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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车内空间相对于他的体型,逼仄得仿佛要被撑破,他们的拥抱没有缝隙,孔姒的白色连衣裙早已翻起,腿间濡湿很快渡给他,裤裆布料染上一片暗色水痕。 “那我呢?”孔姒拉着他的手,拨开内裤布料,摸到满手滑腻,被粗粝的手指刮得浑身一颤。 “孔姒。”他咬牙念她的名字,极尽克制,“松开我的手。” 身下“咕唧”一声,孔姒把手指往更深处推,软嫩的媚肉层层吸咬,直接崩断他的理智。 失控的闹剧拉开最终序幕。 魏知悟又吻又咬,像一只饿狠了的凶兽,伏在她身上肆意掠夺。 手指捣着她泛滥的腿心,每戳一下,就能换来孔姒战栗的呻吟,哼声却始终锁在她唇边,低低的不肯溢出。 他单手解开皮带,硬挺的阴茎跳出来,打在她湿红的腿根。魏知悟垂眸扶住,轻轻上下撸动,抵在穴口一寸寸往里送,亲眼看着她如何把自己吞进去,两片唇肉在暗处缩动,像动情的吞咽。 完全填满的时候,呻吟终于冲出她的身体,像破了洞的纸窗户,分不出欢愉和悲伤的界限。 魏知悟被吸绞得浑身发麻,挺动腰身反复拔出再填满,听她响在耳边的喘息,欢愉逐渐占了上风。 “嗯……好涨,慢、慢点。”孔姒软声求他,指甲嵌进他手臂的肉里。 汽车震得夸张,若有人经过,甚至不用听清声音,也能领悟里面的状况。 孔姒已经被插得软烂,不断往外淌着水,在交合处磨成白沫。 眼前幽暗的夜色被撞开,她看见视野里逐渐亮起白光,伴着浑身愈演愈烈的战栗,甬道猝然剧烈收缩,被顶弄得几乎晕过去。 “嘶,轻点夹,孔姒。” 魏知悟每一次都撞得极狠,不会控制力气似的,像抓捕犯人那样,凶狠地压制着她的身体。 实在被咬得寸步难行,他忍住冲动,耐心地揉她滚烫的臀,指痕留下几道艳丽的红,看得他眼热,蛮横往里深顶。 “呜呜……你好凶,不要来了。” 孔姒此刻是真哭了,一声声听得人心颤。 “就快了。”魏知悟闷声安抚,插得越来越快。 有一瞬间,孔姒产生汽车会被掀翻的错觉,他实在太有力气,凿得她体内痉挛不止,连呼吸也没了气力,全靠他好心渡一些氧气。 她甚至觉得这样下去,她会活活被弄死在车里。孔姒夹住他挺动的腰,在他腹肌磨过阴蒂带起电流般快感时,浑身用力吸他的肉棒。 空气一滞,魏知悟的粗喘被放大,比过夏夜暴雨的雷鸣。 他的阴茎埋在里面跳了跳,在拔出来瞬间射到孔姒的小腹。 —————————— *终于写到这里,揭开了一些埋过的伏笔,现在翻看第一、第二章,也许有不同的感受哦~ 0032 32 齐烽 锁 准备送出戒指的当天,他回到这间房子,闻见萧索的气息。 经年累月的陪伴里,他已经把这里当做他与孔姒的家,他熟悉家的氛围,不该是冷冽的。 拾级而上至二楼,书房木门大开,雨夜狂风大作,从纱窗钻进来,飘得满屋湿冷泥土味。 保险柜门在风中颤,收拾整齐的信封倒出来,像一叠被推垮的多米诺骨牌。 如果一切顺利,齐烽会在第二天,带着孔姒去民政局登记。眼前的景象常出现于他梦中,齐烽知道早晚会发生,只是发生得比他计划快了些。 孔隅仍然选择当鸵鸟,事情假借他人之手,好像就能与他毫无关系。 当初要和平蓓怡离婚时,孔隅躲在树下抽烟,让齐烽进去替他给那份离婚协议,说得理直气壮:“你是律师,这事儿你擅长。” 如今试图切断齐烽和孔姒,也躲得悄无声息,让窦玟彗出来扮恶人——她确实擅长。 面对这样没骨头的人,齐烽一度纳闷,窦玟彗万绿丛中过,究竟看上孔隅哪一点,他除了出色的臭皮囊,没有任何身为男性的优点。 在他们新婚燕尔,平蓓怡去世不足月余的时候,齐烽听见两人为孔姒的去处争执,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正感慨孔隅在父亲的角色里稍有骨气,窦玟彗一巴掌扇到孔隅脸上。 巴掌声大得吓人,孔隅的头歪到一侧,脸颊顷刻红肿。 死寂盘亘数秒,孔隅垂下头看窦玟彗扇他的那只手,咬着后槽牙又松开,握她的手问:“手痛不痛?别为这个生气,不值当。” 齐烽坐在沙发里,是这个新家庭的旁观者,恨不得为这出戏鼓掌,必须承认孔隅也有他绝对擅长的事情。 齐烽不确定窦玟彗告诉孔姒多少事情,但他确定孔姒的手并未伸到真相尽头。 否则当他站在警局门口,喊孔姒过来时,她不会乖乖地走回他身边。 如此,一切尚有转机。 暴雨稍歇,他带着孔姒上车,倾身替她系安全带,靠近的刹那,孔姒扭脸躲开他的气息。 齐烽顿了顿,把安全带插好,强硬掰过她的脸,低声道:“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法官判刑还要陈述罪名,我的罪名是什么?”齐烽试探她,想从她口中听到蛛丝马迹。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孔姒倔着不肯看他,一张脸往下压,卡在他虎口泛起青红。 她说他是共犯,齐烽记得很清楚。他倏然松手,定定看她数秒,“因为那些信?” “你觉得,我不替他收信,他的信就转不到别的地方去?” “你觉得,是我决定了他能否成功出轨?” 孔姒闷红了眼,一眨不眨瞪着他,“可是你什么都没说。” “说了能改变什么?” 齐烽的声音在空中震动,他等着孔姒接下来的话,无论她说什么,她因什么而生气,齐烽总有办法化解。 偷换概念、颠倒黑白,是他赖以生存的基本功。这场矛盾的根源,是孔隅背叛家庭,周围的人帮忙与否,只能决定孔隅败露的速度。 齐烽试图帮孔姒认清这一事实,让她的怒气回到罪有应得的人身上,他想好了无数种为自己清洗的说辞,但孔姒却没有再发难。 她只轻轻吐了一个单音节,“嗯。” 腹稿纷纷扬扬,被她石子般的单音节击破。她的怒气似乎消失了,这是齐烽原本的目的,但轻飘飘的寂静压得他难以喘息。 不该是这样,以她的性格,她应该大闹一场,把脾气不管不顾发泄出来。 她是好哭的,现在却吝啬挤一滴眼泪给他。 “回去吧,我想睡一觉。”孔姒好像已经被说服,眼底的红色消退,燃烬了一把火。 一路无话,直到汽车驶抵他们的家,孔姒一言不发地开门下车,独自往房子里走,姿态是头也不回。 “孔姒。”齐烽拉住她,迫切地想帮她找回愤怒,“我确实做得不对……” “不,你没有错。”孔姒抽回手,干脆利落离开他,“你说得很对,是我胡搅蛮缠。” 生日蛋糕晾在餐桌上,崭新的蜡烛没有机会点燃,礼盒中藏着的钻戒错失机会,很难再找到打开的时机。 孔姒的脚步往她的卧室去,砰地声合上,第一次从里面落了锁。 锁芯转动的动静,像插进他心脏翻搅。他打开戒指盒,无声拨弄象征永恒的钻石,小小一颗捂不热的石头,在他指尖冰凉地硌着。 后来很难与她打照面,孔姒有意避开他的作息,只有玄关的帆布鞋、厨房新增的厨余垃圾,为她留下存在的痕迹。 齐烽想再与她谈谈,想想便作罢,怕把她逼得更远,从卧室跑出去,跑到学校宿舍或安县老屋。 只要她还在这里,他们的人生轨迹就不算偏离,时间会成为修补嫌隙最好的粘合剂。 时间停在午夜十点零五分,车灯晃过落地窗,照到一个安静的人影,在车灯停住时动了动,起身看屋外的动静。 齐烽打过两次电话,每次都被挂断,这让他有点慰藉。挂断也算一种回应,起码不是无人应答。 最近几日她平和些许,偶尔向他汇报行程,比如今天要去医院,看望住院的安县邻居。齐烽不做打扰,由她喜欢,在外逗留多久都行,只要天色最暗时安全回来,他便无话可说。 外面停着的不是出租车。 齐烽缓步走出去,看见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下来,拉开另一侧车门,躬身从里边抱起孔姒。 他穿着警服,衬衫怪异地皱着,像被一双手揉搓过。孔姒倚在他怀里,睡得异常安稳,甚至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不愿见门廊的夜光,亦或是齐烽的目光。 又是他,魏知悟。 0033 33 齐烽 距离 微H 北城的夏夜,从未如此闷热。 齐烽拦着门口,不让魏知悟往前一步。他领带松散,少见地有些颓然和倦色,眼窝沉在暗里,戾气浓郁,开口仍维持着平静。 “我家里不喜欢进外人,让她下来,我扶她进去。” 齐烽压下情绪,看着孔姒缩起的身体,一小团窝在别人怀里,脑袋还不知死活地蹭了蹭,心底的火又燃起来。 扶着孔姒进房,他将人重新横抱起,放回她自己的小床上。 窗外车灯亮着,两束光扩散成一片,撞到天花板再反射下来,孔姒被刺得捂住眼,翻身埋住头,呼吸声逐渐沉下去。 魏知悟还没走,似乎知道有人在窗台看他,自下而上抬起头,目光顺着昏黄的车灯攀上来,与齐烽在静默中对峙。 一分钟后,齐烽再度打开大门,停在魏知悟面前,说是道谢,手里却什么也没拿。 “多谢你送她回来,武云区公安局是吧,改天我去送一道锦旗,替我的未婚妻谢谢你。” 齐烽刻意把事情说变味,让它变成警察和公民的故事,而不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 不知不觉里,他成了掩耳盗铃的人。 齐烽如愿以偿看见对方眼中的诧异,这让他呼吸顺畅几分,在闷热潮湿的暴雨前奏里,捕获几丝罕有的清凉。 “怎么?她没跟你说?我以为你们关系还不错。”齐烽渐渐能笑起来,最起码孔姒此刻躺在他的房子里。 即使喝醉,她还能记得回到这里。 “她从未向我提起你,她只跟我提过她的母亲。”魏知悟平淡地说,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顶回去,“也许下一次,我可以和她好好聊一聊你。” 情绪天平轻而易举被打翻,齐烽耳中回荡着震动,听见二楼窗口飘出细碎的咳嗽声,回过神来,魏知悟的汽车已经消失无踪。 孔姒被自己闷得喘不过气,睡梦里不知道翻身,被齐烽掐着肩膀翻过来,掀出一张酡红的脸。 一同倾泻而出的,还有或深或淡的红痕,从她的锁骨往下,一粒粒如足迹蔓延,往衣领深处走去。 齐烽伸手挑起她的衣领,脸色瞬间浸了一层寒气,呼吸闷在喉头。 挂断的电话、不散的酒气、深夜沉睡于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每一则单拎出来,都足够令他失控。 原以为她只是喝醉,齐烽允许她选择这种发泄方式,因此忍耐着不打算做什么,他希望在彼此清醒冷静时,开诚布公地谈谈。 但孔姒的放纵过头,显然超出他的安全线,齐烽几乎强压不下怒火。 到此刻,他想的也不过是,先把孔姒拎进浴室,花洒开至最大,让水把她的酒气和其他气味,一齐带到下水道,从他的眼前抹掉。 孔姒在齐烽握住她的脚踝时,赫然睁开眼睛。她的目光里是赤裸裸的惊恐,她把近在咫尺的齐烽看做洪水猛兽,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掌控。 “你放开我!”这是她的第一句话,撞碎了最后一块克制的砖头,愤怒于齐烽心里溃堤。 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一时静得仿佛空无一人。 齐烽没有当即发作,掏出一根烟点燃,悄无声息也点燃心里的火,扶着床沿坐下来,如她所愿不再碰她的身体。 他微微张嘴,试图说点什么,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烟草燃得缓慢,这间屋子黑得让人失明,齐烽听不见孔姒的任何动静,她好像不存在他的手边。 最后一口吸得很猛,烟雾灌进去洗刷他的肉体,再污浊地呼出来。 齐烽咬着烟,毫无征兆地将孔姒拎起,她几乎没有反抗能力,须臾间被按在浴室的墙上。 内裤布料应声撕裂,断成两截滑在她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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