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未婚夫假死五年回来,我已经怀了二胎 ----------------- 故事会平台:伊人故事会 ----------------- 在医院拿二胎检查报告单时,偶遇几年未见的旧友。 他们说,周既白五年前是假死,现在康复回来找我找疯了。 周既白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我们说好大学毕业就结婚。 可江青雪出现后,他却突然翻脸。 他为了江青雪屡次抛下我,骂我泼妇,但在危险时刻又舍命救下我。 旧友们劝我:“他当初假死也是不想你自责,回去吧,我们都等着你们的世纪婚礼呢!” 世纪婚礼? 我笑着举起B超单说:“参见婚礼可能晚了,如果不嫌弃,可以来参加我二宝的周岁宴。” 1、 我结婚的事情没通知任何曾经的亲朋好友。 所以哪怕是在妇产科遇见我,他们都没多想。 医院人很多,我拿着报告单,耐心地听着丈夫许墨知在电话那头的絮絮叨叨,转身就看见一群表情错愕的旧友。 五年没见,他们非常惊喜。 “枝瑶,这几年你去哪里了?你知道周既白找你都找疯了吗?!” 我挂断电话,表情礼貌且冷淡,“好久不见。” 我避而不谈周既白。 他们却兴奋地凑过来,拿着手机对我拍照。 “周既白花重金寻找你的下落,你快对着镜头笑一下,再跟我们回去。” 我皱眉拒绝,“删掉。” 他们笑嘻嘻:“晚了,已经发给既白了。” “周家这几年发展好,你回去就是衣食无忧的豪门太太,还和既白闹什么脾气。” “就是就是,既白有多爱你,我们都看在眼里,别总是恃宠而骄。” 他们话里话外都觉得是我不够懂事,是我无故消失,害周既白费尽心血找我这么久。 可我清楚记得,周既白和江青雪的那场世纪婚礼上,他们都坐在前排起哄。 现在来我面前说这番话也不知道心不心虚! “我和周既白五年前就结束了。” 提到周既白,我表情平淡,和以前甜甜蜜蜜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们顿了下,表情怪异地互相对视一眼,接着笑出声。 “枝瑶妹妹,母猪爬上树的概率都比你会愿意和既白断的概率高好吧。” “你总这样拿乔,既白等下当真要和你分手,你可别又哭着求我们去当说客。” 他们不信我的话,我能理解。 毕竟我从小黏周既白黏得紧,周既白消息不是秒回,我都要找人问他下落。 他们笑我是周既白的小童养媳。 我没有半点羞恼,反而叉着腰大声嚷嚷:“对!我就是周既白的童养媳,怎么了?!” 周既白笑着附和我:“对!我也是闻枝瑶的童养夫,怎么了?!” 他们又笑周既白活该给自己养一小祖宗。 周既白也确实总惯着我,任何事情都站在我这边。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直到生命尽头。 可惜,毕业那年,江青雪作为国际交换生转到我们学校,又因为和周家是世交的关系,住进周家。 2、 她优雅知性,谈吐文雅,飞速晋升为校园女神。 和她站在一起,我就是极其幼稚的甜妹。 再加上数次和周既白同进同出,被不明真相的人传成婚期将至的金童玉女。 “周既白这样的家世肯定是会选择江青雪这种女神结婚,闻枝瑶是可爱,家里也有点钱,但性格太娇纵,再加上父母双亡,家里的公司估计都说不上话,更别提给周既白提供助力了。” “我赌周既白以后肯定是和江青雪联姻。” 等乱七八糟的话传到我耳边,周围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味了。 我约周既白出来,想和他说别总和江青雪走一起,我不开心。 可到了我们的婚房,却发现江青雪跟着周既白一起来了。 她站在门外打量着我精心布置的房子,笑容温和:“伯母让我和既白一起出来玩,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我脸色难看。 今天约在其他任何一个地方,我都不会这么介意。 可这是独属于我和周既白的婚房。 是周既白说,我们以后的孩子都要打报告才能来的小天地。 我压着心头的委屈和怒火问:“周既白,你让她进来吗?” 周既白眼神闪烁一下,避开我的视线说:“别担心,她不会破坏这里。” 我气笑了:“对,她不是来破坏我们的,是来加入我们的!” “周既白,你他妈想搞三人行,别搞我头上!” 我从小脾气就爆,尤其是在周既白面前,因为我知道周既白总会给我台阶下。 可这次不一样。 他护着江青雪,谴责我:“闻枝瑶,谁教你怎么没礼貌的?!” 江青雪拽了拽他的衣角,“枝瑶妹妹要是不喜欢我,我自己走就可以了,别为了我吵架。” 我怒视她:“你在这里茶什么茶,就这么喜欢抢别人未婚夫是吗!” 周既白惊怒道:“闻枝瑶,你闹够没有?!” 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依旧倔强:“难道不是吗?他们都说你和江青雪要结婚了。” 他脾气瞬间软下来,擦去我眼角的泪,“我说了这辈子只会娶你,要我娶别人,除非我死——” “呸呸呸。”江青雪快我一步轻捂住周既白的唇,“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周既白瞬间弹开,慌张看向我,“枝瑶——” “滚!都滚!” 我把他们赶出去,靠着门哭得昏天暗地。 等我哭完打开门,发现周既白也在门后哭,江青雪则不见了踪影。 3、 我原谅周既白的速度,比原谅自己还快。 周既白在学校澄清了他和江青雪的关系。 可江青雪出现在我们身边的次数却越来越多。 每次我提出抗议,周既白总无奈的说是他妈妈的要求,让我忍忍。 “只有一个月了。” 他低头亲了亲刚带上我无名指的素戒,“等她一走,我们一毕业就去领结婚证。” 我捶了他一拳,无语道:“你这话说得,好像她是正宫,我是你见不得人的小情儿一样。” 周既白闷声笑起来,“我的错,我认罚。” 我揪住他的脸,认真道:“我再忍一个月,多了,你可就别想哄好我。” 他凝视着我重复:“嗯,就一个月。” 那天,我只听到了他的保证,却没看见他眼底情绪的闪烁。 六月中旬,各大院校的毕业典礼举行的轰轰烈烈。 我也悄悄准备着惊喜。 我抽时间亲手把婚房重新布置好。 我想给周既白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一边回想着还有哪里不周到,一边急匆匆推开门。 却看见周既白和江青雪衣衫不整滚在一起。 江青雪腕攀扶着周既白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黑色性感的内衣盖在我和周既白的合照上。 “既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听到了没有……” 周既白紧紧搂着她,声音沙哑:“……嗯。” 我精心布置的求婚现场很唯美,衬得他们越发像一对情投意合的恋人,而我是误入公主王子的爱情故事的小丑。 比周既白脖子上暧昧的红痕更刺眼的,是他眼底不易察觉地心疼和些许纵容。 这些以前都是独属于我的。 听到开门的动静,周既白一惊,立马推开江青雪。 他揉了揉脑袋:“枝瑶?” 他慌张地整理衣物,“你怎么现在过来了,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这样,青雪她喝醉,这里近,我才带她过来休息。” 我抬手擦去眼泪,语气讽刺:“推不动,还是舍不得推?” 周既白停下动作,看着我:“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我都说了是误会。” “好,我不说。” 我最后看了一眼我精心布置的求婚现场,拿起角落里的棒球棍就开始砸。 江青雪瞬间尖叫起来。 “枝瑶,停下!” 周既白铁青着脸想来拉住我,却被江青雪死死抱住。 “既白,我害怕。” 我动作迅速,砸了就走。 “脏了的人和脏了的地,我都不要了!” 周既白追了出来,拉住我。 周围的人笑着起哄:“枝枝不是说要求婚吗,怎么变成落跑新娘啦?” 为了给周既白惊喜,我忙前忙后好长一段时间,还拜托邻居们保密。 周既白表情空白:“……求婚?什么求婚?” 4、 他望着我,眼底有我看不懂的悲伤和恐慌:“枝瑶……是谁准备求婚?” 我笑着流泪道:“是我呀。” “是闻枝瑶准备向周既白求婚呀。” 我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可没想到,他会先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心怎么可能不痛,痛得都快死掉了。 “周既白,你真的在乎过我吗?” “在乎的!” 周既白想抱住我,却被我挣脱开。 我轻声反驳:“你没有。” “从你第一次带江青雪来这里起,就已经不在乎我了。” 提到江青雪,他表情僵硬,嘴里说着:“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和江青雪只是——” “周既白!” 江青雪急匆匆走过来,拉住周既白的手,打断了他的解释,“你还不能说。” 周既白瞬间闭嘴。 我红着眼看他:“这次你不解释,我再也不会听你解释。” 周既白嘴唇动了动,眼底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江青雪立刻喊:“既白。” 我突然不想懂了。 我和周既白的婚房被江青雪闯入。 周既白却和江青雪有了我不能知道的秘密。 周围人也看明白我们三之间的关系。 得益于我和周既白的恋爱谈得高调,周围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异样的眼神大部分都朝着江青雪看去。 平时和我关系好一点的都开始对江青雪指指点点, 江青雪脸色白了白,她往周既白身后躲了躲:“……既白。” 周既白护住她,看着我,“枝瑶,和青雪没关系,这里人多,我们回去再说。” 不管我和谁起冲突,永远是挡在我前面的人这次站到了我的对面。 我身体不堪重负地晃了晃。 周既白条件反射想来扶我,却被江青雪拉住。 她的脸从周既白肩上探出来,声音委屈:“枝瑶你不要再闹了,我喝醉了,既白关心我才送我过来,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看向她:“你闭嘴!我不骂你,你非要跳出来犯贱是不是?” 我情绪奔溃,恶心中起,“知三当三很好玩吗?抢走别人未婚夫是不是觉得自己魅力特别大?魅力这么大你怎么不去会所当脱衣女啊,那样男人吻上来的速度更快——” “啪!” “闻枝瑶!” 周既白抖着手,声音却异常冷:“你看看你现在和街头的骂街泼妇有什么区别!” 周既白为了江青雪打我。 脸上火辣辣的触感,提醒我必须睁眼看清这个事实。 我收起眼泪,盯着周既白:“你打我?” 周既白避开我的视线:“你冷静一下再和我说话。” 我惨然一笑:“周既白,我们彻底结束了。” 或许早就该结束了。 是我不甘心,才让下场这么难看。 我说完没管他的反应,转头就跑。 我怕跑慢一步,我就会后悔,会继续像一个泼妇一样缠着周既白闹。 可意外总来得很突然。 有车直冲我而来,周既白舍命救了我。 5、 我们的争吵无疾而终,我哭得的撕心裂肺也换不来周既白父母的心软。 我不能参加周既白的葬礼,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懊悔那天的冲动。 他总是这样,知道如何能让我心软。 让我恨也恨不起,爱又爱得不甘心。 我总精神恍惚觉得他还活着,有时候还会看到他的背影,追上去又找不到。 他们都说我疯了,说周既白是我害死的,周既白的父母甚至连周既白埋在哪里都不愿意告诉我。 后来,我被他们逼迫着搬离南城。 这一走,就到了现在。 我看着眼前这群旧友,记忆翻涌而来,而我却没了当时的心痛。 他们见我这样,沉默了会儿说:“你是不是还在气他假死骗你?他只是怕你伤心,想要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了。” 周既白假死和江青雪结婚也好,复活要找我也罢。 他在我心里只是一位死去多年的朋友。 他们猛地松口气,“那就好,我们都知道周既白爱惨你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南城?我们都等着你们的世纪婚礼呢!” 櫭炚袔皍嘕瘀椘簿豁罀簖抦牌褆佷桵 世纪婚礼? 我看着他们期待的表情,只觉得讽刺。 我笑着举起手中的B超单说:“参见婚礼可能晚了,如果不嫌弃,可以来参加我二宝的周岁宴。” 他们瞬间瞪大眼睛,一副我好想活在梦里的样子。 有人惊慌看了手机一眼,咽了咽口水说:“枝瑶你的疯病好像更严重了,你和既白还没结婚,哪来的二胎?” “当然是我和我老公的。” 我一脸平静地对他们说:“他等下会带儿子过来接我,一起过去打个招呼吗?” 他们对视一眼,结结巴巴道:“好、好啊。” 我撇了他们手机一眼,随意点点头:“那我让他买点喜糖,以前说好了结婚给你们发喜糖,迟了五年,别嫌弃。” 十分钟后,许墨知带着儿子拎着两大袋超贵的糖走过来。 我眼睛一亮,“老公!小泽!” 小泽哒哒哒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妈咪,这些叔叔阿姨就是你以前的朋友吗?” “对哦。”我摸摸他的头说:“喊人。” 小泽笑眯眯探出头:“叔叔阿姨你们好呀,我是妈妈的宝贝小泽,这是我妈妈的大宝贝——我的爸爸!” 许墨知笑着点点头,“你们好,时间匆忙只来得及准备喜糖,伴手礼我之后寄去南城,各位记得签收。” 我从许墨知手里接过另一个盒子,“也麻烦你们帮我把这个还给周既白。” 他们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还、还要给周既白啊?” 表现得这么明显,想让我装不知道都难。 我叹口气,从他们手里接过手机,直接开口:“周既白,你还在听吗?” 电话那头呼吸声越来越重,却迟迟没有回答。 6、 我也不在意,“盒子里是你以前送我的东西,价值高,我不好处理,只能物归原主。” 当初离开南城,我带的东西不多,却件件承载着我和周既白甜蜜的回忆,。 也是我给自己精心挑选的陪葬品。 当初我是真的准备在蜜月旅行的最后一站去找他的。 再次提起这些,我内心只剩平静。 许墨知捏了捏我我的手指,表情担忧。 我对他扬起笑容,“老公放心,我没事。” 说完,我挂断电话。 要交代的彻底说清楚,我和周既白也不是可以在断联五年后还能热情交流感情的关系。 他有自己的家庭,我也有爱人和孩子。 我垂眸摸摸小腹。 比起和周既白计较毫无意义的过往,我现在更重要的是保持好心情,保护好肚子里的二宝。 旧友抱着盒子,有些不忍道:“你们真的结束了?明明当初那么爱——” 他们都一脸惋惜,仿佛我辜负了一段多么难得可贵的感情。 我抬手打断他,“我老公孩子都在我身边呢,提我年少无知的黑历史有点过分啊。” 我以前爱周既白没错。 但时过境迁,现在我心里只装得下和许墨知组建的小家。 他们见我态度坚决,没再不知趣地提起周既白。 再次听到周既白这个名字,是三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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