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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好兆头。 先帝宠爱赵氏,竟然下令封存旧寺,在宫外重建一座一模一样的新寺,并以强硬手段,将消息镇压。 十年过去,时人只知道长安城内那座是皇家寺院,却不知道郊外那一座废邸才是真身。 “活人之事,怎称得上是报应?”慕声脸上是与赵太妃截然相反得轻松愉悦,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像是在讲睡前故事,“要看冤死的鬼魂,放不放得过娘娘和帝姬。” 赵太妃霍然抬头,惊恐万分:“你说……你是说……” “娘娘没听错。”慕声绽放出一个极其鲜活美好的笑,“冤有头,债有主。一点迷幻香,怎么有能耐让帝姬夜夜梦魇?刚才那宫女,想必是受了十足冤枉。” “娘娘。”殿门猛地推开,露出尚宫姑姑一张焦急的脸,急促道,“陛下来了。” 话音未落,她整个身子便被玄色朝服衣袖掀到了一边,年轻的天子带着夏日的暑气,惊涛骇浪似的地卷进了殿中。 桌上茶水冰凉。天子有着刀削斧凿似的深刻容颜,一双凛冽黑眸的形状宛如浓墨一笔勾勒,流畅而贵气。 凌妙妙打眼一看,嚯,眼前这位天子,竟然跟慕声是同种眼型。 身上的朝服还没换下便匆匆而来,绯红的夕阳为他衣摆上的金线镀上了灿烂的颜色,他黑着脸环视了一周,不顾客人在侧,径自朝赵太妃道:“佩云是朕送到端阳宫里去的,母妃不分青红皂白拿朕的人,问过了朕的意见没有?”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母子对峙的时刻,赵太妃还没从方才的对话中缓过来,脸色惨白地瞪着他。 天子不喜其生母,对神鬼事务更是冷淡。 偌大一个钦天监,硬是靠天气预报支持了那么多年,养了那么多自命不凡的方士,没有一个敢去天子面前跳脚。 此时的慕声、慕瑶和凌妙妙自然也属于方士群族,在天子不悦的扫视下,感到一阵如芒在背。 慕声站起身来,与年轻的天子一般高,两个俊俏的少年面对面站着,天子嘴角紧绷,而黑莲花似笑非笑。 二人的目光短暂相对,又很快漠然地错开,那个瞬间,尊贵的天子微微皱起了眉头。 慕声已经弯腰行礼,睫羽倾覆下来,谦恭地看不出一丝锋芒:“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五分钟后第二更… 自感笔力不足,撑不起精彩的正剧,这本也只能是浅尝辄止,如有逻辑问题请原谅小白作者的脑子。放心啦后面有大把感情戏压着呢= = PS.最近吃的都是存稿,剧情节奏是作者之前想好的,小宝贝们多担待!啵啵! ☆、魂魄与檀香(二) 泰泽湖中烟波浩渺, 大片碧绿的荷叶接天, 将细细一条九曲回廊隐没在绿色的海洋中。 凌妙妙耳边“嗡”地一声,一阵凉风擦过脸庞, 一只青黑的竹蜻蜓已经旋上了湛蓝的天,她眼疾手快地在头顶一抓,捞在手心的蜻蜓翅膀仍在在旋转。 竹子是以锋利的匕首仓促削细的, 还带着凌厉的棱角, 凌妙妙抚摸着那粗糙的表面,有些意外:“你做的?“ 慕声黑漆漆的眼望着凌妙妙的手心,答非所问:“你玩过吗?” “那当然, 小时候飞坏好几只呢。“凌妙妙摆弄这支简陋的竹蜻蜓,跃跃欲试,“慕声,我把它飞出去, 你能在保证掉水里之前把它取回来吗?” 黑莲花怔了一下,竟然破天荒地点点头。 “行。”凌妙妙兴高采烈,眼珠发亮, “来,检查一下你做的好不好。” 竹蜻蜓倏地从她掌心飞出去, 在空里笨重地打了个转,断线风筝地一头栽下去。 她吃了一惊, 慕声一抬袖,下坠的竹蜻仿佛被一根线牵住似的,在空里划了个弧线倒飞回去, 落回了他的掌心。 慕声捏着竹蜻蜓,嘴角满不在乎地翘起:“是你不会飞。” 说罢,他放了手,竹蜻蜓猛地飞出去,一下子直升天空,搅散了湖心亭外金灿灿的阳光,在晴空中飞得又高又远。 凌妙妙仰头看着,嘟囔道:“不对呀……”待竹蜻蜓落下时,不信邪地一把抓在了自己手心。 她将旋转杆翻了个儿,看清了翅膀的顶端,登时又好气又好笑:“你这竹蜻蜓,飞得起来才怪!” 慕声的神色瞬间风雨欲来,劈手就要夺,被她一扭身灵巧地躲开去。 凌妙妙指着翅膀给他看:“翅膀是一根竹片,左右还得削出两个斜面,才能靠涡流飞起来,你做个平的……” 也不能怪他。可怜慕声只看了一眼这普普通通的玩具,依葫芦画瓢,画得不像。 眼看着少年气急败坏,她顺势将竹蜻蜓往袖里一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摸他袖口:“嘿,你还作弊……” 伸手一拉,果然在袖子里牵出一张小巧的符咒,妙妙哭笑不得地冲他扬了扬那张黄纸:“有意思?” 慕声双手垂在身侧,眉宇间泛出一丝戾气:“我想让它飞到哪儿,它就会飞到哪儿,难道还不够有意思?” 这个模样,活像是被考试作弊被抓包的好学生,困兽犹斗似的抵抗着外界的目光,尽量把自己包装得又凶又横。 “也不是不可以。”袖子里的竹蜻蜓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的手指,“只是因风而上、听天由命才像竹蜻蜓,你用符咒控制着它,就将它变成一个傀儡了,还叫蜻蜓干什么?” 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骤然打断了凌妙妙的思路,只好匆匆结束说教。瞥了一眼独自站立在风中的黑莲花,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慕声明明与她站得极近,可是连那飞扬在风中的衣角都像是结了一层冷霜,整个人被阳光镶边,也融化不了他身上那一股独行的寂寥。 别说是一只竹蜻蜓,什么东西在他那里都一样,强咬牙关也不肯落后别人半分,即使那里面的快乐,他掩耳盗铃,一点儿也没感受到。 他的喜怒哀乐都在心里,自己别扭,自己艳羡,自己妒忌,百转千回也没有人知道,更没人在乎。 就连她的亲近,也不过是完成任务的刻意。 黑莲花,惨呐。 联络符飘了出来,在空中炸了个小小的火花,发出哔啪一声响。 “该回去了。”他的面容平静下来,伸出手,“还我吧。” 凌妙妙打量他半天,小小声说道:“其实你也没办法把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如交一点给上天,给自己留点惊喜呗。” 她的声音又低又柔,恍惚间让他想起很多年前养父母间耳语着商量对策。他们头抵着头,白瑾轻声细语地劝着慕怀江,发觉他来,便立马正襟危坐,恢复了严肃又淡漠的面目。 只有极亲近的人,才会用这样熟稔的劝说语气。 这样的说话方式,他们从来不会对他。 阳光落在她发顶上,照得少女的发丝泛出鲜活明亮的光泽,在这晴好的天气下,连她的眼珠都是半透明的,像是剔透的琥珀。 凌妙妙捏着竹蜻蜓,兴高采烈地与他擦肩而过,她正走几步,又倒走几步,回过身来的时便扬手,一脸灿烂地朝他笑,生怕他听不见似的,右手还比了个喇叭:“我帮你改改,做好了还你——” “长安城里陶姓不多,我只查到一脉,居于城郊,祖祖辈辈都是手艺人。”柳拂衣倒折了一枝垂柳,在地面上划了个浅浅的“陶”。 慕瑶看着那个字,神情严肃地点点头。 “柳大哥,又在破坏花草树木了?”凌妙妙见着柳拂衣,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远远地撒着欢儿跑来,柳拂衣抬头看见她,瞬间迸发出笑颜。 慕瑶侧眼打量凌妙妙。 这个女孩说话做事丝毫称不上端庄,甚至有些张牙舞爪,有时又显得矫揉造作,可是柳拂衣见她就会不由自主的笑,好像这性子意外地讨他的喜欢。 她沉思起来,难道真的是自己太闷了吗? “阿姐。”思绪被打断,回头是慕声灿烂的笑容,水囊递到她嘴边,“喝水吗?” 她手臂微微一格,轻轻挡开了,摇摇头:“我不渴。“ 慕声有些失望地封住了水囊,下一刻,又雨过天晴地从怀里摸出一只滚圆的橘子:“阿姐?“ 慕瑶无奈地看他一眼:“专心些听。“ 慕声回头一看,旁边就是一个专心听讲的模范——妙妙一双大眼睛正专注地望着柳拂衣,要多认真有多认真,连他的几句闲聊都照单全收。 那根柳条让她抢走了,拿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捋着玩,捋掉了一地的嫩叶子。 她的眼睛明晃晃,一眨不眨,流淌着掩饰不住的仰慕,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像那根柳条,让她捋得七零八落,只剩莫名的烦躁。 柳拂衣口干舌燥地讲:“缠绕端阳帝姬的鬼魂,暂时可以确定是死在旧寺中的陶荧和教众。泾阳坡的李准看似与此事无关,他产的香篆里却同时混有迷幻香和这些死人的骨灰……是谁收殓了这些尸骨,运到了那么远的泾阳坡?” 主角团是捉妖界扛把子,打架斗法算是上乘,可毕竟不是职业侦探,千丝万缕的逻辑线,快把众人的脑子绕昏了。 柳拂衣见大家一筹莫展,叹了口气:“旧寺是厉鬼的大本营,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跑到了新寺,拿住了旧寺,也就切断了鬼魂的源头。其中原委,等彻底解决了源头再说。”他扫视众人,“去一趟?” 自从来了长安城,柳拂衣身上厚厚一叠符咒毫无用武之地,慕声手腕上的收妖柄都落了灰,早就想活动筋骨,听到这句话,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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