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打开电脑,登录了那个许思瑶口中的国外开源社区。 “老师,别生气。”我回过头,对他笑了笑。 “她想玩火,那我就,送她一场焚身大火。” 许思瑶和陆泽川以为,只要两个人一口咬定,就能把这盆脏水泼到我身上。 他们实在太天真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了彻底吃透这个项目的底层逻辑,我曾经将那个开源算法的每一行代码都研究过千百遍。 我甚至还顺藤摸瓜,和原作者——一位在MIT人工智能实验室工作的博士取得了联系,就算法的几个优化方向进行过数次深入的邮件探讨。 而许思瑶,她充其量只是个拙劣的搬运工。 她甚至连代码里原作者留下的、带有浓重个人风格的注释,都原封不动地抄了过来。 我没有像她一样发小作文,只是用我的实名账号,在她的帖子下面,回复了一份简短的技术分析报告。 报告里,我列出了三样东西: 代码对比铁证:我们项目算法代码与开源社区原代码的对比图,相似度高达98%。我用红线标出了那些许思瑶原封不动抄袭的、带有原作者个人标记的注释。 邮件往来记录:我与那位MIT博士长达半年的邮件往来截图,从最初的技术请教,到后面关于算法改进的思维碰撞,时间线清晰,逻辑链完整。 原作者亲笔声明:那位MIT博士刚刚为我写下的一份情况说明,证明了我是该算法的深度研究者与优化贡献者,而许思瑶(Siyao Xu),他闻所未闻。 我最后写道: “清者自清。学术的殿堂,不容窃贼和小丑玷污。@许思瑶 @陆泽川,我的律师函明天会到,我们法庭上见。” 这份回应,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将许思瑶和陆泽川精心构建的谎言炸得粉碎。 之前还在为他们鸣不平的网友,瞬间倒戈,愤怒的声讨如海啸般将他们淹没。 “卧槽!惊天反转!原来小丑竟是他们自己!” “抄袭还敢这么理直气壮,连注释都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搬运工吗?” “陆泽川也是个瞎子,这种草包也当成宝?为了个窃贼毁了自己,笑死。” “支持姜月初维权!告到他们倾家荡产!” 许思瑶彻底销声匿迹,她的社交账号被永久封禁。 而陆泽川,则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学校以“学术不端参与者和包庇者”为由,将他的处分从“留校察看”升级为“开除学籍”。 两个曾经的天之骄子,以最不体面的方式,被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 又过了几年,我顺利从本校毕业,收到了麻省理工全奖博士的offer,老师就是当年那位和我邮件往来的教授。我继续在人工智能医疗领域做我的研究。 我主导开发的那个罕见病早期筛查系统,后来拿了国际大奖,也在好几家顶级医院投入了临床应用,救了不少人的命。 陈教授也因为这个项目,成了圈内泰斗级的人物,每次提到我,他都一脸的自豪。 有次回国参加一场学术会议,我偶然从别人的闲聊里,听到了陆泽川和许思瑶的下场。 许思瑶因为那场学术丑闻和官司,名声烂透了,家里还赔了一大笔钱。她不死心,还想重操旧业去当个网红,但每次开播,都会被满屏的“窃贼”、“骗子”刷到下播,据说后来精神都变得有些恍惚。 而陆泽川,被开除后,他父母对他失望透顶。他承受不住打击,整日浑浑噩噩,靠在网吧打零工度日,再也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几年后。MIT。 我主导的罕见病筛查系统,救了很多人。陈教授也成了业内泰斗。 一次开会,偶然听人聊起八卦。 许思瑶疯了,因为官司和网暴,彻底毁了。陆泽川在一家网吧当网管,有人见他对着我们当年比赛的视频喃喃自语:“如果……如果那天我信了她……” 人生哪有如果。 会议结束,走在波士顿的街头,阳光正好。手机响了,是导师发来的消息,祝贺我的新论文被收录。 我笑了笑,把手机揣回兜里。 我没再去想那些人的结局。他们不配。 重生一世,最大的收获不是复仇。而是当我认清那些垃圾之后,能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上我自己的路。 他们的陨落,只是我人生路边,一滩无意间踩过的泥。 而我,要去的地方,有光。 任我此去飘零 ----------------- 故事会_平台:同桌故事馆 ----------------- 程微意和丈夫的小青梅同时被绑架,那晚仓库里的呻吟声响了一夜。 一个月后,她们同时查出怀孕。 为了小青梅的名声,陆景淮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说那个孩子是他的。 而程微意的孩子,则成了绑匪凌辱后留下的 “野种”。 她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崩溃地质问:“为什么?你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是绑架前就有的,绑匪根本没有碰过我!” 他的眼神痛苦而愧疚,“阿意,你忍一忍,倾倾从小娇生惯养,流言蜚语……她受不住。”? 她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那……我就受得住吗?” 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好累。 累到不想再爱他了。 …… 律师事务所里,程微意签完所有文件,看着空白的男方签名处,抬头问律师:“男方的名字可以由我代签吗?” 律师有些为难,推了推眼镜:“除非得到他本人同意。” 沉默片刻,她拨通陆景淮的电话,那头却传来阮倾倾撒娇的声音:“景淮哥哥,我想吃城西那家甜品……” 程微意心脏刺痛,却还是竭力维持平静:“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很快,陆景淮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什么事?阿意,我现在很忙,任何事你决定就好。” 她再次确定,“任何事,我都可以替你决定吗?” 他笑了笑,语气温柔:“当然,结婚这么多年,家里什么不是都由你决定?” “那好,那这件事,我就自己决定了。” 电话挂断,程微意垂眸,在空白处一笔一划的郑重签下了陆景淮的名字。 在送程微意出去时,律师提醒她: “陆太太,离婚协议将在一个月后生效,期间您若是后悔的话可以随时撤回。” 她忽然就笑了,笑声很轻:“不了,我绝不后悔。” 这个婚,她离定了。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后,她又打了辆车,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你好,我要流产。” “确定要做流产手术吗?” 医生扫了一眼报告,“孩子很健康。” “确定。” 医院的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声让她浑身发冷。 她闭上眼睛,想起程屿墨当年追她的样子。 大学迎新晚会上,他作为学生会主席致辞,却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忘了词。 后来人人都说,金融系的校草栽了。 那个从不见女色的高岭之花,追一个女孩追了整整一年。 初雪那天,他在女生宿舍楼下摆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自己站在雪里等了一夜。 暴雨夜,他因为她随口一句 “想吃城西的蛋糕”,开车跨了半个城市。 最让她沦陷的,是那次校庆晚会。 她表演钢琴独奏,弹到一半琴键卡住,全场尴尬。 下一秒,陆景淮直接走上台,在她身边坐下。 “我陪你。”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和她共弹完那首《梦中的婚礼》。 台下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他却只看着她,轻声说:“程微意,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于是,她心动了。 他也履行了诺言,从恋爱到结婚,都待她如珠如宝。 唯一让她介意的,是那个一直缠着他的小青梅,阮倾倾。 “倾倾只是妹妹。” 他总是这么说,“她爷爷救过我爷爷的命,如今阮家又家道中落,我不能不管她。” 她信了。 可渐渐地,阮倾倾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影子。 数不清多少次,她总是要为阮倾倾让路。 去年生日,他答应陪她去看极光,却因为阮倾倾发烧临时取消行程。 结婚纪念日,她准备了许多惊喜,却被阮倾倾一个怕打雷的电话叫走。 她高烧 39 度,他却在陪阮倾倾坐摩天轮,配合着她发朋友圈。 她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这次,他为了阮倾倾,连他们的孩子都不认了。 既然如此,这个孩子她不要了。 他这个人,她也不要了。 手术室的灯光熄灭时,程微意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也被一并抽走了。 她扶着墙慢慢走出来,双腿还在微微发抖,小腹传来一阵阵钝痛。 直到走到转角处,看着不远处那一幕,她只觉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凝固。 长椅上,陆景淮正单膝跪地,将耳朵贴在阮倾倾微微隆起的腹部。 “宝宝踢我啦!” 阮倾倾笑得眉眼弯弯,“景淮哥哥,都说越会踢妈妈肚子的宝宝,越聪明呢。” 陆景淮轻轻抚摸阮倾倾的肚子,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只希望孩子平安就好。” 程微意死死攥紧了手中的病历本。 纸页在她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她应该冲上去质问的。 问问他知不知道,在他期待别人的孩子降生的时候,他们的亲生骨肉正在被冰冷的器械搅碎、抽离。 问问他记不记得,当初得知她怀孕时,他也曾这样欣喜若狂地抱着她转圈。 但程微意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阳光下那对璧人。 所有的愤怒、委屈、不甘,最终都化作了深深的疲惫。 她转身要走,陆景淮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阿意?”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诧异,“你怎么会在医院?” “我……” 程微意讽刺一笑,刚要开口,明说自己来医院打胎,阮倾倾却快步走过来,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 “微意姐也怀孕了,当然是来做产检的啦!” 她笑得甜美,转头又对程微意露出愧疚的表情,“对不起啊微意姐,这段时间霸占了景淮哥哥……可我才经历过那种事,精神状况本来就不好,要是再让别人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那群绑匪的,我真的会崩溃的……”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我只能让景淮哥哥做孩子的爸爸,你要是实在恨我,就打我吧!” 程微意还没说话,陆景淮就心疼地打断她:“别胡说。我已经劝过微意了,流言蜚语只是一时的,她很大度,不会介意。” 程微意闭了闭眼。 是啊,我很大度。 都大度到要离婚把他让给她了,让他们 “一家三口” 真正团聚。 “是,我不在意。” 程微意顺着他的话,语气平静。 阮倾倾这才破涕为笑:“那就好,不然我会愧疚死的。” 而后又挽住她的胳膊,“正好遇到了,不如一起去吃饭吧?” 程微意本想拒绝,可她刚做完手术,浑身无力,只能就这样被她半拖半拽地带走。 餐厅里,阮倾倾作妖不断。 “景淮哥哥,这个味道好难闻,我有点想吐……” “我想吃酸的,可是这个好辣……” 陆景淮全程温柔体贴,又是递水又是拍背。 程微意默默看着,只觉得四肢百骸疼得有些窒息。 不知道是手术的后遗症,还是被这一幕刺激的。 直到吃到一半,头顶的水晶吊灯发出“咔嚓”一声响, 而掉落的方向,正是陆景淮的所在地—— “景淮哥哥,小心!” 阮倾倾尖叫一声,猛地扑向陆景淮。 吊灯砸在她背上,玻璃碎片四溅。 “倾倾!” 陆景淮神色骤变,语气中竟带了几分颤抖。 “你没事就好……” 她虚弱地靠在陆景淮怀里,伸出带血的手,“当年我爷爷救了你爷爷,现在我也救了你,也算是一个闭环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陆景淮瞬间红了眼眶,一把抱起她就往外冲。 他跑得太急,甚至没注意到站在过道上的程微意,肩膀狠狠撞在她身上—— “砰!” 她被撞得整个人摔倒在地,额头磕在桌角,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她却感觉不到疼,只是怔怔地望着陆景淮远去的背影。 恍惚间,她想起确定关系的那天,陆景淮欢喜得红了眼眶,将她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说:“阿意,以后在人群里,我永远只能看见你一个人。”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 程微意抬手抹了把脸,才发现自己竟然笑出了眼泪。 她撑着墙壁慢慢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往医院走去。 包扎完伤口,她正想离开,却在手术室门口撞见了陆景淮。 护士急匆匆跑出来:“陆先生,病人大出血,是 RH 阴性血,血型罕见,请问有可以献血的家属吗!” 陆景淮脸色瞬间惨白,直到环顾四周,他看见了程微意。 他瞬间眼前一亮,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阿意,我记得你就是 RH 阴性血对不对,倾倾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你救救她。” 程微意浑身发冷。 他分明知道她贫血。 去年她因为贫血晕倒,他急得差点把医院掀了。 可现在,他要贫血的她去救另一个女人…… “就抽一点。” 陆景淮语气急促,手上力道加重,“她等不了了!” 不等程微意回答,他已经强硬地把她推进了献血室。 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程微意闭上了眼睛。 600cc 的鲜血被快速抽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陆景淮站在一旁,目光焦灼地盯着手术室方向,甚至没看她一眼。 抽完血,她双腿发软,差点栽倒在地。 陆景淮这才回过神,连忙扶住她:“对不起阿意……我知道你担心孩子,放心,护士抽血都有分寸。如果你不放心,我现在就让医生给你检查。” 他不由分说的将她送去检查室,很快,医生拿着检查报告出来。 陆景淮连忙上前:“孩子怎么样?” 医生一脸诧异:“孩子?没有孩……” “陆先生!” 护士突然跑出来,“阮小姐手术过程中一直在叫您的名字,您能不能进来陪护,加强一下她的求生意志?” 陆景淮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快步走进手术室。 医生欲言又止地看着程微意,“陆太太,陆总不知道您打掉孩子了吗?” 她却笑着摇摇头,“不知道,以后,也不必知道了。” 走出医院时,夕阳正好。 程微意脸色惨白地望着天边的晚霞,突然想起大学时,陆景淮曾说过要带她去看世界上最美的日落。 如今日落依旧,而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程微意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一周。 那次献血后,她元气大伤,经常头晕目眩,连下床都困难。 佣人们急得要给陆景淮打电话,却被她拦住了。 “不用了。” 她虚弱地靠在床头,“他在忙。” 她知道他在忙什么—— 忙着照顾阮倾倾。 朋友圈里,阮倾倾每天都在晒陆景淮对她的好。 他亲手喂她喝汤,他陪她做产检,他半夜开车去买她想吃的酸梅…… 好到完全忘记了,谁才是他的妻子。 直到这天,陆景淮终于回来了。 “圈子里有个兄弟的孩子办满月酒,” 他站在衣帽间前挑选领带,“阿意,你跟我一起去。” 程微意没说什么,沉默地换好衣服,跟着他出门。 可当她拉开副驾驶的门时,却看到阮倾倾坐在那里。 “微意姐,” 阮倾倾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在医院闷得慌,就让景淮哥哥带我一起去。我晕车,所以坐前面……你不会介意吧?” 程微意的手指僵在半空,半晌才收回:“不介意。” 她安静地坐进后排,看着前排两人亲密的背影。 陆景淮体贴地为阮倾倾调低空调,又递给她一个靠枕。 这些曾经只属于她的温柔,现在全都给了别人。 宴会上,陆景淮全程照顾着阮倾倾,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人看程微意的眼神。 窃窃私语不断传入她的耳朵: “陆总真是可怜,那么爱老婆,结果老婆却怀了绑匪的孩子……” “不是说被凌辱的吗?” “什么凌辱啊,阮小姐不也一起被绑架了?人家怎么就没被凌辱?还不是程微意自己浪荡。” “早就看出她不安分了,为了活命勾引绑匪,害得陆总痛苦不已,喝醉酒才和阮小姐一夜春风,让阮小姐怀了孕……” 程微意神色惨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没想到,谣言已经传得这么离谱,而她在这个故事里,竟成了如此不堪的角色。 她转身想走,却被一群名媛拦住了去路。 “陆太太去哪儿啊?宴会才刚开始呢。” “跟我们一起玩啊~” 说是玩,可有人往她裙子上泼红酒,有人 “不小心” 推搡她,最后甚至有人直接将她推进了泳池! “噗通——” 冰冷的池水瞬间将她吞没,水灌进鼻腔的刺痛让她本能地挣扎,手指拼命扒着池壁想要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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