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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给荆榕回电后?,切换了线路,拨给了一墙之隔的索兰。 索兰·艾斯柏西托接起电话,先听?见了对方的呼吸声。 说呼吸声并不贴切,那更加类似于非常轻的轻笑,只留下气音。 索兰·艾斯柏西托:“是复诊电话吗,医生?”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倦怠,微哑,不过很平常。 荆榕又笑了笑:“可能不是复诊电话,先生。” 和他给他治伤时一样的语气,略显温柔。 索兰·艾斯柏西托奇异地,听?见他的声音后?心绪不再那么烦闷,他放缓了语速:“怎么,莱茵找你?麻烦了?” 按照医生能被他敲两次头的武力值水平,被找麻烦后?应付不过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荆榕说:“麻烦倒是没有,有一笔钱想和您平分。” 索兰·艾斯柏西托没有犹豫,他立即领会?了荆榕的意思,问道:“多少?对面要什么?” 荆榕:“一些古董,一箱天土,纯度很高。条件是见您一面。” 索兰·艾斯柏西托思考了一下后?,说:“医生,给他地址。我很愿意和你?平分了这笔钱。” 荆榕说:“好的。那么回见?” 索兰·艾斯柏西托说:“好的,回见。” 两人?都?短暂地等了一下对面挂电话,因而多了两秒的空白时间。 但两人?都?没有说话,两秒之后?,索兰·艾斯柏西托听?见了听?筒被搁在桌上?的声音。电话没有挂,保持了占线状态。 不知道是没挂稳还是医生的习惯。 出?于习惯,索兰·艾斯柏西托也应该放下电话,让它挂了。不过床头柜离他实在是太远了,爬过去?把电话撂上?边的让人?想一想就?头疼。 索兰·艾斯柏西托只放松了手指,任由听?筒和自己一起枕着豪华软枕。那边的白噪音稳定地传来。 听?一听?也不错,看看医生平常都?在干些什么,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消遣。 荆榕在那头给阿里尔写了一个地址,他说:“索兰先生那边让您直接去?。” “好的,先生,非常感谢您。东西我就?留在这儿。”阿里尔很干脆,直接让人?把所有东西都?放好留在他的诊所内,“那两笔血债不会?有人?找您追了,我可以保证。” 荆榕点了点头,随后?目送黑手党们离去?。 626说:“哥们。” 荆榕:“嗯?” 626:“你?老婆在偷听?你?电话。” 荆榕纠正它:“那不叫偷听?,是我故意没挂电话的。” 626发出?爆笑:“好,好,这不叫偷听?,这叫上?钩。” 索兰·艾斯柏西托总是忍不住掌控一切信息,所有的信息他都?要过目,所有人?的目的他都?要了解,只有这样世界才会?周密地运转起来。 看不透的人?才会?引起他的兴趣,不论何种方面。 626:“那你?要干点什么呢?” “是啊,干点什么呢?” 荆榕喃喃低语道,他在坐诊椅上?坐下,转了一圈后?,长腿蹬在地上?,凑近了靠近门口的一个杂物箱。 这个杂物箱里什么都?有,大部分都?是为了看诊病人?临时采购的,比如给小?孩的安抚玩具,折叠凳子,铁锤等工具,荆榕在里面翻了翻,居然真让他找到一把压箱底的吉他。 除了吉他,还有黑手党成员送来表达感谢的竖笛和空灵鼓。 626说:“给你?老婆听?音乐!不过选哪种呢?” 空灵鼓听?起来过于催眠了,可能会?真的变成什么疗愈师。 荆榕选了吉他,不过他把吉他拿出?来之后?,就?发现?有一根弦断了。 这把吉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荆榕已经记不清了,626也记不清了,它进行了一下回放:“噢!是一个黑手党成员看完病后?说在你?这里放一放,等他攒到钱给吉他换弦后?,就?会?回来取走。他同时还是街头音乐队的一个成员。” 荆榕点头,隐约有了一些印象:“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往他这里塞东西的人?很多,大部分人?都?是因为他这里不犯两届,没有人?敢来荆榕这里找麻烦,于是他的诊所也成了短暂的庇护所。 626说:“吉他是好吉他,只可惜弦断了。” 荆榕说:“我正好有一批医疗缝线,之前?我看了一下,是铜的,不能用,可以拿来试试。” 626:“?” 它调出?了他们的医疗物资进货记录,看了看,发现?的确是这样。 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还没有到能够生产可吸收缝线的水平,医疗水平的发展不一也导致了医生们在缝线的选择上?全凭个人?心意。 荆榕第一批进的货里有很多东西不能用,受限于时代水平,给病人?的缝线后?来都?是他找人?自己做的肠线,其余时候用涤纶线,涤纶比铜线好控制,触发过敏的概率也没那么高,而且具备和铜线相似的强度和韧性。 荆榕很快找出?了那卷铜线。大小?、粗细都?正好合适,他一面上?弦,一面给吉他调音,让626比对音色。 索兰·艾斯柏西托在对面听?见了吉他的声音。 吉他是黑手党们经常接触的一种乐器,不过是在街头巷尾里。年轻的黑手党成员们总爱弹这个东西,这也成了加尔西亚的一类街头文化。 626没有放弃八卦:“哥,你?什么时候学的吉他?” 难得有一次荆榕记得答案:“在某一个世界里,穿过去?世年纪比较小?,家?庭里给我请了钢琴、吉他和小?提琴三门的家?庭教师。” 626发出?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这么惨的时候!哈哈哈哈哈——” 荆榕表示那的确是非常惨痛的一段回忆。 626说:“往好处想,起码你?学会?了很多技能。还可以拿来钓老婆。” 荆榕点点头:“没错。” 他回到他的医生旋转椅上?,试了试音色后?,觉得问题不大,随后?朝着电话的方向,弹奏起来。 他弹得没有特别认真,动作很随性,开?头因为没太记住曲调而重?复了一遍,不过两遍过后?就?找到了熟悉的手感。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为他弹奏乐曲。在过去?的无数个美好的岁月里,他和他做过一切美好或不美好的事。 荆榕弹的是情歌,很正经的情歌,曲调舒缓悠扬,乐曲如同汇入桃源的流水,悠扬流走后?,归于温柔,却?又很深情。 他和626都?很喜欢这首歌,不过从前?他没有问过对方喜不喜欢,因为他喜欢的事物,那个人?也会?喜欢。 外?面下着雨,今天诊所休业,偶尔有人?打?着伞匆匆路过,被他的琴声吸引,会?隔两三步驻足于此。 等到一曲终了,有人?往里面问道:“医生,请问这是什么曲子?” “一首别处的流浪者之歌。”荆榕说,“流浪者一边唱歌一边旅行,他在路上?遇到了喜欢的女孩,那个女孩善良又美丽,于是他写了这首歌给她,告诉她,她是他的春天。” 很普通的故事,每个世界里随时随地发生的小?事。但是荆榕总是更容易记住这些事。 医生在弹奏情歌,而且一个人?。 听?筒传来的一切都?有些失真,却?也因此多出?一种朦胧遥远的神秘感。不过随着音乐声缓缓流淌,有关?那个医生的一切却?开?始在脑海中清晰。 线条清晰,棱角分明的侧脸,好像能照见一切光与暗的乌黑眼睛,细长的漆黑睫毛。 有点冷淡的嗓音。 骨节分明的手,手指按在他手腕上?,微微用力。 索兰·艾斯柏西托轻轻吐出?一口气,察觉自己某个地方有些血热。 这样的冲动和欲望来得并不受理智控制 ,也并不合时宜。 它来得甚至有些不受理智理解。 黑手党中同性恋不少,起码索兰亲自成全过的就?有几对,当然 ,他对自己的性取向十分明确,只不过一直都?没遇到太合适的。 这件事除了他,世界上?没有更多的人?知道。 医生的确是每一点都?在他的审美中。 索兰·艾斯柏西托伸出?左手,按在自己脑门上?,指尖顺着插入灰色的、柔软的头发里,他哂笑了一下。 索兰·艾斯柏西托,你?怎么会?这样?你?的宏图大业和野心呢?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就?去?理解它。 至少此时此刻,这种欣赏并不耽误他的大业和野心,故而索兰·艾斯柏西托纵容了这短暂的心绪。 和常人?想象的不同,他很容易对一个人?产生欣赏的情绪,不过他也会?很快忘记这件事。他从小?就?知察觉,自己很容易被清俊的东方人?面孔吸引,他也喜欢黑眼黑发,看上?去?冷淡的男人?,他甚至为此破格收过几个人?进家?族。 只不过这种新鲜感和喜欢大多没有超过一天,他睡一觉起来就?忘了。 索兰·艾斯柏西托闭上?眼睛,在浑身的疼痛感中尝试入睡,不过电话听?筒仍然卧在他枕边,吉他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止。 荆榕弹了片刻的琴,直到夜幕降临时,他才起身将吉他收回储物箱。 接线时长已经到达了两小?时十分钟。 荆榕说:“应该是睡着了。”随后?将电话轻轻切断。 * 几天后?,荆榕收到了莱茵家?族的第二次回礼,只不过这一次阿里尔没有亲自出?马。 这次的回礼内容就?比较常规了,送的是一套黄金打?造的医疗用器具。 荆榕不是那种对收集医疗器具感兴趣的变态,他十分实用主义地交给626兑换成了黄金,以备回执行局坐牢时多交一点罚款。 新的消息则是艾斯柏西托和莱茵两边的势力范围发生了变动。 一夜之间,洛尔巴顿大酒店所在的街道里多了许多抱着物品离职的黑手党成员,而新的黑手党成员则进行了入职和入住,接手了这一批街区。 626附身在一块广告牌上?眺望远方:“看起来莱茵割地求和了,把洛尔巴顿大酒店让出?去?了,这回可是下了血本。” 荆榕说:“他们推选了新的家?主么?” 626说:“已经选出?来了,就?是你?做过手术的那个孩子。” 荆榕触发了一些职业被动:“恢复得好么?” 626:“。” 626说:“感觉上?应该挺好的,而且以阿里尔的态度,他可能迟早会?押着小?朋友来找你?做个教父。” 荆榕淡淡地说:“他是聪明人?。” 聪明人?最会?审时度势,知道哪些人?可以依靠,哪些人?不能敌对。莱茵是有了阿里尔才能够壮大发展的,等到这个家?族顾问被放弃之时,那才是莱茵真正的灭亡之日。 索兰也相当清楚这一点。 开?着窗仍然昏暗的豪华卧室中,索兰靠在床头吞云吐雾。 半小?时内他已经抽了三根烟了,房间里烟雾缭绕,阿德莱德一行人?没有一个敢出?声阻挠。 太疼了,伤口恢复期比受伤时更深,肾上?腺素不再过度分泌,每一个动作都?会?牵扯到内里刚生长出?来的新肉,让人?感到十分折磨。 “放过他们,让他们家?族的人?过来核账,之前?冲突里的血债一笔勾销。” 索兰缓缓吐出?一口烟,“家?里有老婆孩子的,抚恤金给足,工作和学校任他们挑选,这是他们应得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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