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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尔塔皇宫在城郊,夜晚虽不堵车,但回到城区的时间也不短。小方安静地开车,喻衡望着窗外郊景交叠而过,手机震动了两声,但没有点开看。 喻衡家更靠高速下道口,小方先送他到家,不过下车时他才发现自己钥匙没在身上。 “是落在酒店了?”周维轻刚睡醒,轻轻问他。 “有可能。”喻衡想了想说。 周维轻交代小方明早打个电话问问,然后又转过头来,似乎有些紧张地问:“那你今晚回我那儿睡吧?” 喻衡低着头,看不出情绪,半晌后抬头平静道:“好。” 家里有两个浴室,两个人都一身酒与烟混杂的味道,到家后很有默契地去了自己该去的地方——很久之前,如果洗漱有冲突的话,就是周维轻用主浴室,喻衡会安静地去客厅旁边的小房间。 周维轻关掉花洒,又多涂抹了一次沐浴液。他是一个完全不迷信的人,但此刻却隐隐有些不放心,好像自从分手后喻衡来这里,每次都不太愉快。 其实也不然,每次见面似乎都不太愉快。 他好像成为了一个让喻衡难过的人,而他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在车上,他半梦半醒时偷偷看了一眼,喻衡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景色从他瞳孔里掠过,又似乎什么都没进他眼里。 周维轻洗完随手换了套睡衣,出门后却愣住了。 喻衡躺在沙发上,头发半干不干。 腿上还是刚才那条西装裤,但上身什么都没穿。 周维轻能看见他熟悉的肩胛骨、脊背和纤薄的肌肉,但又有一些陌生,比起他上一次见到的模样,喻衡现在瘦削太多,有两道骨骼像钉子似的支撑起皮肤,腰腹可能一只手便能环绕过来。 “怎么不穿衣服?”周维轻移开目光,不让自己一直看向喻衡。 “没带换洗的,”喻衡说,“刚才那件烟味太重了。” “穿我的呗,”周维轻说,“你知道我衣服都放哪儿。” 喻衡笑笑:“没有必要。” 周维轻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室温,不到三十度,去卧室里取了一件卫衣。是一件本土品牌送的,他没穿过,但印象里喻衡还穿过两三次。 他把衣服很轻地放在喻衡旁边,但喻衡没有理会。 周维轻很突兀地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前,喻衡一直在轻微发抖,不知是紧张还是不习惯。当时他便像现在这样,上身光裸,下半身缩在薄毯里。 看着实在可怜,周维轻觉得自己像个罪犯,一会问他是不是冷,一会说要不算了——他大概知道自己在中途可能不会太仁慈。 但喻衡只是像往后无数次那般,虔诚地靠过来,无论下一秒是什么,他都会说没事,你继续。 此时此刻,周维轻不合时宜地将手掌覆在喻衡颈椎骨上,他知道喻衡喜欢被抚摸这里,他对这具躯体算得上了如指掌。以往每一次的信号都是从这块骨头开始,但他现在不敢,只能角色互换地,虔诚地上下摩挲。 “你今天在难过什么?”周维轻边按边问,“我可以知道吗?” 喻衡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我想听。”周维轻说。 喻衡没有说话。周维轻得寸进尺地,将手逐步下移,但又勉强维持在按摩的边界。擅长演奏的手修长而有力,两指按动着喻衡的筋络。 “我现在应该推开你,然后让你滚,”喻衡说,“但我今天好累。” 周维轻嗯了一声:“那要不你先睡,明早醒了再骂我。” “你想上我吗?”喻衡突兀地问。 “不能说不想,”周维轻谨慎地回答,“但我现在更希望你开心一点。” 喻衡突然使了一点力气,阻止了周维轻的手。 他的眼睛始终闭着:“周维轻,别再这样说话了。” “好。”周维轻答应他。 大概是真的有些冷,喻衡终于拿过那件卫衣,把自己上半身完全覆盖住。他的声音隔着布料传出:“今天陈德培说,爱也分为很多种,我突然在想,你说的爱是不是也是这样?” 周维轻小心翼翼地问:“哪样?” “只要当下享受就好,不需要经营和维持,不需要背负太多的、纯粹的爱,”喻衡说,“是我把它变世俗了吗?” 空气里很安静。喻衡缩在衣服里,没有再动,两个人的呼吸控制得无比轻微。 周维轻隔了很久才回答:“不是这样的。” 但他也不确定喻衡有没有听见。 -------------------- 五一回来后加班太多骚瑞:( 下周不会隔那么久喔 第28章 三个字 陈然的婚礼最终是照常举行了。 由于这段时间的种种变故,环节准备得非常仓促,婚庆公司原本提供了很完整的策划,被重重简化,只剩了最基本的流程。 清早不到六点,喻衡穿着那套白西装上了车队去接亲。自从辞职以来,他几乎没有这样早起过,靠在车窗边不停打哈欠。 陈然从前座递了瓶冰水,贴在他脸颊上,冻得他一哆嗦。 “你要不再睡会儿,”陈然说,“那边妆没搞定呢,出发还有一阵。” “别,”喻衡摇头,“越睡越困。” 陈然也没再坚持,转回自己座位上:“那你撑着点,之前都说好了,接亲也就走个形式,不会提那些千奇百怪的要求。” 他突然又想起什么,补充道:“有你就更不会了,你现在是他们家恩客。” 喻衡疲倦地笑笑:“我又没做什么。” 这话倒是真心的,他那天就当了回看客,陈德培的戏自己就演上了。 陈然没立即接话,少顷后有点犹豫地问:“前两天一个叫廖昭的来联系,说要介绍苗苗去个剧组,是你招呼的吗?” 喻衡愣了愣:“不是。” 除了喻衡就只能是周维轻,两个人都没作声。 半晌后喻衡问道:“那她去吗?” “没,她估计还需要点时间。”陈然摇摇头。 果然如陈然所说,接亲环节异常简单,只让男方和伴郎在门口唱了个歌,一群人没一个在调上,原本说让唱整首,刚唱一半门就从里被倏然拉开。一个同样穿着白色纱裙的伴娘一言难尽地站在门口:“快进来吧,这唱得也忒折磨人了。” 一时间哄笑一堂。 虽然困得不行,但喻衡还是老老实实当了一上午的劳工,站在门口收份子钱,到仪式开始的时候,双腿已经酸痛到不行。 这场婚礼的确是命运多舛,连司仪都临时换了一位,原定的人听说临时肠胃炎进医院了。好在替补的司仪专业性还不错,声音也颇为洪亮。 他感情充沛地念着导语,百鸟朝凤凤求凰,龙凤呈祥喜洋洋。喻衡偷看到主桌旁一个小孩忍不住夹了一块白砍鸡,被他妈妈打了一下手心。 唯一让喻衡意外的是,新郎新娘都哭了。那个在大学时每次看爱情片都会睡着,从婚礼筹备初期就埋怨颇多的陈然,在台上哽咽着说,遇到对方是生命里的可遇不可求,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抄来的词。 喻衡悄悄用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发了条朋友圈。 这天忙到最后,喻衡觉得身子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晚上散席的时候,喻衡陪着陈然将最后一位宾客送到门口,往回走时陈然搂住喻衡的肩膀。 “你今天穿这身是挺亮堂,”陈然边走边说,“刚才我二婶还问我你有没有对象呢。” 喻衡试图回想哪一位是他二婶,但没能精准定位到,只能接话道:“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现在待业,”陈然说,“她就没往下问了。” 喻衡笑出了声。 陈然走到门口点了根烟,转头跟喻衡说:“其实你回老家那几天,我在你家门口撞见周维轻了。” 喻衡嗯了一声,问:“然后呢?” “没怎么,说了两句话,说得还挺威风,结果到头来还拜托他帮我们办事儿。”陈然想到这里,嘴角扬了扬。 “他不介意这个。”喻衡说。 “那就好,”陈然抽了很长一口,“你跟我透个底,你俩现在到底啥情况?” 喻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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