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顺着脖颈往下。 裴景被迫仰头,眼睫轻颤,垂眼往下看,含糊着喊,“殿下。” 武秀手指轻巧的解开裴景腰上的玉带,带子掉在地上,衣襟朝两边敞开,露出锦衣里头的绸制红衣。 武秀,“不是。” 什么不是。 裴景人僵住,手下意识握在长公主的手腕上,分不清是阻止她继续往里衣里探,还是期待她能探的更深。 裴景望着长公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两个字是在回答她的问题,人瞬间红了起来,热意自脸颊蔓延全身,握住长公主腕子的手指也跟着松开。 银袍被脱掉搭在圆凳上,垫高的鞋子甩在床边脚踏下,长公主身上的金红吉服一半搭在床尾一半拖着垂到地上。 裴景坐在床边被仰躺着推倒躺在床上,手握住长公主温热的腕子,随着对方欺身压下来的动作,手指顺着宽袍里衣往上滑,握在长公主手肘处。 滚热的吻四处点火,从脖颈到锁骨,有隐隐往下的趋势。 裴景茫然仰头看床帐,掩在长公主衣袖下的拇指无意识摩挲对方肌肤,呼吸颤颤。 在长公主的手搭在她腿上往中间的时候,裴景陡然回神,下意识屈腿并拢,眼睛圆圆的看向长公主。 武秀也是一顿,侧眸往床尾的木箱子上看,“你,不是看过书了?” 裴景含糊着回,“啊。” 什么书? 她看过的书可多了,唯独没有教这个的。 武秀见她这样,笑着收回手,撑在她身侧,耐心亲吻她嘴角,“那就不急,我慢慢教你。” 武秀其实有些怕裴景对她的心思只有倾慕敬仰,直到指腹抵在入口处摸到一手水滑,“小景。” 裴景看过来,眼神迷离沉浸其中,没有半分不愿。 武秀问,“醉了吗?” 裴景缓缓摇头,没醉,但轻飘飘的。所有被长公主吻过的地方敏感又麻木,像是失去了知觉,人躺在床上像是躺在云端。 她似云长公主像风,她随着长公主飘浮。 裴景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如同被架在温热的火上烤,不疼但痒,浑身着火一样烫的不行,唯有眼前的人是凉的,让她忍不住贴上去,贴的更紧实些。 里衣被解开,裹布团成一团扔到了长公主的衣袍上。 裴景手指攥着长公主的里衣衣襟,轻阖眼皮,任由对方亲吻她的脖颈跟肩头。 满眼都是喜庆的红,红色晕染成一团,分不清具体物件,仅能看见红海里喜烛的火苗摇曳着往上。 裴景感觉自己还是醉了,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直到感觉长公主的指尖在往她自己都从没仔细碰过的地方试探。 裴景脸色潮红清醒不少,单手握住长公主的手臂,抿了下唇,紧张的说,“我,我来。” 不该是殿下服侍她。 武秀迟疑,“疼?” 裴景摇头。不疼,但羞臊的很。 不疼的话,武秀低头吻裴景的唇,将修剪的圆润的指尖探进去。 裴景闷哼一声,弓腰耸肩,额头蹭在长公主肩上。 武秀亲她嘴角。 紧实的裹着动弹不得。 武秀小时候种过地,感觉就像是一脚踩进了湿软的泥地里拔不出来推不进去,只能轻轻的左右打圈晃动,然后慢慢抽出再塞进去。 裴景气息不稳,只觉得酥麻热意顺着脊椎骨往上层层攀爬一路窜到头顶,头皮都是麻麻的要炸开。 她手搭在长公主肩上跟腰上。 裴景想忍着,但似乎有水顺着长公主的手指流出去,她脸热的冒烟。 是长公主将手指抽出去,把念念送的紫色垫子铺在床单上,然后看向她。 裴景,“……” 原来是这么用的。 亏得她刚才没说是盖的,不然在殿下面前丢人丢大了。 裴景拿亵裤遮掩在腰腹下,眼睛都不好意思看长公主殿下,只落在对方手臂肩头,“我,我会了,我来吧。” 她是驸马,是长公主殿下的臣子,这种事情上也该她在上主导才对。 裴景才直起腰跪坐起来,长公主就将手搭在她腰后,吻落在她肩头,顺着胸口往下,……手也不停。 长公主话都不说,裴景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 从未有异物进入的领域今日迎来了她最喜欢的人。 从一根变成两根。 裴景心想,如果这里是个湿润的沼泽地,如今应该已经留有长公主的指节轮廓跟手指深浅的长度。 手指压进,水从泥地里溢出来。 隔壁净室里备了热水,裴景裹着衣服去擦洗的时候,脸上的热意都没散去。她忍着脸热去回想刚才的每一步,打算下次就这样服侍长公主。 洗完回到床上,裴景挽起袖筒,眼睛亮亮兴致勃勃,“我学会了。” 武秀擦洗手指微微挑眉,见她这么精神,也配合的走过来。 垫子被折叠起来又用了一次。 躺上去的依旧是裴景。 裴景,“……我真会了。” 她抱着长公主的腰,额头抵在对方胸口,喘息着摇头,“殿下……” 武秀侧眸看她,抬手挽起裴景脸颊的湿发轻轻梳理着放回她背后,“不要了?” 裴景正要点头,长公主的吻又落在她唇上。 殿下沉默寡言,唯有掌心似火包裹着她。 裴景看《月色撩人》的时候,有那么一句话: “李月儿活鱼躺在砧板上,扭动挣扎上下扑腾,可不管头跟尾如何摆动,腰胯被钉在原地似的动弹不得。” 裴景那时想的是主母强势拿捏住了可怜姨娘,这样的后宅生活压抑折磨有什么好看的。 如今她成了砧板上的鱼,才恍惚明白李月儿跟主母具体是怎么回事。 床帐合上,灯影映出来的两条纤细窈窕身影重合分开又重合。 喜烛燃烧,夜还很长。 第95章 “你裴兄三天假期啊。” 从长公主府回到裴家小院的时候, 张婶已经烧好热水。 她上来扶褚休,惊诧着,“小休这是醉了?” 张叔站在褚休身后摇头努嘴, 无声摆手,指指褚休又指指于念。 张婶立马就懂了, 笑着“哎呦”一声松开手拍在围裙上,“我这脑子,忘记提前给你们煮点醒酒汤了。” 褚休半个身子压在于念身上,几乎挂在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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