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随军日记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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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江照年踌躇地说。爹说过，君子要信守承诺。 “可他……”江白还想说什么，被一个无奈的声音打断。 “喂，你们想偷钱的事情能不能说得小声点，我都听到了。”冷寒秋站在院子里对躲在门后的两人白了一眼。糟糕，刚刚忘了调整音量了。江白从门后出来，尴尬地笑笑：“咳咳，刚刚我们都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偷钱呢，我们可是正人君子！” 冷寒秋听完上下打量她一眼，摇摇头，“你嘛，不像。” 江白：啧！ —— 天蒙蒙亮，江照年起床洗漱，给鸡喂了些食，回屋继续看书。晌午，江照年放下书卷看了眼窗外，“今天秋寒没有练武吗？”往日这个时候他都会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练一会儿。放下疑问，他去厨房烧水，接着走到西房门口，敲门，“江白，起了吗？江白，等会儿可以吃饭了。” 里面没人应，人估计还在睡，江照年摇摇头去厨房煮饭了。又过了半个时辰，江照年看人还没出来，又去敲门，“江白，吃饭了，别睡了，睡多了晚上又睡不着了，江白？” 还是没人应，他终于感到了不对劲，推门而入，屋子里没人。想到了什么，他又连忙跑到父母的主卧，一瞧，秋寒也不见了。院子里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还有焦急的叫喊声，“江白！江白！” 江照年村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他颓废地回到院子里，他们难道？不，不会的。两人的东西都还在，他们不会就这样离开的。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江照年！” 一声喊得江照年猛地抬头，他一看，是秋寒，赶紧跑上前问：“江白呢？你把她带哪儿去了！” “诶，你别急，江白她没事，我能把她怎么样啊。” “她人呢？” “她啊，她在后山呢，今早我们去后山抓动物去了。” “你们怎么没告诉我？” “这不是怕打扰你睡觉。对了，我们抓到了一只野猪，江白让我跟你说让你找你们村里那个张屠户过去抬猪。还有，我就不去了，人多眼杂。不过，你妹妹也太厉害了，居然一拳就把那野猪打死了。”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呢！幸好之前没惹这姑娘，否则，下场可想而知。冷寒秋拍拍江照年的肩膀转身进屋了。江照年站在原地愣了一秒立即去喊张屠户了。 —— “江小弟啊，你们的运气也太好了，没想到还有傻猪会一头把自己撞死，现在天气冷了，猪肉也涨价了，你们放心，张大哥肯定给你们谈个好价钱！” “多谢张大哥了。” 等张屠户跟两个儿子走了一段距离后，江照年突然说：“江白，以后你去哪里，记得跟我说一声。” “晓得了，这次是忘了。”江白回答。 “嗯。” 江照年跳过这个话题，转头问：“今天怎么会跟秋寒来后山？” “还不是秋寒过两天就要走了，我们没钱拿了。所以，我想着趁现在天气还没那么冷多逮些动物回来，该卖的卖，该吃的吃。秋寒知道后，就要跟我一起来，一大早就把我叫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 —— 过两天，冷寒秋果真要离开了。 “喏，玉佩还你。”江白把玉佩递给冷寒秋。 “多谢。在下走了，我们有缘再见。” 江白：“切！” 冷寒秋走了。兄妹两人目送他离开，江白站在原地跺脚，可恨到最后她都没有发现这人把钱藏在哪儿，便宜他了！ —— 冬天，白雪皑皑，大雪覆盖的地面上是一串串脚印。 “吱呀” 门开了，一股冷空气袭来。江照年照常去鸡圈里给鸡喂食，接着看了眼外面的雪景转身又关上门，来到厨房开始烧水，等时间差不多了，他去叫江白起床。 “江白，起来了！” “唔……”屋子里传来动静。 “该起床了。” “唔，不想起……” 就知道是这样，江照年叹了口气，“那我进来了。” “嗯。” 江照年推开江白的房门端着热水进屋。就见江白只露出一个脑袋用被子把自己围得紧紧的，眼眯着睁不开，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他再次叹气：“我把热水端来了，你起来洗漱吧。” “不想起。”江白把脸埋在被子里嘟囔道。 “再不起水就冷了。” 床上的人沉默一阵回答道：“知道了。” “好，那你赶紧起吧，我去做饭了，不要再躺下了，到时候饭就冷了。” “……嗯”声音迷迷糊糊的。江照年无奈，放下热水盆走了。挣扎半晌，江白还是从暖和的被窝爬起，一丝冷意袭来，江白打了个寒颤，从被窝里拿出衣服往身上套。之后就着温度正好的热水刷牙洗脸，最后硬是凭着一股意气下床了。江白裹紧身上的衣服出门，瞥见窗外的大雪，看了眼又不感兴趣的收回视线，天这么冷，哪还有兴致。桌上，一碗热水下肚，江白身子总算暖和了些。她夹了一块炒鸡蛋说：“等过两天雪停了，太阳出来了，我再去后山转转。” 江照年停下筷子，皱眉：“可现在天气这么冷，你还是别去了，家里银钱还够用。” 前段时间卖的野猪还有之后陆陆续续抓的动物加上秋寒给的银子，也攒了不少钱。 “但是钱总有用完的一天吧，而且，家里的肉也快吃完了，我准备再抓点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动物，不行就摘点果子补充营养，如果没有就算了。”江白嘀咕。江照年无言，他捏着筷子突然说：“江白，我想明年考秀才。” “秀才？”江白诧异。他告诉江白：“要是考中了秀才，家里就可以免税，每个月会有一些钱粮补助，还可以领大米。到时候还可以去私塾当教书先生领工钱……” 江照年细数着当秀才的好处，江白眼睛越听越亮：“对啊，我都差点忘了，我们家现在也有余钱了，到时候再凑凑应该够你考秀才了，你这么聪明，那么早就考上童生，要不是……说不定你现在早就当上秀才了！” 他唇瓣稍扬，“嗯。” 第127章古代小村姑（13） “江白，院试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了，万一到时候你拿着家里的银子跑了怎么办，再说，我一个人在家谁给我做饭洗衣？所以我跟你一起去。” 江照年点头：“嗯。” 考秀才花费的钱不少，赚钱的事迫在眉睫。江白除了经常去后山之外还琢磨着另外的法门，比如之前想的抢劫啊，做出这个时代没有的美食拿去卖啊…… 可惜周围没有土匪，那么只能做美食？江白让系统教了她一道菜，可惜，望着锅里糊掉的不知名的菜，她，没有天赋。 “唉～赚钱可真难。”她望着地里的青菜叶子不停地叹气。 “要是秋寒的伤没有好那么快就好了。到底怎么才能赚钱呢？” 江白嘴里不停地念叨，等等，她灵机一动。 “系统，你有什么美食菜谱大全之类的吗？” “我买一本。” “当然不是。你先说这食谱多少钱。” “贵的这么贵！” 哦，江白明白了，连让人断肢重生这么离谱的美食都有，怪不得卖这么贵。 “那给我来一本最便宜的，一积分。对了，把食谱的样子搞得老旧朴素一些，还有繁体字也整上去。” 江白赶紧躲到角落没人的地方，下一秒，一本模样陈旧的书卷出现在江白手中，她翻了翻，嗯，都是繁体字，看得有些困难。不过，没关系，反正不是她要用。 “江照年，你过来看，我找到一个好东西！” 正在阳光下看书的少年闻言放下书卷，问，“什么东西？” “你看！”江白把手中的食谱递过去。江照年定睛一看：“《美食斋》？”，他抬头两眼困惑，“这是？” 江白笑眯眯地回答：“这是我在院子墙角的地里找到的，是一本美食大全。” “浑羊设最为珍食，置鹅于羊中，内实粳肉五味，全熟之……”江照年翻看了几页，果然里面全是菜谱。 “江照年，你觉得这里面说的菜怎么样？能不能卖钱？” “这样的食谱很珍贵，你是想？” “我想的是你在这里面找找有没有这个小镇上没有的新鲜吃食，然后把方子卖给酒楼。” “你确定要卖给别人？” 江白也知道这时代美食方子是很值钱的，但，她缺钱啊。于是她跟江照年讲明了她想把方子卖给酒楼的原因。一是，家里考秀才需要银钱打点，并且也因此家里没有多少余钱了；二是，江照年忙着每天学习哪有时间做菜拿去集市上卖，而江白自己呢没有做菜天赋，加上时间紧急，这美食自己做出来能不能卖钱都没数，还不如直接把方子卖给酒楼，简单省事。 “这是你找到的，我没有意见。”江照年同意了江白的解决措施。至于为什么江白每次都能找到好东西，他没过问。现在这样就够了。 —— 院试发榜那天，江白跟江照年挤在人群当中，慢慢往前，期间江白偷偷用了点力气，于是他们二人很快站在最前面，一排排扫过去，很快，在排名第一的地方找到了江照年的名字。 “江照年，你过了，你过了！”江白高兴地拽着她旁边的少年大喊道。 “嗯。”江照年看到自己的名字同样露出一点笑容，由着江白拉着自己又蹦又跳。路上。 “江照年，你太厉害了，居然考了第一名，院试的第一名叫什么来着？” “案首。” “对，案首，你太厉害了，我们现在就去告诉爹娘。” “嗯。” 自从江照年考上秀才之后，江白他们的生活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首先就是村子里的人都会对他们客客气气的，而不像以往那样冷眼相待，甚至还有一些小孩子说他们是孤儿。其次，江照年去了镇上的一个私塾当教书先生，里面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如今，凭着之前卖给酒楼做菜方子赚的钱还有江照年的束脩，兄妹两人过得还算滋润，江白去后山上的次数都少了。这天。 “小姐，您怎么又要出去？” “巧儿，我在家待的快闷死了，你就陪我出去走走嘛～”花俏俏拉着自家丫鬟的胳膊甩来甩去。 “小姐，您忘了上次发生的事了？” “我，可是，我真的很无聊嘛，好巧儿，你就陪陪我嘛，陪陪我？这次肯定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好不好？”花俏俏不停地央求着。最后巧儿还是败在花俏俏的恳求下，点头答应了。 “太好了，巧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 “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 书院内，书声琅琅，花俏俏探头往里瞧。只见讲堂上站着一位身穿盘领长衫，头戴方巾，脚蹬长靴，青衫儒雅的秀雅少年郎，他左手拿书卷，右手别在身后，专注地看着底下的学生。 “小姐，你在看什么？我们快走吧。” “知道了，走吧。” 街上，人来人往，一俊秀少年郎带着清秀小仆在街上闲逛。 “小、少爷，您刚刚为何要去少爷们读书的地方？”巧儿好奇地问道。 “哼，爹他重男轻女不准我们女子去读书，那我倒要看看他的宝贝儿子们学得怎么样，现在一看，不过如此！” 想到当时她名义上的爹说什么“女子成天和男子待在一处成何体统！”还不知所谓地把她和娘训斥一番，花俏俏想想就生气。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少爷，您这话可千万不要对老爷和少爷说呀。”巧儿忧心忡忡，即便她待在小姐身边的时间不算短了，依然为小姐时不时的一些言论担惊受怕。 “我知道了。”花俏俏憋屈的点点头。郁闷了不过一会儿，她的天然乐观让她忘却了这些烦恼，转而拉着巧儿在街上逛得不亦乐乎。 —— “下课。” 学生起立作揖请安：“先生再见。” 江照年收拾东西离开。背后传来低低切切的说话声—— “他也没比我们大多少，能教的好我们吗？” “他不是这次的案首吗？” “你们看他那穷酸样，你说他哪来的银子考秀才？” “听说他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妹妹。” “嘻嘻，真可怜～” “……” 对于这些嘲笑声江照年听之任之，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没有必要在意。第128章古代小村姑（14） “抓小偷啊，抓小偷！小偷别跑！” 街上，人们只见到一个打扮富贵的少年郎带着一小厮追逐前面的小偷。花俏俏也是欲哭无泪，她正跟巧儿逛得正开心呢，被人撞了下，结果钱袋子就不见了。 “大家快抓住他啊！快！”她焦急地看着路上只顾躲却无动于衷的百姓。就在这时，一个让她眼熟的人拦住了这个小偷。江照年正往回家的路上赶，谁知道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往他身上撞，再一听有人喊抓小偷，他立即抓住这人。 “呼呼……谢谢，谢谢你啊，帮我抓住这小偷。咦？是你？”花俏俏喘气惊呼道。这人看上去认识自己。不过，这其中的缘由江照年并没有兴趣，他只想赶紧回家做饭。他点了点头便要离去，花俏俏见状，一把拦住了他，笑着说：“我知道你，你是那书院的先生吧。今天要不是你，我这钱就拿不回来了。这样，我请你吃饭吧，怎么样？” 江照年皱眉躲开她的手，冷声拒绝：“不用了，我家里还有人等着我。”说完也不等花俏俏反应径直离开。他这般冷硬的态度让花俏俏有些不高兴了，她瘪嘴轻声埋怨：“我一个大美人，他居然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巧儿无奈：“小姐，你现在是男子打扮啊……” …… 别院。 “哟，这是谁啊？怎么偷偷摸摸的。”一道娇媚的女声不怀好意地说道。花俏俏身体僵硬，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动，她和巧儿准备偷偷回房里的，怎么就这么倒霉被花颜发现了呢？ “啧啧啧。花俏俏，你穿着一身男装是去哪儿了？”花颜带着丫鬟绕到她面前笑问。她想到什么，做作地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不会是和哪个野男人私会了吧？” “我没有，你胡说！”花俏俏激动地反驳道。 “你这么激动作甚，我又没说什么。”花颜拍拍胸脯惊悸地说，眼里还带着一丝埋怨，似乎在嘲笑她的粗鲁。花俏俏气的不想再与她争辩，准备带着巧儿回房，哪知身后传来一句：“前些日子，你去了那等烟花之地吧？” 花俏俏停住了脚步。 “你说，我要是把这个事情告诉爹，你猜，会有什么下场呢？” “你！” —— 江照年回到家，发现江白正站在院子里跟一老妇说着什么，面色十分不好看。他上前，打断两人的谈话，那老妇见了，丢下一句“江丫头，你考虑考虑”跟江照年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见江白的脸十分臭，他问了一句：“刚刚那人是谁？和你说了什么？什么考虑？” 江白没好气地说：“那人说我及笄了，是大姑娘了，可以相看人家了。说村东头那赵老三愿意娶我。我呸！” 那赵老三成天无所事事，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江白膈应死了。江照年听到这话怔愣。他定定地看着面前骂人的姑娘，是啊，她及笄了，是可以成亲的年纪了，那样，她就会离开他去往另一个男人的身边。直到此刻，他才有了深刻的认知。 “我去她爹的，那赵老三是什么货色她也好意思提，那赵家无非是现在看我是秀才的妹妹了，又没有爹娘，只有你一个哥哥，到时候嫁过去了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这群狗爹养的玩意儿，气死我了！” 江白骂骂咧咧的，见江照年愣着不吱声，她又推了一把，对着他说，“喂，江照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亲的，你别背着我给我说亲啊！不然，”江白伸出拳头挥舞，“哼哼”。这话放在这个时代是大逆不道的，但是，江照年却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江白的眼睛回答：“江白，你放心，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做的。” “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反悔，就别怪我拳头不长眼了。” “嗯。” “行了，做饭去吧，我饿了。” “好。今晚还吃炒肉片吗？” “嗯。” —— 隔天一大早，那良心被狗吃了的说媒的老妇又来了，身后还跟着那赵老三。江白被那两人的大嗓门吵得睡不着，见江照年冷着脸和那两人说着什么。 “我妹妹不嫁。” “她年纪还小。” “不小了，照年啊，你看你们兄妹两个无父无母，如今，只有赵老三不计较这些，等江丫头嫁过去，不是又多了一个疼爱她的人吗？这样多好啊。” 那婆娘唧唧歪歪个不停，赵老三一脸轻浮地附和。江白本来觉就被他们扰没了，又说这些没营养的垃圾话，江白这个气的呀，一把推开江照年对着这两人吼道：“滚！都给我滚！” “诶，江丫头啊，姑娘家可不能这么不知礼数。”两人被吼了面色也十分难看。江白才不管那么多，软的不行她就来硬的，拾起砍柴的斧头就往地上随处可见的大石头上砍去。 “咔嚓”斧头嵌进石头里了。那两人见了，默契地瞪圆了眼。江白再次把斧头从石头里提出来扛在肩上慢悠悠走到赵老三面前，轻视地扫了他一眼，不带感情地问：“是你想娶我？” 赵老三吞了吞唾沫，说不出话来。江白见状轻蔑一笑，然后，在他哆嗦的双腿中斧头一扬就往他下体砍去。 “啊！” “啊！” 两道尖叫声，那老妇张大嘴巴捂住眼睛，赵老三更夸张，直接吓尿了。腿一软，赵老三跌坐在地，动都不敢动，因为那斧头就砍在他两腿中间，要是再往前一点…… 赵老三冷汗直流，白眼一翻，吓晕过去了。这里的动静大得瞒不过村里相近的人家，左邻右舍好奇地出来一瞧，也被江白的蛮力吓着了。那老妇战战兢兢地跟江照年说：“照年啊，你管管你妹妹啊！” 江照年：无声瞥了她一眼，拿着书卷走到一边看书了，漠不关心。老妇：…… 江白冷笑着又挥了挥斧头，院子里的一棵树倒了，接着她对那老妇吼道：“带着这狗东西，给我——滚！” 这老妇哪里想到自己不过是说媒差点连小命都丢了，连滚带爬地拖着那赵老三跑了。见讨厌的人终于离开了，江白扔掉斧头，笑了：“啊，爽了。” 至此，江白成了村里有名的悍妇，再没人敢提求亲了。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宁静，倒不如说，周围安静地过分了。江白突然反应过来，她的真面目好像曝光了。系统：你不是早就曝光了吗？无论是这身力气还是其他。江照年见事了走到她面前说：“江白，我们搬家吧？” “啊？” 第129章古代小村姑（19）这就是江照年教书的地方？江白好奇地看了两眼收回目光去一旁的大树下等着他下课。日暮时分。 “下课。” “先生再见。” 江白站直身体朝里张望，不久江照年出来了，身后还有一群半大少年。 “江白，你怎么来了？”见到站在大树下的人，江照年疾步走去，语气里有诧异又似乎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最近花销太大，还买了镇里的院子，所以我准备再卖一些菜谱，今天来，就是等着你和酒楼谈价格呢，顺便一起去东边那家面馆吃碗面，他们家挺好吃的。”江白解释道。江照年嘴角微弯，“好，我们走吧。” 两人准备动身离开，江白却耳尖地听到身后的关于他们两个的闲话。 “这村姑是谁？” “是他的相好吗？” “也太土了吧！” “说不定是兄妹。” “那这长得也太不像了，难道，是情哥哥情妹妹？”那声音充满了不怀好意。 “不管两人是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一副穷酸样。” ……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