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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味似乎会让荆榕更加兴奋,一种秘而不宣的兴奋。 而他也会被这种兴奋感染,浑身战栗起来。 荆榕看着玦轻轻吻着自己的指尖,辗转吮咬,片刻后,他塞了一片东西进去。 玦吃到了一块饼干。 姜的辛香和黄油的酥香在齿间绽开,夹着一点奶油和香草的气息,并不很甜,但让人回味无穷。 玦闭着眼,哑声问:“是我们买的饼干吗?我以为你都送给小朋友了。” 首领大人不爱吃甜食,荆榕带上的小饼干,他在马车上浅尝辄止,之后都没有碰过了。 荆榕说:“我做的。” 玦睁开眼。 荆榕说:“有个人还没吃到饼干。” 第24章 高危实验体 他要把这个人直接拷住,绑…… 玦没有吃糖和饼干的习惯,这种物资对他来说并不常见。 战时糖是最重要的战略物资之一,一块白砂糖可以拿一个小孩或女人来换,一罐糖水可以让一个人不吃不喝四天后捡回一条命。 他没有吃这些东西的习惯,即便有时候能拿到,也分给了部下和更小的孩子。 荆榕安静地躺在地上,回想白天孩子们说的话。 “我妈妈说首领大人可厉害了,那时候西线的游击队已经弹尽粮绝,但首领说他年龄小,不容易被杀,他可以出去,在死人堆里捡物资。” “他捡了很多有用的东西回来,用过的绷带,碎的金属屑,攒着,之后可以一起融化。他救了一个别动队规模的人。” 626顺着孩子们的描述,定位到了那段时间线。 玦比上次记忆中看到的要大一点,高了一些,但不多,但人更加的瘦了。 他的红发剪得很乱很碎,军装打满了布丁,但从膝盖以下就磨破了,露出极其瘦弱苍白的一双腿。 他像一个幽小的灵,游荡在腐败、苍凉和烧焦的土壤上,从白天走到黑夜,背着两倍于自己体积的物资。 他是SSS级,比别人更安全,更加扛饿,所以他可以更长时间不吃饭。他吃过一切,树皮,灰土,乌鸦的肉。 他早已屏蔽了这副□□对普通事物的渴求。 在实验室的时候更是了。 他渴求一切,他贪婪地摄取着所有的机会,没有情感,没有犹豫。他在战场上学会奥尔克人的语言,在每一场实验中,用他那双蓝色的眼睛静谧地注视每一次针头落下的位置,每一个路过的研究员的话语中透露的信息,而后全部传输出去。 他一样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工具。 荆榕说:“我做的,没有很甜,我提取了你们雪山上一种果子的糖浆。” 荆榕见他吃完,又伸出手,给他拿来剩下的,喂给他。 玦仍然闭着眼睛,不说话,慢慢吃掉他喂过来的第二块,随后说:“不要了,哥哥。” “好。”荆榕没有追问,正要拿走饼干盘时,他被玦伸手扣住。 “哥哥,把这些饼干留给我吧。” 玦闭着眼睛,睫下有非常细微的碎光:“我好像在做梦。” 这个梦比他能够想象的一切都要好上许多。 荆榕说:“好。你收着,我之后会再做。还会有很多口味。” 荆榕说:“还记得吗?我们会一起去奥克维尔克。” * 他们在揭克镇的事务很快整顿完毕。 游提尔会跟他们一起用战争列车前往西线,而镇子上的事情交由之前那位铁匠负责。 他们要在这个冬天,迅速地休养生息,随后用在揭克镇类似的办法,解救和占领更多战事地点,将他们的势力无限扩大。他们的目标就是解救更多的人,这样也拥有更多停战的筹码。 而且他们的行动要快。 冬天过去,奥尔克人就会修好铁道,卷土重来。 “可以,按我教你的办法驾驶就行了,烧锅炉的温度控制好。” 荆榕在驾驶室内,手把手教完几个卫兵开火车,玦也在旁边听着。 再有七十二小时,他们就将穿越整个西线,到达最远的交战区边缘比维多克,从那之后,大雪封山。 越往西,战线上的战火越稀少,大部分奥尔克士兵都已撤回前线,而且这个冬天,裁决者不会降临。 “奥尔克帝国的极端武器还有很多,避战为要,尤其注意他们的空中武器。” 玦展开地图,给下一站即将下车的游提尔仔细提点,“建造好地下的避难所,冬天他们可观测的部分十分有限,但等春天到了就没有用了。等我回来。” “好,我们一定等您回来。” 游提尔向他敬了礼,忽而感觉不对,他看了一眼窗边的荆榕。 黑发黑眸的裁决者刚安静下来,点了根烟在听电报。 游提尔压低声音问玦:“那位先生不会一起回来吗?” 玦愣了一下。 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荆榕从身份上来说,是奥尔克帝国的王子,而且之前的王储莱恩斯重伤,精神力又受重创的情况下,谁会是下一任王储,连小孩都不言自明。 世间没有人和事可以困住那个人,那个人做事随心所欲,玦可以暂时让他感兴趣,暂时留住他,但是并不知道还能留住多久。 玦指尖虚空抓了抓,随后握紧。 首领不允许有事情离开自己的掌控。 首领不允许自己选中的人,还有离开自己的可能。 但对于荆榕,他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列车滚滚向前,汽笛飘出很远。 下一个站点距离揭克镇直线距离二百公里,游提尔和他的新整队的队员在那里下了车。 荆榕给游提尔递去了他加急制作的药水:“每天都记得用它滴眼睛,如果恢复好的话,可以不用手术切除眼翳。” 游提尔攀着火车门,对他们点点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跳上了月台。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下了车。 玦一直站在车门前,透过厚厚的车窗玻璃往外看。 尽管越往西,战火就越稀疏,但毕竟仍然要战斗。 荆榕说:“你放心,不会有问题。” 他调整着耳机,收听着一直被626监听的奥尔克帝国的频道信息:“他们认为战争列车的轨道中断是因为一场剧烈地震导致的山体滑坡,我们的行动暂时很安全。” 玦点了点头,听完他的话,他悬着的心放下不少。 这节列车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桌上放着荆榕新做的一盒姜饼,而荆榕报臂低头,凝神细听着电台的消息,时不时拿起笔在地图上画出一些什么。 玦拿起一块姜饼放进嘴里。 今天的姜饼里加了可可粉和巧克力,有一瞬间,他回到一些熟悉的气息里。 荆榕抬起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 玦恍然想起来,这是在首都哨所时每天萦绕的味道。咖啡的香气,温热的炉火。 玦开口说:“哥哥,我……” 他想开口问他,去完奥克维尔克之后,他还愿不愿意跟着他回来。 虽然流火之岛这边的人十分贫穷落后,虽然他作为首领,一样贫穷,一无所有,但是他会为他献出自己的一切。 玦没有问出口,他认真注视着荆榕的脸,裁决者脸上的笑意是如此令人着迷,冬日的暖阳透过窗,一道一道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又握了握拳。 还是不要问了。 他要藏起一副镣铐,一副锁链,把这个人直接拷住,绑起来,带回自己身边。他要他只能对自己一个人笑,他要那双沉静乌黑的眼眸,这辈子都只能看他一个人。 第25章 高危实验体 这就是荆榕意识体中长出的…… 载着物?资的列车一节又一截地留在各个目的地, 火车提速越来?越快,七十二小时正在无?限缩短。 狭窄的列车车厢只剩下两节,车上的人只剩下他们两人。 荆榕操纵着火车,玦坐在旁边看着锅炉。 荆榕一只手握着方向杆, 一手看着地图:“前面?就是?最后一个战区比维多克, 按照奥尔克军部之前的命令, 将是?最后撤离的人员。我们要提前停下。” 玦说:“好。这次我跟你一起,我们是?地理协会的成员。” 窗外?的景象飞驰而过,玦脱下身上的作战服,换上他那件穿了?很久的斗篷。 他的斗篷之前由洗衣机店的人们洗好,等到了?揭克镇后, 他们把荆榕带来?的兔绒缝进了?斗篷的内衬,现在它从?薄薄的斗篷变成了?足以御寒的衣物?。 荆榕看着时间快到了?, 也起身换了?一套更普通和陈旧的装扮, 大?衣领子?竖起来?,头顶是?防风帽,配着一副茶色的防风镜。 他将剩下的另一个防风镜也递给了?玦:“带上这个,我们接下来?会在雪地里跋涉很长的时间,它可?以防止雪盲症。” 玦知道雪盲症, 他点点头,接过来?后看了?看,却并不直接戴上, 而是?塞进了?衣兜里。 荆榕看向他。 玦解释了?一下:“我会用布把眼睛遮上,我担心它被弄坏。” 这是?做得?非常漂亮的一副茶色防风镜,这个世界里没有这样颜色的眼镜,独属于他,而且是?荆榕送给他的, 他要珍藏。 荆榕点点头:“这样也可?以。” 外?边的风景慢慢减缓,前方的城镇近在咫尺。 荆榕缓缓拉动液压装置,对这一截火车头进行减速,等到车停下来?时,他对外?面?的奥尔克士兵举起双手:“我是?东线来?的地理勘测人员,你们应该收到了?消息,战争列车的轨道断了?。” 玦跟在他身后,戴好斗篷的帽子?,抱着一个沉重的行李箱。 荆榕带着玦一起下车,看着四面?对着自己?的枪|口,一只手将玦护在怀里,一只手拨开箱子?的锁扣,打开了?让他们检查。 “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士兵说,还有一个士兵看见了?玦的红发,想要上前来?搜身。 荆榕用一只手挡在他面?前,眼底带着很浅的笑意:“他是?我的勘探助手,请你拿开你的手。” 他的眸中是?在笑,可?是?半分温度都没有。 士兵被冷不丁吓得?一哆嗦,赶紧离开了?。 比维多克的火车站规模不大?,但有重兵把守,无?比森严,因为这里已经非常接近西部边境了?,而且非常危险,是?反叛组织反攻的第一个据点,它扼死了?陆地通往群岛的唯一一个关口,也断绝了?流火之岛人回?家的唯一通路。 荆榕和玦经过层层盘查,终于通过了?火车站的检验。 他们本身也没有带多少行李,箱子?里只有干面?包、可?可?粉和比砖头还厚的地理书籍。 “真是?怪事。”荆榕踏出门时,岗亭的卫兵嘀咕道,“我们都想回?家,这个时候却还有人往这边跑。” 荆榕笑了?笑,给他递去?一支烟。 卫兵莫名其妙,又受宠若惊地接了?过来?:“先生?” 荆榕问:“您好,最近还打仗吗?我们是?从?首都来?的,没见过战火,想知道这地方难不难勘测。万一有流弹什么的……” 卫兵一听,立刻笑了?:“这太简单了?,您不用怕,只要您不去?大?冰海就好。” “大?冰海?”荆榕问道。 “大?冰海才是?最深的交战区,去?了?那里的士兵没有再回?来?的。”卫兵哂笑着谈论这件事,“以前是?那样,不过现在那里只有死人了?。那里非常危险,罪岛人会藏在那里,利用自然条件和我们搏斗,所?以战事如此艰难。至于我们,我们还没有收到去?往前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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