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婆婆的耳光甩在我脸上, 无人信我。 一连数月,周沉锴再未踏入这栋别墅。 纪家的电话却日夜不休, “周氏抢走了城东的地皮,这就是你干的好事!”父亲的声音刺穿耳膜。 大哥的冷笑紧随其后:“早知道你是这种祸害,当年就该让你死在手术台上。” 我挂断电话,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有时候,我甚至开始怀疑: 是不是我真的疯了? 是不是那些事...确实是我做的? 直到那天,凯尼斯的电话带来一线希望: “Dr. J的神经修复技术能让你重新站起来!” 我攥着手机,指尖发颤,久违地感受到一丝光亮照进生命。 房门忽然被猛地踹开。 周沉锴浑身酒气,眼底猩红一片。 他盯着我嘴角未褪的笑意,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按在墙上。 “绵绵刚没了孩子,你倒笑得开心?”他指节发白,却在触及我颈动脉时微微颤抖, 第3章 我被摔在床上时,听见皮带扣的脆响。 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撕裂的衣物、黏腻的喘息、张士诚贪婪的目光... “放开我!”指甲划过他的锁骨,留下四道血痕。 他俯身时,酒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他讥讽地低笑:“装什么贞洁烈女?那天没被那群人玩够是不是?” 他的手掌重重碾过我萎缩的腿肌,“现在残废了,难道还想找下家?” 突然,一滴温热砸在我眼皮上。 抬头却看见他通红的眼眶。 “为什么...”他声音哑得不成调, “为什么你嫁进来以后纪淮就抢走周氏三个项目...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你们纪家的早有预谋?是不是就连让我爱上你都是你们的计划?纪瓷!说你爱我...说啊!” 黑暗里,我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 多可笑啊, 他亲手把我钉进地狱,却要我在深渊里说爱他。 我坐在梳妆台前,指尖轻轻拧开口红。 镜中的女人苍白如纸,唯有唇上那抹红艳像一道未愈的伤口。 手机震动,凯尼斯的信息刺进眼底: “帮你约了今早七点半的诊疗,Dr. J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记住,他最讨厌迟到的人。”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敢回复。 太久了... 已经太久没有人对我说过机会这个词。 自从那场车祸碾碎我的双腿,也碾碎了我站在聚光灯下的梦想。 “砰!” 房门被猛地踹开,周沉锴逆光而立,西装革履,领带却歪斜着。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我唇上那抹刺目的红。 “在笑什么?”他声音很轻,却让我脊椎发寒。 我下意识抿唇,他眼神更暗。 他大步走来,昂贵的皮鞋碾过地上断掉的口红, 鲜红的膏体在他鞋底变形、破碎。 “你要去哪?”他问,声音低得可怕。 我攥紧轮椅扶手,指节发白。 “医院...我约了医生治腿...” 他笑了,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治腿?”他俯身,手指掐进我的肩膀,“治好了,然后呢?又要提离婚?又想离开我?” “我不会跑...”我的声音发抖,“我只想重新站起来...周沉锴,求求你...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他的呼吸粗重,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巴,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在撒谎。 “证明给我看。”他突然说。 “什么?” “白绵绵昏迷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刀,“你去灵虚寺,跪着求她醒来,就像当年我求你一样。” 我僵住,血液一寸寸凉透。 “我答应你!”我死死攥住他的腕表,“让我先去医院...之后我每天去跪...” 他的眼神骤然阴鸷,手指狠狠扣住我的后颈。 “现在!”他嘶吼,“现在就去!如果你爱我,如果你真的没想离开我,那就现在去!” 我被他拽出轮椅,摔在地上。 膝盖撞上地板,疼得眼前发黑。 可他不管,拖着我往外走,像拖一条不听话的狗。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 7:15... 7:20... 医院的红色十字标志在远处闪烁,越来越近... “周沉锴!”我猛地扑向车窗,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让我去一下,我只有十分钟了......求你了......” 他下颌线条绷紧,突然猛打方向盘。 第4章 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医院的红十字在后视镜里急速缩小。 “这么想去?”他冷笑,眼神却比冰还冷,“是不是还想着治好了腿,就离开我?” 雨水冲刷着青石台阶,泛着冰冷的光。 这里,曾经是他三步一跪、九步一叩,求我醒来的地方。 而现在, “爬。”他撑开黑伞,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像当年我求你能活下去那样。” 我仰头,雨水灌进我的眼睛、我的喉咙: “周沉锴...今天是最后的机会...” “我知道。”他微笑,眼神却冷,“所以我给你选择,要腿,还是要我?” 他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 “我要你证明,你还爱我。” 石阶上的雨水混着我的血,蜿蜒成一条暗红的小溪。 膝盖早已磨烂,指甲渗血,我却仍能听见他在身后冷酷的命令: “继续。” 恍惚间,我想起他说过的话: “你是全世界最优秀的舞者,我最爱你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样子。” 而现在,他正亲手碾碎我最后站起来的希望。 黑暗降临前的最后一刻,我看见他猩红的眼睛。 “架着她,”这是他给我的最后一道命令,“继续。” 再次醒来时,手机屏幕亮着刺眼的光。 凯尼斯的信息像最后的审判: “Dr. J已将你列入黑名单。不守信用的人,不配拥有第二次机会。” 简简单单一句话,碾碎了我最后的光。 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我缓缓睁开眼。 “伤口感染严重,只能做切除手术。”医生看着我的断腿,叹了口气。 这场景和三年前那场车祸后如出一辙。 只是这次,我的床边再也没有那个额头染血、三步一跪为我祈福的人。 纪家的电话接踵而至。 “全网都在传你爬灵虚寺的视频!”母亲的声音尖锐刺耳,“纪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周沉锴今早抢了纪氏三个核心项目!”大哥的怒吼震得耳膜发疼,“现在全商圈都在看笑话!这就是你当年非嫁不可的人?”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 视频里,暴雨中的我浑身泥泞,跪爬在石阶上的模样活像条丧家之犬。 镜头特意给了特写,那条萎缩的腿在雨水中抽搐,格外刺眼。 “我会解决。”我哑着嗓子回答,匆匆挂断。 手指抚过裹满纱布的断腿,心头滴血。 “周沉锴,信不信都随你。”我对着空气轻语, “为你我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东西,这场爱情游戏,我玩够了。” 私家侦探的效率很高。 “纪小姐,白绵绵根本没怀孕,轮奸也是她自导自演。” 侦探顿了顿, “我们调查时...碰见了周总派来调查的人。相信周总很快就能知道真相,您...还要离婚吗?” “要。” 挂了电话,我有些焦躁, 如果周沉锴已经知道真相...... 以他病态的占有欲,恐怕我根本无法脱身。 我咬着指甲在床上沉思,最终拨通了凯尼斯的电话。 长久的沉默后,听筒里传来她沉重的呼吸:“太冒险了......” “求你。”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又是几秒静默。 “三天后。”她终于妥协,“会有人去接你。” 放下手机,我望向墙上的挂钟。 还有72小时。 我就能彻底离开这个牢笼。 第5章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周沉锴冲进病房时,西装皱得不成样子,眼下青黑一片。 护士小声告诉我,他已经在ICU外守了整整三天。 我下意识攥紧被单。 如果他知道了白绵绵没有怀孕... “小瓷,”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指腹摩挲着我手背的针眼,“我查清楚了,是我错怪了你。我们以后好好的,行吗?” 我猛地抽回手:“周沉锴,我们离婚吧。” 空气瞬间凝固。 “离婚?”他像是被捅了一刀,突然暴起,“你害我没了孩子我都原谅你了!” 他伸手要抓我肩膀,却在碰到我前猝然僵住,目光落在我空荡的裤管上。 那只手悬在半空,最终狼狈收回。 “你刚醒...我不计较。”他后退两步,“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门被摔得震天响。 我瘫在枕头上,冷汗浸透病号服。 还好。 他还没来得及知道真相,我还有机会... 当天下午,他便带着白绵绵浩浩荡荡地闯进我的病房。 “纪瓷,”他站在病床前,西装笔挺,“绵绵因为你终身不孕,你必须照顾她。” 他说这话时,白绵绵正虚弱地靠在他臂弯里,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却在周沉锴看不见的角度,冲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接着便是一场荒诞至极的表演。 他先是削了个苹果,动作优雅得像在雕刻什么艺术品, 然后突然“恍然大悟”般看向白绵绵:“医生说你暂时只能吃流食。” 那只削得完美的苹果就这样被递到我面前。 “吃吗?”他问得漫不经心,眼神却死死盯着我的反应。 我没接。 苹果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又端来一碗汤,说是专门给白绵绵准备的补品,却又不小心盛得太多。 “分你一半?”这次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期待,像是急于证明什么。 我静静地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看着他给白绵绵掖被角时小心翼翼的动作, 看着他每次恰好多出来的食物和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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