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随军日记_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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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和我说说吧，不要总一个人把烦心事憋在心里。” “我真的没事。暖阳，你别担心，只是工作上的一些问题，不要多想。休息时间快结束了，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先回去了。”女人拍拍男生的肩膀，走了。夏暖阳有些泄气，这种想帮忙却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太糟糕了。更糟糕的是，他发现对面的女人看了他一眼。被讨厌的人看到这些什么的真让人不舒服，夏暖阳这样想到。 “小江，小夏，公司有个新工作要人处理，其他人手头工作都不少，这个工作就交给你们了。小江，小夏还是个新人，多带带他啊！” 江白不爽地盯着胖主管远去的背影，恨不得对着他的啤酒肚来上一拳，愤恨地转头，四目相对。眼睛里的抵触嫌恶赤裸裸地袒露在她面前，想到工作要和他一起完成，江白已经看到了前方道路的曲折。唉！工作没有人给你讨价还价的余地，老板让你做你就得做，江白刚要硬着头皮主动和对方开口对接工作。没想到夏暖阳比她更早付出行动。他轻敲江白的电脑，平静无波地对他说：“不是安排了新工作给我们吗？现在就开始吧，不要浪费时间。” 和对着慕小小那副笑容常开、嘘寒问暖恨不得倒贴的样子真是相差甚远啊，江白嘴角抽搐。算了，自己欺负人家喜欢的人被这样对待也情有可原，只希望他不要影响到工作，她可是希望工作早完成她也能早点解脱呢。 —— 接下来的日子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和苏流安一直相敬如宾，生活上没有什么波澜，就像个合租的室友。和夏暖阳表面也是相安无事，虽然他不愿意和她多有接触，比如和她说话都是“嗯”“好”“就这样吧”“你看着办”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总是看着电脑不愿意和她对视；坐电梯碰上她，情愿再等下一班次也不愿和她同乘…… 有次公司同事都走光了，只剩他们两人还在加班，两人的对话不超过三句，江白头一次觉得办公室是那么安静，安静到耳边只有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至少对江白来说是这样的。 —— “唔……”夏暖阳睁开慵懒的眼睛，用手将额前的碎发拂开，意识尚恍惚，脑海里还没有接收到自己现身处哪里的信号。从黑暗到光亮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对面的女人。此时的她没有把目光放在电脑上，而是把焦点对准窗外，阳光正好，光线一缕一缕地倾泻而下轻柔的洒在她的面庞上。光斑一圈一圈，睫毛上点缀着金粉，琥珀色的瞳孔染着金色，是那么暖，人的表情却散发着无机质的冷意。谁也不知道。夏暖阳看到阳光下模糊的人影避开光线朝他看过来。 “醒了？继续工作吧。” “……嗯……” 夏暖阳打开手机，发现他大概睡了一个小时。这个事实昭然若揭。夏暖阳不明白。因为他快要毕业了，而毕业前有论文。所以这段时间他除了工作就在忙着写毕业论文，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昨晚也是忙到凌晨。今天工作确实有点不在状态，只是，江白看见他“偷懒”为什么是这个反应呢？晚上下班，两人一前一后，江白走进电梯准备关门没有等后面的夏暖阳，知道他不愿意和她待在一处。一只大手拦住了电梯门，夏暖阳走进电梯背对江白。 “今天的事，抱歉。” “嗯。” “我睡觉是因为，昨晚论文忙的太晚，所以今天不小心就……” “嗯。” 江白其实猜到了，夏暖阳和慕小小抱怨过“又要工作又要写论文真的很累”，她听到了，当然，还听到过他抱怨“和江白一起工作真的好烦。”之类的话。他们的对话她还有印象。 “小小姐，我要和江白一起工作了。” “什么，你们，你还习惯吗？” “怎么可能习惯，和她一起工作真的好煎熬啊！” “江白的性格，确实……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领导交给你们两人的任务，忍忍吧，工作结束就没关系了。” “只能先这样了，唉，好烦……” “唉！”江白无奈，没想到自己居然给人家带来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她可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啊。总之，江白知道夏暖阳最近大概真的很忙，所以对他今天睡觉的事情也没觉得看不顺眼。反而想到了自己。自己再过两年也要写论文经历那些写了改改了写被老师批的一文不值的日子，想到这些，既同情夏暖阳又同情以后的自己。所以夏暖阳心里想的那些江白对他肯定有意见都是没有的事。再说，主管没发现，也没影响到她，所以江白无所谓也懒得说教。大概是江白的表情太过冷淡，夏暖阳反而有些不安，再次和江白道歉。 “江白，这次的事是我的失误。” “不过是小事，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我……” 电梯停了，江白越过夏暖阳走出大厦。 “啊……” 夏暖阳烦躁地把头发乱搞一通，最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离开。第43章契约婚姻中名存实亡的妻子（9） “暖阳，最近你一直忙着工作都没见你人，但是今晚的毕业聚会你可得参加啊！” “知道了。我一定来。” 今天是他毕业的日子，专门向公司请了一天假。只是…… —— 晚上，夏暖阳和朋友来到了聚会的地方。 KTV。前台小哥想。昏暗的包厢、炫彩的灯光，刺激情绪的酒精…… 夏暖阳坐在角落里喝着啤酒听着中央那些男男女女唱着一首又一首的情歌。暧昧的声线，挑逗的眼神都在毕业的最后一天尽情释放。一个打扮风情的女生坐到夏暖阳旁边。 “暖阳，怎么一个人坐着，你不去唱一首吗？” “不了，我唱歌不好听。” “好吧。那我在这里陪你，不然一个人多无聊啊。”说着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冲他笑笑。夏暖阳往角落里挪了挪，“不用，我喜欢一个人待着。” 他的疏离女生看在眼里，面上也不显难堪，坐在他旁边径自喝起了酒，一杯又一杯。夏暖阳搞不懂这个女生的做法放下酒杯起身坐到了另一边他朋友的身边。刚坐下就被人揽住肩膀调侃：“哟，暖阳，柳下惠啊你是，那么一个大美人坐在你旁边你就不心动？人明显对你有意思啊。” “你怎么知道？” “没看见我们这儿这么多男生她一个没搭理吗，你看，现在还在看我们这边呢。” 夏暖阳顺着他的话看去，果然，女生朝他们这边看来。有一个男生过去好像是想邀请她唱歌，然后，男生走了，哦，被拒绝了。夏暖阳被人用胳膊捣了捣，“看吧，是不是很明显？” “我怎么看不出来。是你想多了吧？” “不会吧，兄弟，你真是有够迟钝，我们学校好多女生都喜欢你，还有好多人想通过我认识你呢。” “有这回事？” “你走在路上就没发现好多人过来说要和你加好友吗？” “这倒是有。” “那不就得了，你这张帅脸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生，兄弟我可真是羡慕啊。不过话说回来，大学四年都没见过你谈对象，你是有了喜欢的人还是怎么个情况？” “我有喜欢的人了。”夏暖阳直接告诉了他，没有隐瞒的意思。 “我去，真的假的，喜欢谁？和我说说，暖阳你可真是瞒得兄弟我好苦啊，要是我今天没问，你是不是都没打算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没必要搞得人尽皆知。再说，你也没问。” “好，怪我行了吧，对方是谁？我们学校里的？” “她，也是我们学校的，比我们大两届。你见过的，篮球赛的时候和我姐一起来的那个。” “原来是学姐啊，和你姐一起来的……慕小小！？是她吧？” “嗯。” “是她啊，怪不得总看你主动和她说话。原来你那么早就喜欢她了。” “暖阳，嘉南你们俩说什么呢，快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儿啊！” “来了。” —— 夏暖阳扶着喝醉的朋友站在路边，晚风吹过，让醉意也被吹散片刻。他拿出手机准备叫辆车，结果猝不及防就不知道被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揍了一拳。扶着朋友的手脱落踉跄后退几步，朋友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瘫软在地。 “你就是夏暖阳是吧？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夏暖阳擦掉嘴边的血，眼睛透过额前的碎发看向面前这个剃了寸头双臂上都是纹身长得跟个混混一样的男人。冷声回答：“我不认识你的女朋友，你找错人了。” “呵，我可没找错。赵晴天你总该认识吧。”男人说着拽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拖到两人的面前。是那个聚会坐到他旁边的女生。男人抓着想要挣脱的女生狞笑：“现在想起来了吧，她是我的女人，可容不得你来惦记。” “我不认识她，和她也没关系。” 叫赵晴天的女生也焦急地解释：“孙舟，你放开我，我根本不是你女朋友，你在这胡说什么！？” 孙舟听到她的话怒了：“谁说的，我那么喜欢你，每天找你一起吃饭，在你楼下向你告白，上课的时候还借给我笔，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 “孙舟，你是不是有病，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告白我也没有答应。” “可你也没拒绝不是吗？” “……” “晴天，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孙舟在女生颤抖的身体中轻抚她的面庞，“只是一时被这个夏暖阳迷了眼，今天要不是有人告诉了我，我还不知道你居然和别的男人喝酒。” “孙舟你瞎吗，今天是毕业聚会，大家都在，你搞清楚！” “不不不，我很清楚，不明白的是你，晴天，你会明白，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男人。兄弟们，给我上！” 男人的脸说变就变，他一声令下，身后的那些混混立刻朝夏暖阳冲过去对他拳打脚踢。赵晴天看不过眼，“孙舟！你怎么打人，夏暖阳他是无辜的，你快让他们停手，我……” “啪！” 女人捂着被扇红的脸不敢置信。 “晴天，别挑战我的耐性，别逼我对你动手。”男人的话越来越轻，女人的眼泪越来越多。女人不敢再说话，孙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夏暖阳，你给我记着，我要你永远不敢再招惹我孙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肆无忌惮的笑声，倒在地上狼狈的身影，周围群众不忍的视线。夏暖阳的兄弟朋友上前帮忙，但这群混混人多势众，去阻止的下场只有一个，无论男女身上都挂了彩，于是再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出声。于是，很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在最热闹的地方上演了一出最安静的默剧。 KTV的服务人员一边看着这场惨不忍睹的围殴，一边着急地打电话报警，只希望警察能赶快过来。 —— 江白和往常一样，下班去买了些小吃，结果回家的路上发现不少人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走，嘴边还不停吆喝着：“喂，快过去看看，听说前面有人打架！” “对啊，那么多人打一个，太惨了。” “听说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好像说是什么两男争一女。” “我也听说了，他们还说女人也被打了!” “什么，快过去看看。” “报警了吗？” “报了，还有人把视频拍下来了！” 前方的路越来越拥挤，听说有女人被打，慢悠悠的江白立刻飞奔赶去事发现场。第44章契约婚姻中名存实亡的妻子（10）江白挤进人群中，发现果然如那些群众说的那么多人打一个，还有，视线转移，一个长得很丑的混混手上还抓着一个女生。女生脸上的红印是那么明显，江白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抓起手上的小吃甩在男人的脸上。这一刻，所有人仿佛被按上了暂停键，孙舟被脸上的汤汤水水烫的吱哇乱叫，他一把抹下脸上的污渍气急败坏的大喊，“是谁？哪个王八蛋干的！” 江白没给他再叫的机会，冲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趁他痛的弯腰之际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牙齿带着血沫四溅。围攻夏暖阳的人也停下手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孙舟失了颜面暴跳如雷，捂着嘴口齿不清地命令他们，“你，你们看着干什么，快上啊！” 这群人看江白就一个人，想着那么多人一起上这女人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上一秒这样想着下一秒江白就教他们重新做人。一拳打的这个人胆汁吐了出来，一脚踹断那个人的肋骨，再一拳砸得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疼的叫都叫不出来，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夏暖阳侧趴倒在地上睁开肿胀的眼睛，看见那个他很讨厌的女人突然从天而降用那双威胁过他的拳头把欺负他的人一个个打倒在地。江白捋捋散乱的头发重新走到孙舟面前在他恐惧怨毒的目光中抬起手。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江白面无表情地折断了他的两条胳膊，接着狠劲地抓着他的脑袋苦恼地叹气。 “唉！你没头发我都不好抓了。” “算了，再用点力气吧。” 说着在孙舟瑟瑟发抖时用力提捏他逐渐发红的脑袋，径直砸向地面。 “唔。唔！”脸被埋在地里连惨叫都发不出来。连围观群众都不敢直视地撇开眼。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那是张什么脸啊，浑黄的汤水，眼泪鼻水混杂着血污。 “咦～好恶心啊。” 江白一脸嫌弃地说。原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没想到江白又捏着孙舟的脖子把他拖到赵晴天面前，硬声命令：“道歉。” 孙舟沉默。江白松手，男人跌落在地。江白一脚踩上他的脑袋碾压。 “道歉。” 男人的脸憋得通红：“唔，我，我说。” 江白放下脚，再次提起他软绵绵的身子，“说。” 孙舟青紫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刚出场的嚣张强势。赵晴天听到这个一直骚扰他的男人颤抖着对她说，“对，对不起。” “大点声！” “对，对不起，晴天，都是我的错。” 江白看向赵晴天，语气柔和许多，问，“他刚刚是不是打你了？” 赵晴天犹豫地点点头，“嗯。” “你看，现在他没有力气了，他刚刚打你你要不要打回去？” 孙舟激动地要说话就被江白一把掐住脖子。赵晴天有些害怕，但在江白鼓励的视线中生出勇气，挥手响亮的一巴掌打在这个让她有阴影的男人脸上，手上用足了力气，仿佛在发泄以往在他身上所受的勇气。看到孙舟的惨状，江白只觉神清气爽然后来到夏暖阳面前蹲下身仔细地看了两眼。 “夏暖阳，怎么是你？” 江白才发现这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是夏暖阳。她赶紧把人扶起，“夏暖阳，你怎么样，还好吗？” “我没事……”夏暖阳枕着她的肩膀摇头。江白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虚弱，将他小心放在墙边然后问他，“他们刚刚打你哪里了？” 夏暖阳没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照实说了出来。 “他们用拳头打我的脸，还……”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江白起身给了那群人脸上一人一个拳头，之后回头，“还有呢？” 夏暖阳睫毛颤抖，微怔，半晌，说道：“他们用拳头捶我的肚子。” 江白照着那群人的肚子捶。回头，“还有呢？” 夏暖阳嘴唇发颤，“他们砸我的眼睛，踢我的背……” 他说到哪里江白就打到哪里。这一刻，没有人再说话，安静地看着这一场无人敢反抗的暴行。只有一句句重复的“还有呢？”让人听得心惊胆颤、不寒而栗。没有人阻止这场单方面的殴打直到…… “警察来了！” 江白在这群人战战兢兢的目光中收手，来到夏暖阳面前蹲下身，伸手准备将他扶起来。虚弱的男人却先她一步抱住她，脸埋在她的怀中。 “江白，我好疼啊，你怎么才来啊……” 被打成那样都不愿吭声的人现在却红了眼眶躲在别人怀里。 “呃。” 讨厌她的人突然投怀送抱，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现在的夏暖阳很脆弱，一看就需要人安慰，所以…… 江白推开他，“喂，男女授受不亲啊，我可不是慕小小！” “……” 救护车和警察都来了，看着被抬上担架的夏暖阳，江白刚要走袖子就被扯住。顺着手指望去，发现是夏暖阳。他就这样拉着她的袖子一声不吭地看着她。江白无奈，跟着他上了救护车。 —— “他这个情况大概需要……天才能恢复，饮食要注意，忌辛辣油腻，不要喝酒多吃些清淡的……” “知道了，谢谢医生。” “夏暖阳，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江白站在角落听着那个叫赵晴天的女生道歉。 “你能告诉你和孙舟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不想被人打了还不知道原因。”夏暖阳淡淡开口。 “我和孙舟是同学，他……” 江白也明白了这件事的始末。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孙舟就是个神经病。他和赵晴天是夏暖阳隔壁专业的，从大一开始就看上了漂亮的赵晴天。开学第一天就扬言要追求她。赵晴天不喜欢他明确拒绝了，他却觉得人家是面子薄害羞，成天死缠烂打，说不听撵不走，已经女生的生活造成了困扰。一旦赵晴天和哪个男生走得近，孙舟就去威胁那个男生，对赵晴天的骚扰也变本加厉，成天跟踪人女生美名其曰：我嫉妒，不准你和别的男人走得近。这次夏暖阳的事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孙舟，然后就打过来了。江白想。 “那你喜欢我这件事是真的吗？” “是真的。” “我不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她吗？” 第45章契约婚姻中名存实亡的妻子（11）嗯？怎么都朝她看，江白发现两人都看过来。 “不……” “怎么可能!”江白好笑地反驳，“他最讨厌的人就是我了，怎么可能，他啊，喜欢的另有其人，至于是谁，呃，你就自己问他吧。” 赵晴天问病床上的人，“是这样吗？” “嗯。”夏暖阳回答。 “既然这样的话我不问你喜欢的人是谁了，只是，夏暖阳，”赵晴天摸摸身上的外套，是江白看她冷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的，“我对你的喜欢在这一刻到此为止。” “嗯。” “再见。” “嗯。” “等一下！”江白喊住要离开的赵晴天，“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你吧。” 在女生惊讶的神情中解释，“那个渣男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就怕他小肚鸡肠来报复你。所以你把我的手机号码记下来，他要是再来骚扰你就打我电话。” 说到这，江白朝她笑了笑：“当然，有事先打给警察叔叔，不过，我打人还是挺厉害的，有这事就找我。” “好。”赵晴天对她露出明媚的笑容。 “你对她倒是挺好的。”夏暖阳在人离开之后开口。 “怎么了，这也叫好？” “难道不是吗？你对别人可以这么好，为什么对我，对小小姐就这么差？” “你好烦啊！”江白不耐烦地回他。 “没有为什么，想做就做了，我想对谁好就对谁好，想对谁不好就对谁不好。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多管闲事。” 夏暖阳因为她脸上的烦躁怔住。 “为了这事，我损失了一顿夜宵，现在还要浪费时间陪你住院，好好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不然这个时间我早到家了。” 这话说得过分，江白知道，甚至是强词夺理，本来这些就怪不到夏暖阳头上，但，谁叫她的人设就是讨厌和慕小小有关的一切东西呢，夏暖阳自然也在列。 “你要是觉得我麻烦那你现在就走啊，没有人拦你！” “我也想走啊，你以为我乐得在这里看你这张脸，还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