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一起去往花园深处。 花团锦簇中,一个身着素青衣衫的俊秀男子安静地坐在那儿抚琴,他的指尖轻轻勾动,美妙的琴音便自然流泻。 “季书?他怎么在这儿?”江白看到这男子时愣住,这几天一直待在幻境中她都快忘了这号人物了,反正这家伙也轮不到她来操心。 药青衣挑眉:“你认识?” 江白:“认识啊,他跟我一起来的,结果刚踏进楚宅他就不见了。” “你这身边的男子还真是经常换啊。”药青衣说的意味深长。 “咦?小姐,这名男子竟长得和您的竹马一模一样!”丫鬟又不知从哪儿忽然冒出来,一脸做作的指着季书。 “竹马?我还有一个竹马?”江白惊讶。 丫鬟好似并不觉得她这话问得是如何违背了楚家小姐的身份,十分自然地为她解答:“是啊小姐,您原来有一年龄相仿的竹马,感情甚笃,您与他自小就有婚约。” “那我为何会跟他在一起?”江白看向一旁听八卦的药青衣。 丫鬟神色疑惑:“这是小姐您自己选的啊。您说您只把竹马当兄长,真心喜欢的是琴师。” 江白:“琴师?” 丫鬟:“就是您身旁这位啊,他从前是清月馆的琴师,您在清月馆见过他一面后就经常请他到府上弹琴,这一来二去……” “我们就看对眼了?” “是。” “竹马呢?我跟他不是有婚约吗?” “是啊,您悔婚了,与老爷说只要琴师一人。” “那竹马……” “死了啊。”丫鬟微笑。 江白:“死了?怎么死的?” “听说是在您成婚不久病死了。而且您忘了吗?当时您择婿的时候选了右边的夫郎,左边的就是您的竹马啊。” “……”江白哑然。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奇妙之事,居然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丫鬟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小姐,您要留下此人吗?” 留下做什么,当替身? 这幻境是真潮啊。 “留下吧。”江白笑说,好歹是熟人。 “我就知道。”丫鬟捂嘴笑出声来,“您的竹马死去的那一段时间里,您经常喝酒缅怀他呢。” “啊?”这是人死了开始追悔莫及了? “说起来……”丫鬟语气空远,“您的竹马也会抚琴呢,在得知您喜欢琴师后学了很久的琴弹奏给您听。” 江白:“……你走吧,我要单独会会这个新美人。” 她熟练地打发掉丫鬟,后者也熟练地转身离开。 丫鬟走后,琴声停下,季书激动地站起来,凳子被他不小心踹倒:“江姑娘,太好了!终于遇到你了!这位是……” 他看到药青衣时,眼神疑惑。 江白:“呃,熟人。” “现在算是一个战线的床友。”药青衣对他笑了下。 “床友?”季书重复了一遍,用眼神询问江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药青衣抢答,笑眯眯的。 江白抓抓脑袋:“总之事情比较复杂,我进了楚宅后就变成了楚家千金楚越,你呢?” 季书瞄了一眼药青衣后回答:“我进了楚宅后身上的衣服变成了喜服,跟另一个人待在喜房内等着新娘子。后来,江姑娘你出现了,选了我旁边的人,之后我就没有意识了,再醒来时我已身处这片花园。” 他说到“选了我旁边的人”时还多看了江白两眼,接着望向药青衣:“这位就是当日江姑娘你选的夫郎吧。” “是啊,他是药青衣药前辈。” “药前辈。”季书跟着江白喊人,“你们认识啊?” 江白:“嗯,好多年前就见过了。” 药青衣:“我现在跟她住一块。哦,指的是鬼城外我们俩住一起。” “真的吗?”季书问江白,后者点头,“是啊,我们都是租……” “好了。”药青衣打了个哈欠,“刚刚弹琴弹的有些累,我去睡了,你要不要一起?”他看向江白。 季书也朝江白看过来。 江白迷惑:“药前辈,你什么时候有午睡的习惯了?” “都说是弹琴弹累了。” “哦,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困乏。” “那就走吧。” “好。” “江姑娘!”季书拉住她的手臂,“我也困了,能不能一起啊?” 江白:“啊?” 第1388章 修仙:她和龙傲天一个村(91) “你要跟我们一起睡啊。” 江白惊讶地看着季书:“三人行不太好吧。” 季书脸一红,恁得窘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一时口快说错了,我是想问我的屋子在哪儿,我和你们一起回去。” “这样,那是我误会了。”江白恍然,“本来我还想着你和药前辈一起睡,我自己单独找个屋子午休呢,反正大白天的也不用干那事,不需要睡一起。” 季书:“……” 药青衣:“……” 江白是真打算午休自己一个人睡,没想到除了她和药青衣的新房以及给季书住的,其他房间都打不开。 不知幻境是不是刻意安排还是因为场景越多越费能量。 药青衣可不想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大眼瞪小眼,当着季书的面就拽着江白进了屋关了门。 季书望着面前的门扉欲言又止,抬起手又放下,还是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 “你跟那个男人什么情况?你俩是什么关系?他一见你就笑。” 药青衣一进屋就脱鞋上床,懒洋洋地靠着墙壁。 “关系?”江白思索了一下后回答,“就……救命恩人和被救者的关系?他是我在路上救的。” 药青衣一挑眉:“又是救人?前些年那个小和尚也是吧,你是救人专业户吗?” “嗯,可以这么说,药前辈你真会总结。”江白认同地点了点头,“感觉那些人都该给我磕一个啊……” 药青衣听了后嘴角一抽,“所以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救他的?” “前辈好奇?”江白坐在他旁边问,“你很关注季书吗?” 莫非他认得季书的这张脸? “没有。”药青衣看着屋外的方向,“只是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在路上捡人了。” “我知道。”江白叹了口气,“可是我从水池里把他捞出来后他已经失忆了,只能暂时跟着我。” “失忆?怪不得他那么粘你,看到你就跟狗看到主人似的。”药青衣这话说的不客气,江白回想季书那张脸,抖着肩膀吭哧吭哧笑起来,“药前辈,你真会说。” 恐怕这是第一个敢说魔主是狗的人。 “不对吗?”药青衣睨着她,“看在我俩床友的份上,我可以免费给你炼个治疗失忆的丹药。” “啊?有用吗?” “怎么,你不信我?” “呃,那倒不是,就是,就是……”江白私心里可不希望季书现在就恢复记忆,一旦这家伙记起了自己魔主的身份又想到现在的遭遇,难保不会恼羞成怒把她宰了。 她没信心能打得过实力不知深浅的魔主啊,还是现在的季书好拿捏。 药青衣看出她脸上的犹豫,冷笑一声:“不愿意?真看上他了想把他留在身边?” 江白一个白眼翻过去,“瞧您说的,我要是真看上他了现在这个时候就去他屋里躺着了,还能浪费时间跟前辈你瞎聊?” “……”药青衣竟无言以对,“那你为何迟疑?” “怎么说……”江白纠结地抠抠脸,“我怕他的来历不简单,现在好拿捏一点,前辈你也说了是来历不明的人。” 药青衣皱眉:“这倒是。” 看他这副模样,江白不由觉得好笑:“前辈,你怎么看上去比我还担心啊。” “好歹我年纪比你大,更懂人心险恶。”药青衣用手捶了下她的脑袋,“别掉以轻心了。” 江白:“所以前辈你多大?” “……睡了,不跟你废话了。”药青衣背对她躺下。 “那看来年纪是真的很大了。”江白碎碎念,药青衣张嘴准备说什么,想想又觉得算了。 —— 季书和衣躺在床上,听不到隔壁的动静后他闭上眼睛,随即他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这种感觉促使他睁开眼睛。 天黑了…… 他坐起来望向窗外的黑夜,刚才分明还是白天。 他觉得不对劲正要去找江白,忽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床板吱呀晃动的奇怪动静,愣了一下,接着便听到—— “青衣,累了吗,要不要喝口水?” “你扶着我,这样省力一些。” “青衣,脸怎么这么红这么烫,哭了?” “青衣,你好骚啊~” “江白!” “哦哦,不好意思说嗨了,你当没听见,当没听见……” …… 季书坐在床头发了好久的呆。 隔壁的声音好刺耳,他都睡不着了。 他们,每晚都做这样的事吗? —— 药青衣和季书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 江白坐在院子里喝茶,借着茶杯的遮挡她来回扫视着对面的两个男人,他们各坐一端,安静地品着茶,不发一言。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想什么呢?”药青衣放下茶杯看她,季书也看了过来,丫鬟也跟着看向她。 被三双眼睛盯着,怪有压力的。 余光瞄了一眼她身边的丫鬟,江白呵呵一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大家都挺好看的,多看两眼。” “我一个小辈怎么能和药前辈比。”季书谦虚地笑了笑,“药前辈比我好看多了,经验也比我足。我想,到了夜晚,烛光照耀着,药前辈应该会更加得好看,否则江姑娘也不会把持不住了。” “昨天晚上的动静,你听到了?”药青衣嘴角含笑。 季书也笑:“是啊,动静不小。” “那真是怪不好意思的。”药青衣看了江白一眼,“我们两个没想打扰你的,实在是这小丫头年纪小,闹腾得厉害。不过你有一句话说的不大对,”他晃了晃手中的茶水,“我虽年纪大,但并没什么经验,真要谈到经验,还是最近才有的,这点我确实算是你的前辈了。” 他对季书微微一笑。 季书捏着茶杯的手一紧。 “是啊,夫郎虽是清月阁的琴师,但洁身自好,小姐也是知道的。” 丫鬟这个时候也出声了。 江白:“是啊,还有落红呢呵呵。” “季公子如若与小姐在一起,这一关也是要过的。”丫鬟紧跟着来了一句,“楚家容不下不洁之夫。” 丫鬟话音刚落,面前的景色一花,转眼就来到了晚上。 江白左右看了看,药青衣和季书都不见了,只有丫鬟双手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块木牌:“小姐,今晚您要去谁屋里?” 江白把这两块木牌拿起来看了看。 左边的木牌刻着,右边的木牌刻着。 第1389章 修仙:她和龙傲天一个村(92) 江白盯着两个牌子看了会儿,问在黑夜中表情更显怪异的丫鬟:“我选了一个,另一个会怎样?不会死吧?” 丫鬟浅笑:“怎么会,不过是独守空房罢了。” “那就好,我选……他吧。” 她翻了季书的牌子。 她想过了,这几天晚上演床戏演得都快吐了,药青衣瞧着也不耐烦的样子,正好她走了让他清净一点,而且跟季书一个屋晚上还能偷偷喝他的血。 虽然她觉得季书早就发现了她晚上的偷偷摸摸,但既然他不说,她也装傻当不知道。 翻了季书的牌子后,他的房门自动打开,她过去,丫鬟跟在她身后。 “楚小姐,你怎么来了?” 季书欣喜地走过来。 江白用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丫鬟,“就是,今晚想在你的屋里待一晚。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床吧,你可以走了。”她转身对丫鬟说。 后者站在原地不动:“不行呢小姐,今晚您要临幸这位季公子,奴婢需要看到他的落红去交差。” 又是落红,这不是跟药青衣那天的流程一样吗?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不喜欢别人看着。” 丫鬟从善如流地出了屋子。 “江姑娘?”季书的表情就好似灵魂才回归一样,“我们……” “今晚我就睡在你的房间了。”江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上床。” “啊?” “别啊了,赶紧的,我还要睡觉呢。” “好……” 季书慢吞吞地脱掉外套和鞋子,犹豫地上床,披散下来的发丝遮住了他红彤彤的耳朵。 “江,江姑娘,我们真的要,要那么做吗?” 他的语气中藏着羞臊。 “当然,不然可瞒不过外面那位。”江白站在床上放下床幔,脱下外套后故意把头发和衣服弄得凌乱了些,随后在季书茫然又拘束的视线中双脚踏开,开始左右摇晃。 她一边摇一边大声喊—— “季书,你好香啊!” 季书本人:“……” “季书,不要害羞,自己脱衣服。” “脸红了?真可爱。” 季书的脸确实红了。 “季书,你真白。” “季书,我厉害吗?舒不舒服?痛就叫出来,别忍着,我心疼。” 江白嚷了几句后用脚踢了踢季书,“你也叫两句。” “叫,叫什么……”季书臊得慌,眼神闪烁着不敢看江白。 “随便你怎么叫,暧昧一点就行,就那种嗯嗯啊啊,你好厉害之类的。” “……” 在江白的炯炯目光下,季书的嘴巴张合了半天也没能吐出一个字,“江,江姑娘,我实在喊不出口。” 他一脸的为难。 “叫不出口?”江白蹲下来,猛地扭了一下他腰身的肉,季书不设防,一下子就叫了出来,“啊~” “这不就叫出来了?”江白自得地看向季书,后者想到自己方才的声音,脸烧得通红,“那,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叫的……嗯,挺无师自通的。” 江白评价。 季书:“……” “行了,别扭捏了,再叫两声。” “我,我能不叫吗?” “也行。”江白很轻易地放过了他,“不为难你了,叫不出来在床笫之间也属实正常。我们继续下一步,你弄点自己的血滴在这白帕子上。” “哦……”季书乖乖照做,他跟药青衣一样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珠滴在帕子上,眼睛却看向江白,“江姑娘,你很懂床,床笫间的事情吗?” “当然了,不然我那么多的话本子是白看的吗?” 季书听到后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轻松了一些:“那你和药前辈每天晚上也是像今天这样吗?” “对啊,我跟药前辈对床上的事都不感兴趣,而且我俩还没那么熟,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幻境就做那档子事。” “是啊,怎么可能。”季书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落红”弄出来后,江白就叫外面的丫鬟进来,丫鬟进来看到的就是江白和满脸通红的季书躺在一个被窝里的画面。 “帕子,给。”江白把染了红的帕子给她。 丫鬟拿过来,像那日闻药青衣的血一样低头闻了闻季书的血,片刻,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是处子血。” 江白震惊不已地看向季书,后者误会了她的意思,难为情中又坚持解释,“我,我很洁身自好的。” “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知道自己以前没做过什么。”江白小声问他,心里却错愕于这位魔主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是童子之身。 季书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辩解,“这,这丫鬟说的应当不错。” “没错,奴婢对血有研究,不会出错的。”丫鬟笑着看向季书,“季公子,得了我家小姐的青睐,往后可得好生服侍小姐。” “……好。” 丫鬟走了。 季书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白,慢慢钻进被窝:“天色不早了,我们睡,睡吧。” “好。” 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季书浑身紧绷,但他很快就听到了身边的呼吸声,转头一看,人家已经睡着了。 看来紧张的只有他一个人。 季书无奈苦笑。 不过…… 江姑娘今晚还会吸他的血吗? —— 药青衣左等右等,不见江白出现,担心她出了事正要外出寻找,一开门就对上了丫鬟惨白的脸。 “夫郎,您是要去找小姐吗?” “是啊,她人呢?” 丫鬟的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脖子一点点转到左边:“小姐今晚在季公子的屋里歇下了。”她顿了一下后接着说,“这是小姐自己的安排。” 药青衣默然,关门,脱衣、解发、上床、吹灯。 屋里刹时变得黑沉沉的。 他闭上眼入睡,过了一会儿,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隔壁的动静。 “季书,你好香啊~” “季书,你脸红了?真可爱。” “季书……” 药青衣扯了扯嘴角,没想到情况颠倒,独守空房的变成了他。 不过是假的,那丫头一向这么喊,怎么可能真的做什么。 药青衣发出一声嗤笑。 他掀开眼皮盯着床顶,眼底被浓重的夜色包裹。 第1390章 修仙:她和龙傲天一个村(93) 药青衣和季书的关系似乎更微妙了。 楚家一共就他们仨大活人,大家活动基本上也都是在一起。 此时他们待在院子里如昨日一般坐着喝茶看风景,虽然幻境里的环境阴森森的,没什么可欣赏的。 人还是那个人,景还是那片景,只是个人的内心情绪发生了些变化,倒是符合这阴沉的环境。 至少江白能看得出来药青衣和季书两人似乎不太对付,气场不投。 两人都没正眼看过对方。 “昨晚过得怎么样?”药青衣看向江白。 江白耸了耸肩:“就那样呗。” “是吗?”药青衣脸上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美人在怀,一定度过了一个相当美好的夜晚呢。” 被称为“美人”的季书抬眼看来。 “药前辈,你在说笑吗?我们晚上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江白无奈,腰拱着尽显颓废,“这叫床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啊……” 她的脸上是无限的感慨。 药青衣发出一声轻笑,转头对季书说:“季公子,你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昨晚她是不是很吵?她啊,也不知道在哪里看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本子,荤话张口就来,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就听到了你们那边的动静。这丫头昨晚还算收敛了,前些天在我屋里那才叫一个吵,拦都拦不住,有些话叫我听得都脸红。” “啊?药前辈,你也会不好意思?”江白打趣他,眉梢间都透着蔫坏感。 药青衣手指曲起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以为呢,我常年钻研丹药,哪里听过这些。我看季公子是个正经人,应当不适应你晚上的那些做派,与其让你扰了别人的清静还不如一直待在我屋子里,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受得住。” 看着他们的互动,再听到药青衣的话,季书心里有一种难言的不适,这种感觉牵动着他的嘴角变得平直,“不会,江姑娘也是用心良苦不让那丫鬟察觉,我又怎么会不理解她。何况……” 他眼含笑意地看向江白:“既然江姑娘选择了我,我自是要好好配合她,药前辈无需操心。我知晓药前辈沉迷炼丹,肯定更喜清静的环境,所以以后还是让江姑娘来我屋里吧。” 季书昨晚的确没睡好,他以为江姑娘会在后半夜吸他的血,可左等右等也不见她行动,又因为药青衣的出现胡思乱想,一晚上没怎么睡。 “药前辈还说我,您的脸色瞧着也很憔悴,难道……昨晚一夜未眠?” 季书说完和药青衣对上视线,两人嘴角都噙着笑意,看上去很是和睦友好。 自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江白就插不上话了,她的眼珠在这两人之间来回转悠。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说话的口吻也阴阳怪气的。 可是为什么?他们有仇?还是单纯就看对方不顺眼? 毕竟很多人交朋友就靠第一眼的眼缘,打照面就不喜欢的人以后也很难有交流的机会,难道他们就属于这种? 不谈魔主,失去记忆后的季书性格温吞,加之他本身的外貌就偏清雅端方,轻易给人一种亲和柔顺之感。可今儿他和药青衣对话时,眉梢间总会流露出几分锋芒,倒是有点过去魔主的影子了。 反观药青衣,这段时间的相处也让江白摸清了他性格上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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