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的经不起再来一次了。 但他还是把这点委屈都默默吞了回去,抬头静静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木淳被这样清澈的眼睛看得十分愧疚,半蹲下来去摸他的脸:“对不起,走得匆忙,什么也没来得及告诉你。” 晚风这才看到他满身满脸的雪,有些已经在室温下化成水,洇湿了他的肩头。 木淳从不曾如此不体面,平日里日头略大些都要举伞遮着,此刻却满身褶皱、身边连行李都没带。 是为了早点赶回来见到我吗,晚风攥紧了拳头。 情爱太磨人,明明满腹哀怨,明明才下定了决心绝不越界,但看到木淳这样衣衫狼狈、霜雪满头,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墙和壁垒又都在一瞬间被打破。 晚风抬起头,木淳才看到自己一向坚韧隐忍的奴隶居然哭了出来。 被打得浑身是伤的时候,他没哭过,木淳用鞭子威胁着逼他哭,也只能让他挤两滴生理性的水,但是现在木淳眼睁睁地看着他眼泪一串又一串,哭得根本止不住。 还是这么没用,还是这么下贱。 不管怎么样警告过自己,还是又一次爱上了主人。 爱上主人的奴隶,哪有好下场的?可是怎么办呢,他完全控制不住。 短短数秒之内,晚风已经在心里把自己的结局都幻想了一遍。他想,等到木淳也玩儿腻了或者也嫌弃他的感情不再想要他了,他就找事惹一顿狠的,死在木淳手里算了。 木淳被他的表现吓得不轻,赶紧伸手帮他擦,眼泪啪嗒啪嗒砸在木淳手背上,全是晚风飞蛾扑火般的惨淡和决绝。 晚风抓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他一无所有,这个酸涩的吻手礼过后,就连心也不再属于自己,只能为自己哭一场来送自己走向可以预见的惨淡结局。 木淳手足无措地看着,又感动又心酸,赶紧把人揽在怀里抱住。 这奴隶最大的缺点,就是时不时让人心疼得要命,像一株可恶的藤蔓一样扎在人心里,三五不时就出来摧人心肝。 晚风性格闷得不行,哭起来都没什么声音,但是水量堪比泄洪。他趴在木淳肩膀上沉默地哭,哭湿了人家半边衣裳。 奴隶的手里攥着主人的衣服,近乎绝望地想,要是再被扔一次,大概真的没勇气再活下去了。 木淳眼睛盯着墙上俩人的影子,亲了亲怀中人的发旋,默默感慨——看看这鼻涕眼泪糊一脸的蠢样子,一点儿身为美人的自觉都没有,我不要谁还肯要? “别哭,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晚风意义不明地摇摇头,自己把眼泪擦干净,跪正了身体,认认真真地看着木淳说: “主人,请您赏奴隶一个标记吧。” 给我留点标记,在我身体上留下属于你的印记,这样哪怕在黑暗和孤寂里,我也知道自己是被拥有、被需要的。 木淳沉吟半晌,同意道“……好。” 他走上楼去,在保险柜中取出一只古朴的小皮箱,里面放着他母亲留给他的、最贵重的珠宝——整套鸽血红宝石饰品,质地清澈,色泽饱满,价值颇为不菲。 他取出一只耳钉,然后又拿出自己从前准备的乳环,走到调教室去。晚风笔直端正地跪在调教室的地板上,双手背在身后交握着。 木淳准备好穿刺工具,坐在了晚风身前,晚风温顺恭敬地伏下身去亲吻了主人的皮鞋。 “第一次标记,赏你了。”木淳尽力维持着平静的声音。 “是,奴隶感激主人。”晚风的声音也带着难以分辨的颤抖。 尖锐的中空针头从奴隶脆弱的乳首处穿过,奴隶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木淳拔出针,狠狠心穿上乳环,又如法炮制了奴隶另一边的红樱。 鲜血汩汩流下,晚风的神情却堪称平和温柔。 木淳叹了口气,摸摸晚风的耳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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