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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热吃,正是沈南星格外想念的味道。 后来的粽子花样特别多,肉的蛋的火腿的,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口味,但怎么吃都再也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 医院里,金元宝病房外的走廊上。 金家人哭天泪地。 金元宝的姐夫,副县长孙庆江又低声问道:“祝老是中医,不知西医上有没有办法?” 院长陈耕良就仔细解释道:“病人刚入院的时候咱们西医诊断是性神经兴奋,按照常规手段进行治疗,可各种药物都用过,并没有效果。通常来说不大可能存在这种情况的,比如给病人使用镇静剂或麻醉之后,病人阳强的症状通常会得到缓解,可在金小侄的身上,没用,麻醉都没用。” 陈耕良顿了顿又说道:“我们电话联系了省第一医院神经科、泌尿科的专家,治疗方案也发给他们看了,都认为治疗上没问题,但病人的症状不能缓解,这就很难了。” “那咱就去京市大医院,全国最好的医院,一定要治好元宝的病!”金父道。 金丽荣瞪眼:“先听陈院长说,老孙跟陈院长都是老朋友了,陈院长,那你推荐怎么做?” 陈耕良叹气,也改了称呼:“嫂子,这都是自己人,我就这么说吧,金小侄这病,西医上的诊断差不多已经走到头了,如果非要再考虑,还有一种可能是颅内肿瘤引起的,但金小侄又没有颅内肿瘤的其他相关症状,况且这颅内肿瘤要诊断也不容易,得做脑室造影,咱们这没有这技术不说,还不一定就能做成功,那对人的大脑也有伤害。” 金丽荣:“那,只能看中医?” 陈耕良:“市里和省里的专家,都是我托关系找的,水平可以相信,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的话,就只能看中医。虽然我是学西医的,也推崇西医,但咱自己人说心里话,西医能治的病,首先得是病。” 孙庆江:“什么意思,陈老弟你说明白一点。” 陈耕良:“这么说吧,除了外伤那些,人生病并不是突然就病的,身体一定会有个过程,最终才会表现出病症。就好比是肿瘤,往往在肿瘤形成之前人体已经有不舒服的症状,中医会查看人的脉象、舌苔等,判断人五脏六腑阴阳虚实,哪里不和,就调理哪里,及时用药之后肿瘤可能就无法形成了。但西医的话,只能在肿瘤出现的时候,才知道这是肿瘤,治疗手段往往也是切除肿瘤,化疗、放疗等等,所以中医上有治未病一说。” “当然了,我这举例是非常极端的情况。我是想说,西医治的是病,而中医治的是人,人和,又怎会生病?” 孙庆江:“可元宝这不是已经表现出病症了?” 陈耕良:“是,但这只是一个症状,就好比是肿瘤形成前身体的不舒服一样,或许就是某种病的前兆,可我们并不知道,也没有手段能查出来。况且目前除了颅内,其他一切检查都没问题,甚至在刚入院的时候肾功能都在正常范围。可如果从中医上来说,元宝肯定肾虚,因为中医上的肾,跟西医上的肾脏不是同一个概念……” 金丽荣听得头大:“陈院长,你就别说这么多了,我们也听不懂,你就干脆一点说吧,你认为,让祝老出手是最好的选择?” 陈耕良点头:“我跟孙县长这么多年的老关系了,都不是外人我才这么说的,金小侄这情况,祝老出手一定是最佳选择。当然了,如果能请到比祝老还高明的大夫,那就另说。” 金父连忙说:“丽荣啊,你就这一个侄子,好大夫多的是,那就打听打听,请个最好的来,多少钱都不惜的。” 陈耕良抽了抽嘴角。 所以他才一直对着孙副县长解释,而不是跟金家人解释,认知上就有问题,解释不通的。 他刚才都说得那么明白了,祝老从前可是给国家级看过病的大夫,这都看不上,还请个最好的来?口气可真不小。 跟孙庆江交换了个眼色,陈耕良就又说道:“这样,你们再商量一下,祝老那边我不好缺席太久,就先过去。有什么决定,再通知我,一定要尽快,尽快,祝老一旦离开,就不可能再请他回来,最关键的是,金小侄的情况,也等不了多久……” 陈耕良在这边耽误的时间其实也就十几分钟,可等他赶过去的时候,代理书记兼县长梁满山的母亲所在的病房里,一片和谐,没有揪心的痛呼,也没有焦急的安慰,人都站着语气平和地说话。 “我来晚了。老太太这是……好了?” 陈耕良见老太太这会儿还在说笑,虽然面色不好,但精神头着实不错,想来是祝老已经出手了。 他就笑道,“祝老可真不愧是国手,手到拈来,是用的针灸止疼?这可真是针行痛消,比西医的麻醉都管用,厉害厉害。” 马屁拍完,屋内众人的表情,却让陈耕良心里咯噔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 梁书记母亲的顽固三叉神经痛他是知道的,最初就是在本院确诊的,一开始药物还能起效,后来就不成了,什么方法都用遍,年初的时候还去了省城做手术,但据说手术效果不好,还是疼。 陈耕良见过梁母发作时的情况,疼起来是真的要命,药石无效之后只能是自己硬抗。 可现在梁母这精神头儿,明显不是硬抗过了疼痛期的。 那不是祝老出手,还能是怎么回事? 没人吭声。 副院长赶紧打破尴尬说道:“陈院长,是这样的,老太太入院的时候就已经不疼了,说是在来县城的路上,有人给她扎了两针,祝老刚给老太太检查完,这还没出诊断呢。” 陈耕良有些惊讶:“有人给老太太扎两针就不疼了?” 梁家老大梁满营还是很激动:“可不是么,我就说那小妹子靠谱的很。” “小妹子?多大年纪?”祝老立马问。 梁满营:“十七八吧,看着年纪不大。虎子认识,哦虎子是我哥司机,刚出去办事,不然就叫他给你们说了。” 梁满山却是问道:“祝老,有什么不对吗?” 祝震川皱眉:“又是一个小姑娘?” 陈耕良显然明白祝震川的意思。 给那个农村上来的脑出血病人做诊断的就是个小姑娘,这给梁老太太扎针止疼的也是个小姑娘,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陈耕良立马给秘书交代下去问一问。 梁满山略一思索,又问祝老:“祝老,家母这情况,您看应该怎么治?” 得病和求医的过程都已经跟祝老说过,多方治疗无效,病人痛苦不堪,家人心力交瘁。 祝震川:“令堂目前看来是肝肾阴亏致使肝阳上亢、风痰阻络,治疗宜采用平肝潜阳、化痰通络之法。药物治疗为主,辅以针灸。我开个方子先吃着,针灸之法,我也写下来,你们找手法好的中医大夫按时针灸即可。” 梁满山连忙点头:“那就麻烦祝老了。” 梁满营也没多话,暗自思索。 刚才这位祝老在给母亲做检查时,现在是县里一把手的弟弟梁满山把他拉到边上,跟他介绍了一下这位祝老。 说是很厉害的中医大夫,以前在京市给领导看病的,后来好像是跟单位上什么不对付,就调回来省里,这才刚回来不到俩月呢,还是给领导看病,厉害的很。 一般人都不可能请动他给瞧病。 弟弟的意思是,不管对先前的小妹子有多信任,显然这位祝老资历更高,无论如何都要对人家祝老恭敬一点。 梁满营又不傻,这祝老听起来确实厉害的很,比以往他带娘看过的任何一个中医大夫都厉害。 想来或许是能管用的吧。 反正…… 反正先试试这位祝老的方子,不行的话再去找那个小妹子,反正虎子认识,就算虎子不认识,知道是栾营村的他也能找到。 这般想着梁满营也觉得自己挺好笑的,给大领导们看病的大夫都不信,却要信一个农村的小妹子? 可心里总是忍不住浮现那小妹子给自家妈扎针的画面,那动作快得他都看不清。 最关键的是,效果立竿见影! 只不过母亲这会儿头不疼,也没办法让这位祝老试试看能不能那么迅速止疼。 祝震川写好方子和针灸的取穴和针法,想了想又说道:“老太太病程太长,治疗时对行针的手法要求也比较高。如果按照此法,依旧无法有效止疼,就去省里找我……或者是找你们说的那个小姑娘再试试,若都不行,直接到省里找我。” 话刚说完,陈耕良的秘书也已经跑过来了。 喘了口气,秘书才说道:“各位领导,打听清楚了,那个脑出血的病人是咱们县秦集公社栾宋大队栾营村的,给她扎针的姑娘是她侄儿媳妇。” 梁满营顿时抬头,惊呼出声:“栾营村的,对,对,给我娘扎针止疼的那小妹子就是栾营村的!” 还真是同一个人! 祝震川又细细问了梁满营,当时这姑娘给老太太扎针是个什么情况。 “我也没看清,拖拉机还在走着呢,娘实在是疼得厉害,小妹子可能是于心不忍。她下手的速度快得很,我都没看清楚她就给扎上了,扎上的时间也不长,很快就取下来了,我记得以往带我娘去针灸的时候,那针都要在头上留好久。”梁满营情绪激动。 祝震川又问:“老太太是连续疼了三天吗?” 梁满营:“也不能说是完全连续,刚开始吹阵风就疼,洗个脸也疼,喝口水都疼,忍过去最疼的那一阵,就能消停个几分钟,可也就消停几分钟,就又开始疼,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 “那说不准是自己停止了呢。”边上有人说。 梁满营却反驳道:“是会自己停,可停上几分钟,就又会开始疼,比先前更疼。可自从那小妹子给我娘扎针到现在,这都过多长时间了,娘一直都没疼。那小妹子给娘扎上针,娘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到县城这路上那么颠,娘可是睡了一路呢。” “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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