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牢牢覆住。 长时间的鞭打让他已慢慢能承受这疼痛,脑袋发热,眼神不复清明。 “胳膊好酸。”江白甩甩手,扭扭胳膊,动动脖子。 晏兮神色中透着迷茫。 他难受地抓着地板,木质的板面上是他留下的抓痕。 “我都努力了这么久了,你有没有好一点啊?”江白蹲下身拽了拽他。 晏兮仰躺下,露出一张桃粉的脸。 他抬手,胡乱在半空抓着,好像是因为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他摸索着,终于抓住了江白的衣袖,他嘴巴张合,吐出的却是热气,他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莫名地,他更加讨厌起面前的女人。 他拽着江白的手往他的方向挪,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因药物而脆弱的神经绷断了,他哭了出来。 他用哭腔说:“你……” 声音断断续续,江白不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只是见他这状态就知道药性还是没缓解。 “你这什么药,这么厉害。”江白抓抓头发继续。 晏兮惊呼,“唔……”他吐出一口灼气。 接着,他又因身体的背叛悔恨,他觉得自己不该…… 他成了自己最不耻的存在,这不是他,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应该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女人脚下。 晏兮埋藏在乌发下的泪眼朦胧,他分不清是因痛恨后悔还是因自己无能的沉溺。在这样反复无常的情绪下,他更加痛恨江白。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否则他怎么会变成这般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 晏兮哭着,喘息着,口涎挂在嘴角。 他不知道,他慢慢离江白越来越近。 即便他对面前的女人深恶痛绝,却依然期待她带来的痛苦。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江白腰酸腿麻,胳膊再也抬不起来。 晏兮浑身湿透,就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睫潮湿,香汗淋漓。 江白一屁股坐在床上:“累死我了!” 系统忽然上线。 江白一愣:“他身上的药难道不是要这样那样才可解吗?”她看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脑子一抽都忘了问系统。 “你不早说。”她打人打的累死了。 “怎么可能!”江白跳脚,“我是那么变态的人嘛!” 系统想到了以前: 见它沉默,江白无力地摆摆手,“算了算了,系统里的解药也是要花积分的,我干啥给陌生男人花钱?先是虽然是累了一点,不过不用花积分不是?” 系统下线了。 “妹妹,你好了吗?”一直像个鹌鹑一样躲着的江盼姝终于出声。 江白看了看为什么动静的晏姝,不确定地回:“应该……好了吧?” —— “晏兮,你是不是躲在这儿?!”门陡然被粗鲁地推开,龟公带着侍卫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当他看到眼前这场面时,忽然哑了声。 “这……这这这!” 拿着鞭子的女人,躺在地上一看就是被那啥啥的晏兮,龟公眼前一黑,猛地退后几步。 完了,他的银钱都没了! 这晏兮明显已经被开苞了,他还怎么卖得出高价,他都已经把今晚晏兮拍卖初夜的事情都宣扬出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再一看,这女人不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江女郎吗? 龟公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缓了好一会儿,他试探地朝江白开口:“女郎,他……他,你……” 江白分外干脆地点头:“是啊,他已经是我的人了。”随即抹抹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他的滋味不错。” 龟公的脸青了又紫:“这……女郎可知他是谁?” “知道啊,晏兮晏公子,花楼的头牌。不亏是头牌,腰肢软,声音娇,耐玩儿!哈哈哈哈!” 眼看这龟公又要说什么,江白又补充一句:“我也没想到,这晏公子突然进了我屋子,然后一言不合就脱衣服还尽往我身上扑,美人都这么热情了,我要是不做什么还是女人嘛哈哈哈哈!没想到我江白有一天还能尝到晏公子的味道,真是艳福不浅哈哈哈!”她仰天大笑。 龟公真想一拳砸在这张得意的脸上,你倒是一分钱不花就占尽了便宜,可怜他的银票一去不复返。 可他没处说理啊,就像江白说的,是晏兮自己不知廉耻不上来的,这来花楼的人都是什么德行,没人比他更清楚,有这么一个大美人献身但凡是个正常女人都受不住诱惑。 可虽是人之常情但龟公不甘心啊,他假笑着对江白说:“这个……女郎是这样的……这晏兮呢,原本晚上是要拍卖他的初夜的……但是现在……他……女郎你是我们这儿的常客,想必也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 他闪烁其词,江白直接戳穿了他:“你是要银子对吧?” 龟公点了点头,如果江白能拿出足够的银钱那么这事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要是不给呢?” 龟公愣住。 江白指了指地上的晏兮:“是他自己扑上来的,又不是我强迫的,凭什么要钱?你又没事先说这回事。” 龟公脸黑了,他按耐住脾气劝江白,“女郎啊,可这晏兮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原本可以赚很多钱的,如今你……他……我们培养他花去了那么多钱,您这样,我们可是亏本了啊……” 这晏兮多值钱啊,如果是普通的小倌,他也就算了,可晏兮不行,往常晏兮就算是跳个舞也多的是人砸银子,现在整个人都被她尝遍了,怎么能一分钱不出呢! “哎呀,行了行了,我给钱还不行吗,喏,这钱都在这儿了,可以了吧?”江白拿出几两碎银扔在了桌上。 这点银子连晏兮的面都见不到,龟公脸黑了:“江女郎,您要是这么办事,那我……”他语带威胁。 “你要怎么办?”江白一拳砸碎了桌子。 “你要怎么办?”江白大步走过来一把拎起他。 龟公:“!!!” 侍卫们:“!” 江盼姝:妹妹力气有这么大吗? 地上的晏兮喘喘。 第284章 女尊小纨绔(12) “公子,您要去哪儿?”梅苑的小厮见崔秀明一副要出去的打扮。 “我去书斋买几本书回来。”崔秀明头戴帷帽边走边说。 “可是公子您不能随意外出的。”小厮担心劝道,他知道这位公子爱看书,但是,男子看书有何用呢,迟早要嫁人的。况且,要是被主家知道了,是要责罚他们这些下人的。 “无碍,小主子她每次去花楼都要到隔天才回,其他人平日也不会来这处小院,不会有人知道的。”比起小厮,崔秀明要坦然的多。 “这……”小厮纠结,“要不公子我跟您一起去吧。”到时还有个照应。 崔秀明摇头拒绝了:“不了,人多反而麻烦,没事的,那书斋我去过很多次了,很快就回来。这院子要是有人你多照应一下。”他给了小厮一串钱打发他,随即放下帷幕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的小厮拿着铜钱咬咬牙把这事瞒了下来。 崔秀明常去的一家书斋离江府稍远,他步履匆匆,选了几本心仪的书付了银子就走,期间从未逗留。 他低着头想赶紧回去,不成想撞倒了人,怀里的书哗啦啦落地,有的摊开了一两页,他连忙蹲下身去捡,一只手比他更快。 “这些书……公子真是博学多才,令人钦佩。” 崔秀明手顿了顿,抬头,说话的是一明眸皓齿的女子,诧异之下他脱口而出:“女郎不觉男人不应该看这些书吗?”他选的都是一些只有女子会看的书,男子能看的多是一些男戒之类规训男子的书或是一些无伤大雅的诗集。 貌美女郎笑着摇头:“谁说男子就不可以看了?没有谁比谁高贵,女子还是男子都可以看,男子不比女子差。” 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跟他说,还是一个女人,崔秀明心有震撼,但表面波澜不惊,他眉梢下垂,抿了抿唇,将地上的书捡起来后朝女人点了点头:“多谢女郎帮忙。”随后便错开她离去。 “哎哟,世女大驾光临,真是令我们这小小书斋蓬荜生辉啊!”还没走远的崔秀明听到身后书斋老板略带谄媚的声音。 世女?刚刚那个女人是世女吗?崔秀明不作他想,匆匆回府。 刚回到小院,小厮便急急忙忙过来:“公子,小主子,小主子她回来了?” “什么?”崔修马脸色有了变化,江白一般不是要在花楼待一晚上才回来吗,他追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有来过这儿吗?” 小厮摇头一脸后怕:“回公子,小主子一回来就被主家叫走了,我也是听别院说的。” “那就好……”崔秀明放下心,想了想,又叮嘱小厮一句,“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没有出去听见了吗?” “是,公子。”崔秀明这才回屋,把刚买的书锁进了嫁过来时带的木箱子里。 —— “太不像话了,你怎么能带你哥哥去那种地方,他可是要嫁人的,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名声还要不要了,啊?” 江母做生意刚回来就见到自家宝贝女儿带着打扮成女人的儿子迈进家门,一问才知道他俩居然去了花楼! 女儿去就罢了,她是女子,疏解疏解正常,但是一个男人怎么能行呢,还要不要嫁人了? 气得她当场就把两人叫去了书房,好好说道说道。 江母舍不得多骂宝贝女儿,她转身指着捏着手帕的杨氏叫骂:“你看看你,怎么为人父的,儿子去了那等腌渍之地都不知道,他可是要嫁人的,要是被人发现了,你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杨氏温顺地低头:“对不起,妻主,是我没有教导好盼姝,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会好好教导他的。” 江母气不顺,又对着沉默不语的江盼姝训斥:“江盼姝,你男戒学到狗肚子里了是吧,一个男儿家怎能去那种地方,你妹妹还小,不懂事,难道你还不懂事吗?” 江盼姝此时已经换回男装,他轻声说:“对不起,母亲,是儿子错了,下次不会了。” 全程没有一个人提到罪魁祸首——江白。 见气氛沉闷,江白连忙小跑到江母面前,抓着她的胳膊左摇右晃:“娘~是我要哥哥跟我去的,你也别怪爹和哥哥了。” 杨氏和江盼姝都很诧异江白此时会替他们说话。 “哦?为何?”江母没有推开她,斜眼瞥她。 江白详细说了说原因:“之前爹不是给哥哥相看了个对象吗,我就想带哥哥去察看查看他人品如何,要是人品不行,如何能娶得了我江府的儿郎,结果您猜怎么着?” 江母附和:“怎么了?” “嘿!”江白一拍大腿,“那冯春啊经常虐待家仆,之所以没有小侍,是因为都被她打死了,而且,她根本不像表面那么正派,她经常去花楼,不仅如此,她在花楼里还有一个相好呢!说什么,就算娶了夫,心里也只有那小倌一个,还要把他赎回家呢! 这可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问,所以啊,这冯春根本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一旁的杨氏沉下了脸,江母沉思,转眼问她的儿子,“盼姝,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虽然她更疼爱女儿,但知女莫若母,儿子还是比女儿要让她放心的多,也更听话。 一旁的江白插嘴:“就是这么回事,我可没有说谎!” 江盼姝点头:“回母亲,妹妹说的都是真的。”说起冯春,他眼里带着厌恶。 江母不带感情地嗯了声,随后说:“这女子,难免有需要的时候,去花楼也是人之常情,这样有经验的女子娶夫后才会更疼人。”说起这话是她看了看江白。 “至于打人,哪个女人不打人?这才是女儿气概。更何况,她打得都是一些奴仆,盼姝嫁过去后就是正夫,哪有好人家会打正夫的?不管如何,这冯春的家世与我江府相当,盼姝嫁进去也是享福的。 女子三夫四侍是人之常情,做男人的,可要大度一些才是。只要不威胁到你的地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啊?盼姝?” 她望向江盼姝,虽话里带着问询,却是坚定的语气。 江盼姝垂眸应声:“是,母亲。” 母子两人都有了主意,有人却不干了,江白一把将扇子扔在地上,鬼哭狼嚎,”我不!我不要这个女人当我嫂子!她长得那么猥琐,我看见她饭都吃不下去!” 眼看江母不为所动,江白又开始撒泼打滚:“而且,而且,她还欺负我!”说着就开始干哭起来。 扬氏听了心疼极了连忙抱起她,问:“爹的乖乖宝,她如何欺负你了?” 江母也终于沉不住气了。 “她……她……她骂我矮小,根本就不像个女人!说我这样的,根本没有男人喜欢,只能靠抢!她,她还打我,就因为我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呜呜,娘,爹,我好疼啊!啊啊啊!” 江白这是光打雷不下雨,嚎了半天不见半点眼泪,但谁叫有人心疼呢,江母江父脸色沉沉,一面心疼自家宝贝女儿,一面暗恨这冯春连他们的女儿都敢打。 江白可是江府唯一的女娃娃,是要给他们老江家传宗接代的,平时妻夫两个自己都不舍得碰她一下却被一个外人打了,他们如何不气?! 江盼姝:他全程跟着妹妹进花楼出花楼,怎得没见过这事? 第285章 女尊小纨绔(13) “快给爹看看,她伤你哪儿了?”杨氏的心脏一揪一揪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着就要撩开江白的袖子看看究竟。 江白忙阻止他,笑笑:“爹,别看了,您看了伤心,我心疼,那点小伤不碍事的。” 杨氏听了哪受的住,一把将她搂紧怀里:“我的乖乖宝哦,你要心疼死爹了。” 一旁的江母终于发话了,她脸色难看:“这婚事,取消吧。” 反正是口头上的婚事,只是他们江、冯两家提了两嘴的事,回头取消也不是难事,最主要的,是不能让他们的宝贝女儿受委屈。 江白听了连忙抱住江母:“娘,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对女儿的撒娇江母很是受用,嘴上却说:“都这么大人了,还撒娇!”她摸了摸江白毛茸茸的脑袋。 “哎呀,在娘这里我永远是小孩子!” 江母笑骂:“不知羞!” 笑完后她忽然想起什么,对江白说:“我请了一个教书先生来,过两天就会到江府,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跟人家先生学。” “啊?”江白脸都塌下来了。 ”啊什么啊,你也不小了,该收收心了,别整天去逛花楼。娘也不奢求太多,只要你能识文断字即可。以后,这江府可是要你继承的,总不能江家的未来家主是个白丁吧?” 江母是整个江府话语权最重的人,见她心意已决,江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 “跟先生好好学。”江母慈爱地摸摸她的头。 回去的路上,江白得意地用扇子碰了碰江盼姝:“怎么样?只要我出马,什么事不能解决,你可以愉快地待在家不必嫁给这种人了!” 江盼姝羞敛地笑笑:“谢谢妹妹。” “不谢,拿来吧。”江白搓搓手,意思不言而喻。 江盼姝把荷包里的银钱都拿给了她,江白清点了一遍,满意地收进自己的钱袋子,然后挥挥手回自己院子了。 江盼姝停在原地默默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半晌,转身离开。 —— “小白,这是谢凝,谢先生。先生,以后我家女儿就多拜托拜托你了。” “是。” “在下谢凝,见过江小姐。” “呵呵,谢先生,你好你好,吃了吗?” “在下用过膳了,江小姐,我们先开始今天的学习吧。” “……好。” 谢凝谢先生就如大家对教书先生的刻板印象,是个严厉古板的女人,衣着打扮也是灰扑扑的长袍,十分朴素。她身形纤细高挑,气质儒雅,脖子被牢牢藏在衣衫里,腰带紧紧束缚着腰身,昂首挺胸的仪态衬得她英姿挺拔,和含腰驼背懒散趴在书桌上的江白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把戒尺轻轻敲了敲她的桌面,一道冷肃的声音响起:“江小姐,请坐好。” “哦……”江白挪挪屁股坐端正。 因着是私人的教书先生,他们是在江白的院子里上课的。 江白的院里栽了一株山楂花,阳光丝丝缕缕洒在点点白色小花上,清雅又美丽。有时风吹过,花瓣落下铺盖在地上,像一条花毯。 谢先生站在树下给江白讲课,她讲得很认真,即便江白已经在午后的阳光下昏昏欲睡。 “先生,你的肩膀上沾了一片花瓣。”江白指了指。 谢先生并未转头,看着她拍了拍肩膀,花瓣飞落,她说:“江小姐,请看书。” “哦……”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江小姐,今天布置的课业我明日要检查,请你认真完成。” “……知道了……先生慢走。” “嗯。” 谢先生走了,江白伸了伸懒腰,她仰头打了个哈欠,泪滴涌出,嗯?她坐直身子,遥遥望去那背影。 那不是崔秀明吗?他怎么来她这院子了,真是罕见。 想到什么,她笑了笑。 …… 隔天,谢先生按时来江府,她先是检查了江白的课业,拿起宣纸上江白临摹的字,挑眉,虽然写得跟狗爬似的,但是从笔锋上还是能看出她有认真过。 “昨日让你背诵的如何了?” “还……可以吧?” 听上去很心虚,谢先生并未多言,只是让她背上一背,出乎意料的是,虽然中通偶有磕巴,但整体还算顺畅。 她还以为,这个江家小姐会跟她上课一样,随意敷衍,没成想,还算认真,倒是让她对她的印象好了些许。 “那么,接下来,我们继续学习今天的课程……” 一连几日,江白都在学习中度过,而每次下课后,她都会看见崔秀明离去的背影。 —— 某天晚上,崔秀明在烛光下看书,神色静谧。 “你又在看书啊,你很爱看书吗?”门口穿来声音,他一惊,只见江白双手抱胸,斜靠着门,就这么笑看着他。 崔秀明先是看了眼外面的夜色,怎么没人过来通报,导致他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他放下书,行礼:“主子。” 江白随后翻了翻他刚刚看的书,说:“这本书怎么之前没在你桌上看见过?” 崔秀明心一紧:“这是这是秀明从家中带来的,单独放在箱子里,所以……” “哦。”江白随手把书扔在桌上,显然对这件事并不上心,她转头问了另一件事,“秀明啊,你很喜欢看书吗?之前每次过来你都在看书,还有,每次谢先生给我上课的时候你都在偷听吧?就这么喜欢读书吗?不惜躲躲藏藏,像只小老鼠……” 她笑着说,崔秀明却不会天真地以为她真的在跟他说笑。 “主子赎罪,秀明往后不会如此了。”他低头生硬地保证。 “其实……你要是想看书,我也不拘着你,就算想到我院子里旁听也不是不行。”江白忽然讲。 崔秀明错愕地抬头。 “只要……你做一件事即可……”女人语带诱惑。 —— 烛火分明,墙面上是一对交叠的影子。 “猜猜这写的是什么字?” 江白站在崔秀明身后,手指在他挺直的背脊上写字。 一撇一捺,徐徐在他背后展开。 “是字。” 崔秀明拿着毛笔在纸上稳稳地写下一个“轻”字。 江白挑眉:“很好,下一个字。” 崔秀明:“是。” 江白:“下一个。” …… 崔秀明:“是字。” 江白:“不错,继续。” 崔秀明:“是……啊……,字。” “惊”字的那一竖不见笔直,有些歪,似带着颤,最后的一点被人用了力,紧紧按在白纸上,墨水从边缘蔓延开来。 崔秀明挺直的腰肢一下塌软下来,声音断断续续:“主,主子……” 江白的手指在他腰间游绕,“继续,还有最后两个字。” 崔秀明捏着笔杆的手泛白,他沉默,似是回应。 江白:“接下来,这个字还是挺简单的,你猜猜,是什么?” “是,是……”崔秀明摇着唇,“嗯……” 烛光闪动地越发频繁,墙面上,站着的那道影子手指动了动,而坐着的那道影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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