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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服,天?不亮的时候,和卫衣雪一起出门买菜。琴岛因为打鱼人出门捕鱼,归来时间早,菜场跟着一起开得早。 荆榕和卫衣雪就慢悠悠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往海边溜达。两人在外边走着,并不会?靠得很近,谈笑闲聊,就像一对聊得不错的友人。 琴岛纵然人事政局如?何复杂,但物产是丰富的,他们越往外走,人声就越热闹,海鱼海蟹刚从码头运来,个个都大?而新鲜。 荆榕问卫衣雪:“吃蟹吗?” 卫衣雪点头说:“吃。” 荆榕于?是就蹲下去挑蟹。西装齐整的大?少爷,居然对公蟹母蟹、新不新鲜如?数家珍,最后他没讲价,一下子挑走八只最肥美的大?梭子蟹,挑得摊主眼?都绿了,连连称赞他的眼?色。 “这位爷眼光真好,真会?挑,今早这么?多海货,一挑就挑最好的。” 荆榕笑了:“那?也得是您的货好,我才有的挑。” 挑完了蟹,荆榕又去挑海肠和大?叶韭菜。路边有人卖香气四溢的炸小鱼,荆榕也买了一袋,滚烫地用油纸包好,递给卫衣雪,让他一边逛一边吃。 两人买了一堆材料,回家时天?已经亮了。楼下的海因餐厅还没撤走,也没开张,正在上货,荆榕过去交谈了几句,居然又买回两提黑麦啤酒。 两人睡睡醒醒,早餐当晚餐吃。 上楼后,两人一人一只凳子,荆榕处理蟹,把洗菜叶子的事交给卫衣雪做。厨房实在是小,他们稍微动一动,就会碰到彼此的膝盖,温热而安然。 荆榕将梭子蟹蒸了,调了姜和酱油醋,又做了一道卫衣雪喜欢的海肠捞饭。他自己本人没有那?样爱吃海味,给自己简单炒了碗青菜饭,清淡爽口,香味十足。 梭子蟹太肥,蟹腿的肉都冒了出来了,荆榕只吃了一只,剩下的都剥给卫衣雪。 卫衣雪吃了四?只,已经很饱了,剩下几只打算待会?儿?带去印馆。 他说:“原来以为荆公子说自己会?做饭,只是会?,却没想到手?艺这样好。” 这算是荆榕每个世界的保留技艺,荆榕不动声色:“说给卫老师的话,从未有一句是大?话。” 卫衣雪谦虚表示受教?:“是我小看?了。有荆公子如?此,夫复何求?” 荆榕唇边也勾起一丝笑:“卫老师说话真好听,一张嘴又甜又好看?。” 卫衣雪说:“自然是只对你如?此。” 荆榕说:“卫老师这张嘴还有别的用处,我更喜欢。” 他一双沉黑的眼?看?过来,看?得人心里痒痒的。这人在床上也是这样的眼?神,眼?底好像化不开的夜,要将他吞噬包裹,带他一起沉入无边温柔乡。 聊天?聊得好好的突然来这么?一句,卫衣雪也不矜持,他贴近荆榕耳侧,悄声说:“不着急,这才几日?,我总能让荆公子找到更喜欢的地方。” …… 三日?里,荆榕留在卫衣雪这里,真的足不出户。走得最远的一次就是和卫衣雪一起去菜场,剩下的时间全是缠绵温存。 床架子最后没修,到第三日?时,不仅没有好转,还又崩断了一根弹簧。 荆榕穿上衣服,这次认认真真定下了下次见面的日?期:“卫老师若是要看?房看?地,我一周后有空。要是你喜欢,我在外岛的那?间别楼小院也可以给你们,不过最重要的是看?你们喜欢。若是缺钱用,还是和之前一样支取。” 卫衣雪点了头,目送他出门。 荆榕的衣服洗过,带着好闻的肥皂香,眼?前这个人,他怎么?看?,怎么?喜欢,好像人在沙漠走久了,忽而见到一汪冷泉,待着待着,就不想撒手?,不想离开。 纵然卫衣雪一向冷静理智,面对分离,也有些动容不舍。他牵住荆榕的手?,忽而说了一声:“等一等。” 荆榕就站定等他。 卫衣雪回到卧室,拿了一样东西出来,放在了荆榕手?上。 触感微凉,久而生温,荆榕垂眼?看?去,见是一串沉敛幽翠的翡翠珠,那?种翠色仿佛层叠蕴藏了万千深山高树,只看?一眼?就知道价值连城,不是俗物。 卫衣雪言简意赅说:“你拿着。” 荆榕知道,这就是定情信物了,他没有推辞,拿来戴在了手?腕上。绳线有些紧了,但戴着也合适,幽幽绿色衬得他气质更优雅贵气。 荆榕反手?捏住他指尖,说:“我的没有准备,下次给你。” 卫衣雪倒是淡然:“没关系,只是给你。” 定情信物,定的是自己的情,他喜欢他,就是这个人了,并无别的意思在里面。对方喜欢,他也很高兴。 第189章 致命长官 云南月家,散尽家财 荆榕指尖轻抚上珠子, 没要卫衣雪继续送,自己?下楼,叫了马车回程。 626在马车上跟荆榕一起研究。 “真是很好的材质。”626掏出?系统放大镜仔细观察,跟着执行官走南闯北这么久, 它也?锻炼出?了AI独属的审美, “这翡翠真漂亮, 好古朴神秘的深绿,还?这样澄透,市面上还?没见过这样的翡翠。” 荆榕说:“琴岛的翡翠货源大多来自津门和京城,而这两地的极品翡翠也?大多来源于寒地或是北疆,辗转运来, 这玉或许来自于南方。” 来自于云南。 荆榕想起卫衣雪的话,他说他的祖籍在滇。 “玉出?勐卯, 玉出?腾越。”荆榕说, "玉出?云南,南方是有绝品好玉的,只是真正?的绝品,难以流通到北方。" 如今比云南更南的地方,更在打仗。英帝国侵占那片地方已久, 宝石矿与以前的宝玉商道更是完全断绝,甚至可?以说,卫衣雪这串翡翠珠, 足够让许多阅宝无数的老江湖开眼。 “云南……”荆榕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一些听过的传闻,但还?不真切,需要查证。正?好柏岚今夜回琴,他可?以问问柏岚。 柏岚赴京上任已有五个?月。 之前藤原人来琴, 他连下数道急电要荆榕回京避难,荆榕没有接,只回电让柏岚放心。 舅侄之间并?未因为这件事生出?什么嫌隙,反而比之前更加亲近和信任彼此。柏岚这次回来,也?只能小住,刚下车就叫人通知?荆榕来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去见柏韵。 柏韵目前一直寄住在另一个?亲戚家,现在也?不去学校,仍然是请了几名老师上门授课,卫衣雪本来也?是国文老师的第一人选,不过他自己?将这件事推掉了,已经很长时间了。 荆榕回到舅家,将外套脱下递给管家,见到柏岚后怔了怔。 他说:“不到半年,舅舅白发?都有了。” 可?见柏岚在京,仕途也?并?不让人省心。 柏岚揉着太阳穴叹气,只说:“吃过饭了吗?过来坐。” 他给荆榕递来茶水,看着荆榕的样子,满眼心疼:“你人也?瘦了。这么多天,我知?道你辛苦,快来坐,你舅妈让人挑了菜,烧了饭,来我们爷俩一起吃吃。” 他不小心冒出?一句“爷俩”,是真心当荆榕是亲人,甚至是亲生儿子看的。荆榕母亲是他心疼的妹妹,荆榕归国后一步一步,也?是他看在眼里的。如果?说一年前,其他人还?对荆榕接手家业有什么疑虑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提了。 荆榕和柏岚围着一张小桌坐下,两人一人一杯酒,对酌整夜。 柏岚在京中?的事情,荆榕其实已经听说,不过耳听途说,还?是远远比不上亲历者口述来得紧张刺激。 过去民众本来就已经对政府多有不满——原来以为走了一个?朝廷,换了新?国,日子能好过起来,但西方豺狼虎豹仍然兵不血刃开进?北方,占领扼要之地;中?部和南方仍然一片混乱,掌兵者割据一方,这日子好像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尤其是琴岛。藤原人打下琴岛之事,已经成?为燎原民愤,所有压力都压向政府,要他们用外交手段讨个?说法,但政府用起拖字诀,看最上面那位的意思,竟然还?没有拿定主意。 “总统府中?,多是尸位素餐之人,想要做点实事,难上加难……”柏岚轻轻叹息一声。 他是外交议长,最重的担子都在他身上,说完这句话后,他喝了一口酒,忽而又松了一口气,“好在家中?实业,有你操持,我也?可?放手去做了。” 荆榕说:“舅舅,先别太快松口气。” 柏岚警醒道:“怎么?” 荆榕说:“若是您让我接手,我一不容易,若是让我守业,恐怕我守不住。” “怎么说?我看这半年来,以你的手笔,整个?琴岛的实业不都在你掌控之下吗?” 柏岚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以打量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几圈。 荆榕说:“一家之财力物?力,放眼一国,也?就是杯水车薪。我想保下琴岛的实业,来日有机会?,家中?的款项捐去更有用的地方。” 柏岚听完,一时间没说话,忖度片刻后才点起头来:“好,你肯这样想……很好。已经找到去路了吗?” 荆榕没有提卫衣雪的名字,只模糊着说:“认识了一些新?朋友。这些事还?不着急,走一步看一步,只是先跟您透个?底,以免以后,我和舅舅不在一条道上,生出?波折。” 柏岚说:“你以前从未跟我说这样的话,为何这次说了?” 荆榕说:“舅舅去京赴任之前,我不敢说,因为我想做的事,或许会?断绝家中?百年基业。但我看舅舅赴京之后,既不敛财,也?无党派,形容消瘦,这才敢跟您说。” “如果您当真看得起这些荣华富贵,留在琴岛做一世贵胄,有何不可??”荆榕用词谦卑,声音却淡而笃定,“若我荆家,柏家,无一有血性之人,您与李姨又为何对我如此纵容?” 世间诸事,环环相扣,从前有很多事情藏在水下,只等合适的时候,真相才会?大白。 柏岚先是一愣,随后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 他大笑三声,忽而拍案叫绝:“家中?幸得此子!好!好!” “舅舅实话说,十七岁之前,无甚抱负,学的是圣贤书,练的是打马骑射。你外公是大学士,翰林院之首,他给我安排的前途,就是入朝继承他衣钵。后来朝廷没了,来琴做港口生意,不也?是盐铁官营?这样等到中?年,封妻荫子,一生无忧,好像就这样看得到头了。” “后来就是我二十岁,洋人进?了国门,我第一次出?国,是跟着我的姨父,你也?要唤一声长爷爷的。我随他去欧洲考察,看他们那边的制度,看他们怎么收税,怎么教育子女,最重要的,怎么治国,怎么强大。” “看来看去,我姨父他们认为,是要换个?更英明的君主;而我认为不然,东国太大,人太多,各地风情各异,别人的路,我们未必走得成?,可?我们的路在哪儿?却也?没人说得清。” “我是想做一番事业,但这谈何容易。”柏岚深深叹息,“我不年轻了,不会?期望京中?是个?给我大展拳脚的地方,却也?不是想看这个?时候,官员还?在汲汲营营,尸位素餐。” 荆榕聆听着他的话,酒杯空了,又给柏岚倒酒。 “你的心思与我相同,好。”柏岚一口气干了面前的酒,“我们的家族,不是躲在荫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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