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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这不是我的淼淼,我的淼淼会咯咯笑着掀开白布说"妈妈我吓到你啦"。 我颤抖的手指抚过白布下冰冷的轮廓,突然发狠扯下无名指的婚戒。 金属在瓷砖上弹跳的声音,像极了那天苏文远把淼淼的哮喘药摔在地上的声响。 凭什么? 凭什么苏文远要这样对待我的女儿? 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我数过他惩罚女儿的理由:吵到萌萌睡觉、弄脏夏芷柔的裙子、甚至只是……长得太像我。 最轻那次是用皮带,因为女儿高烧说胡话,不小心喊了声"爸爸"。 那天我抱着浑身是血的孩子在急诊室,他在朋友圈发全家福,配文"此生圆满"。 如果恨意能燃烧,苏文远早该在业火里哀嚎千年。 我把头埋在女儿小小的肩膀上,痛哭出声。 程砚静立在我身后,像一道沉默的影子。 程砚是我大学时的学长,这些年他总在暗处守护着我。 我生淼淼那晚大出血,是他连夜调来稀有血型;苏文远第一次家暴时,是他"恰好"来医院会诊。 如今白大褂上的血,是我们相识十年来,他第一次来不及挽回的遗憾。 7 我颤抖的手指抚过淼淼冰凉的小脸,突然想起毕业典礼那晚。 第9章 程砚在实验楼下等我到凌晨,而我却跟着苏文远的跑车绝尘而去。 当时觉得苏文远的霸道是男子气概,程砚的温柔是优柔寡断;迷恋苏文远在商界翻云覆雨的手段,嫌弃程砚白大褂上消毒水的味道。 多可笑啊,我竟把程砚递来的情书揉成团,转身接了苏文远送的钻戒。 那天程砚弯腰捡纸团的背影,和此刻他染血的白大褂,终于在泪水中重叠成最痛的讽刺。 我在女儿身边守了一天一夜,终于接受了这个残忍又冰冷的事实。 我给女儿买了许多她生前最喜欢的公主裙和玩具。 直到银行卡余额变成零,但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我的世界,已经随着那方小小的坟墓,永远埋在了地下。 葬礼后的第七天,程砚在病房门口捡到第三个空酒瓶。 他沉默地跨过满地狼藉,把冷掉的粥换成热的。 我蜷缩在床上,抱着女儿最爱的玩偶,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以安……"程砚蹲下身,轻轻掰开我攥着药瓶的手,"淼淼最怕看见妈妈哭。" 他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彩虹糖纸——那是淼淼每次打针后,他偷偷奖励她的。 我猛地将糖纸揉烂,却在展开时发现背面歪歪扭扭的字迹:"要听程叔叔话"。 泪水突然决堤,那是淼淼最后一次住院时写的。 程砚把听诊器贴在我心口:"听见了吗?这里还有淼淼的心跳。" 他指着我手机里女儿跳舞的视频,"活着的人,才是逝者存在过的证据。" 窗外春雨淅沥,我忽然想起淼淼说过最喜欢雨天。 颤抖的手指终于接过那碗粥,那碗粥的温度从指尖传到心底,我忽然尝到久违的米香。 程砚默默递来淼淼的相册,翻开第一页就是她搂着程砚脖子大笑的照片。 "下周儿科义诊……"他轻声说,"那些孩子需要你这样的护士长。" 窗外雨停了,一缕阳光正好落在相册上淼淼的笑脸,我点了点头。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刚刚康复的我重新穿上尘封的护士服。 程砚在儿科病房门口等我,身后是一面贴满患儿心愿的墙。有个扎着蝴蝶结的小女孩怯生生拉住我衣角:"阿姨,我害怕……" 我从口袋里摸出彩虹糖,轻声说:"有个叫淼淼的小天使,让我把这个送给勇敢的孩子。" 日子像消毒水擦拭过的托盘般平静透亮。 直到某个值夜班的凌晨,我终于拦住查房的程砚:"这些年……你究竟图什么?" 程砚从标本柜取出一个密封罐,里面是用福尔马林保存的蒲公英:"毕业时你落在解剖室的,我偷藏了十年。" 玻璃罐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现在,该把偷走的东西连本带利还给你了。" 我望着他白大褂上被彩虹糖染色的口袋,突然想起十年前解剖室里,是他默默递来我忘带的解剖刀。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我伸手替他扶正歪掉的胸牌:"那……从明天早餐开始试试?" 第10章 正当程砚的指尖要触到我的手时,一个身影急速地冲了过来。 是苏文远,他在看到我的瞬间眼睛亮得骇人:"以安!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踉跄着跪倒在地,昂贵的西装沾满泥泞:"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翻遍了全市医院……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根本就活不下去!" 8 我后退一步,语调冰冷。 "活不下去?淼淼哮喘发作那天,你也说过同样的话。" 苏文远膝行着要来抓我的手,却被程砚挡住。 "我……我把萌萌送走了!"他额头抵着地砖哽咽,"我把夏芷柔也……" "你看……我已经和她们断绝关系了…….." "以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苏文远突然抓住我的护士鞋,额头抵在我鞋尖,"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了好不好?" 窗外突然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盖住了他歇斯底里的哭嚎。 我低头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忽然想起淼淼临终前问的那句:"爸爸是不是又忘了我的生日?" 我缓缓蹲下身,与他平视,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苏文远的瞳孔猛地收缩,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你知道吗?"我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他浑身颤抖,"淼淼走的那天,手里还攥着要送给你的生日贺卡。"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血浸透的卡片,在他眼前慢慢撕碎:"就像你当初撕碎我们的结婚证一样。" 站起身,我脱下护士服外套扔在他面前:"你永远不配再叫我以安。" 转身时,程砚已经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 苏文远在身后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而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安全通道。 程砚轻轻拉住我的手,将一枚彩虹糖放在我掌心:"吃颗糖,会好受些。"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像一剂良药注入我千疮百孔的心。 "还记得第一次带淼淼来看病吗?"他引着我往下走,"她怕打针,你也是这样哄她的。" 楼梯间的应急灯映在他侧脸,勾勒出十年如一日的轮廓。 走到转角处,他突然变魔术般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个东西——是我当年落在解剖室的钢笔。 "有些东西,"他擦掉笔帽上的灰尘,"值得用一辈子等待。" 我望着钢笔上刻的"以安"二字,突然泪如雨下。 程砚只是静静站着,像棵沉默的梧桐,等一场积攒了十年的暴雨停歇。 苏文远的脚步声在楼梯间急促回荡,他跌跌撞撞地追下来,西装凌乱,眼底布满血丝。 "以安!"他嘶吼着,伸手就要拽我的手腕,"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跪多久都行,要我做什么都行。" 程砚不动声色地侧身,挡在我前面。 苏文远却像疯了一样,猛地推开他,直接跪在了我面前。 "你看看我啊!"他抓起我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只要你肯回来!" 我冷冷抽回手,指尖还残留着他脸上的湿意,不知是汗,还是泪。 "苏先生,"程砚的声音平静却不容抗拒,"这里是医院,请您自重。" 苏文远充耳不闻,只是死死盯着我,声音低哑得像砂纸摩擦:"以安,没有你,我真的会死的。" "那你就去死吧。"我看着他扭曲的表情轻声说道。 转身推开安全通道的门。 身后传来他崩溃的咆哮,可我已经不再回头。 9 苏文远在医院的闹剧最终以保安将他拖走收场。 后来听说,他终日酗酒,在一次醉驾中撞上了当年为萌萌庆生的烟花车。 讽刺的是,抢救他的正是程砚的学生。 而他在麻醉清醒后,嘴里喊的还是我的名字。 一年后的春天,程砚在儿童医疗中心的天台上向我求婚。 他没用钻戒,而是递来一把钥匙,那是淼淼生前最想去的迪士尼城堡模型,他说:"以后我们带每个治愈的孩子去这里,替淼淼看遍所有烟花。" 如今,我们的办公室里摆着三张照片:淼淼的生日照、第一个治愈患儿的笑脸,以及去年在福利院收养的小女儿,她扎着和淼淼一样的草莓发夹,正踮脚给程砚戴听诊器。 窗外的梧桐又绿了,而那个跪在医院走廊的身影,早已模糊成前世的一场噩梦。 我死后,妈妈只顾替姐姐安装眼角膜 ----------------- 故事会平台:佳序书屋 ----------------- 我死之前,爸妈天天骂我。 妈妈骂我影响了她的职业升迁。 “当初要不是意外怀了你,我早就当上科室主任了。” 爸爸骂我让他生意失败。 “自从你一出生,我投资什么亏什么,真是晦气。” 他们只喜欢姐姐,说姐姐像他们一样爱读书,文静又温和。 而我像没进化完的猴子,整天上蹿下跳,打架斗殴,让他们丢尽了脸面。 “这个多余的废物,当初若是把她打掉的话,那现在我们这个家该有多完美。”爸妈经常叹息。 后来,如他们所愿,我真的死了。 1 这天凌晨,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拿到了最关键的信息,足够将毒贩子们一网打尽。 但代价是我在酒吧的卧底身份也随之彻底暴露。 好在我已经及时将消息传了出去。 在我的警察同事们赶到之前,毒贩们对我用尽了一切酷刑。 他们先是砍掉我的四肢,做成人彘,然后又一刀一刀割下我的皮肉,却一直不会让我彻底断气。 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惨叫,满口牙齿被我生生咬碎。 终于,我听到了响亮的警笛声。 坏人全都被控制后,队长冲进来,将我光秃秃的身躯搂在怀里,这个一向冷酷的魁梧男人禁不住放声大哭,“多多,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你别睡,撑住好不好?医生一定能治好你。”他在我耳边痛苦哀求。 我努力睁开血肉模糊的眼睛,低声说道,“队长,把我的遗体捐出去吧,能用的器官就捐给需要的人。” “还有,我死了的事,不要告诉我爸妈。” 说完这句话,我脸上露出微笑,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很快,我就被送进了市中心医院。 但是刚进医院,我便彻底断了气。 遵从我的遗愿,医院立即组织手术,摘取我的眼角膜,移植给姐姐。 姐姐已经排队等了很久,若是再没有眼角膜,她的眼睛就会彻底瞎掉。 主刀医生是妈妈。 她带着护士们朝着我的遗体鞠躬,感谢我的捐赠。 随后,她冷静地揭开盖在我身上的无菌布,看了一眼。 即便她是从业多年的医生,已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惨状,但是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她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孩子才二十四岁,多年轻啊。” “这姑娘遭了这么大的罪,她父母要是看到这副样子,不得哭死啊。” 她没忍住,在口罩后喃喃了一句。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听到这句话后,很想问她,“妈妈,若是你知道这个人就是我,就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还会心疼吗?” 但是我已经死了,问不出口了。 2 手术很成功,爸妈和姐姐的脸上都荡漾着喜色。 爸爸问妈妈,“听说捐献者和贝贝年纪差不多?多伟大的孩子啊!” 贝贝是姐姐的名字,宝贝的贝。 我叫多多,多余的多。 妈妈回道,“是的,还很年轻。是警察送过来的,大概是因公牺牲了。” “真可惜。不过她爸妈一定很为她骄傲。” “要是能知道她的身份就好了,这样以后我们还能去她墓前祭奠,表达感谢。”他们齐声感叹。 随后,妈妈又立刻沉下脸来,“这个林多多,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今天贝贝手术成功,她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她那见不得人工作就这么忙?居然电话也不打一个。” 爸爸口气很差,“这种丢人现眼的女儿,一辈子别联系最好。” 姐姐也鄙夷地冷哼,“谁稀罕她的关心,她离我越远越好。” 这时,爸妈的的电话却先后响了起来。 “李医生,经过组织考察决定,明天将正式任命你为五官科主任。” 妈妈的电话是院长亲自打来的。 这是妈妈梦寐以求了很多年的职位。 爸爸的电话是秘书打来的,“林总,咱们那个招标通过了。” 这个工程对爸爸来说至关重要,如果通过,他的公司就能起死回生。 爸妈挂断电话后,激动地抱着姐姐感叹,“贝贝真是咱们家的福星啊。” “你看,你的手术一成功,所有的事都跟着好起来了。” 小小的病房里,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此时我的耳边却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哭声。 是队长和我的同事们。 他们在为我举办一场隐秘的追悼会。 因为担心毒贩同党会报复卧底的家人,因此追悼会不能公开。 队长抱着我的骨灰盒,哭到直不起腰来。 “傻孩子啊,傻孩子……”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遍遍念叨。 我是他亲手带出来的,他于我而言,不只是领导,也是父亲和兄长。 局长拍拍他的肩膀,声音哽咽,“她为老百姓立了大功,老百姓会永远记得她的。” “而且,我们也会尽力照顾烈士家属的。” 3 “多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都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我打过去她也不接。” 晚上,爸爸妈妈刚一到家,奶奶立刻就问道。 她坐在轮椅上,一脸担忧。 听奶奶提起我,爸妈本来愉悦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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