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岭颈侧的领口,低头在他脖根上用力咬了一口。 他咬得又快又狠,陶东岭反应过来“啊”地叫出声时,他已经松了嘴。 挺深的一个牙印,陶东岭抬手摸了摸,湿湿润润的一圈凹痕。 “你……” “给你了,带上走吧。”陈照来笑着给他整了一下领子。 陶东岭一向自诩是个糙人,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扭捏,什么是委婉,他一个26岁的大老爷们儿,直了二十多年,意识到自己喜欢上陈照来那一刻都一丝一毫没犹豫过,迎头就上了。 他想亲陈照来就亲,想抱就抱,哪怕冒着被陈照来卸了胳膊的风险,他都没怵过。 可这一瞬,他摸着自己脖子,那一片皮肤就这么肉眼可见地烧了起来,直烧到耳根,陶东岭在陈照来面前这么久,第一次脸红地说不出话来了。 陈照来好整以暇看着他。 “来哥……”半晌,陶东岭清了下嗓子,说:“你……你挺会啊……” 陈照来笑得肩膀抖了几下,“不乐意要?那扔了吧。” 他转身准备回后厨,被陶东岭一步追上抵在过道墙上。 “没不乐意……就是觉得还不够!”说完狠命又亲了上去…… 其实有很多个这样的瞬间里,陶东岭抱着陈照来,用力将那个强劲的身躯搂紧,他咬着他,狠狠吸吮他的味道时,他很想捏着陈照来的下巴,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到底较什么劲呢?到底做不做我男朋友?!跟不跟我好?!要不要留我在身边,跟我过一辈子?!”他想问,想要答案。 可他知道陈照来现在能给的只有沉默,他知道陈照来哪怕再想,只要心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就不会承诺什么。 陶东岭吻着陈照来,压着粗重的呼吸问:“来哥……你现在对我这样,算不算已经打破原则了?” “算,”陈照来回答:“可我忍不住,东岭。” 陶东岭笑:“如果我不这么横冲直撞追你,我现在在你那儿是不是还是个普通的过路司机呢?” 陈照来说:“是……” “来哥,”陶东岭笑着问他:“你承不承认我牛逼?” 陈照来微微低头,在他红得湿透的嘴唇上亲了亲:“陶东岭,你怎么这么牛逼?我不如你。” “这么牛逼的人这么喜欢你,你高不高兴?” 陈照来看着陶东岭笑得弯起来的眼睛,里面细细碎碎全是光。 他左脸上有个酒窝,只有一个,陈照来低头亲了上去。 “我差不多一个多礼拜……不用十天就回来。”陶东岭贴着他脸,在他耳边沙哑着说。 “嗯。”陈照来应着。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路上给你带回来。” “要你平平安安。” 陶东岭抬头看着陈照来的眼睛,半晌,又低头在他肩膀上埋了一下,说:“我走了,来哥。” 陈照来说:“路上慢点开。” “知道……你要,想着我。” “知道。” -------------------- 来哥你挺会啊~~~ 第38章 陶东岭在陈照来这儿,脸皮属实是厚了点,他除了怕陈照来跟他生气,别的什么都不怕,尤其是摸透了陈照来心里实在是喜欢他、惯着他之后,陶东岭那尾巴简直要翘上天了。 他提了几次想去陈照来屋里睡,陈照来不接他招,他说屋里冷,陈照来就给他插个电暖气片放床边,他说洗澡不方便,陈照来说:“我睡得晚,你可以上去到我屋洗,洗完了回去睡。” 陶东岭说:“来哥,我到你屋洗完了再回去,跟我去走廊卫生间洗完了再回去有什么区别?我屋门口离卫生间好像还近好几步呢吧?” 陈照来笑得不搭理他了,陶东岭叹着气没辙。 不过嘴上再怎么不满,陶东岭每次来干活依旧不省力气,他没别的,就是觉得自己多干点儿,陈照来就能少干点儿,他不愿意陈照来那么累。曾经他觉得陈照来这儿生意不好,挣不着什么钱,但好在清闲。可这大半年下来,他亲眼看着陈照来忙的时候累成什么样儿,他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闷头多干活。 陈照来说:“你没来之前我也是这样儿,早都习惯了,你不用心疼我。” 前头已经关了门,俩人在后厨收拾,陶东岭正洗着碗,他关了水龙头撑着池子边缘回过头看着正在一旁擦灶台的陈照来,说:“我不心疼你我心疼谁?” 陈照来嘴角弯了弯,继续擦着。 陶东岭说:“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 陈照来走到池子前洗抹布,陶东岭说:“说话,谁心疼你?” 陈照来说:“你。” “我心疼谁?” 陈照来垂着眼,笑得快忍不住了,说:“我。”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陶东岭气哼哼的。 陈照来把抹布拧了折了两下扔在一旁,仔仔细细洗了手,从一边抽了两张厨房用纸擦了擦手上的水,转过身来捏着陶东岭的下巴,轻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我怎么不知道?你心疼我,我比谁都知道。” “那我今晚要睡你屋。”陶东岭决不放过任何在来哥这儿钻空子的机会,立马见杆子上。 陈照来低笑了一会儿,说:“不行。” 陶东岭知道有些事儿不能急,可有些事儿知道归知道,该急还是急。 他挠挠头说:“来哥,我保证不碰你还不行么?你就这么信不着我?” “我不是信不着你,”陈照来说:“东岭,我信不着我自己。” “……”陶东岭反应了一会儿,挑起眉:“你……” “那你还等什么?我又不是不让……”他看着陈照来,心里像着了火,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那儿不行?” 陈照来把碗码进消毒柜里,瞥了他一眼:“说话有点儿数,别张嘴就来,容易给自己惹事儿。” 陶东岭牙尖儿啃了啃嘴角。 确实。 陈照来行不行他比谁都知道,他都摸过多少回了,形状,硬度,持久度,他大概是除了陈照来本人以外最了解他那儿行不行的人了。 “那你要耗着我到什么时候?”陶东岭拧着眉:“你能忍我知道,可我不是你啊,我他妈这一天天憋得……” “你哪憋了?哪回没把你伺候舒服?还想怎么着?”陈照来听得好笑。 拿手那能一样吗?!陶东岭一万个不满,“我还能怎么着?打又打不过,要能打得过我早来硬的了!”陶东岭有点赌气:“你这油盐不进的,我能怎么着……” 俩人靠在厨台上,陶东岭低头点了根烟。 陈照来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搭在他脖子上捏了捏。 “东岭……”他低声说:“不是我不想,我对你,其实跟你对我的想法一样。” 陶东岭转过头看着他。 陈照来说:“可我不知道跟你以后会怎么样……我心里没谱。” “我就这么让你没半点信心吗?”陶东岭夹着烟看着他。 陈照来眼眸微微垂着,说:“我以前那段儿,我跟你说起过,他是百分百同性恋,可他依然没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他后来也退伍了,头两年还来找过我。” 陶东岭皱了皱眉:“找你干什么?” “就聊了聊,然后告诉我,他结婚了。” 陶东岭愣住。 陈照来说:“不是谁都能在身处的环境中坚持下去当个异类,那种压力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我到如今不成家,是因为我自己操持这个店,来往的都是些没什么关系、互不干涉的人,而我付出的代价,就是我唯一还能当成家的那个地方,我二叔,快四年没让我进门了。” “他连过年都不让我回,我打电话给二婶儿拜年,想跟他说句话,他都不接,他年轻时腿落下病根,这两年越来越疼得厉害,可陈鹏不在家,他眼前需要人的时候,他都不肯叫我一声。” 陶东岭怔怔地看了陈照来,半晌,扭开了头。 “所以你明白吗,东岭,现实这东西就是这么无奈,我确实喜欢你,我承认,这么些年我说句实话,一个人的日子过得实在是……”他笑了一下:“我实在是尝够了孤独的滋味了。” “所以你出现之后,我哪怕知道千不该万不该,也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我过界了。” 陶东岭低着头弹了下烟灰。 陈照来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但我真的不愿意你因为我就走这条路了,东岭,咱们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亲一下抱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如果真的做了什么,我怕你回不了头了。” “你想我回头?”陶东岭转过脸看着陈照来,“你还是想推开我,想跟我撇清关系是吧?” 陈照来看着陶东岭隐隐泛红的眼睛,说:“要是你最终还是会走结婚成家这条路,那不如别走歪,什么也别发生……” 陶东岭猛地站起身。 陈照来依然靠着厨台,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噙在嘴上点了,没看陶东岭。 “你脾气是真好,陈照来,”陶东岭看着他:“但你这性子是真冷,你知道吗?我跟你……我跟你都这样儿了,我每回来,每一回!咱俩都……我都弄你一身,咱都到这程度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他冷笑了一下:“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陈照来看着他,陶东岭说:“你他妈这叫渣男,渣男你懂吗?!” 陶东岭转身就走,陈照来丢了烟追上去。 陶东岭一肚子火,几步窜上了楼,进门就“砰”一声把房门摔上,反锁了,陈照来拧了两下,隔着门叫他:“东岭。” 陶东岭不理,陈照来攥着门把手用力一拧,“咔嚓”一声就把把手卸了。 陶东岭站门里目瞪口呆看着陈照来推门进来。 “你……”他拨过门看了看扭曲的锁舌,瞪着眼睛。 “……” 这他妈真要了命了,这谁顶得住,这要惹恼了那还得了…… 陈照来走上前张开手臂把陶东岭抱进怀里。 陶东岭僵硬半晌,干哑着嗓子问:“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是都给我安排好以后的路了吗?” “东岭……”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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