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行不行?你别跟我生气,你知道我不可能不在乎你,不可能的……” 陈照来还是没吭声。 陶东岭吸了吸鼻子,身子贴着他晃他,“来哥,你揍我一顿都比这么不理人强,你这样我难受……” 陈照来深深喘了口气,喘得身体发抖,但他依然不想说话。 陶东岭伸手到他胯下去摸索。 陈照来抓住他的手,扯开,终于哑着嗓子说:“我要睡觉,陶东岭,我累了。” “不准睡,你这样怎么可能睡得着……”陶东岭鼻子堵着,心里也堵着,不依不饶,非得想要他把这股情绪发出来。 陈照来不想跟他撕扯,推开他说:“你别跟我闹,我现在没心情。” “那你躺着,我给你弄,只要你舒服就行。”陶东岭掀开被子就趴下去,被陈照来抓着膀子按到床上。 “……你有句话说对了,陶东岭,我真的很想揍你……我掐死你的心都有了……”陈照来眼睛红着,瞳孔颤着:“可你知道我舍不得,是不是?你知道怎么拿捏我的心,你知道我从一开始就舍不得动你一个手指头。” “你这么一个人,能来我身边……能这么喜欢我,你知道我多高兴?我多珍惜你,陶东岭?你明明知道我多在乎,你还为了你那一车货!故意剜我的心!” “我赔不起吗?!”陈照来咬着牙问他:“我掏不出四十万吗?!” “可你没了就再也没了!我就是掏出命去,也再没你了!陶东岭……” 陈照来终于怒了,他再也压不住那股悲愤和后怕,颤声吼了出来。 陶东岭挺起脖子用力吻住他,被狠狠推开,他再次捞住陈照来的脖子死死抱着,发狠一般吻他。 “操我,来哥,把你的火全都发出来,往死里操我!” 陈照来扯下他的手按在两侧,陶东岭拼了命也挣不脱,就抬腿绞住陈照来的腰,蹭着,挺起腰用自己去磨蹭陈照来的下身,“你收拾我吧,来哥,我不是东西,你这么爱我,你给我长个教训,快点!” 陈照来手掐上陶东岭的脖子,他的手在抖,胳膊也在抖,但那力气大得吓人,陶东岭仰起脖子任他掐着,喉结在陈照来掌心艰难蠕动。 身上的浴巾被扯开,两指直接插了进去。 陶东岭艰难地说:“……我刚……洗澡的时候,弄过了……你直接进来……” 陈照来眼神沉着,看着他,掏出性器对着穴口蹭了两下,直接捅了进去。 陶东岭呼吸一哽,胸腔颤抖着,抬手抱住了陈照来的腰,陈照来盯着他那张痛楚的脸,狠狠顶撞起来。 这一晚,陶东岭切实被收拾惨了,他不应期还在被猛插的时候,惨叫到带出哭腔,陈照来一点都没心疼他,按着他,把人操到浑身痉挛,汗流浃背。 做完已经深夜,陶东岭趴在那儿已经去了半条命。 陈照来抱不动他去浴室冲洗,便起身去拧了毛巾给他清理,浑身擦了一遍,然后穿上衣服下了楼。 陶东岭缓过来,发觉陈照来没在屋里,心头惊颤,挣扎着爬起来想下楼去找,陈照来端着一碗面拧开了门。 “能起来就过来吃点东西。”他看了一眼双腿颤着趿在拖鞋上,红着眼睛,浑身布满痕迹的人。 陶东岭看了看那碗冒着热气的面,心里又是一酸,吸着鼻子说:“……起不来,你过来扶我……” 陈照来走过去,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抱起来,陶东岭直接挂在他身上,把人搂住不撒手了。 “你感觉好点没?来哥……” 陈照来不说话。 “要是心里还没痛快,我吃口饭,你再接着来,行不行?你别憋着,别不说话……” 陈照来喘了口气,抱着陶东岭的胳膊紧了紧,陶东岭感觉到了,立马用尽全力抱紧他,他其实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胳膊酸得发抖,浑身都发抖,但他就怕陈照来松手,他忍着浑身酸痛,死死抱着陈照来。 “我错了,来哥原谅我。” “再有下次……”陈照来哑着嗓子说:“我就不要你了,陶东岭,我受不了这个,我宁愿跟你不相干,跟我没关系的人我管不了,我就不管了,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没下次,来哥。” 陶东岭把一大碗鸡汤面全吃完了,陈照来没管什么半夜不半夜的,陶东岭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他拆了快半只鸡,窝了俩鸡蛋,一大把菜心,汤浇得足足的,陶东岭一口气吃了个干净。 陈照来把弄湿的床单换了,把空碗拿下去洗了上来,陶东岭已经躺回被子里。 陈照来脱了衣服关灯上床,把人揽进怀里,陶东岭迷迷糊糊回抱住他,俩人就这么紧紧裹住彼此,睡了。 第71章 第二天雨停了,云散了些,露出稀薄的蓝色的天。陈照来早起跟陶东岭吃完饭,又开车去了响云沟。 昨天人出来之后水又涨了不少,而且又发生了几次小范围滑坡,只不过塌陷的沙石量不大,滚落到山脚下就停住了,没再形成大的次生灾害。 陶东岭这车货算是保住了,但他车发动机的位置虽然高,也保不准已经浸水,他头天事发时已经给表叔打了电话,表叔立即报了保险,四处联系车过来卸货,今天一大早就已经到了。 现场来了不少消防,还有几家保险公司的人过来给现场车辆定损,交警指挥着拖车把泡水车一辆一辆往外拖,陶东岭的车在里头,一时半会轮不到。 表叔也跟车过来了,跟陈照来打了个照面,陶东岭提前电话里都提过了,表叔心里有数,面儿上挺淡定的。 “你怎么样?”几个人在路边等着,他问陶东岭,陶东岭说:“没事儿,就是这车怎么办?是拖去交警指定的修车厂还是怎么着?” “等做完认定再看吧,我也正联系呢,本来还想着早点转手,这下也不好弄了。” 陶东岭说:“发动机……也不一定,我感觉就算进水也就一点儿吧,也没那么深……” 陈照来在一旁瞥了他一眼,陶东岭头皮一麻,悄悄闭了嘴。 ……还敢说不深,昨晚收拾轻了。 陶东岭车高占了便宜,其他小车就没这么幸运了,过水和泡了泥浆还不一样,有些说不定要直接走报废手续了。 这边地界偏远,卸货联系不到机械,只能全人工,表叔来时车上俩司机,陈照来打电话又叫了几个朋友过来,陶东岭的车被拖出来放到路边,这边司机把车挪过去并排停好,几个人上去卸了两个多小时,把货全转移到了另一辆车上。 陶东岭本来也想上去,陈照来没让,叫他去跟司机计数,陶东岭这回可听话了,乖乖上一边儿看着去了。 货耽搁得期限确实有点紧了,装完车司机没停,赶着上了路,这边车最终还是先拖去了交警指定的停车场,表叔跟着陈照来一行回了店里。 说起来,表叔算是这么些年跟陶东岭情分最亲厚的长辈了,陈照来心里也在意,打电话给二叔二婶说,想让过来一起吃个饭,二叔二婶一听,不让在店里吃,叫陈照来把人请到家里来。表叔也是场合上通透的人,知道得见面,来之前已经备了礼,当下也没推托,一起去了陈照来二叔家。 二婶忙活着准备了一大桌子菜,陈照来掌勺,陶东岭知道二叔还生着他气呢,老老实实帮着端茶倒水忙前忙后的,表叔倒也从中看出来,这个家已经没人拿他当外人。 不一会儿菜上了桌,一大家子都落了座,二婶擦着手说:“他叔啊,你这大老远的头一回来,招待得简陋了些,你别见外,主要就是想请你来家坐坐,看看,就当交个底,也算给他俩定定心。” 表叔忙正襟笑道:“嫂子您这就客气了,说起来我也不算东岭关系太近的亲戚,算个远房吧,只不过他当年跟着我学开车的时候还不到二十,这么些年了,情分到了这一步上,他在自己大事儿上把我捧到这位置,我就来看看,他自己愿意,我没什么说的,哥和嫂子你们能接纳他,我也替他高兴,我先敬你们一杯。” 二叔端起杯子,刚要跟说话,见陶东岭也拿过酒给自己倒,眼睛一瞪:“你还喝?” 陶东岭一愣,赶紧放下杯子:“不喝不喝,我不喝叔。” 陈照来笑:“我替你喝吧,回去你开车。” “行。”陶东岭赶紧点头。 二叔气呼呼的,到底还是没给他留脸,跟表叔说:“上回过年在我这儿喝得吐了半宿,我差点给他扔出去。” 表叔笑得不行:“就他那酒量还敢上桌儿呢?出息了东岭。” 陶东岭想起那回还臊得慌,搓着耳朵说:“等我以后练练的,到时候谁也甭想笑话我。” 二叔性子跟表叔投了脾气,几杯酒下肚,刚开始那股子别扭拘束也没了,拉着表叔告起状来,把陶东岭这回陷在水里还死活不肯弃车的事儿全说了,表叔仔细听着,半晌没吭声。 二叔手指头点着桌子,说:“……附近几个镇上派出所交警队的全都去了,挨个车往外疏散,旁人都知道人身安全是首要的,都听指挥,就他!这是幸运没发泥石流什么的,可当时那情况谁能保得准?是不是先得顾命?你说这种时候是车多少钱货多少钱的事儿吗?” 表叔点头:“哥你说得对。” “我家照来,硬从水里把人拖回来的,你说气人不气人?急不急人?这是在近处,咱能赶过去,要是离得远了呢?他天南海北几千公里,谁知道半道儿上再遇上个啥?他就拎不清!” 表叔看了陶东岭一眼,叹了口气,“照来,”他伸过杯子跟陈照来碰了一下:“表叔谢谢你。” 陈照来说:“我应该的,叔。”仰头把酒喝了。 表叔两肘撑着桌沿,手指头点着陶东岭:“你要真有个什么事儿,陶东岭,我这辈子都对不起我那苦命的表姐。” 陶东岭靠在椅子上,没吭声。 “咱车有保险,你怕什么呢?就算货有损失,那也比不了人吧?我教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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