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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过,他心里就越是提防。 周立新就不耐烦地说:“不行就是不行,要么你去挖河沟,要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村里啥也别干。” 叶知意见周立新怎么也说不通,心里更是气,但还是咬咬牙说:“好,我去挖河沟,叔,我会向你证明我是真的在改变了,希望你以后也别总用老眼光看我。” 周立新心想她连挖河沟都能愿意,真是够能忍的,乜斜着她,“你还是先挖了再说吧。” 之后,周立新就走了。 当天开会召集人手,当天开干,风风火火地挖起了消防池。 下午干活的时候,祝成蹊也过去看了。 周立新就把叶知意果然找他这件事这么一说,唉声叹气道:“没想到都被你猜中了,咋办啊你说,现在可愁死我了,我是真害怕哪天她一个心气儿不顺,把草编给我祸害了。” 祝成蹊之前也想这件事到底要怎么防范。 她相信叶知意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做什么,但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了。 且现在不仅仅是要防备叶知意那么简单,而是何卫军还有赵延军他们。 这群人的目的显然是柞树林里面的东西,要是为了不让柞树林持续被开发,或者拖延其进度,以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在草编上做手脚是最有可能的。 所以即便现在挖了消防池也不一定能全部防范得住,还得另外想办法。 其实这件事最简单的就是她把所有的草编放储存器里面,但现实情况却不允许她这样暴露。 祝成蹊就说:“叔,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另外再找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存放草编,且这个地方最好除了你我,别人都不知道,但明面上我们还是把草编放在之前原来的地方。” 周立新想了想,说:“可是村里面哪有这样的地方,除了学校,但那边有点远,还没有彻底建好,放那边我不安心啊。” 祝成蹊说:“我是这样想的,我们签出去的订单都是包,所以我建议村里面接下来就以帽子和鞋为主先做,这两者的存储所占的空间小,要不然就先放我屋子里面,之后放不下了还有程玉颜的房间,总比放学校安全。” 最主要的是不管她还是程玉颜都可以把东西藏起来,绝对出不了问题。 “叔,你觉得呢?”她看着周立新问。 周立新想想,点头,“倒也可以,而且你们俩屋里放不下了还有我们家,确实比放这里让我安心。” “那我们之后找时间把这段时间的草编收整一下,先搬我那儿去。” 周立新点头。 “但是草编可以防住,乌拉草就不行了,所以防火的事情还是要注意。”祝成蹊又提醒道。 周立新表示明白,还说:“我之前还一直着急乌拉草暂时不够的事儿,现在看来,这样慢慢从外面搜集也好,就是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一直防贼的,还是要把叶知意他们弄走才行。” 这一点祝成蹊也明白,但她目前还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更没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人有问题,不然她早就出手了。 “要不然,我们就让叶知意他们都进草编厂帮忙好了,也不让他们做别的,就让他们打打杂,正好也能顺势盯着他们。”祝成蹊说:“毕竟草编厂那么多人在,他们要是真想做什么也要有所顾忌,这样兴许更安全一点。” 周立新还是不放心把这些人放进去,就道:“我明天正好要去公社开会,听书记的意思,机械厂改革的最终方案要确定下来了,我到时候问问他的意见,看能不能直接把他们给调走算了,我实在是愁的不行。” 祝成蹊也没强求,顺势问道:“机械厂改革是什么意思?跟咱们村有关系吗?” 周立新道:“你不知道这事儿吗?” 祝成蹊摇头。 又回想了下剧情,里面也没有提到这一档子事儿。 “不知道。” 周立新算了下时间,记起来说:“对,书记上次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你正好去送草编了,后来我也没提过……” 他简单说了下这件事情,又开始发愁说:“也不知道到底要咋弄,建平他们的工作还能不能保得住。” 祝成蹊知道周立新的小儿子周建平在公社机械厂,就说:“反正村里面草编厂挺缺人的,实在不行,就干这个也行。” 周立新摇头,“他不行。” 之前村里考老师的时候他就想着让周建平也去试一试,但是他自己不愿意,就想在机械厂干,更别说草编这种活儿了,更不可能。 “算了,我明天先去公社开会听听上面怎么说再看吧。”周立新又吸了口凉气道。 祝成蹊就不管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又在现场看了会儿,祝成蹊见天色也不早了,就准备回去。 周立新让她回去后顺便帮他看看杨爱玲的情况,醒了没有。 祝成蹊应了。 等进了知青点,她先去了杨爱玲的那间小屋子。 没想到时间点还赶挺巧的,正好碰到杨爱玲清醒过来,徐、沈二人正带着程玉颜他们给她做检查的时候。 祝成蹊挑眉,她就说杨爱玲肯定没事儿吧,这不比沈松节说的醒过来的时间早多了。 她等到沈松节他们检查完了,才开口问道:“沈医生,队长叔让我来问问杨知青情况怎么样了,没想到正好碰见她醒过来了,她没事儿吧?” 沈松节摇头,“看脉象应该没事了,就是有点记忆错乱,稍微养养,我回头再给她扎几针,应该就好了。” 记忆错乱啊。 祝成蹊点点头,才看着杨爱玲问道:“杨知青没事儿了就好,就是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 杨爱玲说眼神落在祝成蹊的脸上,迟缓道:“祝知青?” 祝成蹊点点头,“还记得,那杨知青还记得你是怎么摔倒的吗?” 杨爱玲扶着脑袋,闭眼仔细想了下,但是各种混乱的记忆让她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神情痛苦。 沈松节赶紧说:“你脑袋受了伤,暂时记忆有问题也正常,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容易更严重,还是先养着吧。” 祝成蹊见状有些失望,但也跟着说:“杨知青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还是先听沈医生的话,以养伤为要紧,而且你还能认得我们,想来记忆错乱的问题也不是很大,说不定慢慢就记起来了。” 沈松节跟着点头,杨爱玲才渐渐放下了扶着脑袋的手。 祝成蹊就说:“既然杨知青没事儿了,那我就放心了,沈医生,你们等下回去的时候和队长叔说一下,免得他着急。” 沈松节他们点头,“好。” 祝成蹊又道:“那杨知青你好好养伤,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杨爱玲嘶哑着嗓子说:“谢谢祝知青来看我。” 祝成蹊微笑,“不谢。” 等她走后,沈松节他们又带着程玉颜几个给杨爱玲开了药,讲了些注意事项,就带着他们走了。 到知青点门口,他看着暗沉等天色说:“不早了,今天提前下课,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 其他人点头,就在知青点门口散开。 程玉颜很快就回到了家去找祝成蹊,问之前路上没明白的事儿。 祝成蹊也把她的猜测讲了下,引的程玉颜又开始骂叶知意恶毒。 祝成蹊就说:“所以我才叫你以后离她远点,谁也不知道她之后又会做出什么来,就你那点小心思,真要被她算计了,你也不知道。” 这话程玉颜就不爱听了。 她撅撅嘴,“我也没有那么笨吧!” 祝成蹊捏捏她漂亮的脸蛋,哄她:“你当然不笨,就是有点过于直来直往了。” 程玉颜:“……” 她瞪着祝成蹊,祝成蹊却已经说起了刚刚和周立新讨论的在家里放草编的事儿,拜托她到时候帮下忙。 程玉颜想着自己的空间,立马拍着胸口道:“你放心,都放我屋里面,我保证给你保管的好好的。” 祝成蹊笑着点点头,只做不知她的想法。 这边,得到杨爱玲醒来的周立新松了口气,也跟着问起来她摔倒的事儿。 沈松节把祝成蹊问的情况转述了一遍,周立新也同样很失望。 第二天,周立新一大早就往公社赶。 等开完会后,他才和林川说起来叶知意和魏迎光回村后的事情,然后抱怨道:“书记,你看我就说不能叫他们回去吧,这才刚回来,连屋里面都没进呢,就惹了这么多的事情出来,你说万一他们真的要对我们的草编动手咋办?” “书记,你还是把他们给调走吧?”周立新扒拉着林川的胳膊,整个人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是真害怕啊,你说这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们谁也担不起啊。” 他是真觉得自己倒霉。 林川也没想到叶知意他们刚回村就闹事儿了,但他现在对叶知意他们的怀疑很深,要是把他们调走了,之后的事情不一定好查,所以他想了下说:“祝知青的办法不错,让他们进草编厂干活比放他们在村里面更安全。” 周立新没想到林川也是这个想法,顿时苦着脸说:“那万一他们真闹事儿了怎么办?” 林川说:“那就更好,直接抓起来就行。” “草编你们另外找地方放置了,乌拉草可以在公社存着,你们用的时候再拉回去,就算真的出事儿也损失不了多少,对于找到证据抓住这样的祸害来说,这个更值得。” 周立新还是有些不情愿,“就真不能把他们调走吗?” “不能。”林川拒绝,“他们这样的情况怎么调走?哪有什么村子愿意接受,往农场送更是不行,你还不如想办法对找到他们的问题。” 周立新最终愁眉苦脸地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拉着祝成蹊开始诉苦。 祝成蹊一直等他讲完了才道:“叔,林书记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要是实在不乐意,就让他们先挖段时间的河沟也行,等河沟那边真动不了了再说草编的事儿。” 周立新又开始叹气,祝成蹊被他念叨的耳朵疼,干脆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昨天说的机械厂的事情怎么说,书记有下什么章程吗?” “啥章程啊,咱们公社的这个就是直接裁撤了,至于他们这些人的安排,要明年新厂确认后统一参加考试,然后按照考试成绩选拔,这不就等于不要他们了,只要县城的嘛。毕竟乡下的小厂子,啥啥也比不上城里面啊。” “考试啊……”祝成蹊却想到了祝明安,说:“我大哥马上就要放假了,要不然,我让他来这边一趟,看能不能给建平哥他们补习补习相关的知识,我大哥正好是学这方面的。” 正好有多了个理由把祝明安留下来。 “真的吗?”周立新瞬间激动起来。 第78章 好啊,我正好干不了 安抚完周立新后, 祝成蹊就准备去大队部给祝明安去电话。 上回他就说快要考试了,又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他考完没有, 到底什么时候放假。 周立新亦步亦趋地跟在祝成蹊的身后, 要不是现在天冷, 每吸的一口都是冷飕飕的空气, 他怕是都要把脸给笑烂了。 等祝成蹊把电话挂了, 等祝明安回电的时候, 周立新就着急问了,“喜宝, 电话里咋说的?” 这时候的电话没有那么多隔音, 更何况周立新离得还很近, 肯定听到了内容, 但祝成蹊知道他的性子,也没提这些,而是道:“那边说会通知我哥,但是我估计我哥没这么快回电话, 叔, 我们也不能干等着, 要不然就趁这个时间把大队部现在存的一些草编检查一下, 回头找机会搬我那儿去吧。” 周立新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毕竟涉及到他小儿子明年工作的事情,他又干干一笑, 搓着手说:“行,去整理草编, 我去就行了,你就别去了, 你歇会儿。” 祝成蹊没听他的,和他一起把这段时间存的草编快要全部收整完的时候,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来。 周立新第一个蹦起来往屋里面跑,祝成蹊跟在他身后。 等她人进屋的时候就看见周立新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她,一边又要抽空盯着还在响个不停的电话,急得不行。 她走过去接起来,确实是祝明安。 祝成蹊冲着周立新点点头,算是安抚,然后才和电话里的祝明安沟通。 等和祝明安确认了具体过来的事情后,她就听见祝明安比较含糊地问道:“你那收音机最近怎么样?信号还好吗?你上次说的还收到过吗?” 祝成蹊说:“最近没有,但我回家那段时间收到过。” 祝明安捏着听筒的手掌微微用力,眉心再一次收拢在一起。 但传达室这边人来人往的,他也不敢说多或者漏别的情绪,就尽量平稳道:“那等我过去后给你修一下。” 祝成蹊说好,想着祝明安的身体状况,又提醒道:“我们这边冷,你多带点厚衣服,还有你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祝明安:“挺好的,你给的鹿血酒很有用,我最近身体越来越轻松了,所以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祝成蹊这才又问了他有没有和家里说过来这边的事情,得到还没有说后,祝成蹊就说她来打这个电话。 电话才挂断,周立新眼巴巴地开始问了,“喜宝啊,你大哥咋说的?我听你说话的意思是要过来是吗?” 祝成蹊点头,“对,但他们还要过两天才考试,再除去路上耗费的时间,怕是还要再等等,所以叔你也别急。” 周立新连连点头,“不着急,我不急。” 但是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回应也明显精神发多了。 说完了,又想到什么,拽着祝成蹊正要继续打电话的胳膊说:“喜宝,我刚才好像还听见你大哥说啥鹿血酒了,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说过你大哥身体不好是吧?你把我给你的鹿血酒给他了?” 祝成蹊点头,“对,我觉得有用,上次回家的时候就给我大哥拿了点让他尝尝看。” 周立新就道:“你大哥也觉得有用?” 祝成蹊又点头,“他说有用。” 周立新立马一拍大腿,笑的更开心了。“那我还给你们泡,正好这再过段时间也该再进山一趟了,要不然等雪太厚就不好进了。” “到时候我让民兵队的多打两头鹿回来!多泡点!” 祝成蹊笑眯眯地应下,“好啊,那我也提前谢谢叔你了。” 周立新大手一挥,“这有啥好谢,咱俩谁跟谁啊!” 又想到祝成蹊还要打电话,周立新就又说:“我不打扰你了,你给家里打电话吧,还剩下那点草编我自己去收拾了。” 说完也不等祝成蹊说什么,主动乐滋滋地出去了。 祝成蹊又往方淑红他们厂里面拨了个电话。 方淑红的速度比祝明安快多了,没多会儿就把电话回了过来。 照常还是一番问候,互相说了最近的情况之后,这才问起来:“妈,祝明东的案子最近查的怎么样了?他们的判决结果出来了吗?” 方淑红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了。 就听见她在电话里咬牙切齿地说:“判了,他这又是混黑市又赌博,还乱搞男女关系,虽然够不着毙了,但是也被判送西北改造去了。” “那也挺好的,你怎么还这么生气啊?”祝成蹊不解。 方淑红生气是因为祝明东的判决下来后不服气,加上这时候又突然知道了他的身世问题,明白祝明萍之后不可能捞他了,就想要拖祝成蹊下水,把他之前在黑市卖铭牌儿和祝成蹊合作草编的事情给供了出来。 这事儿虽然是祝成蹊算计的祝明东,也没想要真的和他合作草编,但是祝明东不知道啊,说的信誓旦旦的。 且那个铭牌上还刻有祝明东的名字,确实能证明是他的东西,就算证实不了祝成蹊参与了他说的草编生意,但市里面肯定少不了对祝成蹊的一番排查。 更何况市里面这次动作还挺大的,所有都是从严处置,虽然他们相信最后肯定查不出来什么,因为祝成蹊就是没有做过私下的买卖,但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会给她以及祝明萍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让他们再一次见识到了祝明东骨子里的恶,一个个都被恶心的不行。 不过好在市里面仔细排查从黑市收缴的那些东西后并没有发现祝明东卖掉的铭牌,加上草编生意本就是祝成蹊一手促成的,且市里面又联系了林川,得到了林川的保证说祝成蹊肯定没问题,又有祝明东身世问题的佐证,这件事才算是揭过去。 方淑红还一脸奇怪道:“你不知道这件事吗?我以为你这时候打电话,是知道了这件事呢?” 祝成蹊摇头,“不知道啊,没听说,到底什么时候发生的?” 方淑红:“就这两天的事儿,你姐昨天下班回来才说事情过去了呢。” 祝成蹊就道:“我最近一直待在村里面,没有去公社,书记平时也忙,可能也没时间专门和我说这件事,所以我还不知道,我下次去公社的时候再问问我们书记吧。” 方淑红说好,还道:“没想到你们书记人还怪好的,你姐还说要不是你们书记给了保证,市里面肯定还要你配合调查呢,所以你到时候记得谢谢他。” 祝成蹊:“我知道,放心吧。” 然后又问:“对了,找人的事儿怎么样了?大姐夫那里有什么进展吗?” 方淑红又开始叹气,“还在找,主要是当年那些小将冲了火车站,像现在资料不好找,所以他现在一边找资料,一边联系以前的工作人员,倒是找到了一些火车信息,但具体的还要慢慢筛。” 祝成蹊就安慰她:“不着急,慢慢来也好,不容易出错。” 之后,她才又说起来祝明安放假不回家,来这里的事情。 祝成蹊知道方淑红爱操心,尤其是祝明安的身体一直是她的心病,就说:“我这主要也是大哥在我这里呆段时间说不定比家里更养身体,而且我们村现在来了两个医生,其中一个的祖上还做过太医,我也想让他给大哥看看,我们大队长刚才还说过段时间再泡点鹿血酒给我们,所以你就别操心他了,说不定等大哥再回家,这身体都能好大半了,就像我在这里呆了几个月,就好很多了。” 方淑红一开始听着都时候确实有些不放心,但听到最后,嘴角都要合不上了。 但她还是忙不迭地确认说:“真的吗?” “真的真的,而且大哥这半年没和你们说过他身体情况吗?” 方淑红就道:“打电话或者写信的时候,他确实说过自己情况越来越好,但你也知道他的性格,我这不是怕他报喜不报忧吗。” 祝成蹊:“放心吧,我看过几次,是真的在变好。” 方淑红才吁了口气说:“那行,那我就放心多了。” “回头您把这事儿和我爸也说一声,让他和机械厂的领导们也知会一下,让领导们别着急催着我哥回去上班了。” 方淑红再一次点头,“这个肯定的,而且那些领导们也能理解,不会催的。” 之后又说了些家常的闲话,才挂断电话。 祝成蹊从储存器里面拿出来之前去黑市时候发现的铭牌,“啧”了一声。 她之前跑宁市黑市虽然是为了捡漏,但是在发现这个后,也顺势换到了手。 只是因为这时候不好拿给方淑红他们,所以她才一直留着。 还想着等过些年再找机会给方淑红他们。 没想到这会儿倒是帮了点小忙了。 虽然她从来没觉得就一个铭牌儿能当什么证据,但能少点麻烦也是好事儿。 祝成蹊又把铭牌儿放起来,去找周立新。 周立新那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她和周立新一起把最后一点整理好,说:“等天黑其他人下工后,我再搬回去。” 周立新摆手:“不用你,你先回去吧,我回头给你送过去,你这小身板也不好背这些。” “倒是你回去后再帮我看看杨爱玲啥情况,好点没有?再问问她想没想起来是谁害的她?”周立新咂摸着嘴角,“她要是看见是叶知意害的她该多好,这样就能把叶知意给弄走了,我也少了一桩心头病。” 祝成蹊对此并不抱希望,但是杨爱玲已然换了个更加有阅历的芯子,就算按照原来的剧情,她都没少找叶知意麻烦,现如今她被叶知意坑的更惨,心里面估计更恨了。 祝成蹊倒是比较想看杨爱玲之后怎么撕叶知意。 这也是她没着急让周立新一定现在就把叶知意弄进草编厂的原因。 万一如今的杨爱玲的战斗力更厉害,从而引发对他们更有利的现状呢! 她点点头,“我会问的。” 周立新看着外面又开始飘雪花了,就说:“那你快回去吧,等下雪下大了又不好走了。” 等祝成蹊到知青点的时候,原本细小的雪花越变越大,又有了满天飞撒的姿势。 她拍掉脑袋和身上沾上的雪花,又跺了跺脚,才走到杨爱玲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杨爱玲扶着脑袋过来开门,看见来人是她后,主动让开空间请她进来。 大冷天的,祝成蹊也不好叫杨爱玲开着门散了里面的暖气,还是进去了,但是拒绝了杨爱玲倒水的动作,说:“杨知青不用这么客气,你突然对我这么客气,说实话我还有点不太习惯了,我就说两句话就走。” 杨爱玲自昨天醒来后就慢慢梳理脑海中混乱的记忆。 到今天,虽然没有完全理顺,但是也差不多了。 其中最叫她气愤的就是这辈子竟然因为叶知意和程玉颜举报的事情被迫下乡了。 还是东北这种一年有半年是冬天的地方。 这还不算什么。 她属实没想到这辈子的自己竟然这么蠢,才下乡的第二天就被叶知意算计了,直接口出狂言,得罪了大队长这个现管。 后面她又陆陆续续被叶知意引导着几乎把知青点很多人都得罪了,尤其是眼前这位如今在村里面混的风生水起的祝成蹊更是没少被她刺激过。 尤其是想起来这辈子都她竟然还因为气愤叶知意他们而不敢反抗,就私下里干了偷钱和举报的事儿,她就更是两眼一黑。 她上辈子留在了城里面,根本没经历过这样的乡下生活,又有父母照拂,也算平顺度过年轻不懂事的时候,实在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愚蠢且手段浅薄的时候,以至于偷鸡不成蚀把米,导致现在村里面也没什么好名声,还时不时被村里面的小孩子编顺口溜笑话。 杨爱玲只要一想到这些烂事儿,尤其是现在村里面的人几乎已经认定的她的小偷身份,就恨不能把这辈子或者说年轻的时候这么愚蠢的自己还有叶知意这个害人精捶死,但现在已经这样了,且她如今的身体也不行,所以只能暂时忍着,先把身体养好才行。 然后再收拾叶知意他们,顺便想办法回城。 虽然几年后会恢复高考,但她上辈子都没能考上大学,这辈子都这么大年纪了,那些知识更是忘的一干二净,高考回城是不要想了。 更何况她现在一秒钟都不想在这样脏兮兮又恶心的乡下待了,根本等不到恢复高考那时候。 而且明年还会有大下乡,这时候要是不想办法回去,之后恐怕更回不去了。 杨爱玲就朝着祝成蹊又笑了笑,说:“是我以前太不懂事了,才做了很多事让祝知青看笑话了,这样吧,我给你道个歉。” 祝成蹊就看着杨爱玲虽然嘴上说着道歉,但实际上也只有嘴上,别的也没什么表示,甚至连个正式的“对不起”或者稍微的点头弯腰都没有,就也跟着笑了下。 剧情里面,这位杨知青重生后特别看不上年轻的自己,觉得这辈子都自己特别的蠢,但是纵观她后续做的事情也没聪明到哪儿去,反而还被叶知意发现了身份问题,成为了第一个被献祭的对象。 祝成蹊之前还想她好歹上辈子活的够久,也算经历不少人情世故,不应该这样的。 但现在见她这么“高高在上”的样子,倒是明白过来了。 有一种人的骨子里不自觉地信奉着自己高高在上,更何况她还多活了一辈子,现在的思维是上辈子的长辈思维,有着国人典型的“吃的盐比她这样的小年轻吃的米多,过的桥也比她走过的路多”这样的想法。 所以这位重生后的杨爱玲肯定也没觉得自己这样轻飘飘的一说有什么不对,或许还觉得给她这么一个小年轻道歉有些丢脸呢。 毕竟她身份和年纪摆在那儿呢。 “没想到杨知青伤了一回竟然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竟然还能听到你开口说抱歉,真是太稀罕了。” 这么稍微刺激了一句,祝成蹊也不给杨爱玲反应都时间,又继续说:“杨知青就不用和我客气了,我就是听队长叔的意思过来看看你的情况怎么样了?另外也是队长叔让我问你到底有没有想起来你到底是怎么摔倒的。” 杨爱玲见自己都道歉了,但祝成蹊说话还是那么不客气,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但形势比人强,她现在所处的境况不好,就只能忍耐下来说:“没想到大队长这么关心我,不过我现在脑袋还很疼,有些事情还没完全想起来,暂时还真不知道是怎么摔倒的。” 祝成蹊:“那行,那我就不多问了,杨知青你好好休息,等回头你想到了就和队长说一声,不管是你自己摔的还是绊倒的,都要说一下,毕竟因为你受伤的事儿,魏迎光他们都被罚挖河沟去了。” 杨爱玲这两天脑袋昏昏沉沉,除了徐、沈二人带着程玉颜他们来给她看病,其他时候也只有孟昭昭会在饭点儿的时候来稍微看一眼,但也没说什么话,所以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儿。 她下意识追问:“魏迎光他们都被罚挖河沟了?哪些他们?都有谁啊?” “孙二花家里的那些人,魏迎光还有程知同。”说着,祝成蹊笑了,“不过叶知意也在,但是她不是被罚过去的,而是主动要过去无偿劳动,说是要弥补之前的过错。” 杨爱玲本来因为听见魏迎光他们被惩罚还有些开怀,但是等祝成蹊说到叶知意之后,她的脸色就渐渐难看了起来。 直接脱口而出:“叶知意竟然还会主动干活,该不会又是哭哭啼啼让程知同帮她干吧。” 祝成蹊:“……” 啧。 果然是个不能忍的。 祝成蹊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没过去看,更没有打听过,不过之前你摔倒流了那么多的血还是叶知意第一个过去叫的人呢,要不然还不知道你这脑袋会发生什么呢,所以不管怎么说,你也应该和叶知意说一声谢谢。” “另外队长叔还说叶知意有过去找他道歉悔过了,说不定她是真的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问题了呢,杨知青还是别总把事情往坏处想的好。” 杨爱玲一时间没有听明白祝成蹊话语里面更深层次的暗示,但是不妨碍她因为听到祝成蹊让她感谢叶知意以及对叶知意有悔过表现的肯定而脸色越来越难看。 好一会儿,杨爱玲咬着牙说:“没想到竟然还能听到祝知青替叶知意说好话,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讨厌她呢,毕竟叶知意之前也没少针对你。” 祝成蹊持续微笑,“我这人对事儿不对人,而且我来乡下是搞建设的,不是给老乡们裹乱的,所以既然叶知意诚心改变,也是好事儿,是值得表扬的行为。” 杨爱玲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祝成蹊才懒得管她,继续:“这雪越下越大了,我也该回去了,杨知青身体不好就多休息吧。” 说完,打开门直接走了。 屋里面的杨爱玲直接砸了手上还拿着的搪瓷缸子,在修整的很平整的地面上砸出一声脆响。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她又阴着脸,弯腰把搪瓷缸子捡了起来。 没办法,屋里面的东西实在太少了,砸了这个就真的没有喝水的了。 杨爱玲忍着怒火把搪瓷缸子洗干净,给自己倒了杯水,才端到炕上,缓缓躺下。 她的脑袋又开始疼了。 该死的叶知意。 私下里干了那么多害人的事儿,尤其是把她一点点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就想凭着找医生这点儿小事儿就来装好人,甚至就连祝成蹊这个和她不对付的都开始说她好话了,没门! 要不是因为她和程玉颜,这辈子的自己就不可能下乡,要不是因为她之前的引导和算计,更不会有这么糟糕的情况。 想要彻底抛下原来的事情,轻轻松松变好,也要问她这个受害者同不同意。 才想到这里,门口又有人在敲门,还问道:“爱玲,你在家吗?” 是叶知意。 杨爱玲心里面本就膨胀的怒火瞬间更是高昂来起来。 她眼神愤怒地盯着门口,恨不能现在就直接撕了叶知意。 但是疼的难受的脑袋又提醒她现在什么都干不了。 她本不想要搭理的,但在听到门外的叶知意说来照顾她的时候,瞬间心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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