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随军日记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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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天中午，他俩都会一起吃饭。看久了，就记下来了。夜晚，李斯言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突然又立刻爬起，打开自己的书包，将里面的东西数了一遍又一遍。给江白整理的笔记本，给江白出的试卷，给江白整理的错题集，给江白讲解用的崭新的草稿纸，油水充足的圆珠笔，给江白批改用的红笔，标注用得各色彩笔，江白万一错得太多生气难过用来安慰她的糖…… 还有，江白给的黑卡，想了想也妥善放进了书包的最里层，嗯，没有遗落的东西，给江白准备好的都带上了。终于放心地回到床上，闭上眼睛，期待明天的到来。第二天一大早，李斯言就起来跟着母亲去买食材，看着她将点心做好，回到家立刻冲进浴室洗澡洗头，把自己身上弄得香喷喷的。打开衣柜找出最好看的衣服，发现除了校服清一色的白衬衣黑裤子，一点彩色都见不到。会不会太老气了？江白会不会更喜欢朝气一点的男生？他郁闷地低下头，早知道去买几身衣服回来了，以前家里没钱他又不怎么在乎形象，自然没有想到这些，但现在，他想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呈现在她面前。无奈，形势比人强，李斯言无力地拿出一套自认为最顺眼的衬衫，拿出熨烫机将所有的褶皱熨烫好，直到布料服服帖帖的贴在他身上，才稍有一丝满意。为了更加的完美，李斯言还心机地将衣摆塞在裤腰里，试图让自己的腿显得更修长。穿戴整齐后，他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头发，争取将一根头发丝都调整到最完美的角度。转了转身子，总觉得自己现在不够帅气，但没时间再让他折腾了，只能勉为其难地离开卫生间。而李斯言不知，镜子里的他真的很帅气，白衬衣黑裤子这样简单的搭配正好衬托出他的少年气，让他显得干净清爽，就如雨后的空气一般清新。可惜，人总是不知足的，李斯言趁出发之前把即将要穿的白鞋子狠狠刷了一通，要是有香水就好了，不然他指定要把鞋子里面喷一遍，可不能有味道。最后，他背着书包拿着妈妈给他的点心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出发了。身后还有女人不厌其烦地嘱托，“斯言，去人家做客可不能失礼啊！” 李斯言回头挥挥手，“知道了，妈妈。” 女人欣慰地看着远去的儿子，作为母亲，她怎么能感受不到儿子最近的变化呢？以前因为还不清的债务，没有希望的未来，斯言眼里没有一丝光，整个人都是死气沉沉的，原本她以为，邻居家的女儿白苏苏，是能给儿子带来改变的人。因为儿子喜欢她，遇到喜欢的人总会忍不住想变得更好，但结果没有，失望的同时她也很愧疚，把这样沉重的期待压在一个毫不知情的小女孩身上。在她无望之际，江白小姐出现了。她的出现，给她、给儿子、给整个破败的家庭都带来了希望。从帮他们家还清债务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她知道，江小姐对斯言一定很好，否则，斯言一定不是现在朝气蓬勃，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样子。每次回家，张口闭口都是江白怎么怎么样，乖乖地听江小姐的话认真吃饭把自己喂养得白白胖胖的，还总是莫名其妙问自己最近有没有胖一点，连不喜欢的菜也会努力吃下肚。最近发生的种种，都让她感到欣喜，以前她不期望儿子有多大的本事，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长大成人。但现在，她开始期望儿子能变得更厉害，因为这样才能更好报答江小姐对他们家的恩情。返身回家的女人最后感叹，斯言真是遇到了一个很好的朋友啊…… 一个没有门第之见、真诚待人的好朋友。果然，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母子两个都迟钝得厉害。李斯言到现在都没察觉自己喜欢江白，而她的母亲同样也没往这方面想，对儿子这些时日反常的行为只以为是对待朋友的方式。不过，仔细想想也正常，对自己的恩人当然得时刻把她挂在嘴边记在心里还要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怎么夸张地对待都不过分。女人心里大概是这样想的吧。而被人感激的江白要是看到女人的想法，大概要说：“不是我，带给了你们希望，带来了改变，而是钱，多多的钱啊！” 另一边，李斯言坐在公交车上，掏出老旧的手机打字，还莫名其妙地笑起来。看到他自己加到了江白的联系方式，想想就觉得开心。其实是想早点见到她，在家里待不下去。第20章贵族学院里的路人花痴（19）她是不是觉得他太着急，讨厌他了？也是，要换作是他，别人没和他说一声，在他没准备的时候就自顾自的提前到他家，他肯定也不高兴，当然，如果那个人是她的话，他一定不会介意的。都5秒没回复了，是不是真的讨厌他了？早知道他就不擅作主张了。他再问一遍。她、她要等他，真好，他痴痴地弯起嘴角，笑得像个大傻子。 —— 站在门外，李斯言手抬了又放下，把衣服上的褶皱抚平，深呼吸，按下门铃。 “叮咚！” 一声过后，门被打开，一身执事服的青年男子站在他面前，“你是？” “您好，我是江白的同学，今天过来给她补课的。”李斯言紧张地鞠躬。听到动静，坐在沙发上的江白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过来，站在楚京辞旁边，“同桌，你来啦。” “嗯。”李斯言点头，看到同桌穿着居家服，小声夸赞，“江白，你穿这身真好看。” 江白低头看着自己这身简单的T恤棉裤，脑袋发出黑人问号，就这？走在大马路上都没人看的造型还有她这张路人脸，他到底是怎么觉得好看的。难道是她的财华和平亿近人让同桌对她自带一层滤镜？想到那笔她随手解决的债务，江白觉得自己真相了。真是难为这孩子这样违心地夸她了。一旁的楚京辞从刚刚开始眉头就没有松下来过，等他们说完话，立刻询问江白，“大小姐，这位同学是，他说是来给你补课的。” “没错，过了周末就要期末考试了，所以我让他来我家再给我补补。” “楚管家，我们就先上楼了。同桌，我们走吧。” “嗯，好。”李斯言看向楚京辞礼貌的点头，“管家叔叔，我先上去了。”说完背着书包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管家叔叔！？”楚京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才26岁！这臭小子，可真讨厌，说什么来补课，那盯着大小姐的眼神一看就不安好心！江白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同桌，进来吧。” 知道这是江白的卧室之后，李斯言手脚僵直，眼神呆愣愣地，不敢乱瞅，在江白的指引下坐到办公桌前为他提前准备的椅子上。桌子很干净，书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中间。李斯言轻轻地坐下后，连忙放下书包把手里的点心放在江白面前，两手互搓，一副扭捏的状态，“江白，这是我妈妈做的点心，说谢谢你昨天的糕点，很好吃。你可以尝尝。” 说完半天，两人大眼瞪小眼，发现江白没有动作，他手足无措，心里慌张极了，“怎、怎么了，江白，你是不是不喜欢？” 江白摇摇头，而是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说，“你难道还要本小姐亲自打开吗，还不打开给我看看！” “哦哦，好，我这就打开。”原来是这样啊，怪他，没有眼力见，还好江白没有讨厌。快速地打开包装盒，露出里面一看就是用了心的点心，李斯言笨拙地示意，“江白，你要不要，尝一块？” 尽管江白已经快被馋死了，她还是要故作姿态，微抬下巴，“难道你要本小姐自己拿手吃吗？李斯言，我允许你来喂我，本小姐可不想手上沾满碎屑。” 发现李斯言呆滞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她语气不耐烦地说，“怎么，你不愿意？别忘了，你家的债务还是……” 李斯言急忙表达他的意愿，“我愿意的，你别生气。”说完就急匆匆地拿出一块甜点递到她面前，左手还托在点心下面。 “嗯，不错，还是会来事的。看你这么主动的份上，就不让你喂我了。”说着江白推开他的手，重新拿起一块点心吃起来，“你手上的那块，我大发慈悲地允许你自己吃了。” 啊？李斯言看了看手上的点心，抿抿唇，自己吃了。事后，看到江白嘴角沾上的一丝屑沫，他还随手抽出放在桌上的面纸想替她擦嘴，但江白拿走他手上的面纸自己擦了。李斯言咬唇，蜷缩着手指。 —— “这道题你不要想得太复杂，先算前面的之后再……” 楚京辞推开门目睹的就是这一幕，青涩的男女头对着头，眼神有时候还会对上，胳膊抵着胳膊，这样具有青春气息的场景看得他心里不适。他对两人说，“大小姐，李同学，我给你们准备了茶点。” 江白手指着桌子空余的地方对他说，“你先放那儿吧，我们刚刚吃过了小李带来的他妈妈做的点心，还不饿。” 楚京辞也看到了那盒点心，眼神一暗，没说什么，放下茶点便离开了，回头看见他们又重新投入到了学习中，心里产生些许烦闷，关上门来到了卫生间想洗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刚出门就碰到了正要进来的李斯言，看到礼貌打招呼的他，楚京辞开口，“李同学，我有话想和你说。” “什么话，楚管家？” “作为大小姐的管家，我就有话直说了，你接近大小姐有什么目的？”楚京辞眼神锐利。李斯言感到不满，“楚管家，你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小刘，哦就是小姐的司机，之前开车送你回家的那位，从他口中我大概了解了你的家庭情况不怎么好吧？” “是又怎么样？” “怎么样？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我陪了大小姐这么多年，还是足够了解她的。”其实他是骗人的，以前他没有兴趣了解大小姐，现在是没有机会了解，但他不会和这个男生说的，“大小姐怎么会愿意和李同学你这样家境的同学相处呢？更遑论还带到家里来了。” 第21章贵族学院里的路人花痴（20）李斯言辩解：“事实就是如此，江白她愿意让我来她家给她补课，也乐意和我相处，而且……” “而且什么？” “她还帮我家里还清了债务。” “凭什么！你身上有哪点值得她这样做？” “江白说我优秀，这是她对我的提前投资，我可是她亲口承认的学霸。” 楚京辞：啧！ “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以前也一直是我们学校的第一名。我母亲生病没有钱治病，也是大小姐替我付医药费的。” “你又凭什么？”李斯言火气也上来了。 “因为大小姐怜惜我，怕我因为负担不起母亲的医药费而伤心哭泣。”楚京辞沾沾自喜。李斯言：可恶，他好羡慕。 “江白去宴会还不忘记给我带糕点，你有吗？” 楚京辞：居然有这回事？而他，确实没有，没有尝到大小姐带回来的糕点。 “我，我可以做糕点给大小姐吃，不像你。” 李斯言：可恶，他也想把自己亲手做的糕点给江白吃，回家他就好好锻炼厨艺，抓住江白的胃。 “江白她还说要去我家做客。” “我就住在大小姐家。” “……江、江白中午会和我一起吃饭。” “我就住在大小姐家。” “我和江白撑过同一把伞，她还亲自送我回家。”以前的事也翻出来了。 “……我就住在大小姐家。” 李斯言：……他要输了。 “我，江白摸过我的下巴，摸过我的耳朵，摸过我的肚子！” “大小姐看过我完整的身体，没有衣服的！” 好家伙，两人开始口不择言了。李斯言：完整的没有衣服的身体？！他们到底干了什么！楚京辞：大小姐为什么会摸他，难道真的看上他了，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两人：一定是他勾引的江白/大小姐！最后，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纷纷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李斯言最先沉不住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放在楚京辞面前，“看，这是江白送给我的黑卡，担心我太瘦了，说是送给我的生活费，让我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 楚京辞看着快贴到他脸上的黑卡，闭上眼深呼吸，忍耐着自己想将它摔出去的冲动，原以为只有自己才有的，没想到…… 他同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夹在手里。 “呵，以为谁没有似的，看见我手里的黑卡了吗？也是大小姐送的，时间也比你的早。” 李斯言怔怔地看着对方手里的卡，颓然地放下胳膊，睫毛微颤，原来不是只送给了他一个人啊…… 原来，他也不是特别的那一个啊…… 紧紧攥紧手里的黑卡不再说话了，楚京辞将黑卡重新放回口袋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两人心里都默默想着：原来，不只是他自己有这张卡，她还把它给了另一个人。 —— 江白久久等不到李斯言回来，上厕所需要那么长时间吗？难道是上大号？她活动一下身体去了洗手间，好家伙，发现她的同桌和管家傻呆呆地站在厕所门口，一言不发，怎么，充当门神呢。立刻上前询问：“你俩干啥呢？站在厕所门口？” 两人立刻挺直身体，换了一副神情，“没有没有，江白/大小姐我这就出来。” 夕阳西下。李斯言也到了离开的时候，打开看着外面橙色的云，他突然感到了一丝惆怅，回头对门口的江白说，“江白，我走了。” “嗯。我让小刘送你，天快黑了，你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 楚京辞：大小姐对他倒是关心。李斯言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欣然接受，“好。” “回到家之后给我发个消息报个平安，本小姐可不想失去一个好用的补课工具。” “嗯！”李斯言高对她的关心高兴地直点头，后半句话那是一点也没听进去。楚京辞：嫉妒使人面目丑陋！最后，李斯言向两人打了招呼。 “再见，江白。” “再见。” “再见，楚叔叔。” “……再！见！李、弟、弟。” 李斯言：…… 在楚京辞迫不及待的目光下李斯言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江白的家，坐上了江家的车。车子开出老远，李斯言还回头恋恋不舍地望着，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栋别墅才转过头。前面的小刘看到了这一幕，摇摇头感叹：年轻人啊…… —— 晚上，江白还在加班加点地做题，明天就要考试了，成功升职加薪，失败领基础工资，就看今晚了！嗯？这一题不会，拍下来问同桌吧？还没回？嗯……有了！楚京辞躺在床上，脑子里总是充斥着“楚叔叔”三个字，明知那个男生是故意这样说的，还是无法不在意，难道他真的老了？要不，明天再去买些面膜敷敷？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他打开。楚京辞立刻扑腾下床，原地来回走了几圈，思索大小姐这么晚了找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立刻跑到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现在的模样，微微凌乱的头发，看到系到最上面的衣领，想了想，解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还喷了些清爽的男士香水。戴上眼镜，整装待发，一整个迫不及待。 “咚咚。” “大小姐，是我。” 江白脑子里都是题目，压根没注意到男人的精心打扮，楚京辞媚眼算是抛给了江白这个“瞎子”看。 “楚管家，你来了，快过来！”江白坐在椅子上招招手。楚京辞一直偷偷观察少女的表情，发现眼里没有任何波澜，他有一丝挫败。乖乖走到少女身边弯腰，“大小姐，你找我什么事？” 江白把那道难题摊在他面前，指着说，“喏，就是这道题，我不会做，你不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嘛，帮我看看。” “就是这件事？”他还以为…… 嗯？这失望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件事啊，不然呢？” “啊，没什么。大小姐，我看看，这道题，嗯，可以这样……” 不愧是学霸，看一眼就会，什么时候她也能学会这项技能啊！ “大小姐。” “怎么了？” “您送我的那张黑卡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的人都有？”明明已经知道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这语气怎么那么怨呢。第22章贵族学院里的路人花痴（21） “不止你，我同桌小李也有。” “哦。” “大小姐。” “又怎么了？” “您觉得我老吗？” 这话题跳得也太快了。 “不老啊。” “脸上有皱纹吗？” “没有啊。” “有眼袋吗？” “没有啊。” “眼角有鱼尾纹吗？” “没有啊。不是，楚管家，你今天咋了？” “没有，只是怕我年老色衰比不得那些风华正茂的鲜嫩又青涩的小男人，大小姐看不上眼。” “好好说话！” “哦。” 江白：…… —— 江白听楚京辞讲完题目后茅塞顿开，不吝夸奖，“不愧是学霸，就是厉害。” “大小姐。” “……说。” “大小姐，以后我来给你补课吧，你看，你找我比找李同学方便，就像今晚，我随时随地就能到。不像李同学，找他，麻烦不说还要给钱，不像我，是免费的。” “什么麻不麻烦，钱不钱的，真要说起来，在学校的话，还是小李对我来说比较方便吧。这样，小李白班，你晚班，两人轮流，这样不是更好。再说，什么你免费，你黑卡不是我给你的？” “哦。”楚京辞瘪瘪嘴。 “好了，我没有什么不会的了，你走吧。” “哦。”楚京辞不甘心，又回头问，“大小姐，你晚上真的不需要什么放松身体的活动？做了一天题想必也累了吧？” “什么活动，本小姐最讨厌活动身体了，能躺着就绝不坐着！”她本人真的很讨厌运动啊，是宿舍里最咸鱼的那一个，也压根没听出来别人的暗示。 “大小姐，你不动也可以达到放松的目的的。” “没兴趣。” “好吧。”楚京辞悻悻然地离开，走之前看江白的眼神幽怨极了，弄得她浑身恶寒。楚管家今天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算了，熄灯，睡觉。江白：……系统你这样让人还怎么睡得着。系统：ｚｚｚ。 —— 晚上21点。李斯言擦着湿发，发现手机里有一条新消息。他连忙看题打字，打到一半，又有消息传来。李斯言拽下头上的毛巾，删掉了手机上准备发出去的答案。李斯言守着手机一直等到睡着，对面也没有再发一条消息过来。 —— “考试开始，不准交头接耳，不准……” 看着面前的试卷，江白深吸一口气，接着拿出笔。 …… 成绩下来了。江白站在公布栏面前，整个人无比紧张，这可关系到她以后的薪资待遇和系统能不能升级啊！李斯言比江白还紧张，看都不看自己排名第一的成绩，很快，前面的人渐渐散去，江白扫视，终于找到了自己。她定睛一看，接着整个人兴奋地拽着李斯言来回晃动：“同桌，我是班里第25名哎！25名！” 以前倒数的成绩，如今提高到这个份上，真的很厉害了，李斯言也替她高兴，抓着江白的手，“江白，恭喜你。”他是知道这段时间她有多么努力的，上课发呆的时间比以前少了，一下课就做题背书，吃饭都要看手机背两个公式。他心疼她的努力高兴她的付出有了回报。江白兴奋之余拍拍他的肩膀，“小李，今天中午我请客，你想吃什么吃什么。” “好。” “晚上去你家拜访。” “嗯，哎？” “怎么了？忘了。” “没忘，只是没想到是今天。” “今天你考试得了第一名，我考试得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