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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有这个想法。” 提起婚事,朱谨莫名有种抵触心理, 正德先生对晴雪郡主大为夸赞,可他心中丝毫没有一丝波澜。 晴雪郡主是摄政王最合适的王妃人选,但并不是他的。 脑海中莫名浮现沈月的脸,他神色有一瞬间怔忪, 如果沈月是定远王府的嫡女就好了。 思绪飞出凉亭,忽地被听风手势强行召回, 听风跟了他多年,若是小事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惊扰他! 这时候打断他和闵郡王的谈话,定然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心下一凝,朱谨同闵郡王道了声失陪,大步流星朝听风走去。 “爷!方才有个沈府的丫鬟非要闯进来,说是安乐县主身边的凝香让她来寻您,” 听风低声禀告,语速急促: “那丫鬟说安乐县主中了药,如今被会武功的丫鬟带到后院去了,听霜已经追了过去,但能不能追到凝香不知,担心安乐县主出事,这才立刻来寻您,请您帮助。” 一听沈月出了事,朱谨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出墨来:“那还不派人一个院子一个院子搜!等什么!” “爷!会武功的丫鬟!” 听风急得跺脚,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爷怎么还不明白! 平日里那么聪明的人,怎么遇上安乐县主的事儿就变成莽夫了! 他拍着大腿,纠结道:“爷您想想。京都有谁家丫鬟会武功又恰巧和安乐县主有仇的!您大刺刺地搜,闵郡王能不追究毁了他寿宴的罪魁祸首吗?届时王妃怎么办?” 额角青筋直跳,朱谨冷冽道: “将那个丫鬟带过来,你去找温心慧逼问沈月的下落,若是她不愿说,告诉她,沈月身上发生的一切,本王定会原封不动还给她!” “喏!” 丫鬟被带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哭得红肿不堪,她跪在朱谨面前,泣不成声:“求摄政王殿下救救我们县主,奴婢瞧着她们是往后院去的。” 丫鬟三两句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 朱谨凤眸微眯,顿时明白温心慧想做什么, 她想让沈二中药同男人亲热时候被所有人撞见。 舌尖抵着上颌,他回想闵郡王府的结构,凤眸沉沉, 能被别人及时发现,又挑不出错,那便只有花园西边的客院! 沈二中了药!等不得! 一想到沈月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折辱,他的心脏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焚烧, 眸底血丝密布,顾不得后院如今都是女眷,朱谨脚尖轻点,几个纵跃跃上屋顶,朝着客院方向冲去。 第195章 朱谨顺着客院方向找, 在往东边的方向发现了一丝细微的痕迹,墙上新留下的借力点小,一看就是女子脚型, 他顺着痕迹继续追踪,在靠东边的院墙外的树枝上,发现一根细细的金丝, 头发丝粗细的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像是无意间从衣裙上剐蹭下来的。 朱谨垂下眼睑,用指尖捻起金丝, 京都能有资格在衣服上用金线刺绣的人不多,一般也都是正在正式场合才会穿戴, 唯有沈二为了搭配脸上的黄金面具,格外喜欢用金丝点缀。 来不及多想,朱谨将金丝缠绕在指尖后纵身跃进院中。 一进院子便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 他抿起唇,直冲半合的房门, 踏进门瞬间,室内浅浅的呻吟声微不可闻,沈月沾染着血迹的衣衫被撕裂扔在地上,一路蜿蜒着向室内延伸。 凤眸阴沉沉地酝酿着风暴,朱谨垂在身侧的手遏制不住的颤抖, 无数次在战场上厮杀他没怕, 无数次身处险境命悬一线他没怕, 可如今只是浅浅想到内室的场景,他竟然心生退缩。 “唔......” 像是被堵住嘴的低声哭咽在内室回响, 朱谨紧绷的神经炸裂,杀气迸发,抬脚猛地掀开帘子,冲了进去。 “伤药可寻来了?啊!出去!” 内室榻上,御史洪夫人被突然闯进来的朱谨惊得从榻上站起, 手中沾染着血迹的帕子飘落在地, 在她身旁,赤裸着背部的女子侧颜同沈月足有五六分相似,她背对着朱谨,嘴中咬着巾帕,泪目连连, “摄政王殿下为何突然闯进后院!” 洪夫人很快从惊诧中反应过来,她手忙脚乱地抓起一旁的锦被将沈盈秋半裸的身子裹紧,绷着脸道:“事关女儿家清白,还请殿下先移步院中。” “安乐县主人呢?” 朱谨顿时明白这是一出请君入瓮的算计,凤眸微眯,阴森森道:“沈四姑娘是吧?你最好祈祷安乐县主无事!” “殿下这是何意!好端端的你自行闯进来毁了四姑娘的清白。还说.......” 洪夫人接下来的话被猛然甩动的帘子打断,朱谨急匆匆的背影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中。 院中传来丫鬟惊呼,洪夫人气闷: “摄政王真是好大的威风!等今日回府,我定要将今日之事禀了老爷!让他参上一本!天家子弟更应该自省自身!” “夫人,许是有误会。” 沈盈秋虚弱的开口,清秀的脸一片惨白,她紧紧裹着被子,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是我命不好,怨不得旁人。” 未婚女子被外男看了身子,这辈子算是毁了。 “怎么能怨你!分明是摄政王不顾规矩强闯!这可是后院!” 洪夫人咬牙不齿道:“你放心,你是为了救我才会受此一劫,我必然不会让你吃亏。” 外间凌乱的脚步响起, 帘子被丫鬟掀起,沈老夫人急切地冲进来,待看到沈盈秋虚弱的模样,心疼的冲过去抚摸她侧脸:“我可怜的秋儿啊!你险些吓死祖母!” “祖母!” 祖孙二人抱头痛哭,洪夫人将床榻边的位置让出来,眼神内疚, 沈四姑娘是为了救她才会滑落伤了身子还被摄政王占了便宜。 他们洪府欠沈四姑娘一个人情。 方才洪夫人腹痛,方便之后出来胸闷头晕,慢悠悠回去时候脚一软,直接朝着桥底下栽了过去, 若不是沈盈秋正好经过拽了她一把,她今天非得伤筋动骨不成。 但沈盈秋衣裙在摔落时候被尖锐的石头划开撕裂,背上也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沈盈秋仪容不整又受了伤,她只能和丫鬟先随意找了个客院安顿, 一边包扎伤口,一边等丫鬟去取新的衣裙。 谁知道摄政王会中途闯进来! 这边正哭哭啼啼,隔壁院子陡然又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洪夫人瞳眸一阵,赶紧让丫鬟去打探,发生了何事。 不一会儿,丫鬟红着脸回来,支支吾吾道:“回禀夫人,明慧公主撞见镇西王王妃和贺将军偷情,气的要杀了镇西王妃......如今夫人们都朝这边赶过来了。” * 客院被鞭子抽得一片狼藉, 明慧甩着鞭子,看着半裹着衣衫的温心慧气得浑身发抖: “贱人!你若是想男人去路边随便找个男人岔开腿,有的是人满足你!竟敢不知廉耻的勾引我靖哥哥!” 京都谁不知道她从小就喜欢贺靖? 好不容易贺靖回京都,她正准备磨着太后赐婚呢,这边温心慧就已经不要脸地爬上贺靖的床了! “明慧公主手下留情!一切都是我情不自禁!与慧娘无关,” 贺靖站在床榻边不紧不慢地扣着内衫衣带,嘴里说着求情的话,却并未上去护着温心慧, 贺靖不出声还好,他一说话,明慧想起方才撞见的那一幕,恨不得将温心慧那张脸抽花, 温心慧一个老女人有什么妖术,竟然勾得贺靖神魂颠倒! 手上用劲,鞭子密集地朝温心慧卷去, “明慧公主且听本王妃解释,我们都是被算计了!” 温心慧脸上残存着情欲的晕红,身上满是暧昧红痕,裹着贺靖的外袍在屋内腾挪, 扫过一旁过火上浇油的贺靖,她磨着后槽牙冷冽道:“您不如想一想,为何您会这个点出现在院外,本王妃也不傻,不可能这个时候在闵郡王府做出这等事!” 事到如今,只能将皇宫里的钉子舍弃,将今日之事往沈月身上引! 自己精心做的局却被用在自己身上,温心慧眼尾猩红,一口血险些呕了出来。 “呵!你的意思,不在闵郡王府你就跟靖哥哥随意胡来?” 盛怒之下的明慧哪能听进去温心慧的话,非但未按照她引导的方向联想,反而抓住了她话中的另一个漏洞, 眸底浮现水光,她目光从温心慧落到贺靖身上:“靖哥哥,我听你说。” 贺靖贴着墙,满脸难堪:“是她先约我叙旧的......我醉了酒......” 吞吞吐吐的话肯定了明慧的想法, 她仿佛被惊雷劈中,脸色白了又青,青又转红: “水性杨花的贱人!你怎么敢!本公主今天非要杀了你!” 明慧骤然爆发,几招下来,一鞭子将温心慧逼到院中,同闻讯赶来的夫人们打了个照面。 第196章 “镇西王夫人!” 打头的荣国公夫人惊呼一声,正想往外退将外面人挡住,还没动就被身后的人推着往里冲了过去。 不大的客院一瞬间涌进来十几位夫人,瞄见院中的场景,顿时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她身上穿的是哪家哥儿的外袍?” “嘶!她身上这些痕迹,真真有伤风化!想不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镇西王妃,私底下竟然玩儿的这么花!” 贺夫人一听镇西王夫人与人偷情,顿时心生不妙,挤开前面夫人看过去,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别人认不出来,她还能认不出来? 裹在温心慧身上的外袍分明是靖儿的! “贱人!贱人!” 明慧甩着鞭子冲屋内冲出去来,被荣国公夫人唤住, “公主殿下!今日是家父寿宴。还望您给几分薄面。” 荣国公夫人话说得客气,身形却不卑不亢,若真的任由明慧这么打下去,今日这寿宴就这么毁在这二人手中了。 若是旁人出声制止,明慧不仅不会停手,反而会因为旁人的阻止的行为而迁怒, 可荣国公夫人不同,她身后站着闵郡王府和荣国公府, 明慧死死握着鞭子,红着眼眼泪从脸颊滑落:“本公主实在是看不惯镇西王妃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平日里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背后却勾搭男人!” 荣国公夫人不好搭话,只能挂着浅笑先将明慧哄住。 四周视线如芒在刺,温心慧咬牙切齿道:“还请闵郡王府还本王妃一个公道,本王妃来贵府给郡王贺寿,却因此被恶毒之人陷害,还请闵郡王府抓出背后之人!” 事已成定局,她如今再怎么狡辩也摆不脱失身的事实,不如借此机会将沈月拖下水来鱼死网破! 荣国公夫人听后有些为难,若是大肆查下去,宴会依旧毁了。 荣国公夫人抿着唇不应声,温心慧看的冷笑,想起今日荣国公夫人今日对沈月的亲近,心中不免有些多想, 就凭沈月想要算计她绝无可能,莫非中间环节是荣国公夫人在背后帮手? 她盯着荣国公夫人冷笑:“怎么?莫非夫人知道背后之人是谁,有心维护?” “镇西王妃休要胡言乱语!本夫人行得正坐得端!” 被温心慧阴阳,荣国公夫人气恼不已,毫不客气撕破脸皮道:“苍蝇不叮无缝蛋,镇西王妃本身若是同男子没有关系又怎么会同人约好给了别人把柄。” “老身做主!定会将这件事情查得水落石出!还镇西王妃一个清清白白。” 两人要掐起来之际,苍老浑厚的嗓音从人群后传出,众人纷纷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条路。 沈月扶着闵郡王妃,金色面具在阳光下刺眼非常。 四目相对,温心慧面容因为恨意变得扭曲。 她死死盯着沈月,抬手指向沈月:“郡王妃不是要给本王妃一个公道?背后之人就是你身旁的安乐县主!” 众人目光随着温心慧的手指方向落到沈月身上。 沈月唇角上扬,姿态从容:“哪怕是刑部办案也要讲究一个证据,镇西王妃空口无凭,仅凭一个臆想就给本县主断罪,怕不是有些过于武断了。” 这件事从始至终所有的痕迹都是温心慧和贺靖的,她不过是在其中动了一点点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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