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言逸去下了个视频app,给原觅贡献了一个播放量。 意外地剧情不错,演王爷的alpha挺招人喜欢,把坐在房梁上演影卫的原觅反复叫下来折腾。 “是个爽文啊。”言逸看得津津有味。 剧集才更新到第七集 ,再想看后边就得充会员了,快演到原觅挨打了,挺不想弃剧的。 忽然手机上沿弹出一条短信,号码没见过,本以为又是夏镜天,短信上却只有四个字:“赶紧回家。” 是陆上锦。 言逸捧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 如果18号那天能收到这条短信,他真的会很高兴的。 为什么陆上锦的节奏永远比自己慢半拍,这就是所谓的不契合吗。 想了很久,还是只好回复一句:“先生,我辞职了。” 对方没有再回复,而是直接打了过来。 言逸叹了口气,按了接听。 陆上锦的声音没有想象得那么低沉性感了,有些干哑,像发了几天烧没喝水,粗糙得扎耳朵。 “言逸,我回家里等你。”陆上锦声音疲惫,烟嗓特别重。 “我辞职了,先生。”言逸又重复了一遍。 他不知道陆上锦到底为什么疲惫,大概是昨晚纵欲过度,能接到这个电话的原因言逸也能猜到:早上醒来想喝一杯新鲜的牛奶,而能伺候他的那只小兔子刚好不在。 陆上锦没有发怒,声调反而努力柔和了些:“别说气话。” “什么。”言逸仿佛听见了一个内心毫无波澜但于情于理应该礼貌笑笑的笑话。 言逸目光发滞,喃喃问他,“再雇一个优秀的执事吧,最好契合度高一点,能穿着围裙让你拖过来操个爽。” “胡说。”陆上锦的声调陡然沉重,意识到自己太过严厉,只好耐心道,“你先回来,我跟你解释,别作。” “我作?”言逸瞪大眼睛,兔耳朵抖了抖。 陆上锦揉着鼻梁山根:“我作,我作,听话,回来。” 言逸咬牙按了挂断。 气得浑身都紧绷着,双腿都在打颤。他怀着孕被扔出家门这么多天不闻不问,原来在对方眼里都是在作,和他养的一群卖屁股求财的omega一样作。 他在被窝里懒了一会儿,把陆上锦的新号码也拉黑,爬起来收拾东西,赶在十二点前退了房。 他被赶出来得实在匆忙,没什么行李,身上没钱,也不想被陆上锦抓回去。 其实别墅里还有不少他想带走的东西,等以后趁着陆上锦出差不在家再去取也无妨。 言逸摸了摸肚子,站在镜子前反复确认,确实看不出自己是个怀孕期的omega,才出了小旅店。 “走了,爸爸去给你赚奶粉钱。”言逸低语着鼓励肚子里的宝贝,趁着身上沾染的夏镜天的信息素还没完全褪去,得找一个陆上锦定位不到的地方。 —— 陆上锦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换了身病号服,左肩的枪伤已经消了毒包上纱布,手背扎了一瓶消炎药还在不紧不慢地滴。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溢满鼻腔,手机上显示通话结束,孤独地自行回到了桌面。 他摸出烟盒,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烦躁地扔到一边。 这是陆家的私人医院,集中世界尖端医疗设备,抢救室还亮着灯,陆凛和叶晚都在里面,可惜该死的还活着,眷恋的已经没了呼吸。 该来的悲痛并未如期而至,陆上锦只为叶晚松了一口气。 言逸第一次挂他的电话。 陆上锦诧异得半天没回过味来。 不论是热恋期还是分手之后,言逸总会第一时间接起他的电话,恋恋不舍地等他挂断之后才结束通话。 他根本想不到言逸会拉黑他的号码,经毕锐竞提醒才想起来换个号码打过去试试。 手术室的灯忽然换了颜色,陆凛先走了出来,面无表情一直追着盖了白布的叶晚到太平间里。 后出来的医生却簇拥着保温箱里的婴儿飞奔上电梯。 陆上锦愣住了,扯掉手背上扎的输液针,匆匆跑了过去。 他抓住一个跟着飞奔的小护士:“孩子,孩子还活着?” 小护士匆匆点头:“是啊陆少,是个小alpha,正要送去检验分化潜力。” 陆上锦眼神一沉,快步顺着安全通道往楼上分化检验室跑,眼见着叶晚的孩子被送进检验室,陆上锦卸开新风系统,顺着风机盘管爬进了检验室。 检验室里只有一位分化检验师,正准备消毒化验,冰凉的枪口就抵住了后脑勺。 检验师只是一个普通的omega,面对M2分化的alpha根本毫无反抗之力,瑟瑟发着抖把手举了起来:“陆、陆少……” 陆上锦并不多言,俯身给检验师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陆凛的弟弟陆决在赌桌后被一枪爆头,像素非常高,爆裂的脑浆泼洒在镜头上,检验师吓得脸色僵白,忍不住闭上眼睛。 “这个新闻看来还没传开。”陆上锦俯身撑着桌沿,在omega耳边轻声道,“开枪的是我。” omega指尖发抖,几乎淌出眼泪,捂着耳朵呜咽:“陆少,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 “给你一个机会,是忠诚于陆凛,还是选择我?”陆上锦拿冰凉的枪口蹭了蹭omega发梢下的腺体,“陆家的将来在谁手上你应该清楚,在我血洗游隼陆氏之前,千万别站错队。” “是、是……我全听您的,陆少……”omega声如蚊呐,哽咽着保证。 “出一份检验单,就说这孩子没有分化潜力,找一个刚去世的婴儿尸体替代他火化。” ”然后把这个孩子送到安菲亚医院,让夏凭天找人看护。” “是、是……我会保密的……陆少。” —— 言逸买了张长途大巴的车票,顺着公路一路向南,转了三趟车,颠簸了两天,到了南岐小城。 南岐有一条他熟悉的酒吧一条街,他的朋友屈指可数,说是朋友,也不过只有一面之缘。 灰色的不规整的砖墙上挂满红漆的木栏,紫色的木茼蒿刚好盛开,栏下挂满了来往恋人留下的明信片。 整个酒吧一条街的画风都差不多,各自文艺,墙上挂着或绣球或山茶,有时也种满红花矾根,偶尔夹着两家刺青店,到傍晚才有生意,这边夜生活相当热闹。 言逸摸了摸自己许久未曾剪的发梢,从周边小铺买了根皮筋,拢起浅灰发丝,从脑袋后扎了个小揪,走进这家名叫“颓圮”的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只有十来张漆了亮油的木纹不规则圆桌,完全没有生意,只有一个二十来岁,穿衣风格朋克嘻哈混搭的alpha抱着吉他忘我地唱歌。 alpha听见生意来了,一甩头发,扬起一张故作忧伤的脸,眼睛黑亮,有点痞帅。 “这里招调酒师?”言逸抱着手臂轻轻摩挲,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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