,呼吸声已经昏热得一塌糊涂,到最后,衣服也没脱干净,陈路周衬衫还敞穿着靠在床头,中途想脱下来,徐栀没让。 裤子皮带被人抽掉,随手丢在地上,扣子解开。 徐栀低头下去,陈路周没舍得,似乎有些没敢往那方面去想,低头笑着跟她确认了一句,带着一丝调侃又温柔:“嗯?干嘛呢?” 这个动作其实一直都是他在做。 “我试试?” “真想试?” “嗯。” “那等会儿,我去洗个澡。”他把人扯起来。 最后,陈路周靠在床头,徐栀伏着,陈路周一手扶着她的头,低头看她表情生涩,偶尔抬头,眼神直勾勾地瞧着他,春情起伏着。 陈路周倒抽了口气,半疼半舒坦间,忍不住闭上眼,眉拧着,表情难忍地闷哼出声。 …… 然而没到一分钟,陈路周把人扯回来,没让她继续,自己靠着床头,衬衫仍是凌乱地敞开着,一条腿曲着,在笑,胸膛都剧烈起伏着,最后脑袋都笑歪了,斜斜懒懒地倚着床头,后脑勺顶着床头后的白墙,头微微仰着,眼皮垂睨着她,喉结无声滚着。 徐栀莫名其妙,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陈路周,你笑什么呢。疯了?” 他笑着把她手拿下来,“没,够了,我知道你想干嘛,真是一点儿不让着你都不行。” 确实,就想听他出声。 徐栀也笑了下,忍不住谑他:“陈路周,当初怎么说的,但凡叫一声,你都不够格当我男朋友。” 他在心里骂了句,草,服了,这还能给她找补回来。 “得了吧,我这要不叫,也不够格当你男朋友。” “……” 第104章 番外·四 也就那晚,小别胜新婚,年少轻狂,战绩匪人,东西撕了一个又一个,后来一直到徐栀大学毕业,他俩的战绩也没再打破过。那天几乎从傍晚没羞没耻地折腾到后半夜,但也就那晚,两人都疯。疯完给徐栀洗完澡,等她睡着了,陈路周坐在床边给她盖被子,然后就靠着床头,也睡不着,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胡七胡八地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他倒也不是担心别的,就怕真这么倒霉惹出人命来,挨老徐多少打都没什么好说的,但也抵不上这事儿对女孩子的伤害。但这种事情无论到哪个地步来说,既然做都做了,事后弥补,都是亡羊补牢,于事无补,所以他每次都严防死守,哪怕是前戏也会乖乖先把东西戴上,从没让徐栀吃过药。 但这种事,真没那么严谨,戴套避孕概率也才百分之九十八,谁也不知道自己女朋友是不是剩下那百分之二。 所以,在这件事上,陈路周后来还算克制,尽管大二就在学校外头租了房子,徐栀大多时候还是住在学校里,偶尔周末才过去,平均下来,一个月大概也就一两次,一次都不做也不现实。 要不是担心徐栀乱想,他真打算禁欲禁到结婚前。 好在,一直到徐栀毕业,她都平平安安的,陈路周从没有那么一刻觉得老天爷对他还算不错。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从小到大,也就这样,在遇上徐栀以前,他身上的光环都是别人给他的,因为小时候被抛弃,总想证明自己是个还算不错的人,所以各方面都要求自己做到极致,图得也不过是,或许偶然有一天,他功成名就后,遇见了曾经抛弃他的亲生父母,想他们后悔,想他们后悔曾经抛弃了这么好的他。然后,他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们,别想了,我不会原谅你们,永远不会。 然而,老天爷对他不太好,每一步,都算在他的意料之外,包括傅玉青的出现。 因为徐栀,他不想跟傅玉青扯皮,让她左右为难。 他更恨不上连惠,连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在被陈家收养的这几年,连惠对他的关心都不是假的。 所以知道真相那刻,陈路周其实有点崩溃,他所有预设的那些场景和开场白都派不上用场,就好像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他所谓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唯一执念,也只能自己消化,从小到大,老天爷从没有一次让他彻彻底底爽过。 直到高三那年暑假,遇见徐栀。 不管是第一次见面吃烧烤那晚毫不犹豫拿出手机跟他说,我不会让警察冤枉你的徐栀,还是在电影院对他说陈路周你玩不起的徐栀,亦或者是给他过生日说这个礼物送给六岁陈路周小朋友的徐栀。 一个完完全全、处处都能踩在他爽点上的女孩。 陈路周认为自己其实并不缺爱,无论小时候在福利院也好,还是后来被陈计伸收养也罢,他缺少的是回馈。 没有回馈的爱,是白狗身上的黑,是窨井盖里的玫瑰,对别人来说,只是一种多余突兀的浪漫。 是徐栀,让他彻底爽了一把。 有人能理解他那些蹩脚的浪漫,以及有回馈、事无巨细的爱,真的很让人上瘾。 真的很上瘾。 陈路周头疼地想。 上瘾到,哪怕徐栀梦里叫着别人的名字,他都觉得贼带劲。 后来,徐栀还真叫过。 很含糊,好几次,陈路周都听见了,他简直想拿枕头捂死她,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听见她在梦里叫过自己的名字。 徐栀说完梦话,自己也昏蒙转醒,多少察觉到了,想着解释说:“我最近好像压力太大了,老说梦话,是不是吵着你了?” 陈路周当时一只胳膊肘搭在眼睛上,仰面躺在床上,听她没太有底气、颤巍巍的解释声,扑哧笑了声,“别怕,哥不打人,马上考试了,让你再苟延残喘几天。” 徐栀顿时一个激灵,战战兢兢地斜他一眼:“我说什么了?” 他胳膊依旧懒洋洋地挡在眼睛上,表情惨淡地喟叹一声,不太想搭理她。 “你,叫了一个男人名字。” “不可能吧,”徐栀瞬间清醒大半,支棱着胳膊撑在枕头上,低头想去亲他,“是你吧?” 陈路周不太爽地撇了下头,没让她碰着,“不是,别亲我,在生气。” “那不可能。” “下次录音给你听,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咱俩这感情是不是到头了。” 等第二天,徐栀听见自己睡梦中喋喋不休的呓语,顿时前和后仰地笑倒在陈路周的怀里,“吓死我了,贝聿铭啊,我还以为是谁。” 贝聿铭的大名学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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