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情都已过去了。” 伏廷却也用不着回答了。 是北地的事太多了,叫他险些已快忘记,光王去世了几年,光王爵位却还悬着迟迟未曾落在这个世子身上。 他点一下头,良久,又点一下,想通了许多事情。 想明白了那一笔一笔花下去为他强军振民的钱,想着那个女人,心里一声冷笑。 原来是因为他是个强有力的倚靠。 …… 天已快黑了。 栖迟兑完了一笔积攒的账目,走出房门,站在廊下,远远看着后院的门。 过了片刻,看见了男人走来的身影。 她等着,果然他是直接朝这里来的。 伏廷脚步略快,要至跟前时才停了步。 栖迟看着他,问:“今日可是回来晚了?” 他站着,一言不发。 只一会儿,自她身侧越过,往前走了。 栖迟盯着他的背影,蹙了眉:这男人为何又如往常一般成半个哑子了。 她心中奇怪,不禁慢慢跟了过去,他没去主屋,去的是书房。 一直走到书房门口,伏廷推门进去。 他如平时般解开腰上带扣,松开两袖的束带,看见门口站着的女人,手上停了下来。 而后两臂打开,看着她,等人宽衣的模样。 栖迟身为妻子,责无旁贷,走过来,接了手,去掀他的军服。 他手臂忽的一收,将她抱了个满怀。 她怔一下,抬头看他。 伏廷抱着她,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你还有什么取悦的手段,对我用出来。” 栖迟听见他这低沉的一句,心中一撞,以为听错了:“什么?” 他的嘴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字地重复:“取悦我。” 这男人何尝是个会玩闺房情趣的人,何况这语气也不像在玩什么情趣。 栖迟想不透,她转脸,对着他的侧脸看了看,终是垫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退开时轻声问:“如何?” 搂着她的那双手臂箍得更紧了,他转过脸来看着她,室内无灯,看不清他神情,只听见他说:“很好。” 很好?栖迟愈发觉得古怪。 总觉得他像是在跟自己打哑谜一般。 她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心中揣测,他是不是藏了什么事。 伏廷终于松开手,他一只手在脸颊上摸一下,转过身说:“今日累了,你先回去吧。” 栖迟想了想,试探一句:“那明日我等你?” 伏廷背着身,没有回音。 一只手搓着手指,那上面沾着她亲在他颊上的胭脂。 他一直搓着,直到搓的干干净净,也没搓出来,这其中到底包含了多少女人的柔情。 第二十七章 翌日一早, 城外的一间铺子里。 栖迟戴着帷帽, 在屏风后面静静地坐着。 屏风外,是穿着圆领袍的秋霜在与一干商人说着她新定下的安排。 一通计划刚刚说完, 就听外面渐渐喧闹了起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秋霜刚刚说的要做境外买卖的事—— 有人叹息着道:“要做境外的买卖谈何容易。” 秋霜问:“商队、人手都已备足, 有何不容易的?” 那人面朝屏风道:“东家有所不知,在北地出境做买卖, 是需要大都护府出具凭证的。” 一时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正是如此。” 栖迟一字一句全听在了耳里。 很快,秋霜进来了,低低道:“家主都听见了?” 她点头, 摆两下手。 秋霜出去,将人都遣散了。 栖迟站起身来,走出屏风, 将头上帷帽戴好。 秋霜返回到她跟前:“家主, 听说不仅要大都护府出具凭证,还是要大都护本人亲自批的才行, 这可如何是好?” 栖迟想了想:“先回去再说。” 出了门,登上马车。 秋霜跟上来时, 正好见她摘下帷帽, 看了看她脸色道:“家主似是睡得不好。” 栖迟无奈嗯一声。 自然睡得不好, 昨晚从书房离开后,回到房里她被困扰了一宿,也没有想通那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甚至后来还数次站在门口朝书房看了过去, 那里一直未亮灯火,她不知道那男人是睡下了,还是在昏暗里坐着,什么动静也没有。 看起来似是无事发生,可总觉得那并不是他该有的模样。 她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 不想今日一早来了这铺子里商议买卖的事,竟然又说到要他本人亲批的凭证。 她不禁叹出口气来,忍不住又想:他到底是怎么了。 马车驶出去,秋霜坐去了车外。 没多远,她隔着门帘小声说:“家主,前面似是遇上了大都护的人马。” 栖迟揭帘往外看,恰好快到城门口,没看到伏廷,只看到几个跨马肃整的近卫在城下候着。 就这片刻功夫,已然遇上了。 一趟皋兰州之行,伏廷的近卫早已识得夫人的车马,当即有人打马上前来问:“可是夫人在车中,是否要通知大都护?” 栖迟想了想,通知了必然要问她是从何而来,还要遮掩,便小声问秋霜:“这附近可有什么去处?” 秋霜揭帘,压低声回:“只有间佛寺,家主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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