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手与手臂接触的位置微微凹陷下一圈,两者中间仅隔一层薄如蝉翼的丝绸,那双手在一些乘客眼里被视为嫉妒的对象,目光略带怨恨,但对方是列车上地位仅此列车长的乘务员,所以很快这种冒犯的眼神就被藏在了阴影里。 除非他们的地位可以爬到一样的位置,否则在地位身份森严的列车上,他们只能埋下贪婪的祸心,更不能觊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手的主人似被手下绵软温热的触感震惊到,竟然微不可见地捏了捏,速度技巧极轻快,在应因有所反应前,已经被全然绅士地抽离,模糊地让应因以为那只是一种错觉。 他往后拉开一点距离,好像刚才揉捏的动作并没发生。 “女士,”他说,显然觉得这个称呼猜大了她的年龄,但设定里他应该称其为女士,“请出示您的车票。” 应因缓过神,这时候才发现身前穿着制服的人,有着混血的容貌,一头白金色短发,五官深邃精致,恰到好处的利落线条,也不显得锋利,有股优雅的亲人感。 但他的动作体态神情一板一眼,声音更是播音广播腔,低沉磁性,但语调却毫无起伏,如同没感情的机器在复制人类的话语。 他是微俯下腰的,高挑的身材已经弯下,却还是比应因高。 应因一时反应不能,什么票,他来的时候有票吗? 小美人眼神迷惑,疑惑地把问题用眼神抛回去,一点藏不住事儿。 。。。。。。却见乘务员眼神变冷,直起身,这下高大的人影彻底包裹住应因,他需要抬头才能和对方对视,冷淡的眸子俯视下来,“如果没有车票,您会被瓜分。是选择交出车票,还是被瓜分呢?乘客!” 瓜分什么他没有说清,也许是钱财,也许是别的什么。以前遇到同等情况会被瓜分躯体肢干,而如果是这样漂亮可人的一位少女的话,可能就要列车长拿主意了。 啊?应因懵懵的,不知所措地支支吾吾,他根本不会有票啊,才第一次进游戏根本不懂规则,也不会撒谎!飘忽的眼神在乘务员脸上瞄过,脸上急得羞出粉色,“我,我的票在,在。。。。。。” 他不大灵光的脑袋急速运转,想着如何解释才能让对方认同自己的乘客身份而又可以不用展示票据。 “在您的口袋里是吗?”乘务员接道,“很多乘客都会随手把不太看重的票据放进衣服口袋。” 啊?应因呆呆地不知道该不该接下去,因为即使对方为自己开解了,他的口袋里也没有票。 “您找找看!”他说。 下意识地,应因把手往裙摆上伸,但一会他就懵住了,这种宫装一样的繁复衣裙他是第一次穿啊,手指在光滑的群面上来回摸索也没摸到口袋的缝隙,急得脸色微红,再装就连身份都保不住了。 就在应因着急时, 乘务员带着白手套的两手相交叠,从手腕处指弯一勾,除下一只白手套,露出白皙柔韧的手指。乘务员面无表情地微弯下腰,半圈的领地几乎将小美人挡在不容人看见的怀里。 一只手轻轻弯曲,每一节细腻有力,像猫一样灵活舒展开,探入少女的裙摆底下。 应因僵硬地不敢动,呼吸都只敢微微的,乌黑的脑袋低垂,丝毫不敢与那个人的眼睛对上,他正对对方胸口,清淡的皂香干净凌冽地萦绕鼻尖,已经将他裹住了。 他想象不到会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探入裙底,在众目睽睽下的羞耻感压得他不敢大口喘气。 而格因斯顺着柔滑衣料探入裙底后就被热乎的香热体温熏得手掌一麻,棉柔的重叠布料轻柔地扫过他掌心。 他贴心地顺着衣服线路往上探去,没有碰到其主人一点肌肤。 在外人眼光中,就见小美人被乘务员扣住了细腰,颤颤缩缩地躲在高大男人的怀里,被摸得不敢动弹。华丽的裙摆被鼓动的手推起一角上翘,而裙下可见的手掌还在顺着腿线往上滑过去。 是不是已经被摸腿了? 或许小阴户也被揉了一把! 拿个票哪需要那么久?肯定是在享受男人的抚摸,裙摆底下进行的蜜色交易! 贴身衬布已经吸水了吧。。。。。。 恶劣的猜想在乘客眼中如有实质地散发着,但应因看不到。 那手很规矩,没有乱碰,但停在腰胯上时迟疑了一会,这一顿他也分不清有没有发生,但就是有一会好像没动,而后,他听到耳边热乎气传来,声音痒得他耳朵一抖,敏感的身体几乎受不住这热气的漫爬。 “找到了!”他的机械音里带点雀跃。 就在应因松口气以为自己真有票的欣喜里时,裙子里的手开始出来,但仿佛被重重叠叠的衣服缠住了,灵活的手指乱动一气,像弹琴一样拨动,有几下已经碰到了他的肌肤,而后,移开胯骨时,那带着圆润骨节的手背顺着少女圆挺的丘臀弧线慢条斯理地描摹滑落。 “唔嗯!!”甜腻的嗓音一抖,泄出一声低吟,吸引了全车厢人的注意。 似乎注意到有人不怀好意地凑过眼睛,格因斯快速抽回手,隐藏在速度下的动作把少女柔顺的腿部线条描绘了一遍,快得应因都没意识到。 少女眼眶微微湿润,腰还有些颤。 一张票夹在两指间展示出来,“欢迎来到A1877_13号车厢!应因!” 看到真有车票,应因含着水眸放心下来。 而随着乘务员格因斯的声音降落,车厢内所有乘客都似重新打开发条一般,不再僵硬,恢复到之前有说有笑的互动氛围中,行为动作同正常人无异。 只有少许夹杂着邪念的目光隐藏在灰暗下,偷瞄在这个香香软软不知世事的小美人身上。 乘务员脸部挂起机械似的标准微笑,将票递到应因手心,“不可以再找不到哦。” 应因丝毫不能适应他冷面僵如机器人的表情,总觉得不吉利,像死人。 所以拿到票就慌乱地一边礼貌道谢一边低头按票上信息找座位。 纤细的腰紧紧掐在一术腰封里,走起路来颤若娇花,柔弱的一小把,大概一掰就折,穿在皮鞋里的脚很小,被沉重的裙摆压得路都走不稳,应该也跑不快吧。 格因斯的目光收敛,蓝瞳里旋转幽深暗流,但仅一秒,那类人的侵占情绪就消失了,又恢复面冷的公式脸。 被陌生男人鞋底踩腿肉,隐瞒身份 世界观给他的身份是一个女孩。 这里没有镜子,应因不知道她的样子有没有变,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很小心地学一位淑女那样坐下,双臂被裙撑撑得向身侧两边打开,嫩白的手掌合于腹下,背挺得直直的。 蓬松的裙摆翡翠绿色打底,金色织纹,贴合的面料盈盈合身,规整得刻板,富丽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像哪家贵族出逃的,或者上错车的小姐,激发了列车上肮脏的大脑以肆意编排“她”的旖旎处境。也似乎是世界观故意的用意,他现在比车上的任何人都要显眼得多。 应因头疼地处理脑中思绪。 首先这不是现实世界,他要找到列车的主人和对方需要的东西,同时不能被发现身份。不知道如果被发现他其实是男孩,是不是也会受到惩罚。 等等!他真的没变成女孩吗? 应因低垂着头后背一紧。 要不要查看一下! 四周的人虽然各忙其事,但暗地里的目光一刻没少往这个新来的美丽少女身上偏移,这也是应因不敢动的原因,他太显眼了! 他谨慎地用余光瞟向周围,车厢的座位是面对面的,一排坐两人,中间一张横桌可以很好地遮掩住下面。 他面前的座位只坐了一位绅士,看起来注意力都在报纸上,而他旁边是一位看向窗外风景的戴帽女人。 他软软地呼出一口气,只是验证一下就可以。 紧致的丝袜和布料厚厚勒住了他的阴部,以至于磋磨双腿无法感知那个小器官的存在,应因的脸色都白了一点,他不想变换性别啊。双手慢慢下滑,在桌子的遮掩下去碰一碰双腿之间。。。 突然2长褪咾?啊姨制作 一顶鞋尖突然翘起,打在裙摆撩起后露出的一截纤细足踝上。 就见面前的男士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坐姿,突然的动作带起皮鞋正好踢到他。 那只脚有节奏地一前一后踢晃,完全没意识到已经碰到别人。 应因皱了皱脸,正欲把撩起的裙摆往下放一放,靠后坐, 猛然一下,那只男人脚就突破了社交底线,邪恶地高抬起来,钻进了他的裙底,把裙摆都撩得挂起来,挂在对方小腿上。 应因向后一直退到背贴座椅,那只脚也得寸进尺地步步紧逼。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以女孩的身份面对男人的性骚扰。但性格单纯的男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贴着他?反感但也没到需要喊人的地步,如果他喊出来是不是也没办法自我证明,还会暴露自己? 对面的女孩脸颊上晕了层粉润,头低垂着,只能看到尖细的下巴和半抿的嘴唇,娇气稚嫩的处事经验让他被一个男人侵犯性的试探逼得节节后退,也不敢出声,额角落下的绿色绸带在清透的腮边轻轻晃着,晃得人心痒难耐,恶从胆边生。 男人故意抬起下颌轻叹一声,目光锁定对面矮上一头的娇小,桌下小动作却不停。 女孩的稚嫩幼体通过皮质的鞋尖传来绵软的触感,它逾矩地从女孩小腿侧一点点往上蹭。他能想象到那是多么纤细柔软的一截腿部,优美的弧度柔顺地包裹在雪白的蕾丝丝袜下,被体香熏得温热,可能僵硬着接受他的挑逗。 坚硬的皮鞋会将雪白的后腿肉戳得凹下去,在往上移的过程中又弹回美妙的弧形。 而丰腴圆润的大腿才是他的目的地。 男人眼睛不放过小美人脸上一点错愕, 长垂的睫毛颤了颤,眼里散开湿雾,美好的唇瓣被咬出齿痕, 冷不丁地大腿根一凉,鞋尖碰到了丝袜上真空的一片肤肉,娇嫩柔滑的地方被粗糙的鞋底肆意地来回戳蹭,雪白的皮肤上落下一层剐蹭的脏灰。 手指都可以陷下去的棉厚软肉一碰一个深坑,雪白盈盈地被鞋底踩踏, 应因又急又愤,夹紧腿,试图两腿并拢,不让坏男人的脚插进来。但他单纯的心思显然猜不到男人的恶劣程度,相贴挤压变形的雪色腿肉中间突得压进一只脚,现在还愈加放肆,毫不遮掩进攻的欲望,往前试探。 已经不满足玩弄一只少女的腿,他想触碰那个最隐晦甜蜜的地方。 唔!他怎么这样?应因暗骂,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坏脚还要继续往前探的时候,他两只手隔着裙衣抵住了它。 鞋尖在衣服下双腿间顶出一个尖儿,被一双小手死死按住,应因使足了手臂力气去阻挡它。 男人充满兴趣地和小美人拉锯,一点小臂的力道完全不能和他的腿部力量相抗,他只要伸开腿往前探探,就会碰到女孩的腿心,但小美人又紧张又不敢祈求的模样惊人的美丽。 窄薄双肩细弱颤抖,绿纱下的白皙藕臂僵直着和完全匹配不过的力道相抗,琼鼻上沁了细汗,女孩腿间隐秘地上演一场单方面碾压的拉锯,色情又隐晦, 男人鼻息愈加粗重,兴奋的血流加速在脖颈流动,白人的皮肤都红热了。恨不得现在就脱了鞋,用穿着臭袜的脚去亵玩少女洁净的裙底肌肤。 他还欲点起脚尖,把女孩娇小的手也拉进他的想象中,都已经顶起衣料去磨女孩手心了, 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通过广播响起—— “所有人,双脚落地!。。。。。。现在进入晚间时间。。。。。。请各位乘客进入列车卧榻休息。。。。。。” 陌生的男声即使经过广播磁频修调,也依旧磁性低醇,宛如冬日和缓的大提琴。前半句似有针对,声音严正,后半句又平缓下来符合一位合格的列车人员老练的腔调。 应因喘了口气,感激这声来得即使,因为在广播男声一出来后,对面的男人就簌地收回脚,表情也似有余忌,身体板直不敢动,似乎那广播里的声音是什么洪水猛兽,让他不得安宁,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不过,应因可不管他,美丽的小脸出了口气般骄傲地抬起。 众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因为正常这个点明显没到晚间时间,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疑惑,不过没人不敢不听列车长的,只是交耳几句,就纷纷起身往左边一截车厢走去。 应因也跟着起身,仰起雪白颈子看向众人移动方向,正掏出车票想看看自己的床位,没想到车窗明亮的车厢突然黑下来, 似乎随着广播声宣布的“进入晚间时间”是一句魔法,上帝之手,可以随意控制白天与黑夜。 窗外黑乎乎的,人迹罕至,星光黯淡,远处的山脉只有宏大的漆黑轮廓,像稳定的巨人,凭借列车外的一点车头车尾灯光,犹如萤虫之辉,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他夜间视力不太好,一米之外就人畜不分,焦急地赶紧跟上大部队的步伐,他想,到了隔间再找床位也不迟。 忙慌的腿脚被繁琐沉重的衣裙绊住速度,在小人手提裙摆挺着胸脯往前闯的时候,一只横手穿插进空荡荡的黑幕,挡住了小美人的路。 裸露的胸口皮肤温热地与冷凉的手一撞, 应因呼吸一滞,吓得后背汗毛起立,什么东西? 黑暗中,小美人惴惴不安地后退几步,空茫的眼珠子徒劳地在眼前转悠。 格因斯看着女孩似盲人一般向后退,起了点作弄的心思, 刚被惊人细腻的触感撩过的手心,轻轻抬起在女孩眼前晃了晃,见她没感觉到危险,这个乘务员步步往前,故意和她之间留有一指距离,高挑挺直的身型笼罩着停在女孩前方。 挺阔的胸前衣领将将触到女孩娇俏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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