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谢宛沁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她上前一步将陆修身上的衣物一点点解开。 引入眼帘的便是陆修那健硕的胸膛,整个身体的条线极为清晰,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自己上身唯一的遮蔽物也被他一撕下。 “这么诱人的身体,有多少男人在上面醉生梦死?” 谢宛沁气的眼圈都红了,她这具身体除了被陆修这般羞辱过,还有哪个男人碰过! 陆修看着眼眶里盛满泪水的谢宛沁眼底闪过一丝动摇,可这点心疼不足以覆盖他的怒气。 他用指尖勾起谢宛沁的下颌,面露嘲讽地对她说道。 “哭都如此招人怜爱,花楼调教出来的女子都如同母亲这般叫人欲罢不能吗?” 听到这话,谢宛沁委屈的不行,她紧咬着下唇泪珠乱滴。 “不准哭,我花一百两银子不是为了看你哭的。” 陆修冷着声音凝视着谢宛沁。 在这种强势的眼神压迫下谢宛沁跪了下来,慢慢解开陆修的亵裤。 那物件早已迫不及待,谢宛沁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她突然没由来的感到害怕。 两人尚未婚配时她曾畅想过与陆修未来的夫妻房事,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最后竟是为了钱和陆修走到这一步。 “原来母亲之前那般抗拒,只是因为我给的钱不够。” 谢宛沁的情绪被陆修一句句羞辱人的话击得粉碎,尊严被践踏的体无完肤,心剧烈地绞痛起来。 她胡乱擦去脸上的森*晚*整*理不停往下掉的泪水,极其狼狈地捡起地上的衣物。 第二十七章 “大公子这羞辱人癖好,宛儿恐怕无法伺候,今日这笔交易就此作罢。” 谢宛沁长长地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在穿戴整齐后决绝的离开了客栈。 她一路快步走回陆府,绕过诸多庭廊,最终回到自己那间僻静的小屋,关上门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累了,她便用衣角将桌面上的泪渍细细拭去,用了很久重新整理好心情,最后决定去求助赵茵儿。 自从陆老爷意外离世之后,陆家的实权就从陆老爷那转移到了其他那几房手里,若是有事,那几个叔叔伯伯就互相商量着来。 后来陆修从军营回来,这权利自然就回到陆修的手里。 成婚次日,陆修叫来了陆管家,将陆家大大小小的事都全权交给赵茵儿打理。 次日一早,谢宛沁看准了陆修出门,她绕过后院那几片小竹林进入赵茵儿的院子。之前都是赵茵儿主动来她的院里,这还是她们成婚以来谢宛沁第一次来这。 “难得见到母亲愿意主动寻我。” 赵茵儿一早就找了块舒适的地儿看账本,看见谢宛沁进来脸上挂着笑意。谢宛沁尴尬地回笑,这平时不找,借钱了才来,一时之间又不好意思开口。 “昨日纳妾一事…” 见谢宛沁主动提及昨日那事,赵茵儿忙说昨日是自己的错,不该来找她商量此事。 “是我鲁莽了,没有考虑母亲在陆府的处境。” 谢宛沁轻轻叹了口气,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许是怨我害死了陆老爷,才对我这般态度。只是我他从未有过坏的心思,对你更是没有。” 谢宛沁极力解释自己对他们不用造成任何威胁,也尽量不给他们添麻烦,她只想好好的活着。 赵茵儿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若是谢宛沁有半点不轨的心思她一早便察觉,何况陆修也曾同她打过招呼,这位小娘是个好脾气的软柿子,还叫她看着点别叫下人欺负了去。 “我也从未对母亲有过戒心。” 她合上账本,察觉出谢宛沁似乎有事。 “母亲这副神情,怕不是单纯的找我来话家常的。” 听到赵茵儿这番话,她反而如释重负。 “今日来,是想找茵儿预支些银两。” 谢宛沁收紧了下巴说得小心翼翼,脸上的假笑差点都挂不住。 赵茵儿倒是没想到对方开口就是要借钱,毕竟谢宛沁在府里不需要其他开销,自己查过账,每个月的银钱也没从短缺。 “母亲来借钱我总归是要借的,只是如今我管家,总是需要这钱用在何处。” 谢宛沁的目光不安地四处游走,她不知道这事说出口是否会被赵茵儿更加瞧不起,毕竟成婚那日赵茵儿带来的嫁妆可是比陆家给出的聘礼还要丰厚。 这样一对比,谢宛沁自惭形秽。 “我娘亲病重,大夫说前前后后需要至少一百两。” 谢宛沁越说声音越小,到最森*晚*整*理后的一百两时已经细微的几乎快听不见。 谢宛沁从院子里出来,摸着怀里的一百两银子感觉很不真切。 赵茵儿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就将钱交到自己手里。 原来穷苦人家觉得无法承受的天文数字,在陆家这种门第眼里可能只是少购置一件名贵物件。 娘亲的一条命就值一件名贵首饰,谢宛沁站在陆修的院子门口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 第二十八章 拿到银两的谢宛沁找到娘亲,吃过几贴药的妇人脸色去第一次见时红润了一丝,也没有那般摇摇欲坠。 谢宛沁心下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自此开始她每日早出晚归。 陆修那日从客栈出来,隔壁暗处的黑影立刻消失,他知道自己杀了那名线人,如今已经被背后的人盯上了。 “大人,你看。” 赵昭予指着书房房梁处擦拭掉的灰尘,明显是有人躲在上面离开后产生的痕迹。 “没找到人之前,先按兵不动,手里的那些事都放一放。” 陆修假意带着赵茵儿在府里散步,实际则是观察每一个下人的行迹。 “夫人,咱们去亭子里歇歇。” 陆修为赵茵儿擦拭额上的细汗,又贴心的喂她吃外头刚买回来的甜点。这做戏做的逼真,连着一周陆修都不曾出门,就这样在所有下人面前郎情妾意。陆府上上下下无一不在说陆修对这个夫人是宠爱有加,外头不相干的人都知道这陆大人宠妻无度。 甚至是早出晚归整日照顾母亲的谢宛沁都略有耳闻。 “宛儿,吃了好几日的药,娘亲感觉好多了。接下来你不用再来照顾了,万一传染给你,陆家怕是连门都不让你进。” 原本整日只能躺在床上的妇人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谢宛沁听见娘亲的话不知怎得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是娘拖累,让你受委屈了。” 谢宛沁急忙摇头,她忙说如今陆老爷走了,陆家的嫡子和儿媳都不是苛刻之人,自己如今过得很好。 “回去吧,接下来娘能自己照顾自己,若是真遇到什么事,街口药铺的大夫也会来帮忙的。” 谢宛沁不放心也别无他法,如果真的自己也得了肺痨,她知道自己即便是死在院子里都不会有人来看她一眼。 “女儿不孝,无法在娘亲跟前侍奉左右。” 谢宛沁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按照大夫说的方式全身上下用热药熏蒸消毒才回了陆家。 只是一进门就看见陆修与赵茵儿两人如胶似漆地在亭子内互动,心中仿佛下起了一场倾盆大雨,凄凄切切地敲打着脆弱的心扉。 “好几日不见,母亲可要坐下吃几口,这糕点可是陆修一早差人去买回来的。”早就听下人们议论两人如何恩爱,如今亲眼看见这幅画面,心像是被狠蛰一口,全身瞬间麻木。 她怔怔地盯着两人在那你侬我侬的画面,都忘了自己是如何回到院子。 第二十九章 陆修与赵茵儿演了一周,终森*晚*整*理于有人沉不住气露出了马脚。 那人再次潜入陆修的书房,在听见有人朝书房走来时跃上房梁那个老位置屏息潜伏。 “公子。” 门口的赵昭予看了看窗户拴着的细绳已断,两人眼神对视了一眼若无其事的进了书房。 就在打开房门的瞬间,赵昭予立刻冲向房梁处准备一把将贼人拿下。 两人都没有意料到此人身手如此了得,陆修立刻上前接应,可他刚准备上手贼人自知暴露,将书柜反倒后丝毫没有恋战,转身逃离,两人没有片刻犹豫追了上去。 出陆府的瞬间,贼人掏出怀里的信号朝天空放出,紧接着便是一击尖锐刺耳如同哨鸣的声响传遍四周。 “这是暗号,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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