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有,我是说…”温年有些语无伦次,“我…不会。” “我知道。”沈淮景将枕头垫好。 “我轻点。” 温年伸手去挡眼睛,手背刚触到眼睫,又被握着手腕牵起。 沈淮景的吻落在他掌心,又从掌心落到指节间。 “别怕。” “别闭眼。” 沈淮景声音哑得不像话。 “睁开,看我。” 一句比一句沉,温年有些难耐地睁眼,迎接他的是一个更深重的吻。 到最后,温年耳边隐约只记得几个词。 “疼么。” “别咬。” 他胡乱点头,然后换来安抚的碎吻。 冬夜极尽漫长,等一切结束,晨光缓滞冲入破晓,沈淮景抱着人洗了个澡,简单换了条床单,把人重新塞回被子里。 他没睡,只是侧躺着看他。 很远的天幕传来烟花的声音,沈淮景没来得及护住耳朵,怀里本就睡得还不安稳的的人动了动。 “是烟花,别怕。”沈淮景轻声说。 “新年烟花吗?”温年迷迷糊糊问。 “嗯,好好睡。” 床头夜灯熄灭的瞬间,沈淮景听到一句:“新年快乐。” 怀里的人有些费劲地睁开眼睛。 “之前只在手机上说了,忘了还没亲口说。” 沈淮景深深看着他,良久,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不沾任何情欲,珍贵又小心。 “新年快乐。” 新年也好,旧年也好,年年岁岁,岁岁平安。 第92章 成年人的世界 知道温年昨晚有跨年晚会, 大概会忙,一众亲朋都没打扰,早上九、十点才给他发了消息, 结果还是没人回。 这么忙吗? 直到下午一点, 才陆续收到回复。 尤其是二夏和寝室的大群, 消息已经突破999+,温年潦草扫了一圈, 才知道昨晚他回来之后,这一群人又去夏南酒吧玩了一场。 看着屏幕上“通宵”两个字, 温年思绪一顿。 紧接着想起早上天幕传来的那场烟花响动,那时好像也天亮了。 温年:“。” 怕他们深究这个问题,温年转移了话题。 不知道是谁先放了一个烟花特效,紧接着复制粘贴,群里很快被烟花特效刷了屏。 温年残存不多的睡意在这场“烟花雨”中散尽,在二夏群里也敲下一句“新年快乐”后,才把手机放在一旁。 他半撑着床垫想坐起来,腰腹和腿间泛起一阵难耐的酸软,不疼,却很磨人,温年意识放空一瞬,抵抗着磨人的软劲坐起来。 屋里窗帘半合,好像是个阴天,只透出一点微弱天光。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月季香,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囫囵环顾一圈。 垃圾桶很干净,里头没什么东西,套上了新的垃圾袋,床单被换了,还有枕头,枕头不是昨晚那对…… 枕头…… 温年慢半拍地偏头,看着这从客房拿过来的新枕头,莫名想起昨夜的场景。 他怔了下,一把扯过被单上的薄毯,面无表情地盖在枕头上,耳根却烧得通红。 然后撇过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保温杯,杯上还有一张贴纸。 出去了? 温年拿过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 消息发完,他还没从床上起来,已经听到脚步声。 沈淮景推门走进来。 温年:“你刚刚出去了吗?” 沈淮景:“嗯。” 还不等温年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就听到沈淮景说:“没走远,就在楼下,扔个垃圾。” 温年几乎不用想都知道扔的垃圾是什么,他晃了晃手里的纸条,让自己语气极尽可能地显得自然:“我以为你出门了。” “怕你醒来找。” 所以留了一张纸条在房间里。 看着沈淮景肩头一点被洇湿的痕迹,温年开口。 “外面下雨了?” “刚下。” 温年从床头抽了一张纸巾过去,想要替他擦,沈淮景往后退了一点:“身上凉,先别碰。” 沈淮景转身进了浴室,擦了擦头发,等身上回暖,确认凉气不会碰到他,才重新在床边坐下。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洗澡的时候他检查了一下,没伤到,总归还有些不放心。 冷不丁提起这个话题,温年差点把手里的纸条攥成纸团,忍住了。 一抬眸,正要说话,看到沈淮景颈侧一个印子。 很深,比起亲吻,更像是咬痕。 意识到那是他留下的,温年手一紧,纸条终是没躲过去,被捏着一团。 “……要不要抹点药?”温年伸手,在那咬痕上点了点。 只碰了一下,就被沈淮景抓住,拢在他掌心,又调整了一下位置,两人十指相扣。 温年注意到沈淮景的视线往下…像是在他下巴那边轻扫了一下,只一下,很快又重新抬眸:“要擦药也不是给我。” 温年:“?” 沈淮景的指腹贴在他颈侧,很轻地摩了摩:“疼么。” “不疼。” “…是有痕迹吗?” “嗯。” “…很多?” 沈淮景笑了下,说了句“对不起”。 “下次我注意。” 温年:“……” 温年低头,有点想检查一下,还没检查到痕迹,倒是注意到身上的睡衣,很宽松,大了一码,是沈淮景的。 沈淮景伸手,替他把微长的衣袖挽上去一截:“睡衣弄脏了,就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一件。” 昨晚睡衣散到哪里去了温年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是怎么脏的,直觉告诉他不要接话,更不要问。 下一秒。 “还有枕头,没找到新的,拿客房的临时替一下。” “。” 沈淮景状似无意地偏头,看了那被“不小心”盖上的枕头一眼,很随意地说:“客房枕头比较高,睡着有没有不舒服。” 温年:“……” 等起了床,进浴室一照镜子,温年才反应过来沈淮景那句“要擦药也不是给我”的真正意思。 颈间全是,但可能是刚先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痕迹,竟有种…还好的感觉。 温年:“。” 一些痕迹深的,在清理和洗澡的时候,已经被敷过了,但印子还是重。 只是吻痕,也没咬,已经算小心,可温年皮肤软,一点痕迹都能留很久,从小就这样,看着有些吓人,却也不疼。 把保温杯里的水给他润了润喉,沈淮景问:“时间还早,困得话再睡一会。” “不早了。”温年看了眼时间。 都快下午了。 “可你睡得晚。”沈淮景语气很淡。 温年:“。” 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 虽然屋里开了暖气,沈淮景还是给温年换了件宽松毛衣才放人下楼。 窗外下着雨,厨房煮着粥,两尾小锦鲤在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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