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随军日记_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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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但是徐莉你先欺骗我在先，我跟你说过我喜欢陈望老师的，可你却夺走了他！” 这种事情能怪我吗？陈望老师根本就不喜欢她。不过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从沈瑶这得到了答案，我整个人失魂落魄。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直接找到陈望老师，拿着照片和陈望老师对峙。他也满脸意外的看着这些照片。他说他压根不知道这些照片是从哪儿来的，也根本没有睡过沈瑶。可照片在这儿，我实在是有些无法相信。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反问我：“拍照的地点是在我家，我的房间。” “你觉得，这个照片会是谁拍的！” “梦梦，你先冷静下来、肯定是你师母急了，想要不择手段的陷害我！” “不过还要我留了后手，你等等！” 没一会儿，陈望老师发给了我一个视频。他说这是他一早在家里偷偷装的监控，就是怕师母狗急跳墙。视频内容是当天晚上他喝了口师母接的水，接着他就昏睡了过去。然后没一回儿，沈瑶就到了家里，脱光了衣服主动躺到了陈望老师身边。一切终于真相大白。师母知道了自己偷情被发现，并且陈望老师有了她的证据。于是她急了，想诈我，从我这里得到我跟陈望老师在一起的证据。这样一来，她在离婚的时候就有了陈望老师的把柄。但她没有想到，陈望老师留了后手。我终于安心，满脸歉意的看着陈望老师。 “对不起......是我不信任你！” 陈望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摸着我的头，温柔的说道：“没事，我不怪你！要怪就怪她太歹毒了。” 陈望老师说，后面我不用再理师母，她肯定会越来越着急。果然，和陈望老师说的一样。师母后面来找了我好几次，但我表现的心灰意冷，说就这么算了、也不想拿出我和陈望老师在一起的证据。就这样，我一直拖到了开庭。法庭上，师母因为婚内出轨，被判处净身出户。出法庭的时候，我与陈望老师手挽手，眼中满含幸福。师母则是诧异的望着我，我回应了她一个冷眼。至于我的好闺蜜，沈瑶。我也知道了她为什么会帮那个恶毒的女人。原来师母只是承诺，只要她愿意拍这个照片，就帮她得到陈望老师。这个傻女人傻乎乎的听了师母的话，可最终、她什么也没得到。非但被渣男欺骗了感情，还是去了我这个最好的朋友...... 毕业后，陈望老师和我领了证，我也终于能和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妈妈怀孕时，弟弟的胚胎因太过弱小被我吸收，从此弟弟江辰住进了我的身体 ----------------- 小时候，妈妈总说，她当年怀的是双胞胎。是在他肚子里的我，为了抢夺养分，吸收掉了另一个胎儿。于是，弟弟生出来就是一张皮囊，是我吃掉了他的血肉。每次听到妈妈这么讲，我都十分不解。什么皮囊？弟弟不就在我的身体里吗？瞧，他还在跟我说话呢。 1 我这么跟妈妈说时，她狠狠地训斥了我。「什么弟弟？你弟弟根本就没有出生！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犹豫着反问：「可是，有人一直在脑袋里跟我说话啊。」「他说他叫江辰，他是我的弟弟。」听我这么讲，妈妈脸色大变。「不要再说了！」「妈妈知道，小孩子小的时候都会幻想那么一两个虚拟朋友，小星，那都不是真的，都是幻听而已，等你长大了，他们就会消失了。」「看吧，我就说了，妈妈不会相信的。」脑海里，弟弟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不是什么虚拟朋友……也不是幻听！哥，我发誓！」我无所谓他的发誓。比起他是不是幻觉，我更在意另一点。我问他：「我长大后，你真的会消失吗？」弟弟沉默了一会儿，跟我坚定地保证。「不会的，没有什么会将我们分开，我会永远陪着你的。」听了这话，我才放心地笑了。从我有记忆起，弟弟就一直在我的身体里。他是我的守护神，是我的背后灵，是我童年的唯一伙伴。也是我最爱的弟弟。我不能没有他。我这样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来自头顶上方，妈妈阴冷怨恨的眼神。 2 弟弟确实没有消失。直到我上了高中，他还在我的脑袋里。偶尔，我也会将他“放出来”。可最近，他越来越不听话了。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冲他抱怨。「我说，你是不是又趁我睡着偷跑出来了？」「啊？嗯……什么？」听他这样跟我装傻，我被气笑了。「我已经连着一周浑身酸痛，连课都听不进去，高中学业压力本来就大，睡眠是很重要的，你这样下去，我们身体迟早吃不消。」脑袋里的声音嘟囔道：「我看你学得挺专注啊……」「江辰！」「哎呀，好啦，我这不是晚上睡不着觉得闷，出去转转嘛。」「你还说？白天上课你比谁都睡得香，怎么一到晚上你就……」话到一半，我的右臂突然不受控制地抬起，猛地击飞了朝脸上砸来的篮球。「靠！会不会打球啊？！没看到有人吗！」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喊。我的声音。 ……不对！我试着说话和抬腿，可都无济于事。我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是江辰！瞬间，极大的恐惧淹没了我。我不受控制地大吼：「还给我！」话音刚落，一个晃神间，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拿回来了。脑袋里，弟弟轻飘飘道：「别紧张啊，我只是怕你受伤……」我冷冷地打断他。「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能未经我允许，在我清醒的时候控制我的身体。」 3 江辰在我的身体里住了十六年。一开始，他只是陪我说说话。直到那天。刚上小学的我因为体弱多病，被几个高年级混混围起来欺负。我哭着大喊救命。于是，江辰接管了我的身体，以一对多将一群人打得头破血流。从此，我便时不时放他「出来」。和身体羸弱、孤僻寡言的我不同。江辰性格开朗，擅长各类运动，尤其打架十分厉害。于是，每次遇到麻烦，或者体育课时，我都会让江辰暂管身体。但那也是在我允许的情况下。我从来没有想过，他可以越过我，直接控制我的身体。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只要他想，就能随时夺走我身体的掌控权。而且，最近每天晚上，江辰都会趁我睡着偷跑出来。搞得我白天总是身体酸痛。他究竟在干什么？难不成，他真的想夺走我的身体？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让本该死去的弟弟借住在体内，甚至让他时不时出来活动。身为哥哥，我已经为他做得够多了。这本来就是我的身体啊！我面色一沉。假若真的如我所想…… 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我的东西。就算他是我最疼爱的弟弟也不行。 4 江辰跟我解释，能擅自控制身体只是个意外，或许是关心则乱，身体做出的应激反应。总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并不相信他。冥冥之中，我有种预感。他一定有事瞒着我。关于他每天晚上偷偷摸摸做的事，关于…… 他到底对我的身体掌控到了哪种程度。我本就心思敏感，回到家后，脑袋里也全是关于弟弟的猜想。等换好了鞋，被妈妈半拖到餐桌时，我才突然产生了巨大的违和感。关切的目光，丰盛的菜肴，贴心的举动…… 我的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殷勤了？她不是一直对我不冷不热，充满厌烦吗？「小星，愣着干嘛啊，快尝尝妈妈的手艺！」迎着妈妈发亮的眼神，我浑身别扭地夹了一口菜。「嗯，好吃，怎么想着今天做饭了？」随着我逐渐长大，儿时温柔可亲的妈妈变得越来越冷漠。平时只会骂骂咧咧让我自己点外卖的妈妈，为什么会给我做这样一顿丰盛的晚饭？「哎呀，这不是人逢喜事嘛。」「今天啊，同事送了我一大罐药酒，特别珍贵，很补身体的。」「小星，你也长大了，快尝尝味道怎么样？」妈妈说着，将桌子上的一只碗碟推到我手边。碗中盛着满满的黄褐色液体，散发出一种古怪的腥臭味。我盯着那药酒中漂浮着的不明残渣，实在是下不去嘴。「喝了它。」「喝了它……」耳边，是妈妈催促的声音。恍惚中，我端起药酒，送到嘴边…… 「不要喝！」脑袋里弟弟的喊叫声让我瞬间回神。我猛地将手中的药酒放在桌上，碰掉了放在边缘的勺子。「我去拿新勺子。」借此机会，我立马溜进厨房，大口喘着粗气。怎么回事…… 为什么刚刚我像被下了迷幻药一样，真要喝那古怪东西。「江星，你快看！」江辰突然惊呼一声。我被他见鬼般的语气吓了一跳，缓缓抬头。然后，我看到了那罐摆放在橱柜上的药酒。以及药酒中，浸泡着的一张发白的皮。莫名其妙地，我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对我说过的话。我的弟弟江辰，出生时只有一张皮。 5 不……不会的。妈妈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拿弟弟的皮泡酒。或许，那只是一张什么动物的皮。可无论是什么，我心里都十分膈应。浑浑噩噩走出厨房，在妈妈又一次将药酒递到我嘴边时，我坚决不肯喝了。「小星听话，喝一口，就喝一口。」我垂下眼睛，不知道怎么应对她，只好在心里默念：「江辰。」从小到大，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我都会放弟弟出来应对。瞬间，身体互换。江辰抬头，坚决挡开妈妈的手。「我不喝，妈妈，我酒精过敏，你忘了吗？」我根本没有酒精过敏。「啊，哦……对对，瞧我这记性，刚想起来。」「那这酒妈妈就替你尝了。」我冷眼看着妈妈端起那碗药酒一饮而尽。喝完后，她面颊涨红，一脸餍足地舔舔唇。「好酒……好酒啊！」我瞬间感到一阵反胃。妈妈却突然凑过来，开始像动物一般耸着鼻子嗅我的脖颈。她诡异的动作把江辰吓得僵在了原地。「换回来。」随着我一声令下，身体再次交换主人。我一把推开妈妈，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反锁住门。我痛苦地抱住脑袋。妈妈的古怪，弟弟的异样…… 我的家已经支离破碎了。「妈妈他……」我大声打断他：「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生性懦弱，很多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糊弄过去，并不想管。就像妈妈，哪怕她变得越来越古怪，对我没有多少爱意，我都不在乎。可是弟弟不一样。我和他在同一具身体内，我不想他有事瞒着我。今晚，我一定要搞清楚，他究竟在背着我干了什么！ 6 我躺在床上，意识放空，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就这样过了许久，江辰都没有什么动静。就在我快要睡着时，脑袋里突然响起低语。「哥……哥……」「江星？」我并没有理他，只是继续装睡。可他只叫了两声就不再开口。就当我正摸不着头脑时，黑暗中骤然传来一声轻响。「咔哒——」我的卧室门被人打开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门口快速响到床头。紧接着，我听到有人俯下身，在我脖颈处使劲嗅着…… 「为什么是你……凭什么是你！」妈妈的怨恨的声音猛地在耳边炸起！就在我毛骨悚然时，妈妈那张阴冷扭曲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是江辰！他睁开了眼睛！「为什么不能是我？」随着他这句话，妈妈原本阴狠的表情瞬间消失。她一下子咧开嘴角，一脸欣喜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是小辰……是小辰吗？」「我的小辰，我的好小辰，妈妈可算见到你了！」「妈妈就知道，你没死，你在那个废物的身体里……」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阵酸痛。虽然早就知道妈妈不喜欢我，可我没想到，她竟这么看我。觉得我是废物，根本未出生的弟弟却成了她的好儿子。江辰冷冷地打断她：「好了，几次三番过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妈妈的表情变得更加热切。「好小辰！妈妈找到办法了！找到……让你回来的办法！」她又拿出了白天厨房中的那罐药酒。「喝了它！你的魂魄会变得强大！到时候，夺走这具身体不是轻轻松松……」江辰的目光移向那药酒：「这是……」妈妈闻言，诡异一笑。「不记得了吗？小辰，这是你的皮呀……」我心神一震，却见江辰突然抬手，接过了那罐泡着他自己皮的药酒。「好，我喝！」已解锁本文 7 「江辰！」见他真的要喝那药酒，我立刻大叫。好在他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止住了动作，十分心虚地将酒罐撇在了一边。「不是这样的，哥……」我冷冷地反问：「你就这么想喝那恶心的酒？就这么想抢走我的身体？」不等他回答，我的脖颈突然被人扼住。「是他！是那个废物又在跟你说话了对不对？！」妈妈双目赤红地怒吼：「就是因为你！我才失去了小辰！我要杀了你！」攥着我脖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砰——」千钧一发之时，江辰猛踹一脚，将妈妈踢飞下床。妈妈的头撞到衣柜上，没有了动静。「咳咳……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想抢你的身体，我……」「我只是在做戏给她看！」江辰的语气可怜又诚恳，像是真的很怕我生气。刚刚他又确实一听到我出声，就没再喝那药酒。妈妈被他踢晕，他气还没喘匀，就先跟我表明立场。江辰他……是站在我这边的吧？我叹了口气，只好将那罐药酒冲进厕所后，又把妈妈搬回了主卧。我与妈妈关系淡薄，从未进过她的卧室。这一进去，我立刻被吓了一跳。屋子里所有家具都是纯白，连角落里都被收拾得一尘不染，唯有床头柜上散落着一堆药瓶。利培酮、盐酸氯丙嗪、氯氮平…… 我越翻越心惊。这些不同的药物说明中都含有同样的字眼。 ——主要治疗精神分裂等精神类疾病。 8 妈妈患有精神类疾病。想想她最近的所作所为，倒是都说通了。或许只是昨天忘吃药了，又或许是她的病情加重了，才使她变成了一个疯子。我有点想笑。明明和弟弟共享同一具身体的是我，先患上精神病的却是她。「找个时间带妈妈去精神科看看吧。」江辰担忧地说。我深表赞同，却故意没回他的话。从今天早上起，我进行了和弟弟单方面的冷战。一想起昨天晚上他差点喝下药酒的举动，我就一阵后怕。我相信，他不会像妈妈说的那样，抢走我的身体，将我赶尽杀绝。可这不代表，他没有这个念头。毕竟，谁不想拥有一具完全属于自己的身体呢？「江星！」甜美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一个女孩在冲我招手。见我回头看她，便连忙三两步跑过来。「江星！等你好久啦！你小子怎么脸这么臭啊，谁惹你了？」我冷言打断她：「有什么事吗？」「喂喂，哥，你对女孩子态度好点啊……」我很不耐烦：「她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我在学校里没有朋友。我成绩优异，沉默寡言，在班里几乎不与任何人交流。却时不时总有像女孩这样的人跟我打招呼。那些都是江辰在各种体育社团认识的人。从前觉得没什么的我，在此时生出了极大的不满。「哎呀，就是……我想问你今天下午放学后有没有事，可不可以陪我去体育馆打羽毛球……」女孩脸颊羞红，目光躲闪，明显是对我有意思。哦，不是对我，是江辰。「咔嚓。」在女孩惊讶的目光中，我将手中被捏扁的易拉罐丢进垃圾桶。「不必了，我对你没有感觉。」「你，你在说什么啊！好尴尬啊啊啊……」脑袋里江辰吵吵闹闹的声音让我愈加烦躁。朋友，家人，暗恋…… 我竟一直没察觉到，江辰不知不觉中已经与他人产生了这么多联系。比起不受欢迎的我，他倒是更像这具身体的主人。我讽刺一笑，更加坚定了心里的念头。我不会再把弟弟放出来了。我的身体，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9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我浑身绕满锁链，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面前，是乌泱泱的人群。他们的目光如炬火般锁定着我，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着什么。我努力伸长脖子去辨别—— 班里一学期也说不了几句话的同学满脸不屑：「不就考那几个破分吗？他有看得起过我们吗？」一直偏爱我的老师面露嘲讽：「江星学习再好，也不如江辰会做人。」社团里的女生哭着哀求：「江星，求求你了，让我见见阿辰吧，我不能没有他……」妈妈走上前来，满脸怨毒地扼住我的脖子：「都是因为你！没有你！小辰就不会死！你把身体赔给他！」我挣扎着呜咽，濒临窒息中，我的余光扫到前方—— 和我同一张面孔的江辰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他们看他的眼神中充满爱意。注意到我的视线，江辰回过头，挑衅地看着我。「抢我的身体，你配吗？」这是我的身体！！！我猛地惊醒，才惊觉自己早已满头大汗。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并不在熟悉的床上。而是蹲在客厅的拐角处，鬼鬼祟祟地探着头。是江辰！他又趁我睡着操控我的身体！「把身体给我！」我气愤地大喊。一瞬间，身体互换，江辰慌张地开口：「哥，冷静点，你先别出声……」我的语气十分糟糕：「你又在搞什么鬼？」「我没有！哥，你看，是妈她……」我一顿，探头向外看去。只见妈妈在厨房里弓着腰，轻手轻脚地倒弄着什么。「她今早在家里很多地方偷摸动手脚，很不对劲！」「而且，我看到她还拿着那罐药酒……」药酒？我昨天不是已经把它冲进厕所了吗？难道说，这鬼东西妈妈酿了不止一罐？我暗自咬牙，等到妈妈终于结束摆弄，出门上班，便连忙跑去厨房查看情况。冰箱中的牛奶被换成了药酒、我常吃的面包中放了刀片…… 我甚至在毛巾中，发现了几根细细的银针！妈妈她，是真的想杀了我。我狠狠将毛巾砸到地上，干呕出声。「哥！妈妈她真的疯……」我大吼：「闭嘴！」「都是你！你跟她是一伙的！！」弟弟闻言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吗？你不想要我的身体吗？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叫住你，你就真要喝那酒！」「都说了我没有啊！我要是想，早就……」「咔嚓。」一声轻响自窗户处传来，我和江辰默契地一起静声。我扭头去看，只见窗外有人影一闪而过。我家房子带着个小院，窗户正朝院子。窗外有人影，就说明有人偷偷打开大门摸进了我家！难道是妈妈还没走？我悚然一惊，赶忙跑到院中查看。院中，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趴倒在台阶下，正死死地盯着我。 10 我被吓了一跳，冲那男人大喝道：「你是谁！不说话我报警了！」男人眼珠一转，起身就要溜走。我心念一动，身体互换，江辰三步上前将那男人擒在地上。「快说！你要干嘛！」男人挣扎几下，眼见江辰的拳头就要落到脸上，他才惨叫着开口：「我说！我说！我只是想看看她喝没喝那药酒！」不等我惊讶，江辰一把扯起他的领子。「你为什么知道我们家的事！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