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兢地望他,倒映出他的影子。 那时,怎么没有发觉,这张脸有这样诱人…… 神情猛地一凛,手触电般地收回来,接着,猛地推醒了凌妙妙。 “嗯?” 她骤然惊醒,挣扎着坐起身来,一脸懵懂地望他半晌,环顾四周,黑压压一片夜色,起床气顿时爆发,“什么呀,我还以天都亮了!我才睡下几分钟,你就叫我起来?” “你睡得够久了。”少年长睫垂下,掩去眼中的情绪,言简意赅,“……换换岗。” “……”凌妙妙揉了揉脸,接过了他手里的棍子,一脸呆滞地捅火堆。 睡了很久了吗?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跟没睡一样。 少年靠在树下闭目养神,感受着自己半天平复不了的心跳。 开始时脑子里纷纷乱乱,全是密密麻麻的杂念,慢慢地,听着耳畔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阵阵风声的尖啸后,黑暗中的一切全部化作大片大片光晕,吞没了他。 “叮叮当当——”铃铛声,墨绿帐子顶,四只铃铛一起响。 床在晃。 阳光被温柔的帐子层层滤去,到了女孩脸上和额头上,只剩下一点暧昧的柔光。 脸好红,她半眯着眼睛,眼里一片涣散,白皙的脖颈暴露着,一头泛着栗色的长发散乱地枕在身子下。 再下面……是他。 他的吻掠过她柔软的小腹,手顺着那腰肢向上,一点点将剩余的衫子向外撩。 上襦是驼色真丝,绣有暗纹莲花,将她衬得肌肤胜雪,似诱人的小糕点,而他就是饥肠辘辘的食客,明知道眼前的珍馐美食要层层剥开,慢慢品赏,还是忍不住扯掉包装,一口吃下肚。 急不可耐,从未如此空虚,如此……渴望。 她伸出手阻住他,眼中迷迷蒙蒙都是□□,欲说还休,美得惊人。 将她乱动的手臂强硬地压在枕边,一点点靠近,吻她的唇,从唇角,到唇珠,辗转反侧,直到她无力挣扎,睫毛簌簌抖动。 松开手,她自然地搂住他的脖颈,像一株攀附而上的柔软藤蔓。 好热,好软。裙摆“哧”地撕开,从小腿撩上来,顺着那曲线一路向上,她只是插空讨饶地喊:“子期……”连这声音都是语不成调的,像是邀请他更进一步,攻陷城池,彻彻底底从内到外地占有她。 交缠,狂风暴雨般的交缠。身下的女孩发出阵阵低/吟,她冰凉的手指胡乱拂过他的脊背,引得他一阵战栗,伸手将她的手捞下来,握在手心,那样冰凉的一双手。 他将她的手贴近自己的心口,滚烫的,她睁开眼睛望着他,他慢慢贴过去,温柔的吻落在她额头上。 她彻底变成海上孤舟,唯有依靠着他,为他所控,颠沛流离,实实在在彻彻底底,被他拥有。 殊不知这茫茫大海,纵使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也只拥有这一只小舟。 …… * 凌妙妙蹲在黑莲花旁边睨着他的脸,手里拿着他的披风。 她心里有些犹豫,这一动不动的模样,这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想了半天,心一横,将披风往他身上一扔,想转身就跑,少年横出一只手,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拖回怀里—— 那个瞬间,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某些失控的情绪。 “……子子子期?”她让他盯得心里直发毛,不叫还好,开口一叫,他似乎立即清醒过来,迷茫了片刻,黑眸中爆发出巨大的怒意,霎时站了起来。 妙妙还没开口控诉,他先避过她的脸,倒退两步,像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飞快地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冲出了林子。 “靠!”她忍不住蹦出一句脏话,拿起火棍朝他的背影一丢,没打准。 这人怎么回事啊,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好感度达到75%,请再接再厉。” 妙妙让这突然的提示一扰,阵脚骤乱。借着喝茶的功夫,开始思考起人生:慕声一个人待着,还没见她,就能凭空增加好感度? ……他到底在房里干什么呢? 待她回过神来,慕瑶已经开始按例询问了:“不知李夫人您娘家在哪?” 十娘子温温柔柔地答道:“我娘家……在灵丘附近,本姓斐,我是家里第十个女儿,被乡里相邻叫做十娘子。” “灵丘……”慕瑶皱皱眉头,“夫人与李公子是在江南相识,灵丘距离江南,一北一南,怕是……” “哦,我小小年纪便外出游历了,”十娘子笑笑,回答得滴水不漏,“我从灵丘出发,一路走一路求学,跟着些巫医大夫,学了些医术皮毛,本想在江南定居,开一家医馆营生。” 这医馆自然是没开成,十娘子嫁给了家财万贯的李准。 慕瑶又问:“夫人是什么时候遇见李公子的?” 凌妙妙听得心里发毛,想提醒慕瑶一下,她的语气太过紧绷,听起来不像是闲聊,倒像是审讯。可十娘子一直保持着良好的涵养,面带笑容,非常柔顺地回答问题:“我认识阿准的时候,他还很年轻……” 她微微笑了,神情恬然又惆怅,似乎越过眼前一片虚无,看到了许多年前的回忆。 “有多年轻?” 十娘子仿佛忽然回过神来:“哦,那时方姐姐还在,楚楚还未出生。他们感情很好,每天傍晚,都要手挽手出门散步,阿准问方姐姐,‘你猜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方姐姐说,‘我猜是个像你一般俊的男孩。’,阿准便笑,点点她的肚子说,‘我倒想要一个跟你一般俊的女孩’。” 她有些难过地低下眉,语气放轻,“后来,方姐姐总是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哭,她身体一直不好。” 慕瑶微微皱眉,总觉得十娘子的叙述有些怪,但一时又辨别不出哪里奇怪。 “后来,楚楚出生了,方姐姐因生产中喘症爆发去世。我看到阿准一个人带着孩子,每天沉浸在悲伤里。”十娘子顿了顿,“楚楚也有一样的喘症。我努力研习医术,就是为了能够帮到阿准。两年后的一天,楚楚突然发了喘症,因乳母看护不力,险些丢了性命,幸而我去的及时……” 慕瑶听着,表情有些茫然:“也就是说,夫人和李公子早就相识,一直是……朋友?” 十娘子动了动嘴唇,最终敛眸,抿唇笑道,“是的,朋友。” 小童子掀动了帘子,叮叮当当的响,他跑进来:“慕姐姐,柳哥哥回来了,在院子里等您。” 慕瑶一天都在悬心柳拂衣,生怕他会因为帝姬的事情被宫殿刁难,闻言立即站了起来:“李夫人,失陪了。” 十娘子微笑着点点头,目送她离去。 妙妙本在犹豫要不要也寻个由头告退,却听到十娘子清甜的声音:“凌小姐请留步。” 妙妙转过头来,有些惊讶地问:“夫人有话对我说?” 十娘子不似刚才那样坐端,而是有些慵懒地靠在了桌上,漂亮纤细的手端着茶杯,宛如美人捧酒,如果不是顶了一张树懒似的脸,真是个十分妖娆的动作。 她注视着凌妙妙,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笑声格外动听:“我知道慕姑娘一直怀疑我,方才一直询问。你也对我好奇,为什么不发一语?” 凌妙妙一怔,有种坏心思被戳破的羞愧:“我……确实对夫人很好奇。” 十娘子喝了一口茶,只是她喝茶的动作宛如喝酒一样,似乎凭空带上几分醉意:“你是不是在好奇,为什么我长成这副模样……”她漂亮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抚摸过自己的宽脸,和浅浅的眼皮,“阿准却能那样喜欢我?” “没有没有……”凌妙妙急忙摆手,虽然十娘子长得像胖头鱼,瞳距比常人宽了些,但好歹眼睛鼻子该有的全都有,不缺胳膊少腿,她的相貌不应该成为被攻击的对象,她也不应该这样自卑。 十娘子轻笑了几声,像是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你不想问问我,怎样才可以让一个人死心塌地地喜欢上你吗?” 妙妙联想到自己谜一样的攻略对象,忍不住点了点头:“那夫人说说看,怎么能让一个人死心塌地地喜欢上我?” 十娘子看着凌妙妙眯眼笑,“阿准喜欢我,是因为……”她又将话题引向了自己,眼神变得格外认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我可为他一日三餐亲自下厨,学会五湖四海的菜系;我可为他缝制冬装夏袍,做腰带,绣荷包;他康健我陪侍在侧,与他一同待客,他生病我侍疾床头,衣不解带;我包容他一切缺点,热爱他所有不足,我了解他一切喜好,爱他所爱,厌他所恶,守护他想守护,抵御他想抵御,我愿为他付出我所有的时间、精力、能力乃至生命。这世上,他找不到一个人比我更加爱他。” “……”凌妙妙怔怔望着十娘子。 端着茶杯的十娘子,用清甜的嗓音娓娓道来,明明是平淡的语调,说到最后,妙妙眼前似乎看到江堤浪涌,海浪咆哮,一场盛大的表演落幕时如潮的掌声。 “你明白吗,想要让人爱你的最终奥义,只有一条。” 她将纤细手指贴上自己妩媚的美人唇,两只眼里似乎泛出了些哀伤的意味,像是澎湃的琵琶曲最后那铿锵的一拨弦:“——那就是付出同等的爱。” 凌妙妙带着满脑子爱的教育混混沌沌迈出门槛时,恰与慕声碰了个面对面。 少年已经恢复正常,只是看她的眼神里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绪,令人难以捉摸:“柳拂衣回来了,晚上开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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